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真直男就应该敢于玩批舔鸡,吞下精液【蛋5】
发现这样的情况后,盛徵也吃了一惊,他松开嘴里的乳尖抬头问记杭,“怎么小逼湿成了这样,就这么想要么?” 他还发散思维的想到,是不是记杭之前就很想要,只是因为性格清冷的原因,才不好意思做什么……亦或是,其实记杭经常会在床帘后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淫靡事情…… 盛徵本来是在胡思乱想,可却脑子一抽,直接又说了一句话,“早知道你这么饥渴,我早就操你了。” 记杭:…… 记杭不知道盛徵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但在自己湿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很明显无法和对方解释,他平时根本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只是因为是对方,他才会变成这副样子,才会这样的敏感。 无法言说的感情让他多少有些愤懑,于是直接一口咬在了对方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臂上。 他没用力,因为他看到了盛徵的手臂上,那道足有三十来公分的可怖疤痕……那糟糕的痕迹,仿佛一只狰狞的蜈蚣一般,扒在麦色的肌肤上,让记杭一阵心悸。 那是盛徵为他留下的痕迹……记杭有些迷茫地陷入了回忆之中,想到了两人大一的时候。 最初的时候他其实很烦盛徵,因为对方打乱了他大学的计划,让他又得宛如见不得光一般的,将自己藏起来,可有一次他拒绝了一个女孩子的追求后,对方的追求者居然脑残地堵住他,想要打他一顿。 那人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带了三四个人来,手里还拿着管制刀具,说要毁了他的脸。 记杭并不在乎自己的样貌,只是他本以为自己要受点罪,没想到盛徵宛若旧日武侠中的英雄一般出现,一边护着他,一边将那几个人打的惨叫声声,哀叫求饶。 不过他一对多,怎么也要吃点亏,他胳膊上的痕迹,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那天记杭的衣服都被盛徵的血给染透了,对方却还笑着安慰他,还说以后会教他防身术。 后来盛徵果然教他了,只是在日复一日的接触中,他对对方的感情,从厌烦变成了深爱…… 记杭正陷在回忆中,却忽然听到盛徵发出“嘶”的一声来。 不、不是疼的,而是,好有情趣的感觉啊! 记杭那洁白的贝齿,稍稍陷入他的皮肤之中,那疤痕虽然产生有段时间了,但还是比原本的皮肤要敏感些,可细微的疼痛却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如果不是强忍着,他胳膊上的肌肉都能硬到崩了对方的牙齿。 他也想到了那道疤痕的产生,想到那天看到记杭满不在乎地面对几个行凶者……他其实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可那天却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并不是为了什么室友情谊。 那时候他和记杭的关系,比陌生人好不到哪去,只是那天夕阳的光线太好,照的记杭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却又漾起淡淡的粉色来,也映得对方瞳色剔透无比,好像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纯真又美丽,于是他当时想,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毁了可就太可惜了……现在想来,那时候他就已经见色起意了。 因为从那以后,他就单方面地缠上了记杭,当然,对方也不再据他于千里之外。 而这时记杭听到盛徵的声音,怔了怔之后还以为他疼了,立刻伸出舌头,在那道伤疤上舔舐了起来……粉色的舌尖舔在初生的皮肉上,无论触觉还是视觉,都盛徵又“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都变得凶悍的开口,“真恨不得立刻把你操死在我的鸡巴上!” 