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言语反抗,被锁在狗笼中电击到失禁
龚豪又一次在黑暗中醒来的时候,男人甚至有些习惯了,眼前永无止境的黑暗好像成为了一部分,而身体上残留的不适也如影随形,似乎融入了他的身体和灵魂。 这一次龚豪没有任何意外地感受到手腕和脚腕上的束缚感,在监狱中待了许多年的男人能够清楚地从金属的冰冷中做出判断,手腕和脚腕上毫无疑问是手铐和脚铐,轻轻动弹一下就能感受到明显的束缚感。 “哗啦” 随着男人身体的轻微移动,金属碰撞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中回荡起来,这时龚豪才发现,手铐和脚铐中连接着一段不短的锁链,这也使得他的双手双脚不至于被绑缚在一起,甚至有了一点移动的空间。 身体上残留的不适和疼痛让龚豪不敢动弹,只能小幅度地移动手臂,艰难地试探着自己被赋予的自由程度,直到双手间的锁链发出一声巨大的回响,双手也无法再向外移动,他大概能够估计出,双手可以分开一个身体的宽度。 接着龚豪移动了一下双腿,发现双脚也可以分开差不多相似的宽度,哪怕是这样有限的自由,如今也会让龚豪欣喜若狂。 如此微弱的希望,却也是可以逃脱的希望。 龚豪这样想着,脸上展露出一丝轻松和愉快,就算如今身陷囹圄,他也不会放弃最后的希望,毕竟他还想要开始崭新的人生呢。 男人艰难地抚摸着周围的环境,试图判断出自己目前的状况,通过手部的触感和身体的感知,龚豪大概知道自己正侧卧在地上,似乎还是铺了地毯的地面,柔软却没有地毯的绒毛,这样给予了伤痕累累的肌肤最大限度的抚慰。 在铁链碰撞的声音中,龚豪艰难地摸索着身体的周围,但疲劳痛苦的身体却连动弹都不行,勉强蜷缩着侧卧在地上,直至他的手碰到某种冰冷的金属细长物。 这种手感十分熟悉,龚豪慢慢地用手指攥住了那条棍状物,然后顺着金属向上抚摸,直到摸到了同样冰冷的金属顶棚。 果然…… 龚豪的手指向旁边伸了一些,不出意料地摸到了另一条金属棒状物,接着旁边还有更多,一排排地伫立在身体周围,带着坚硬和冰冷的质感,就如同那个青年带给他的感受一样。 暴虐、粗暴、不容拒绝…… 男人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窄的囚笼之中,像极了几天前还在监狱里的时候,冰冷的囚室将他的自由剥夺,那些伫立的铁栏杆也是冰冷而且严厉,不会给予他任何怜悯和仁慈。 绝望在龚豪的心底蔓延,十几年的囹圄生活毫无疑问是他永恒的噩梦,那种自由被剥夺的痛苦是很多人都无法理解的,但龚豪却知道那是怎样的滋味,那是短短几天就可以消磨一个人意志的折磨。 不要……不要这样…… 龚豪在内心中绝望地叫喊着,但他沙哑刺痛的喉咙却只能模糊地发出虚弱的嘶吼,如同濒死的野兽。 强壮的身体蜷缩地躺在囚笼之中,蜜色的肌肤上布满斑斑点点的伤痕,仔细看去竟然没用一片完好的肌肤,就连肌肉的沟壑中都带着红痕,而肌肤上晶莹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水渍,亦或者是之前残留下来的淫液。 这具身体似乎是痛苦地颤抖了几下,然后蜷缩得如同一只虾米,只不过铁笼的空间还是太狭窄了,龚豪的身体只是稍稍移动一下,后背就完全贴上了一侧的铁栏杆,冰冷坚硬的金属勒入到男人的肉体中,将刚刚承受过折磨的龚豪刺激到呜咽出声。 “唔……有人吗……放过我,我错了……放过我……” 龚豪也不知道卫鸿哲在不在周围,就用沙哑的声音模糊地念叨起来,被囚禁的窒息感让他的精神迅速崩溃,因为他早就不复曾经的坚持和坚强,毕竟已经承受了太长时间的折磨,以至于龚豪都有些忘记了自我。 “放过我啊!为什么……为什么唔……这么对待我……” 越想越觉得愤怒和绝望,龚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他只是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却在出狱后穷困潦倒到食不果腹,不得不去作奸犯科后却被一个变态抓住、囚禁和玩弄。 突然龚豪的内心涌起一种恐惧,他感觉冰冷的感觉从脚底蔓延至大脑,身体更是冰冷到不敢动弹,肌肉更是紧绷到酸痛。 如果……如果他逃不掉呢? 如果要一直被这样囚禁呢? 如果他再也回不到正常的生活呢? 内心中的疑惑慢慢扩大,同时恐惧和绝望也俘虏了龚豪的大脑,他一直渴望着能够逃离,能够过上渴望已久的平静生活。 但如果……一切都不可能了呢? 