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禁锢在胶衣中求饶,告饶不成竟被玩弄性器
“别,大哥我错了,你赶紧把我送警察局吧,我敢作敢当的,你也不用怕我跑的。” 不过那个人话语中的暗示让龚豪心中不安,在监狱中待了十几年后他开始对于男性之间的性爱格外警觉,在他的理解中这种男性之间的性爱带着粗暴和残暴,承受的那方总是会伤痕累累,这种单纯发泄的动作只是带着强烈的征服意味,根本不可能是正常的性爱。 受制于人的状态下,龚豪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监狱里被当成性爱玩具的那些男人,那些凄惨无比的男人哀嚎着被其他男人玩弄的画面闪现在他的脑海中,每当想起那些人绝望的眼神,想起其他人刺耳的笑声,龚豪就有些不舒服。 现在竟然是自己沦落到要担心屁股的问题了,龚豪的心中猛地一紧,被束缚的身体在胶衣中绷紧,一块块肌肉将黑色的胶衣都撑起了性感的凸起,在卫鸿哲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具动弹不得的健壮肉体包裹在胶衣之下的性感。 许久没有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龚豪心里越发没底,被禁锢着连动都不能动,性器还特别地露了出来,甚至于隔着贴合身体的胶衣都能感受到肌肤上手指的游走和撩拨,这个时候傻子恐怕都能猜到那个人的目的。 该死,这个变态…… 龚豪在心里咒骂着,但却尽可能在脸上堆起笑容,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能够看到。 “大哥,别啊,我真的不好这口的,您把我送警察局就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扰你。” 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在监狱那种残酷又卑劣的地方待了十几年,龚豪也没有了年少时的桀骜和不驯,只要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好处与利益,口头上的服软都算不得什么。 只可惜服软之后,龚豪依然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自己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后回响在狭小的空间内,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格外可笑,在目不视物的状态下,本能的恐惧已经让龚豪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大哥,您说句话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进来偷东西的,我犯法了,让我去警察局吧。” 龚豪可怜兮兮地说着,他只求那个人能打消对自己的兴趣,这样他就可以免去被男人侵犯的耻辱和痛苦,就算再回到监狱也不过是之前的人生再来一遍罢了,若是真的被侵犯了,恐怕连以前的生活都会成为奢望吧。 男人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僵了,却怎么也没有得到另一个人的回应,反而是他的身体感受到了不适,那根摩擦着喉咙的异物因为说话而转动着,摩擦着喉咙那般脆弱的地方,甚至让龚豪疼出了一额头的汗。 “要不大哥你先把我解开?你看我也逃不掉,不如让我主动一些?” 在发觉另一个人不肯回应之后,龚豪开始从其他方面进行突破,如果这个人不打算放开自己,恐怕自己也难逃一劫,不如得到点自由,以自己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得到自由后说不准还有拼一下的可能,总好过现在这样像尸体一样去承受另一个男人的奸淫。 “哥,算我求你了,我已经三天没吃饭已经很难受了,这么绑着我更难受的,不如你给我松松,让我稍微舒服一点,我也投桃报李帮大哥口一下怎么样?” 龚豪或多或少还是在监狱里学了不少的,至少他知道男人之间应该怎样做,所以他在求饶无用后,试图用语言挑逗起另一个人的兴趣。 毕竟龚豪也是男人,他知道精虫上脑的男性是没有什么判断力的,一旦那个人被他的描述激起欲望的话,总会被他磨得受不了,总会有给他松绑的时候的。 “或者大哥你喜欢别的配合方式也行,我帮你撸?或者我自己坐上去动?我跪着跟你口也行,大哥你让我舒服一点要我怎么做都行。” 可以说龚豪言语间没有任何节操,身为一个社会老油条,他当然知道孰轻孰重,为了一时意气而嘴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还不如说几句软话为自己挣得利益才是正道。 别看龚豪在狱中也是一霸,意气风发的时候威风凛凛,但是示弱的话也不是问题,只要能让他得到利益与好处。 