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成为母体后被封存在茧里孕育虫卵
半昏迷状态的男人被虫幽的丝线一圈圈缠绕住,很快就连肌肤都分毫不漏,而呆滞装填的闫牧丝毫没有反应,直到丝线一点点裹到男人英俊的脸上,将嘴巴都粘合住。 “嗯……” 闫牧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说话的权利被剥夺都没有任何反抗,温顺地任由丝线将自己的嘴巴黏上,甚至因为身体里的肿胀感而发出微弱的闷哼声。 直到丝线慢慢顺着脸颊向上掩盖,闫牧才勉强发现了不对,他眼前的光亮慢慢减弱,一圈圈的白色丝线也终于缠绕上了他的眼睛。当异物缠绕到眼睛附近的时候,男人本能地闭上蓄满水汽的眼眸,随后他就再也不配睁开眼睛了,黏着的丝线紧紧黏住了他的眼皮,让他再也无法睁眼。 “嗯、唔……” 视觉的失去还是让男人感觉到了恐惧,他挣扎着试图睁开眼皮,却发现丝线是那么牢固,而嘴巴也被紧紧地黏住无法张开,哪怕想要反抗也只能发出微弱且不明所以的呜咽。 闫牧轻轻地摇着头,不过很快他就完全无法动弹了,连拒绝的声音都被层层包裹住,甚至连闭上的眼睛都感觉不到任何光亮了。 身体也被一层层的丝线缠绕住,第一圈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而一层层的丝线狠狠勒紧身体的时候,男人能够明显感觉到肚子上的痛苦,硕大的肚皮就像是被裹上了束缚带一样,狠狠地勒着充盈着虫卵的地方。 男人的额头上渗出了更多的汗水,他感觉到恶心和不适,腹部的压力让男人的胃部翻涌起来,一阵阵涌向口腔,却连嘴巴都无法张开,所有的痛苦都被压回了身体内部。 不知为何丝线越是缠绕,闫牧越是感觉到紧缚感,他不适到想要扭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分毫不能行动,连手指都被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攥成拳头的双手被禁锢在丝线之下。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存在,明明能够感受到身体里涌动着的快乐与痛苦,欲望中的身体敏感到可以感受丝线的摩擦,但他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何一处都不可以。 好像整个人的精神与肉体已经脱离,身体承受着各种淫邪的折磨,而意识则被塞到一个死物里,没有任何自主能力。 “呜、唔唔……” 当隔着眼皮都感觉不到任何光感的时候,男人感觉到眼前的一片黑暗,一下子恐慌了起来。 当五感都被剥夺,当声音消失、光亮消失,当身体的行动力被剥夺,当自己都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死物之后,他还是谁…… 想到这里闫牧就慌张了起来,他想要逃离、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封存在了茧里,身体只剩下了触感,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配拥有,连控制自己身体的资格都没有。 耳边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甚至闫牧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是刚刚被封存在茧里,还是已经呆了许久。 无端的联想让男人紧张又恐惧,耳边虽然没有了声音,但慢慢他却感觉到了心跳,听到了“咚咚”的如同擂鼓的声音,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心跳,还是来自肚子里的东西。 “唔唔、唔……呜呜呜……” 失去声音的世界十分寂静,哪怕有心跳的声音也让闫牧感觉到恐慌,为了摆脱紧张之感,他用紧闭的嘴巴发出微弱的闷哼声,却发现那样的声音微乎其微,反而当停下发生后让寂静变得更加可怖。 所以男人就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声,听着坚定的跳动的声音,慢慢地计算着时间的流逝。 迷迷糊糊中闫牧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在五感和行动力都被剥夺后,身体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后穴和尿道中残留着的痛觉慢慢被这具身体感知到,当身体平复之后,被抽插后留下的异物感变得强烈起来,就像是依然有东西在缓慢又轻柔地抽插着那两条洞一样。 “嗯……” 那种微弱的摩擦感还挺舒服的,神志不清的男人发出微弱的闷哼声,浓重的鼻音像是撒娇一般,只可惜不会有人欣赏了,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欲望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很快就修复了被操肿的两条肉洞,痛楚和异物感慢慢消失,强壮又耐操的身体迅速从长久的性虐中恢复过来,连唯一可以让闫牧感觉到存在的异样感都慢慢散去了。 不、不要…… 好想要……疼痛、抽查感……什么都好,让他有一点感觉……让他知道自己是存在的…… 愈发强烈的恐惧笼罩在闫牧的心头,好似失去了痛苦外,他的存在都不复,如同堕入虚无中,连存在感都消弭。 甚至时间都变得毫无意义,闫牧甚至记不得自己数了多少心跳,他甚至有了一种度过了千百年的错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其他的东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甚至他都不确定自己是否存在。 但事实上是,距离闫牧被封存在茧里只过了一个小时而已,但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声的状态几乎逼疯了男人。 不过疼痛散去后,总归还有充盈着虫卵的胀痛在神经中流窜,血液中依然是炙热的欲望,但刺激却完全无法再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 后穴中的虫卵深埋在乙状结肠内,粘液和丝网将一簇簇卵紧紧地贴合在身体内部,但那里并不比后穴敏感,静止的虫卵哪怕足够多,却也只能带来一丝被撑开的胀痛。 反而是前方的刺激要激烈一些,膀胱被撑开到极致,而且内壁十分敏感,就算虫卵静止地在内壁上着床,但只要膀胱轻轻收缩一下,就能感受到光滑圆润的颗粒摩擦内壁的快感与战栗。 哪怕这样的刺激也是微乎其微的,若不是身体的其他感知被剥夺,恐怕闫牧的身体都无法识别这样微弱的刺激,这具被调教后又被玩坏的身体是那么淫乱,这点刺激对于习惯了性虐的身体来说完全不够,甚至不够塞牙缝。 怎奈闫牧只有这些了,哪怕微弱的刺激也是聊胜于无,男人轻声地哼着,主动将注意力集中到产卵的阴茎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感受着膀胱充盈的胀痛,感受着虫卵微弱的摩擦和脉动,就像是抓住稻草的溺水之人。 淫乱的身体学着提取微弱的快乐,但欲望还是悄然从男人的肌肤上消失,潮红的肌肤很快恢复成健康的蜜色,只有密集的汗水证明着男人经历的一切,只有肌肤上的淫水和痕迹证明了男人受过的折磨。 只是一个多小时而已,闫牧就想念起了虫幽,想念起虫族带给他的一切,哪怕是性虐带来的疼痛和痛苦也好。 主人、主人…… 闫牧开始想念虫幽,想念虫幽给予他的一切,甚至在腹部的肿胀中,他回想起了被产卵的时候,那种被巨物撑开的痛楚与快乐,那种被光滑粘腻的颗粒逆行入身体的不适与欢愉,一切都成为了五感封闭状态下的慰藉。 哪怕只是想着之前被蹂躏的滋味,闫牧就咽了咽唾沫,但喉结的运动都会牵着到粘着的丝线,紧缚感是那么强烈,在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一块肌肉都无法运动的状态下,闫牧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弱小与卑微。 身体好似不复存在了,因为连行动的权利都被剥夺,闫牧慢慢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毫无用处,精神也脱离了身体,那具承受着苦楚的肉体就像是死物一样无用且累赘。 但唯一值得慰藉的是,虫卵会带给他一定的刺激,那种微弱的快感虽然无法填满这具空洞又淫乱的身体,但却足够打发无聊的时光。 不过闫牧真的很想叫出来,毕竟寂静是最消磨神志的折磨,被封存不到两个小时之后,男人就恐惧得不住流汗,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堕入了虚无之中,连存在都变得虚幻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 好可怕,好像自己的意识都被击溃成碎片飘散在虚无之中,身体的存在慢慢减弱,精神却勉强因为身体的痛苦与欢愉而维持住了。 曾经避之不及的痛楚和欢愉成为了维系存在的唯一,闫牧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紧紧地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身体也紧绷着试图感受到更多的刺激,试图让淫乱的身体更加敏感一些,这样就可以获得更多了。 现在的闫牧完全沦陷,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之前是怎样渴望逃离,现在的他甚至渴望起了虫幽,渴望虫族的性器,渴望被产卵时的存在感,甚至是渴望性虐和蹂躏带来的痛楚。 