就从这段时间的经历来看,龚豪能判断出卫鸿哲的性格,毫无疑问青年是一个极度严谨和谨慎的人,从未放松过对于他的束缚恐怕就是怕他逃跑,而眼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带着眼罩的,少有的没有眼罩时间也是背对着青年,是以龚豪连卫鸿哲长成什么样都不清楚。 更别说青年的声音了,龚豪仔细地思考了一下,才发现他每一次听到的青年的声音都有着细微的不同,恐怕连声音都不是青年自己的,有可能是使用了变声器之类的东西。 该死的,这样该怎么办,这个变态也太谨慎了一些。 龚豪在内心思索着,他想要逃跑,想要反抗,想要逃离被囚禁的命运,他想要回归正常生活。 如果做不到的话,要……去死吗? 想到这点,龚豪的心里还是有些打怵,对于生活的渴望让他不想轻易放弃,但又一时间找不到逃离的机会。尤其是之前的经历,正是因为他的犹豫才会被折磨成如今的样子,若是那时候就下定决心放弃生命的话,一切也都结束了。 但是就这样结束这条失败的生命,龚豪也是不甘心的,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人类就永远不会放弃,龚豪也是如此,他无法放弃可能存在的一丝机会和希望,无法痛下决心。 虽然绝望,虽然被囚禁着让龚豪想起了狱中的痛苦,但龚豪还是想要等待可以逃离的机会,在轮番的折磨之后,他依然不想放弃。 咬咬牙,龚豪还是决定伺机而动,他的身体依然虚弱,肌肤下还带着一阵阵的刺痛,就好像有一堆小虫子在噬咬着他的肉体一样,虽然痛苦却比之前的折磨要好了不少。 龚豪的手指慢慢从铁杆上收回,慢慢地摸到自己的手腕上,仔细地摸索着手铐的模样,果不其然与他记忆中的东西一模一样,就连锁孔的位置也大致相同,估计开锁的方式也是同样。 只要给他一根金属丝,或者相似的金属制东西就可以,他就可以解开镣铐,在他多年铁窗生活中积攒的技巧之下,他总可以找到逃离的机会的。 发现手铐是记忆中的样子后,龚豪的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但正当他想要摸一摸脚镣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声音:“哦?醒了啊?看来小毛贼的体力不错啊,玩了这么久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不愧是天生的性奴料子啊。” 虽然这个声音与之前不尽相同,但同样阴冷的语调和上扬的尾音,还有这种羞辱他的辞藻,一听就是那个变态。 “放开我!” 龚豪蜷缩在铁笼中,近乎怒吼地叫了一声,伴随着挣扎带起的金属碰撞声音,而蒙着眼罩的脸上浮现出微弱的愤怒。 不错……反抗的欲望已经消退了不少了。 卫鸿哲笑着打量起男人来,蜷缩在狗笼中的身体显得那么脆弱和淡薄,但一身健壮的肌肉却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身上的伤痕也诱惑着他,让他想要再一次折辱这个回复了元气的男人。 “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嘛,小骚货,还想再主人继续玩玩吗?” 无视了男人愤怒,虽然龚豪的脸上是毫无疑问的怒火,但掩盖在怒火之下的恐惧和惊慌却也被卫鸿哲尽收眼底。在男人本能的征服欲之下,卫鸿哲对此不仅没有被激怒,反而愈发兴奋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轮番折磨颇有成效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做得更多,想要看到这个坚强的男人彻底破碎的模样。 “滚!去你妈的主人,做你的白日梦吧!” 听到这个耻辱的称呼后,记忆中自己卑微的模样闪现出来,龚豪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咆哮着,虽然沙哑的声音起不了多少作用,反而让卫鸿哲听得意乱神迷,连胯下都蠢蠢欲动。 尤其是看到一个强壮的男人蜷缩在狗笼中的时候,蜷缩的姿势让肌肉最大幅度地绷紧,夸张的肌肉散发出男性的阳刚之气,却因为身上的伤痕和淫液而显得色情和性感,囚禁着的模样更是让卫鸿哲的内心涌出自豪感和骄傲。 男人毫无疑问都是有着征服欲的生物,而卫鸿哲正巧捕获了一个最棒的猎物,最能勾起他欲望的野兽就这样被他的铁链牢牢束缚住,而卫鸿哲也不打算给予野兽任何可以逃离的机会。 想要击溃这个男人的心灵,彻底将如此坚强的男性俘获,将一个野兽驯化成淫乱的雌兽,堕落到他的胯下,永远只能做他的奴仆。 