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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过,刚和好。” 温妈握着筷子,沉默了一会儿,又夹了一筷子菜,慢慢地吃着,最后抬眼看温暖,问:“那你找到之前分手的原因了吗?怎么确保以后不会再分手?” 温暖咬着嘴唇,毫无惧色地和温妈对视着,点头:“我大概明白,并且对我们的将来更有信心。” 温妈凝视了她片刻,点头:“你了解他家的情况吗?” 温暖于是提了向父的名字:“他是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你可能也听过,向东阳。” 温妈的眉头明显蹙了起来:“暖暖,妈有点担心,这大概不够门当户对。他家人你见过吗?怎么看待你?”忽然想到什么,她的眉头皱眉得更紧,“我看八卦新闻,他妈妈好像不是很好相处,好像一直不喜欢他大嫂杨流舒,是不是真的?” 温暖不敢说向家人并不喜欢她的事,只好藏去头尾:“还没见过。他计划这个月中带我去见。” 肯带温暖见家长,至少那个男孩子那里是有诚意的。 温妈点了点头:“那也好。暖暖,他家的条件对我们来说,有点太高了,不过你也不用太过讨好他们,以免被他们轻视。我们的日子不算好,但也能过,并不是一定要嫁他家来锦上添花。”大概是想到温暖的性格,温妈又笑了,“你的性子,本来不用太担心。妈就是担心你因为太过喜欢他,宁愿自己委曲求全。” 温妈最后的话让温暖略微有点心酸,事实上,她真的有此打算,想适当地让步,来讨向家长辈欢心,这样向图南就可以少为难一点。 “我知道了。” “等见过他家人,你再安排我见见他。” 温暖又点头。 温妈没再在这件事上多言,只看了眼温婉:“妹妹抢了先,婉婉你也可以多留意一点了。” 温婉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 帮着洗好碗后,温暖就迫不及待给向图南发微信。 二丫头:好消息。 二丫头:向先生你已经过了明路,不再是黑户。 向图南的反应有点奇怪。 向二:嗯。吃过晚饭没有? 二丫头:你都不高兴吗? 向二:高兴。 向二:所以想请你吃晚饭。 二丫头:??? 手机铃声响起,温暖急急接通:“你什么意思?” 向图南的声音带着笑意:“意思就是你现在下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或者,我现在就上去?” “不不不,我下来,我马上下来。” 温暖啊啊地大叫起来,惹得正在看电视的温妈和正抱着电脑看资料的温婉都惊讶看她。 温暖匆匆进房间换衣服,没一会儿风风火火跑出来:“我出去一下,他来找我了。” 反正已经过了明路,她也不等那两人反应,砰一下撞上门,人早已经跑到电梯口边了。 温妈和温婉对视一眼,很平静地吩咐她:“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叫暖暖回来。” 温暖下了楼,飞奔出小区,在马路对面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车。 她直觉那就是向图南。 她往那边飞奔时,向图南已经降下车窗,从车里对着她微笑。 温暖跑过去,从车尾绕到副驾驶,用力拉开车门,跳上车,再砰一下带上车门。 向图南这边的车窗也升了上来。 车内有片刻的安静。 温暖傻笑着,一直傻笑着,然后她身体整个往他这边一扑。 向图南稳稳接住她,顺势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又将她送回座椅上坐好,俯身拉过安全带系好。 “怎么来了?”她大口喘着气。 “现在还不能上去,对吗?”他反问。 温暖还在兴奋着,点头:“我妈说等我见过你家人之后,再安排你们见面。” 他好似很开心:“好。你是不是已经吃过了?” 温暖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指了下自己的嘴唇。 温暖的脸烧了起来。 还好,还好,今晚没吃韭菜,葱之类的东西。 她扭捏着,窝着嘴唇问:“你是不是还没吃?” 向图南:“好好说话。” 温暖白了他一眼,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才肯正常说话:“你是不是刚过来,肯定还没吃饭,对吧?” 他点头,同时发动汽车:“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温暖以为他会就近就一家餐厅,车子走着走着却发现不对劲。 “我们去哪儿?” “我那边。” 温暖一下子没了声音。 向图南说的,是指他们最后一次缠绵的那套房子。最开始是两兄弟共同的落脚地,后来向东阳认识杨流舒,另觅了爱巢,那套房子就向图南一个使用。 温暖已经有五年多没有去过那里,对那个地方的最后记忆,还是那次两人不知羞耻和疲倦的胡闹。 她的脸再度热起来,压着砰砰乱跳的心,问:“怎么想到去那里?有东西吃吗?” “我让人买了菜。”他飞快斜了她一眼,“想吃你那次拍照给我看的面条。” 果然是提前买了菜,温暖穿得是衬衣,挽了袖子,从冰箱里拿了菜出来,准备开工。 向图南就像第一次那样,单手抄兜,斜靠着门框,一动不动盯着她看。 她咚咚咚剁着肉,还不忘抱怨他:“我还以为你会自己动手,原来是把我叫来做苦力。” 他嘴角弯了弯:“以后我做一辈子,这次想吃你做的面。” 第一次来这里时,就是她给他煮得面条。 那时她是真没下过厨,肯定难吃。 当初站在这里,给他煮面时,完全没想到,以后两人会在一起。 而最后一次从这里离开时,假如有人告诉她,明天你们会分手,而且一分五年,她肯定要笑死。 温暖的手停了下来。 “暖暖?” 她的手又动了,咚咚咚的声音又在厨房中响起来。 “刚才想什么了?”他问。 温暖没看他,只笑了笑:“在想世事无常。” 她刚才还信誓旦旦地和自己妈妈说,对他们的未来很有信心,但其实未来的事,谁都没办法预测,更没办法主宰。 十六岁的温暖站在这里,曾经把空气当成向图南,拿刀来砍。 十八岁时,她被他牵着手从这里离开,心中憧憬的是在上海那边,他们的未来。 现在,她二十三岁,独自在上海生活了五年,想到的,是世事难料。 以后…… 他走过来,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