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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点。 “你们招牌的那些,姜啤鱼排面包都来两份。”亚度尼斯点了餐,虞靖书听懂了菜名,但是没吃过,对妖界美食还有些莫名的期待。 姜啤就在吧台后的酒桶倒出两大杯,闻着酒香味,看着杯子的大小,虞靖书眼神微冷。 都说了他不能喝酒还故意点酒,呵呵,不知道吧,他千杯不醉,到时看谁先倒! 知道虞靖书不喜欢被人围观,亚度尼斯特意选择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虞靖书一路走过去时,酒馆众人目光追随,看的十分直白露骨。 虞靖书狠狠皱眉,搭在腰间剑上紧了紧。 这样的坏心情,在吃到亚度尼斯推荐的所谓“妖界美食”后,心情更糟糕了。 虞靖书啃了一口黑面包,默默放下,看着黑面包上浅浅的牙印,有些想念师父。 师父做的馒头也是这个硬度…… 再喝一口鱼汤,放下勺子。 瞪着那碗看不出颜色的混沌鱼汤,虞靖书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开饭馆肯定可以发大财。 更别提那味道奇怪的姜啤,虞靖书只闻了闻,然后看着不符合自己审美的酒杯,把姜啤推给亚度尼斯:“我不喝酒谢谢。” 然后把餐盘往前面一推:“我不饿。” 如果这句话让师父听见,一定会怀疑他被人夺舍了吧。 虞靖书表情带着淡淡的忧伤,在这个糟心的世界,他唯一的乐也没有了…… 真是浑身上下写满了嫌弃啊。 亚度尼斯一点也不介意的全盘接收了虞靖书的餐盘,在心里对虞靖 书身份的猜测再次提了一个档次。 最后,亚度尼斯特意点了一叠烤面包片,还是精贵的白面包。 这一次,虞靖书勉强不嫌弃,干巴巴的啃着烤面包片,满脸的生无可恋。 亚度尼斯吃完食物,突然看着门外眼睛直了:“我看到了老朋友,你稍等。” 亚度尼斯说完,拉开酒馆的门就走了出去。 在他离开没多久,一位男侍从站在了虞靖书的桌边:“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家主人请你上楼坐坐。” 虞靖书冷眼一扫:“不去。” 他现在突然觉得没有那通言符咒更好,不然就不用了听那么多糟心的话语了。 虞靖书冷漠的态度没有打退来者,反而态度越发强硬。 “女士,还是不要让我们为难的好。我家主人是位体面的绅士,不想对女士动粗。” 女士? 虞靖书终于注意到了这个重点词汇,面无表情道:“我是男人。” 男侍从愣了愣,目光很不礼貌地直视了虞靖书的脖子和胸口处,看的虞靖书眉头直跳。 在他爆发的边缘,男侍从走回二楼。 没多久,男主人亲自下楼,站在虞靖书面前,两眼发光: “这位美丽的先生,我诚挚地邀请您上楼坐坐。” 虞靖书:…… 这色眯眯的眼神,他从来只在别人看师妹时看到过,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遇上。 这感觉真是太糟心了! “滚。” 男人还要纠缠时,虞靖书不耐烦了,眼神一冷,里一道灵气对着他双膝弹出,男人猛地膝盖一软,“咚”的一声跪在虞靖书面前。 酒馆一阵窒息的安静。 虞靖书高贵冷艳道:“我说过了,我不喜欢男人,就算你跪下叫我父亲我也不喜欢男人。” 虞靖书的话通过语言符咒翻译出去,男人下跪的动作瞬间被误会。 “不是,我只是腿软!” 男人又羞愧又难堪,酒馆的口哨嬉笑声热闹的让他脸颊羞红,他愤愤瞪了虞靖书一眼,在侍从的搀扶下迅速离开酒馆。 其他人只以为是意外,并没想到,这一次的下跪是虞靖书的有意所为。 “呵——” 只有二楼高处,一位戴着圆边毡帽的男士看到了这一切,轻笑一声,探头往下多看了虞靖书几眼。 虞靖书敏锐地听到笑声,感觉到了异样的窥探。 他背对着门口,抬头向上看,看到坐在对面的二楼靠围栏处,一位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那人把衣领拉的高高的遮住了下巴,圆边毡帽帽檐下压,在眉眼间投下一抹投影。 感受到虞靖书的视线,他朝虞靖书举杯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从下往上仰望,虞靖书只看到一双天空一般碧蓝色的双眸,似笑非笑,朝他对了个口型: 干得漂亮! 第4章 钱长脚送上门 虞靖书挑了挑眉,面无表情收回视线,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从对方的沉稳气息来看,勉强算个高…… 虞靖书想要钓鱼,故意收敛了行动,再遇到骚扰时故意只口头拒绝没有动。 这幅无害的模样,让某些不怀好意的人越发心思浮动了起来。 虞靖书清冷高傲,看起来就像是不知民间疾苦的贵公子,对人心的险恶毫无提防,大大喇喇地把镶满宝石的离火剑就放在桌上。 到了他的境界,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也不夸张,虞靖书听到各种阴暗的词汇汇聚到耳朵里。 “宝石”“发财”“偷去卖掉”…… 虞靖书的嘴角隐晦地翘了翘。 神识蔓延到酒馆外,他听到亚度尼斯正在跟一个水交谈,交谈的内容让虞靖书有意记在心里。 突然,邻桌的醉汉闹事打起来了,虞靖书很配合的故意起身躲避。 打架的一桌人越打越激烈,掀翻了桌子,举起椅子对着砸,提着酒瓶到处乱扔。 虞靖书躲的越来越远,还“不小心地”把离火剑忘在了桌上。 打架闹事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大,虞靖书退避的越来越远,不知不觉已经退到了门边。 他特意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围栏边的神秘高已经不见了。 虞靖书的神识查探到,那人在附近消失的无影无踪。 奇怪了,难道那人是空间系的本地高? 虞靖书突然感觉错过了一个会。 “你们在干什么?” 酒馆的门被推开,亚度尼斯终于回来了。 回来后,他第一时间发现虞靖书少了一样宝贝:“你的剑呢?!” 虞靖书:…… 瞧这心痛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剑丢了。 虞靖书不悦道:“不见了。” 亚度尼斯焦急地叫来酒馆老板,能在混乱的码头开酒馆大部分都有背景,老板一出面,没多久混乱就平息了。 一屋子闹事者,谁也不承认是自己偷了剑。 虞靖书眼神往旁边一扫,之前闹事的邻桌醉汉里少了两个人,他早已暗动了。 “那剑上镶嵌的都是真的宝石啊!一颗就可以买下你整座酒馆!”亚度尼斯心痛道。 虞靖书嘴角翘了翘,走出酒馆朝着黑暗深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