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高烧[被轮奸/射满肚子/烟头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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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人声鼎沸,顾秉丞在楼梯转角遇到了捏着拳头的上尉。 林祈微点了点头,而后立刻转身走入长廊远处。 房门被人拉开,军靴踏进来,一点脏兮兮的灰尘沾在鞋底上,撵去了呐喊和彷徨。林祈的指节青白,腕子因攥拳而暴出青筋。 窗外一只乌鸦扑棱翅膀,喑哑的叫声与他拳头上的血一起滴下来,上尉把手撤回来,又随手抽一张纸巾擦干净墙壁上的血迹,他紧盯着那一处墙纸。 眼前不停浮现出兰挣动的身体,背上那个刺眼的罪字,和那一处畸形的器官,何晨的话像是恶魔在他耳边低语,上尉甚至听到了兰那张嘴唇里吐出他名字。 他勃起了。 这种可怕的认识让上尉心脏跳的急促,一下下拍打胸膛,促使他一把抽出桌子里那一沓资料或论文,低下头想要看进去,但甫一落眼,字里行间就仿佛是兰秀丽字迹留下的标注,耳边萦绕着那个温和的语调,而他被人抽打开女穴——那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现在这个声音喘息着,喊他,林祈,林祈。 顾秉丞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么热闹了——这是一场狂欢,也是一场葬礼。 一个学生的肉棒抽出,很快就会有下一个人的性器再次凑上去,兰的女穴已然成为又红又肿的一朵花,两瓣阴唇被抽打和摩擦蹂躏成肿胀软烂的两朵花萼,而中间那一处肉缝被操得合不拢,偏偏又肿起来了,现在可怜兮兮地吮着一根肉棍。 兰的神智还清醒,但他更愿意昏死过去。 嗓子像是被辣椒水灌过一次,从喉咙到唇都火烧火燎得疼,从他嘴里只能发出沙哑的、痛苦地呻吟,紧接着这种呻吟又会被撞成碎片,散落在人群脚下。 一直到青年军把刑车向前推搡,人群才在污言秽语中放出一条逼仄小路。兰背上的罪字被精液和淫水浸出一点晕迹,他低着头,发丝被濡湿了,贴在额角。他完全脱力,车被推过那四五个学生面前,程欣欣被西尔斯一把按住,金发男生的喉咙里含着一股喑哑,同样眼睛通红,却死死抓住程欣欣,制止她站起来的冲动。 莉娜的动作带起镣铐作响,她握住程欣欣的手,分明声音抖起来,又坚定地开口,“欣。” 程欣欣的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滴下来,砸到莉娜的手背上,滚烫如星火,莉娜觉得自己的手抖了一下,又再度握紧起来。 兰的女穴、后穴、阴唇和阴蒂甚至腿根……每一处都一塌糊涂,他嘴里说不出再多的一个字了,只有嘀嗒地水声被淹没在人群里。他连动弹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一次一次不间断的高潮、间歇性的失禁与潮吹逼走了他的体力,甚至兰能感受得到有液体从他发胀的肚子里流出来。平坦的小腹现在因为姿态鼓起来,被学生射出来的东西填满了肚子,像是个被操怀孕的妓女。 老师想试着抬起来头,但骨节每一寸都像是被碾过去了,脱力无时无刻不逼得他颤栗,他的女穴还抽搐着吐出淫水,那个最初的青年军抻起棍子抽烂那一块乱颤的骚肉,继而拽起兰的头发,精液被沾了他一手,又有一些顺着兰的脸颊流下来,他骂骂咧咧了一句骚货,另一只手抻起项圈,兰的脖颈被勒紧,刚才被捅开的喉咙一下子遭到外力压迫,他苍白的脸颊显出痛苦来,紧接着链子咔哒一声同他的脚镣相接,迫使他无法低下头去,只能仰着头维持这种勒紧喉咙的姿态,像是被人扼住喉咙的鹿。 