卫鸿哲有自信可以做到,尤其是当这个人看上去坚强不屈,但实际上如同破碎的花瓶,已经带着满是伤痕的心灵勉强活着,只要稍稍施加外力就会彻底破碎,任由他拼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不记得了吗?你之前可是一声声地叫我主人哦,真是无情呢,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吗?” 卫鸿哲故意扭曲男人的意思,像是没有感受到男人的怒火一样,甚至伸出手,从铁栏杆的缝隙中穿过,去抚摸男人的身体。 “操!滚开啊,你要么放过我,要么弄死我,变态!” 身上突如其来的抚摸吓了龚豪一跳,在长时间的折磨之后,他排斥任何对于身体的触碰,尤其是那双手格外炙热,就像是每一次插入后穴的性器一样,灼热到让龚豪感觉到恶心。 而且卫鸿哲的手心中竟然带着薄汗,抚摸肌肤的时候让龚豪感觉到一种黏糊糊的不适,像是射入他身体的精液一样恶心,让龚豪反感不已。 “变态啊!拿开你的脏手,滚啊!” 龚豪的身体在手指的抚摸下轻轻地颤抖着,敏感的身体上窜起熟悉的战栗感,那是堕入情欲前的征兆。但龚豪却愤怒地咒骂着让他感觉到恐惧的青年,他也想通了,如果这个变态软硬不吃,他也不用为了趋利避害而讨好这个让他恶心的变态。 其实从年少起龚豪就不是什么善茬,从中学起就惹是生非、打架斗殴,最后干脆误入歧途,直到成年后做错了事才前途尽毁,终于是在监狱这个混乱的社会中学会了察言观色。 而如今龚豪发现讨好另一个人并不能让他得到任何好处时,那种桀骜不驯的性格就彰显出来,他愤怒地咒骂着,发泄这段时间在折磨中积攒的愤怒和耻辱,也不管自己之后会得到怎样残忍的对待,只为了一时意气而不断地挣扎和反抗。 “呵,看来还是学不乖啊,不如今天你当一天的狗,好好学学什么叫顺从,知道一下谁才是你的主人。” 卫鸿哲的声音有些冰冷和阴沉,但龚豪却不在乎即将得到的痛苦,反正已经被从头到尾折磨了一遍,他也无所畏惧了。 “滚!你他妈才是一条狗,一条脑子里只有鸡巴的贱狗!” 可惜龚豪的眼前蒙着眼罩,所以他没有看到卫鸿哲的笑容凝固的可怕样子,青年晦暗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男人的身体,扫过那具被折磨得惨兮兮却散发出性感荷尔蒙的身体,看向了男人臀间稍稍探出的一小截肠子,愈发觉得这个蜷缩着的男人像是一个凶猛的大型犬。 龚豪的咒骂还是激怒了卫鸿哲,抚摸着男人身体的手猛地定在原地,就连神经大条的男人似乎都感受到青年身上散发的怒气和阴暗,骂骂咧咧的声音也停顿了一下,下一秒就像是破罐破摔一般,继续咒骂起来。 大不了就被折磨死,龚豪下定了决心,反正他的人生已经是彻底失败了,就算结束在这里也不要在余生成为另一个男性胯下的玩物。 “出来!今天你就是一条骚母狗了。” 卫鸿哲阴郁的声音是那么可怖,虽然冰冷的恐惧感顺着脊椎爬遍男人的全身,但他还是倔强地咒骂着,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来自颈项处的压力和拉扯感。 “唔!” 当卫鸿哲用力地拉扯了一下铁链时,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龚豪才从颈项上的拉扯感发现自己竟然带了一个项圈,而项圈毫无疑问就被卫鸿哲手中的铁链连接着,一下用力地拉扯让龚豪一时不查地被拖拽了一下,头部直接撞到了铁栏杆上。 好痛…… 龚豪被铁栏杆撞得晕乎乎的,眼前的黑暗中出现了漩涡一般的扭曲,耳边也嗡嗡作响,身体更是在头脑混乱之下僵直了片刻。 男人的挣扎和咒骂都停顿了,这也使得卫鸿哲毫无阻碍地打开了狗笼的门,拉扯着项圈上的铁链,就想把男人的身体拽出来。 但下一秒卫鸿哲就感觉到了阻碍,他不悦地看向了蜷缩着的男人,果不其然发现那个人的手指牢牢地攥住了一条铁栏杆,反抗着来自颈项处的拉扯,倔强又不驯。 真是有趣…… 卫鸿哲感觉到一阵战栗涌向全身,那是骑士面对烈马时的征服欲,他看着这个不肯驯服的野兽,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最完美的征服对象。 如果这样一个人都可以在他的手腕下驯服的话,会变成怎样诱人和淫乱的姿态呢? 卫鸿哲虽然兴奋起来,却也对龚豪的反抗感觉到愤怒和不满,他用阴冷的眼神看向男人抓着栏杆的手指,沉声道:“放手!出来!我不想说第二遍,婊子!” 