虽然龚豪想要恢复平静且普通的生活,远离让他失去自由的世界,但他却从来不打算放弃作为混子时学会的一切,那是他赖以为生的手段,这与他想要金盆洗手没有任何矛盾。 “或者大哥你说,只要我会的都可以配合。” 就算每一次都得不到回应,龚豪还是极尽讨好地说着,就算他自言自语也无所谓,但只要有一丝可以扭转局面的机会,他就绝对不会放弃。 一片寂静,龚豪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眼前完全看不任何东西,一时间男人差点以为只有自己,而自己只是疯了才会对空气说话。 不过身上若有若无的撩拨让男人确定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他张了张嘴,试图再说些什么求饶的话,却久违地再一次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我喜欢安静一点的,你配合吧。” 龚豪的笑容差一点僵在脸上,他总觉得那个人的声音中带着嘲讽和不屑,就像是在跟一个垃圾废话一样。不过他还是尽力勾起一丝谄媚的笑容,回应道:“那行,哥,你给我点移动空间,一会儿我保证一言不发,你让我张嘴我再张嘴。” “那就不用了,你好好躺着,我想放开你让你配合的时候,自然会放开你,现在我就想看着你一动不能动的样子,最好安静一点,不然……” 就在龚豪以为事情有转机的时候,卫鸿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和冷淡,丝毫不像是记忆中那些欲火焚身的施暴者的声音,若不是话语中高高在上的语调,恐怕他就以为自己会逃过一劫了。 “那……我也知错了……” 刚刚那句话最后消失掉的部分让龚豪很在意,他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试图在不激怒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尽量讨点好处,以求得可以逃脱的机会。 “你最好别说这些了,我烦的时候会十分粗暴的,现在你只要叫床就可以,说不准我还不会让你见血。” 这下龚豪确定了,他就是十分不幸地遇到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但他还是打算顺从一些,这样不会让自己受致命的罪,总比拼死反抗来得好一些。 于是龚豪闭上了嘴,但他却有些不忿地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直挺挺地如同躺尸一样,任由卫鸿哲的手在身上抚摸。 这种鸵鸟行径让卫鸿哲笑出了声,那时龚豪才发现,这个人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些青涩,就像是年轻人一样清脆悦耳,只是略带阴沉和冰冷的气质让这种声音听着格外邪恶,蓦地就让男人的心中生出了一丝寒意。 “那我开动了,小毛贼。” 虽然青年的语调中带着愉悦,但那声上扬的尾音让龚豪本能地打了个寒战,下一秒他就感受到更加强烈的抚摸,两双灵活的手在他的身体上不住地撩拨着,隔着一层东西都能明显感觉到刺痒。 龚豪这才知道自己身为男人的身体是多么敏锐,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身上的触感好似被放大了一倍,但那种明显的撩拨却只会让他感到恶心,甚至让他有了想要呕吐的欲望。 他本就不是同性恋,只要一想到身上游走的手属于另一个男人,身体就不会在抚慰中燃烧起任何欲望,反而只会更加排斥这样的撩拨。 虽然不会被抚摸出欲望,但男人的呼吸声还是加重了一些,主要是为了对抗身上升起的不适和麻痒,也是因为被陌生人抚摸而本能地紧张。 “放松哦,小毛贼,你太紧张的话只会让自己很痛苦,对我没有任何影响的。” 手指轻快地在身上跳跃地撩拨着,但龚豪只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恶心和反感,他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想说,他甚至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讨好卫鸿哲,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去谄媚。 反正那个人喜欢安静的,他索性就什么都不说,反正总躲不掉的,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有力气逃出去的时候就马上逃到天涯海角。 不过就算龚豪不打算回应身上的抚摸,但是当那双手毫无预兆地握住暴露在外面的阴茎时,龚豪还是猝不及防之下倒抽了一口冷气。 “嘶……” 太过分了,身为直男却被另一个男人握住了软趴趴的性器,那双灵活的手还煞有介事地抚摸起来,就像是要撩拨他的欲火一样。 但龚豪却感受不到任何欲望,只有恶心和不适从心头涌起,哪怕卫鸿哲用娴熟的技巧挑逗着男人的性器,也无法让龚豪产生任何欲望,只要一想到那个人的身份和自己的处境,阴茎甚至软绵得一点动静都没有。 