记杭想说他无耻,说他野蛮,说他粗俗,可床上那点事儿,本来就是越下流越快乐,于是他虽然觉得盛徵低俗,却察觉自己的女穴儿,都翕动了两下,又从里面挤出了更多的淫水儿来。 而这时盛徵还用自己那根凹凸不平的东西,在他的女穴儿上磨蹭了两下。 暴起的青筋碰触着软嫩的阴唇,将它们向两边挤开,造访到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细小肉缝,还摩擦到了隐藏在花唇之中,那小小的一颗肉蒂,让记杭的腰肢又是一阵颤抖,“啊啊,好酸……唔……” 说是酸,但其实他的小腹中忽然感觉到了空虚,甚至女穴儿中也一片麻痒,简直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一样,倒是真有几分盛徵说的,渴望对方那根东西进入自己,给自己解一解那痒意了。 于是记杭想着,反正盛徵刚刚已经说了那样的话,他不能白白担了想要被操的虚名,所以他用足踝轻轻点了点盛徵的后腰,以示催促……盛徵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里已经要带着火了,或者说他全身都要着了。 可他还得安抚身下的人,“别急,别急,你的小逼太小了,我的鸡巴又很大,要扩张,要扩张……” 记杭听地想让他闭嘴,可盛徵一边说着,唇舌一边在他的身上蜿蜒向下,舔舐过他的小腹、肚脐,同时开始用手指开始触碰记杭双腿间那湿热柔嫩的女穴儿。 记杭于是说不出话,只受不住一般的哼了一声,他想要将腿夹住,却因为盛徵在中间的原因根本做不到,还被对方分得更开,几乎压向了两边。 盛徵一边亲吻着记杭的身体,还一边用手指玩弄着记杭的女穴儿,他的指腹不断的逗弄着那几片染露花瓣般的阴唇,指尖划过中间那道敏感的肉缝,好像巡视着自己的领土,又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一样,在那里来回摩挲抚摸着。 最终,他终于在花唇的顶端,找到宛若圆润珍珠一般,小小的一颗蒂珠……他本来想将那颗小东西捏在手心把玩揉捏,可记杭的女穴儿太过幼嫩,又被淫水儿弄得太过滑腻,导致盛徵根本做不到,于是只能将拇指按在上面,开始碾压揉搓。 “啊啊啊……”如果说之前的快感,好似一股股电流从记杭的身体里通过,那么此刻就好像有闪电打在了他的身上一样。 记杭叫着,女穴儿里流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而且到底滴落下去打湿了床单。 但他已经顾不上了,因为爽的腰身离开了床板,向上挺着的时候,导致他那小巧的性器,直接碰触到了正亲吻着他的盛徵下颚上。 他记杭也激动地流出了不少的腺液,导致那小巧的龟头一片光亮,碰到盛徵后,自然在对方的下颚上留下了黏稠的水痕。 记杭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畏惧,因为他觉得盛徵之所以肯和他做这种事情,是因为他那畸形的器官,和女人无异。 可他还是有着男性器官的,他知道直男的话,被同性的这种东西碰到,会觉得恶心的,于是他嘴唇嗫嚅拉两下,打算和盛徵道歉,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盛徵居然微微低头,伸出红而粗热的舌头,直接舔在了他的龟头上。 粗糙的触感,滚烫的热度……于是道歉的话被吞了下去,只剩下一声几乎是呜咽的呻吟声,“唔,啊哈,不、不要这样……” 盛徵又舔了那里几下,好似在品尝那上面的味道一样,还咂了两下嘴才开口,“为什么不要,不舒服么?” 现在资讯发达的很,虽然他不看片子,却也知道一般男人都喜欢被口交。 反正他觉得自己是喜欢的,要是能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记杭的嘴里……咦,不能想,不能想,这么一想他何止是鸡巴,连蛋都要爆了。 于是他还又在记杭的龟头上舔了两下,同时手指还在不停地玩弄着记杭的女穴儿,将那里从一朵含苞的蓓蕾,玩弄成了带着艳色的盛放玫瑰。 