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闻子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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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承乾殿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楚妃应召进殿一夜未出,第二日清晨才被宫人送回自己寝宫。当晚贴身婢女给娘娘送晚膳时才发现,楚妃悬梁自尽了。 启光帝下令依后制安葬,追封楚氏为恭圣仁烈皇后。 他在灵堂枯坐了一夜。 就那么跪坐在堂前、手里捏着楚氏留给他的绝笔信。 她说不怪他,谢谢他一直以来的体贴爱护,要他原谅自己的软弱逃避,要他好好活着。 闻景曦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一夜。被蒙眼塞耳的女子是如何敏锐地分辨出房间里有两个人,如何惊慌失措地痛哭呼。他是如何被粗暴的插入,又如何被迫粗暴地插入别人。男人的手臂比千年玄铁还坚硬,他挣脱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却绝望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羞辱中仍不知耻地获得了快乐。女子凄厉痛苦的呻吟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耳膜,他被肏到高潮、喷出的水打湿了他和女子的交合处,射出的精液被留在刚破瓜的妃子体内。他被操射几次,就在女子的体内射了几次。 可这并不是结束。 女孩儿在激烈的情事中撞掉了耳塞和蒙着眼的发带、被迫舔弄他的下体,射无可射的硬挺玉茎和红肿泥泞的软嫩花穴被丁香软舌一一舔过。名门闺秀眼含热泪、看着他被男人从后面肏到高潮,咽下被他喷了整脸的腥臊液体和甜腻淫液、舔干净他们不堪入目的交合之处。 闻景曦哭到昏厥过去,错过了和她的道别。 再见已是天人永隔。 摄政王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不论何时都脊柱笔挺的年轻帝王仿佛一夜枯槁,颓然地跪坐着、拿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他看起来难过极了,可他没掉一滴眼泪、也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安静地几乎没有呼吸。 摄政王没来由地烦躁。说不清是因为那蠢女人的死不在他意料中、还是因为这人的反应太出乎他意料外。 就真这么喜欢? 娶了碰都不碰。那晚上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头都要磕烂了求他不要。 现在又摆出这副人死灯灭的样子给谁看。 男人伸手去夺那封信、没抢到,被人攥得很紧。他加大了力度,纸张被扯碎、另一端的人跌坐在地,碎片飘进火盆里、瞬间成了灰烬。 闻景曦还是不发一言。只是定定地看着那盆火,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这个认知彻底惹恼了摄政王,怒火滔天、把那一点异样的心慌烧了个干净。 他猛地一把扯住那人的头发强迫他转过脸看自己,眼神空洞极了、又仿佛盛满了让人心痛的悲伤。 “你就这么喜欢她?啊?” 香烛贡品被扫落在地,穿着素白常服的君王被压在桌上,对着亡妃的牌位、被扒光了衣服、被人从后面粗暴地插入。 甬道前所未有的干涩。被骤然撕裂,流了血、渗出来。 摄政王也不好受。 又干又紧、明明心里有无数股莫名怒火需要发泄,可他寸步难行。 没有任何爱抚和调情,他发了恨、不管不顾、拼命抽动。 直到溢出与往日不太一样的液体、借着润滑才好过一些。粗硬的阳物借机又深了几分、可除了实在抑制不住的痛呼外,身下人始终一言不发。 “装什么贞洁?那天晚上你不是操她操得也很爽吗?现在拿什么腔装纯情?” “闻景曦你可真贱,在自己女人面前都能被男人肏的喷尿喷水,有你这样的夫君才是她倒了八辈子霉吧。” “你说、你的楚妃娘娘是不是被不男不女的你恶心到了才忍不住自尽的?” “自己相公还长了个娘们的逼,还天天发骚犯贱等男人肏、换谁谁受得了啊。” “闻景曦,你要对她的死负全责。是你活该。” “你这么贱这么欠操,能满足她们吗?可怜的楚妃,这辈子都没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不说话?下面的嘴都被肏出水了上面的嘴还这么硬。你真是贱透了。” 字字句句、杀人诛心。冷言冷语像淬了剧毒的箭矢一根根戳进闻景曦的心里,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更加破碎、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模糊血肉。 太疼了。 疼到几乎要麻木掉,失去知觉、失去反应。 他像一条死鱼一样任人揉捏,粗刃抽出又插进、每一下都要撞飞桌子似的用力。敏感的前胸被死死压在桌面上,冷意从乳孔渗进去、几乎要冻住他的灵魂。 是比初次更难以忍受的痛苦。 可即便是这样,早被肏熟的躯体还是忍不住欢迎他、接纳他、取悦他。放荡的嫩穴在经历过漫长的疼痛后飞快适应、分泌出饥渴地液体浸透粗硬的柱身,每一寸软肉都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包裹着、吮吸着、讨好着让他极痛极爽的那根。 被操到喷水,被操到射精。液体喷射而出,浇在逝者的牌位上、难受得他灵魂都在抖。 男人无视他的痉挛、抽出未曾疲软的性器捅进后穴。更干涩紧致的甬道、更温热汹涌的鲜血,流出来、落在地上,像他喜欢的点点红梅、开在空寂阴冷的灵堂里。 戴在颈间的项圈并未除去。连带着乳环蒂环拴在一根链上、被男人握在手里,扯开、拉长、拽紧……几乎要把他撕烂。 后穴的凸起就在多处敏感点极痛时被狠狠撞上,闻景曦被折磨地腿直软、靠人强行箍着、被干成一滩烂泥。 整一个时辰他都在被施以暴行,男人射了又硬不肯罢休、直到他再次被肏尿,供着牌位的桌案连带牌位本身无一幸免。他才被人毫不留情地推开、倒在地上。 狼狈极了。 满身青紫、泛着血点的伤痕,股间被迫张着、从红肿的穴缝里流出白浊、混着丝丝缕缕鲜红。 摄政王皱了皱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触感不太一样的液体是血。 四下无声,只有火盆还在燃着余烬。头七火不能断,可他自顾不暇、而那人根本不在乎。 寂静良久,倒在地上的人慢慢直起身、每动一下都要喘上好半天、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他开口,声音比受潮的黑火药还哑。 “王爷,太傅在时、从未有过一次对你失礼。他全心全意地爱护你,比我更甚。” “楚氏……是他唯一的血脉了。” “你恨我怨我、恨闻家、恨大启……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下贱、不知羞耻要爱上自己的亲哥哥,我活该如此。可是王爷,太傅何罪?孤女何罪?” “闻子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他终于抬起头直视他,满脸的怆然不解、满眼的难过绝望。 他捡起自己被撕烂的衣袍,囫囵披上出去。 摄政王没有拦他。 下雪了。 冬月的风雪又冷又烈,启光帝没传轿辇、也没人敢上前扶他。自来福走后宫里的人被换了一批又一批、早就不听他使唤了。他就那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身上披着单衣、冻得直抖,冷得浑身都痛。 脚下一绊、他跌倒在雪地里,浑身沾满了污泥浊水、眼前都有些模糊不清。 不是没想过一了百了的。 可他舍不得。 近乎自虐般的、弄成了这幅样子,也舍不得留他一个人。 他是不需要自己的,早就明白了。 可还是舍不得。 活该凄风苦雪摧五脏,鳏寡孤独过余生。 从五年前、不,更早的时候就注定了,要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动了不该有的心, 是他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