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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 确实有一种儒雅的感觉在,这难道就是路安之前说的要给买副眼镜的原因? 得到夸奖的沈时劲,突然觉得腰板都能挺直些,他扶了扶眼镜:“现在小女生,都喜欢这类型。” 傅慎宁:... 小女生? 他思考了一下路安的年龄,在这里是二十二岁,却又在大夏过了二十年。 他一时间拿不准,路安究竟是属于哪个流派。 沈时劲见他陷入了沉思,把话题引向了正题:“这是拍卖,主要是玉器,你有把握吗?” 傅慎宁:“不知道。” 沈时劲如果是第一次和他参加拍卖,那么对他这个“不知道”可能还会忐忑一会。 现如今,跟他多参加了几次拍卖,才知道,这人的“不知道”,完全就是装逼。 就好像他之前看中的那几幅字画,在拍卖会上,无人问津,他们以很低的价格拿到了,拿到手还没捂热,价格就连着翻了几番。 沈时劲有的是钱,确实没错,可是谁也不会嫌钱多。 和傅慎宁合作,确实是件轻松而又省事的事情。 ☆、58 今天的拍卖会, 没有以往那般趁手,傅慎宁遇到一个竞争对手, 但凡他竞标的, 总有一个人跟着喊标。 沈时劲和傅慎宁相视一眼,两个人都看懂了对方眼里的神情。 两个人交谈了会, 沈时劲全权交给傅慎宁拿主意, 两个人都没兴趣揪出那个抢标的人。 毕竟,拍卖这种事,价高者得。 沈时劲最不缺就是钱, 傅慎宁最不缺的就是胆子。 傅慎宁对前面的拍卖品,都意兴阑珊, 他把拍卖品价格抬到它价值顶峰点的1.5倍后, 就不再跟人竞争。 慢慢的, 那边的人也发现了不对,跟标开始变得谨慎起来。 沈时劲挑眉, 对着傅慎宁笑了笑, 他们两个男人坐在一起, 同样生得英俊, 引得周围的人频频注视。 “够狠的。”沈时劲看出了点门道,对傅慎宁说。 傅慎宁看着台上,等着下一个拍卖品,随口答道:“今天心情好。” “心情好,还这么狠?” “所以没把他往死里整。” 能跟他们标的,应当不是小门小户, 他叫的价格都不低,这点钱,他们应该还是出的起的。 台上的拍卖品摆了上来,傅慎宁的眼神亮了。 沈时劲察觉到他情绪的突变,跟着往台上看过去,不是什么大件,是一个白玉簪子。 “很值钱?” “不值钱。” “那你这眼神。” “想买来送人。” “那你拍吧,从我账上走。” “我有钱。” 沈时劲侧目,多看了他两眼,说:“你随意。” 傅慎宁有钱,昨天就是不想一个人住顶楼,偏偏路安不乐意,原本以为都进了她的房,也能赖下来呆一晚。 奈何,路安半夜都把他送到了顶楼,给了他两个选择:你上去或者我上去。 这也是他一早上都臭着脸的原因。 不过这个世界,男女设防并没有大夏那般,男女之间可以自由恋爱,亲亲抱抱也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 傅慎宁原本觉得不知廉耻的想法,跟路安在一起之后,全都抛之脑后。 时不时能偷香,也很不错了。 想到这,他嘴角泛起笑,沈时劲略带嫌弃的远离他。 思春的男人真可怕。 傅慎宁没有主动竞争这个簪子,而是任由别人喊价。 “不想要了?还是钱不够?”沈时劲难得调侃。 “没到时候。”傅慎宁也不恼。 沈时候舌尖抵着腮帮,想到了什么,勾起嘴角,笑了。 因为傅慎宁一直没有出价,一直在他们身后跟价的人也哑了声。 直到台上的人就要一锤定音的时候,傅慎宁才举了牌,喊出了一个价格,时间卡得刚刚好,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接下来的竞标就简单多了,跟标的那人,大概是吃了闷亏,又摸不准这两个人的心思,彻底歇了跟标的心思。 拍卖结束后,工作人员将他们拍的的玉器送上来,傅慎宁挑了那个簪子拿在手上,开口:“钱到时候转你卡里。” 沈时劲因为梁瑾媃的缘故,对路安不错,加上他今天心情甚是愉悦,话也变得多了:“人家都是一掷千金,买女朋友开心,你这拍个簪子还这么省?” 他话说的难听,却没有恶意,傅慎宁也听得出来。 他打开装簪子的盒子,检查了遍,随口回复道:“我没钱。” 傅慎宁向来对他没钱这件事看得很轻,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没钱就畏畏缩缩,相反他始终把没钱挂在嘴边,让人难以捉摸他的身世身份。 沈时劲原本以为他出入某些特定场合会拘谨,可是傅慎宁到了那些场合,身上的气质,比一般人还来得矜贵,以至于不少人来打听:这是哪家新贵。 他太不像平常人了,如果沈时劲跟他不熟,也容易被蒙骗,但跟他相处久了,才知道他是真的没钱,没学历。 他也不好评价,他和路安到底是谁高攀了谁,或者说,这两人还挺搭的。 傅慎宁这种淡漠的性子,和自己像得紧:只有爱人面前,才不会吝啬笑容。 看到傅慎宁的表情,他视线也瞥到那对玉器里,想着挑个给梁瑾媃带回去。 他轻咳了声:“这里面还有适合送女子的吗?” 傅慎宁将盒子阖上,扫了一眼,无所谓地开口:“你反正有钱,选择贵的不就完了。” 沈时劲:这人绝对是记仇,一定是记仇! 他半天没开口,傅慎宁手在里头翻了翻,丢了个盒子给他:“鸳鸯配,成色很好。” 沈时劲接住:“成色好,你还跟丢白菜一样?” “反正你有钱,碎了就碎了。” 沈时劲:... 两个人暗中较量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个女人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伸出手:“你好。” 女人的声音有点甜腻,傅慎宁往后挪了一步,把沈时劲架在前方。 沈时劲对除了梁瑾媃之外的女人向来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这几年因为生意的缘故,人变得圆滑不少,他将手上的盒子随手搁在推车上:“你是?” 女人没想到两个人男人对她都熟视无睹,她的悬在空中的手彰显着自己的尴尬,她将自己的手收回来,自顾自的开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迟慕瑶。” 沈时劲皱着眉盯着面前的人,不解,这人什么毛病? 上来介绍一个名字就完了? 他秉着气:“沈时劲。” “我知道。”面前的女人明显摸清了他们的底细,沈时劲了然了,这应该的是刚才跟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