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去老师家里操他,捆绑玩身体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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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舒语:你别逼我啊…… 秦熵:怕我报复你?我报复你也就是把你操一顿,那不是你想要的吗。 兰舒语:我不想你插进来。 秦熵打字的手指停顿住。 兰舒语接着道:我只想跟你进行阴道外的性交,但我知道你想插进去。 秦熵的面色缓和了些:为什么怕被插。 兰舒语:我用手指和按摩棒试过,不舒服,很难受。 兰舒语:而且你的那里好大,比我用过最大号的按摩棒都大,那么大的屌摩擦在外面很舒服,要是往里面肏……会把我肏坏的。 秦熵扯了扯嘴角,洗干净手,出去跟同学告别,说自己有事要先回家了。 他叫了辆出租车,在等车的时候回复兰舒语:我明白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给我下上次那个药,让我没有力气,任你摆布。今天晚上,你得让我舒服,不能像上次那样让我疼。 秦熵:还有,这次别用手铐,我手腕上印子还没好。 …… 秦熵回了一趟家,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装在保温杯里。 跟兰舒语约见在街头,他们去便利店买了两瓶饮料。 坐在便利店的卡位上,秦熵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挡住旁人的视线,兰舒语从斜挎包里拿出针管,对着他的静脉给他注射药剂。 “这种药会上瘾吗?”秦熵明知故问。 “不会,又不是让你兴奋的那种药。” 兰舒语收起针管,“如果你难以勃起,我倒是还带了其他药。” “我要是没有自然勃起,你就别碰我了。”秦熵道。 趁着他药效还没发作,兰舒语带他进了附近的小区,单元楼,坐电梯上去,兰舒语拿钥匙开门。 里面一室一厅,面积不大,蓝灰色的陈设简单,干净整洁。 一只煤球色炸毛猫一听见门响就晃着尾巴过来,冲来人喵喵叫。 “把鞋脱掉进来,地上很干净。” “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宾馆开房。” 秦熵对猫咪微微勾唇,露出一丝笑。他没想到兰舒语会这么随便带他回家,让他入侵他的私人空间。 而且,他的家是那样小,尤其是他这么大个头,跟他一起站在玄关处都嫌拥挤。 秦熵扫了一眼杂乱堆着画纸的客厅,转身进了兰舒语的卧房。 飘窗外是灯光点点的夜景,他坐在他柔软的床上:“带男学生回家睡,兰老师不会害羞吗?” 兰舒语脸色淡淡,在衣柜抽屉里翻腾:“他身上的味道没有你好闻。” “郭老师?” “嗯。” “其他学生呢。” 兰舒语没有回答,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黑白领带,俯身脱掉秦熵的运动衣,然后拿起他的右手,把领带往他手腕上系,说:“你的手也很大。”他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又浮现出那种玩赏宝物的迷恋之态:“你的哪里都很大。” “兰老师,你色欲好重。”秦熵弯起唇角,“你跟体育老师做到哪一步了?” “没让他碰,他又不是我的谁。” 兰舒语把他的右手绑在床头,又拉起他左手,想把两只手绑在一起,秦熵挣了挣:“别,给我留一只手,我想抱你。” “你想抱我?”兰舒语露出有些吃惊的天真表情。 “嗯。” 秦熵靠在床头,左手轻轻落在他的后脑勺,他趴在秦熵的身上,这个姿势很亲密。 “为什么……你喜欢我?” 他浸入情欲之中的脸庞,变得有几分懵懂娇憨。 “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秦熵开玩笑似的说着,手指按在他纤细的后颈上,“我讨厌爽约的人,讨厌八爪鱼。” 他们的嘴唇距离越来越近,最后终于吻到一起。 秦熵还不太会接吻,兰舒语也不会。 呼吸交缠,唇瓣胡乱地彼此含吮,拉扯,啃咬,摩挲。几秒之后他感觉不太对,忍不住失笑,别开脸:“你就是这样教我接吻吗,老师?” 兰舒语接着舔吻他的脸颊,他喉结滚动,难耐地低喘:“老师,我硬了……” 兰舒语很快地脱光自己的裤子,跪趴在他的胯上,手指满意地顺着他腹部两侧的人鱼线滑入他的胯部,剥下他的裤子,握住那弹出来的东西:“你硬的好快。” 他把那根滚烫肉屌贴在自己的花唇上,指腹紧贴屌皮,细细感受这根粗屌的质感,爱抚肉柱周身的青筋,摩挲。 