而龚豪面对着这样粗暴的命令,依然在颈项处拉扯带来的疼痛中,艰难地用沙哑颤抖的声音说出一个字:“不!” “好啊,你好得很,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卫鸿哲怒极反笑,他将手上的铁链缠绕到栏杆上,狠狠地摔上了狗笼的门,然后哼了几声。 在黑暗中的龚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疯狂地战栗起来,疼痛在全身游走,直接击溃了龚豪的精神和心灵,让他仅剩的力气也在痉挛那种消耗掉。 龚豪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声音,甚至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疼痛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上发生了什么,似乎片刻后他才听到自己凄惨的嘶吼声,就像是濒死前的疯狂。 “哈……哈唔……” 直到疼痛戛然而止,龚豪才找回了自己的身体,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如同劫后余生一般,这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卫鸿哲似乎是用一只电击笔触碰了他的身体,强烈的电流贯穿了他的身体,才会让他刚刚那般痛苦。 不过还没等龚豪喘几口气,熟悉的疼痛又一次降临,这一次龚豪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身体也疯狂地在牢笼中颤抖和痉挛,直到卫鸿哲将电击笔拿开。 “哈……” 汗水浸湿了龚豪的肌肤,哪怕电流的折磨已经停止,肌肤下依然残留着尖锐的刺痛感,就像是折磨从未停止一般,继续折磨着喘息中的男人,而两轮电击折磨后龚豪已经只剩喘息的力气了。 在疼痛之中的龚豪顾及不了许多,他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受虐后变成了怎样性感的样子,自然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已经已经在电流的刺激下勃起。 第三轮电击如期而至。 “唔啊啊啊啊!” 这一次龚豪似乎是适应了折磨,迅速地就叫了出来,胯下的性器也变得更加硬挺,虽然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却已经变成了狰狞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会喷发。 第四次电击的时候,龚豪的身体不再僵硬,而是尽可能地挣扎和逃避,试图逃离从栏杆间隙伸进来的电击笔,只可惜这样的努力终究是徒劳,反而激怒了施虐者。 第五次电击的时候,龚豪射出来了,不如说他潮吹了,阴茎喷出了一小股清亮的液体,而龚豪的脸上没有任何快乐,就连声音中的欢愉都若有若无,他根本没有感受到高潮应有的快乐,反而感受到电击带来的极致痛苦。 身体被电流一遍遍地折磨着,没一次折磨停止后,肌肤下残留的微弱电流都会让下一次的折磨更加痛苦,但龚豪却发现自己慢慢习惯了这样的折磨。 之后的几次折磨变得愈发无序,每一次折磨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喘息的时间也长短不一,又一次龚豪甚至只来得及大口呼吸一下,就有一次被拖入到电流的折磨之中。 “啊啊啊啊啊!” 龚豪奋力地嘶吼着,身体也拼尽全力地在狗笼中扭动,但无论他的身体怎样挣扎和逃避,电击笔都会从栏杆的间隙伸进来,精准地触碰在身上的某一个位置。 他根本就无处可逃…… 不知第多少次后,龚豪开始绝望,他发现电流击溃了他的精神,将他折磨到破破烂烂,彻底疯狂后又将他的精神粘合在一起,变成了令他都陌生的模样。 救我…… 龚豪一边嘶吼着,一边在内心叫喊起来,他的胯下已经晕开了一大片晶晶亮亮的液体,那是他无数次被电到高潮而流出的淫液,而他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没有任何快乐。 又是一次…… 男人觉得自己的意识都模糊了,但这一次的电击却格外持久,他不知道这一次卫鸿哲直接将电击笔触碰到铁栏杆上,借着金属的导电性让他的身体在电流中起舞,直至他的胯下晕开一片金黄色的液体。 “出来!” 这一次,龚豪任由卫鸿哲拉扯着项圈上的铁链,将他的身体如同一团烂肉一般拖出了狗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