记杭只觉得自己的神智都要被快感给侵蚀和吞噬了,因此他无法言不由衷地说自己不喜欢,只能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脏……脏的……” 盛徵听他这么说,却毫不在乎,“嗨,我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你怎么会脏,你又干净又香,还甜甜的。” 他说着,还好似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一般,将记杭的肉棒都吮吸进入了口中,然后含糊开口,“就好像棒棒糖一样。” 从理智上来说,记杭是不可能相信这种鬼话的,但盛徵将他的性器含在口中之后,舌尖就开始绕着他的铃口打转,时不时还会深入其中,让记杭爽的腰肢扭动,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而盛徵就好像真的在品尝一根棒棒糖一般,将记杭的腺液都舔舐干净之后,还好像剥开糖纸一般,将包裹在他龟头的那层爆皮,给撸了下去,然后舌头好似灵蛇一般,绕着冠状头的肉棱开始打转巡游。 “哈啊啊,唔……”记杭平日里真不是多欲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个性冷淡,就连仅有的几次梦遗,都是在喜欢上盛徵之后,做了关于对方的模模糊糊的梦,才出现的,因此现在的事情对他来说,刺激真的是太大了。 尤其盛徵在舔舐着他性器的同时,手指也没有停下,也在一直玩弄着他的女穴儿,碾压着他最敏感的阴蒂。 记杭舒服的眼中都出现了水色,眼尾更是一片潮红,然后他又扭动了一下腰肢。 他本意是想躲避盛徵的手指,因为那处的快感真的要让他承受不住了,可这样却导致他的性器,在盛徵的口中进入得更深,甚至在对方的口中转了一圈。 极致的快感让记杭周身都几乎麻痹了,他鼻尖上出现一滴可爱的汗滴,同时双目失焦,手指抓住了床单,“哈,受,受不了……” 盛徵的舌头怎么会这么灵活,口腔里怎么会这么湿热,手指怎么会这么灵巧,这导致记杭虽然说着受不了,却自动地抬起腰臀来,用小巧的肉棒,开始操干盛徵的嘴巴,也用自己的女穴儿,去摩擦盛徵的指腹,同时呻吟声也变得过分了起来,“唔,舌头好粗,被舔得好舒服。” 察觉到自己叫出了什么话,记杭立刻就咬住了最的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来。 但这已然足够让盛徵目瞪口呆。 他没想到,看起来清冷出尘,同学口中宛若谪仙的记杭,会在自己手下唇中,变成这样一幅样子。 就,又骚又浪。 但他却更兴奋了,因为他知道记杭的这种情态是独属于他的,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于是他愈发卖力地玩弄着手中的女穴儿,只将那里弄得汁水横流,将床单都洇湿了一小块,也更加努力地伺候着口中的肉棒……好在记杭的这根东西真的不大,他做起深喉来毫不费力,还能让动作变得越来越快。 而他一边吞吐着口中的东西,一边忍不住向上睨去,想看看被自己口着的记杭,现在是怎样淫靡的一种情态。 记杭现在已然咬不住嘴唇了,他那漂亮红唇微张,爽得连唾液都无法吞咽,一条牵牵连连的银丝,正从他的唇角向下垂落下去…… 盛徵被迷得几乎连呼吸都忘了,而记杭还似乎和他心有灵犀一般,用爽到失神的双目,也朝着他看了过来……察觉自己这副样子被盛徵看到,记杭羞耻不已,却又被刺激的小腹一阵酸胀,性器都在盛徵的口中跳动了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情况,记杭一声哭喘,“唔,松开,松开我……” 盛徵却不肯听,不但不肯,还福至心灵一般的用力一瞬,同时舌尖划过龟头上的铃口…… 记杭在这一瞬间,弹跳得仿佛失水的鱼儿,然后再也控制不住地射在了盛徵的口中。 他的眼尾更红了,他他他,他怎么做了这样的事情? 他想要起身,“快吐了,吐了吐了……” 他本是要让盛徵把他的精液给吐出来,可他只见盛徵将他那因为射精,而变得更加可怜软垂的小巧性器给吐了出来……因为这个的原因,对方的唇角出现了一丝白浊,但接着对方的喉结一动,发出了“咕咚”的一声,就把他的精液给吞了下去,还犹不知足的伸出带着他体液的舌尖,把唇角的那一抹白,也舔入了口中,最后脸上,露出了带着餍足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