与此同时,他欣赏着他发情的模样,自由的左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然后下滑,勾住他的衣扣。 他的手指似乎已经丧失了解开他衣扣的力气,兰舒语很快注意到,体贴地扯开自己的衣扣,抓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软白的乳肉上。 秦熵的手指滑过他的乳头,想要用力捏那个地方,但一时没下得去手。 他手指的触碰依然让兰舒语更加情动,肉棒高高翘起,他支起身子,将花穴袒露在他眼前:“帮我舔。” 秦熵打量着那个他陌生的私密雌穴,那里正如同带着露珠的花瓣,丰沛诱人。 兰舒语的手扣在他的后脑勺,要驱使他的脸凑近。 秦熵开口:“我不想。” 兰舒语抓着他的手,去触碰那个地方:“你帮我舔了,我也帮你舔。” “我想肏进去。”秦熵拒绝他的交换条件,提出自己的诉求。 “这样不舒服?”他的手指撩拨着他龟头下的敏感点。 “舒服,可我就想肏你下面那个穴。” “为什么?你肏过人吗?” 兰舒语秀眉微蹙,方才柔软的语气变得冷硬起来,有些被冒犯到般不高兴。 “没有。” “那你就是想模仿簧片了,在簧片里,男性插入阴道里性交是最爽的,事实并非如此。” 兰舒语冷着脸,看秦熵认真倾听的表情,勉强耐着性子沟通,“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那里面感受不到快感,你那么大,插进去只会让我难受,会把我那里撕裂,会流血,难道你非要逼我不高兴吗?” 秦熵姿势放松地靠在床头,手指轻轻按摩刮弄他的花唇,眼见他方才警觉竖起防御的模样又被他弄得骚媚起来,面泛桃红,他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我当然想让你高兴,我们一起探索,循序渐进,好么,我会让你被插进去的时候,感觉到爽。” 兰舒语拧着眉,一双泛红水润的杏眸瞪着他,下面被他手指的刮弄弄得一阵阵湿热酥麻,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忽地扬起手,“啪”地一声,重重扇在他脸颊。 秦熵别过脸,脸颊还是被扇红了,火辣辣发疼。 他愤然地从秦熵的身上下来,穿上自己的衣裤:“你真恶心。你说你今晚任我摆布,我才来见你的。如果你只想要纳入式性交,我也懒得勉强你了,滚。” 他很快扣好衬衣,然后也给秦熵粗暴地套上衣服和裤子,解开把他系在床头的领带,扶着他身体,拽他下床。 “你要把我弄去哪里?”秦熵唇角微弯,有些想笑。 兰舒语不回答,扶着他如同扶一匹烂醉如泥的巨兽,踉跄走了一步,秦熵看他脸上那副艰难却又倔强的样子,终于用自己的力气撑起身体,反手就把他摁倒在床上。 兰舒语被他摁得一下天旋地转,被强有力的身体压制在床铺上,愕然睁大眼睛。 上次去私人医院药检的时候,秦熵就让医生给自己注射过抗原,若非如此,他不可能来赴兰舒语这个约。 秦熵强有力的膝盖和手肘压住兰舒语,一只手飞快就他刚才绑自己的领带给他手腕上打了结,将他双手结结实实绑在一起。 “你的直觉是对的。” 秦熵一边从房间里找别的绳索,一边道,“我确实是个很危险的人,你不该相信我。” 他脱光兰舒语的裤子,然后用外衣做捆绑,将兰舒语的双腿一边一个绑在床柱上,让他仰躺在床上呈现出大字型。 然后掏出衣兜里自己来之前买的避孕套,给胯下粗胀的阴茎套上。 兰舒语挣脱不能,双眸潮红瞪着他,浑身紧绷,仿佛在等待被凌迟。 秦熵欣赏着他被迫双腿大张对着他羞耻地敞露逼穴的模样,他浑身上下都是可以玩弄的地方,他一时感觉自己都玩不过来了。 手拨开兰舒语的衬衣纽扣,又想到刚刚他自己解开扣子,抓着他的手放在奶子上的样子。 “兰老师真骚……” 秦熵一把抓住他的乳肉,满意听到他“啊”地叫一声,将嫩滑奶肉抓在手掌把玩,“被我这样绑着玩身体,很兴奋吧?” 兰舒语显然在尽力保持冷静,以免被他在精神上羞辱,但本能的反应还是让他羞愤得脸颊潮红,被捏住乳头的时候,别过脸挣扎。 那细白腰肢在敞开的衬衣下面扭动的姿态,着实让秦熵的感官大为愉悦,更加恶趣味地用两根长指捏揉他敏感的乳头,高高地扯起来,又松手让它弹回去。 兰舒语紧咬唇瓣,没有尖叫咒骂,只是用一双湿红眸子狠狠瞪他,眼底淌出水汪汪的泪花,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兰老师,怎么哭了。” 秦熵咧开嘴角,微笑间露出森森白牙,温柔地用手指为他拭去脸颊的泪水。 他越是这般隐忍羞愤地哭泣,秦熵就越是想要狠狠捉弄蹂躏他,血液里那种蛮横的支配、破坏的本能在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