群众性批斗的高峰持续到下午,兰在中途晕厥过一次,在一针Zona3的药剂下彻底清醒过来。他被安置在批斗场,刑车由电子锁锁在场地中央。 批斗会持续到明天早上,也就是完完整整的24小时,兰的眼睫耷下去,上面有凝固的白浊,他的背在抽搐和颤抖,一点焦黑烙在他左肩头,烟头与皮肤接触的糊味弥漫进鼻尖,兰也仅仅颤抖起来,在嘶哑的声音里闷哼出来。 背后的人却没有进一步举动,而仅仅贴到兰耳边,笑眯眯的,热气呼到他耳蜗里,“老师,我很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您也许不记得我,没关系,我们会好好深入认识一下的,对吧,兰老师?” 顾秉丞把烟头扔掉,顺着兰足够瘦削的背脊抚摸而下,轻轻揉了揉兰鼓起来的肚子,对兰来说却像毒蛇吐信一般,激起他呜呜地挣扎,最终归为沉寂。 顾秉丞没怎么听过历史课,但他记得这个老师,大概是第一节课他自我介绍的声音太过于温和,顾秉丞才抬眼瞧了瞧,然后拍了拍桌子底下那个D级的脸,伸脚踩向男生性器。蒋行宇兴致勃勃地侧过身来搁在他耳朵边,“这个历史老师,声音适合叫床。” “腰也挺细,就是感觉屁股不够翘,但是看着挺大,抽上去肯定手感特好——长得也不错。” 顾秉丞睨了他一眼,猛地把D阶摁下来,性器一举凿开喉咙操进嗓眼儿来,他掀眼皮子看了看,腰挺动几下,看着兰系到最上面的衬衫扣子,在他转身去写板书的当口射进了D级嘴里,指了指兰的背影,眯起眼睛来,“看见那个蓝光了吗。” “是个C级的,老师。” 蒋行宇对着顾秉丞笑,指了指兰,又低头看了眼桌子下面被操开了喉咙的小狗,“你有一只了,别跟我抢。” 顾秉丞不是很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也许是骂了一句,也可能说的很含蓄,但大意是表示自己不太感兴趣。 但很显然,蒋行宇没把人搞到手。顾秉丞当然知道对方话里八分是瞎鬼,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向来三分钟热度。 但顾秉丞现在准备推翻自己之前那句话——不管他到底说了点什么。他得承认,兰那张脸上的泪水与精液看上去太过于美味,远与他印象里那个古板守旧、软声软气的历史老师相去甚远。 顾秉丞的联络器还停在发送界面,[我改变主意了。你眼光不错,他不适合讲课,适合叫床。] 收到信息的蒋行宇在健身空隙瞅了一眼,当即骂了句脏,随手打了一行字发出去。[操,狗玩意儿,好事样样都有你。] 兰知道自己在高烧,脱力和虚弱让他不断打颤,赤裸使他更加感受到凉意。肚子里的液体淅淅沥沥流出来大半了,但还有深处排不出来的,引起这场高烧。他口干舌燥,每一寸皮肤都疼痛着,好像被人重重殴打了一顿——也确实是被重重欺侮了。 兰的眼睛睁不开,疲惫把他包裹住了,让他连一点的气力都没有,虽然喉咙被勒的难受,但他却连仰起头的力气也消散去了。靠近的脚步声没能让他提起精神,兰一点模糊的意识使他知道有人走过来,但他勉强睁开的一点眼睛缝隙里的世界是模糊的、扭曲的,连一点景象也看不清。 他太累了。 兰干脆闭上眼睛,高温与疲劳使他陷入半昏迷里。 林祈的军靴踏在兰面前停下,他感到荒诞,因为他在伸手前竟感到了一丝紧张。指节在颤,喉咙也仿佛哽住了,继而林祈的手才摸到兰那张温度高得不寻常的脸。上尉皱起眉头,扒开对方眼睛,完全的失焦与涣散,整个眼睛也红得不成样子。 “兰。” “醒醒,醒醒。” 寂静宽阔的批斗场里没有回答,只有风声呼呼吹过门廊,掠进上尉的耳朵。 上尉的面色如常冷淡,但他现在把拳头又握紧起来,在通讯器里拨通了校医的联络代码。 “现在立刻过来批斗场,带上消炎和清理的东西。” “告诉校医室,管好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