被束缚在胶衣内的身体些微地颤抖着,那是本能的抵抗和厌烦,甚至连肌肤上都渗出了冷汗,就连男人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不悦和憎恶的神色,但哪怕这样讨厌性器被另一个男人触碰,龚豪也没有可以逃避的选择。 “哦?看来还真是个直男啊,真难得,我以为监狱里出来的总会有点这种癖好呢。” 卫鸿哲看着手中软绵绵的一团,就算萎靡着也是难得的尺寸,可想而知这根阴茎彻底勃起后会是怎样的一条巨龙,但现在却垂头丧气地没有任何精神。用两双手刺激了片刻后,那根性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但看到这幅样子的卫鸿哲却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兴奋到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样玩起来才有趣嘛。 卫鸿哲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变态,他总是有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爱好和性癖,看着一个健壮的人束缚在黑色的胶衣下,整个人都只能僵直地成为一个黑色人形,无法反抗地承受着他的玩弄就足以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而这根没有任何反应的性器会让他更加兴奋,会让他有一种挑战难题的兴奋,他甚至期待起了之后的事情,他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着没有反应的性器,直至这个男人承受不住地堕落。 将一个对男人彻底无感的健壮男性调教成没有男人阴茎就不行的骚货,是多么有趣的挑战啊。 卫鸿哲的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清秀的脸被邪恶的笑容扭曲成恶魔的样子,只可惜龚豪现在目不视物,不然就连一生打打杀杀度日的男人也要感到恶寒。 “对呀,大哥,你也发现了,要不现在就……” “闭嘴!” 龚豪还想趁机告饶,争取近乎不可能的逃跑机会,但他还没来得及在脸上堆出笑容,就被清冷声音的呵斥吓得抖了一下,充满了威胁的语气让男人闭上嘴,再也不敢说话了。 该死,迟早要逃出去,这个变态! 龚豪的心中与表面的平静温顺截然相反,他狠狠地在心里咒骂着不知名的青年,若不是身体动弹不得,这个欺软怕硬的男人恐怕会直接跳起来暴揍胆敢猥亵他的人。 “看在你不感兴趣的份上,我会帮你一次的。” 当胯下软绵的肉团被手指放开后,龚豪还来不及庆幸,就被卫鸿哲这句话吓得紧张了起来。 去他妈的帮助,真不知道这个变态想干嘛,不过肯定不是好事。 面对未知的恐惧让男人的身体紧张起来,强壮的身体上肌肉被黑色胶衣包裹着,显得格外色情和诱惑。卫鸿哲就是用淫邪的目光看着黑色的人形,然后慢慢摸出了一盒晶莹剔透的粉色药膏,打开后挖了一大块就抹上了那团软绵绵的性器。 “嗯……什么东西,唔……” 冰凉的感觉出现在敏感的男性象征上,没有任何防备的龚豪发出一声惊叫,冰冷异常的手抚摸着他的性器,那种不带任何温度却格外灵活的抚摸没有让他产生任何欲望,反而有一种被当成实验道具抚摸的错觉,那种错觉让男人的身上渗出了一丝冷汗。 好难受,好冰…… 男人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黑色人形突然变得更加紧绷,肌肉也显得愈发结实,明显可以感受到这具身体蕴藏的力量。 卫鸿哲兴奋地舔了舔唇,然后仔细地抚摸着男人的性器,将粘稠的药膏涂满萎靡的肉团,用娴熟的技巧撸动着敏感之处,慢慢地促进药膏的吸收,继而又挖出一块药膏涂抹上去,重复着撸动与摩擦的动作。 “呼……唔……” 龚豪喘气了粗气,尤其是手指碰到冠状沟或者龟头位置时,他甚至觉得心里都一紧,好像无法呼吸一样,身体想要挣扎却没有任何能力,连颤抖都被紧致的胶衣压制下去。 明明应该是恶心的感觉,但冰冷中却慢慢生出了一种炙热,热到龚豪的脸上都流出了汗水,被胶衣包裹着的身体内也燃起了一团火焰,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虚软,就像要融化一样。 龚豪忍受着身体里诡异的感觉,但卫鸿哲却能明显看到男人青涩的反应,尤其是略带沧桑的阳刚脸庞上迷惑和不适的神色,配合着紧绷的身体,是一副足以让他兴奋起来的受虐画面。 而手中摆弄着的性器也不再是毫无反应,就在龚豪都不明所以的时候,卫鸿哲快速撸动了几下柱身,然后手指粗暴地沿着冠状沟掠过,并且用指肚刺激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不多时男人的喘息声就愈发粗重和急促了。 “看,这不是有感觉了嘛,哈哈。” 听到卫鸿哲带着嘲讽的笑声时,龚豪才如梦初醒一般,他感受到一阵阵血液涌向下腹,绝望又愤恨地咬住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