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确定自己是存在的。 被操翻的后穴和尿道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收紧,渴望与空虚让那两条小洞都收缩和蠕动起来,似乎是祈求着被侵犯一样。 只可惜男人全身都被封存在厚重的茧里,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痛苦与恐惧,也不会有人发觉他的渴望与祈求,一切的苦果都只能由他一个人承受。 恍惚中闫牧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法动弹的木偶,撑开身体的虫卵就是他的一部分,被紧紧勒着的硕大肚子也是他本就拥有的,甚至连虫卵带来的些微抚慰都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好像,他就应该为此而存在,成为一个孕育虫卵的母体,成为一个容纳着虫卵的容器,成为一个没有自主能力的玩偶。 闫牧觉得时间好像没有了任何意义,有可能已经过了好几年,有可能只是片刻,他不知道,他发现自己也不需要知道,只要做好一个母体就好了。 身体的刺激是那么微弱,微弱到让闫牧有一丝意识可以去思考,去回忆。无聊的世界中,男人不得不去想些什么才能避免自己疯狂,他开始回忆自己的过去,开始回忆自己辉煌的曾经,开始回忆自己的荣耀。 但闫牧震惊地发现,无论他怎样回想,都只有模糊的片段,好似曾经的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一个听到了只言片语的过客。 无论是年少的训练,还是青年的辉煌,亦或者是之后的平静,什么都没有了…… 记忆好像慢慢被清空,或者慢慢被这段时间的折磨取代,但闫牧没有任何反抗,他甚至觉得在这样的虚无之中,能够回忆起那两个月被折磨的经历也是好事,回想起那些快感与痛苦也足够让他感恩戴德,甚至足够缓解身体里升起的燥热与渴望。 好像……这样也不错…… 想通之后,闫牧突然有了一种脱离肉体的轻松感,他不再纠结无法移动的身体,反而专心地去感受虫卵带来的微弱痛苦与快乐。 虫卵产生的粘液好像有一种特殊的作用,随着时间的流逝,闫牧觉得后穴深处和膀胱内都生出细碎的刺激,就像是微弱的电流在击打着敏感的部位一样,专注着感受的身体很快就得到了慰藉。 好棒、好棒啊……虫卵好舒服……想要一直这样…… 黑暗和寂静很快就将闫牧作为人类的精神也打破了,在身体沦为虫族母体后,就连男人唯一坚持的意志也彻底崩坏,再也无法重拾人类的身份了。 当闫牧彻底抛弃支离破碎的记忆,抛弃那些身为人类的证明后,闫牧彻底拥抱了作为虫族母体的身份,彻底选择了虫族带给他的一切,再也不会去考虑无用的尊严与骄傲了。 封存在茧中的时光轻而易举地击溃了男人的心神,他静静地被包裹在茧中,甚至于放弃了自我,放弃了思考,但其实时间只过了半天而已。 直到后来闫牧觉得自我已经成为茧的一部分,成为了没有生命的死物,成为了虫卵完美的巢穴时,外界才传来了轻微的刺激。 打起十二分精神的男人是那么敏锐和敏感,第一时间就明显感受到了臀部附近的异状,那里层层叠叠的虫茧好像被拉扯和触碰一样,很快臀肉上明显的丝线束缚感就消失了。 “牧哥哥有没有乖乖的啊,我来给牧哥哥添加养料啦。” 当虫幽的话语声响起的时候,闫牧几乎喜极而泣,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自己还没有彻底被遗忘,没有被自己的主人放弃。 “唔……” 男人久违地发出了声响,他也不知道虫幽是否听到了他的声音,是否听出了他的欢喜与渴望,但他却在短暂的兴奋与欢喜中安静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不需要表达任何想法,虫幽不会在乎他的思想,而他也不需要有任何思维,只要等待虫幽的施舍就好了。 果然虫幽很满意男人的温顺与安静,他看着自己撕扯出来的空洞,一个乳白色的茧中嵌着一个浑圆硕大的臀部,白色与蜜色相映成辉,带着格外色情的画面冲击。 “唔……” 当少年伸出手拍了一下丰满的臀肉时,他听到了男人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音,那声呻吟直接撩拨起他最深的欲望,颤抖着的蜜色臀肉也勾起了他的欲火。 虫幽舔了舔嘴唇,看着双臀沟壑中的那个入口,那里已经在半天的恢复后重回紧致,带着皱褶的穴口在灼热目光的凝视下稍稍颤抖着,蠕动的同时微微张开了一些,露出里面魅人的艳红色肠肉。 看到这样淫乱的画面,虫幽又怎么会忍得住,他扶着自己硬挺起来的巨物,直接用“第三条腿”撕裂了紧闭的后穴。 “嗯、唔唔唔唔……” 虫幽粗暴的动作让男人拔高了声音,被操开的后穴没有任何阻碍,哪怕看上去紧致却也松弛有度,当龟头抵住穴口的时候就迅速张开成一个大肉洞,主动收缩着将入侵者牵引到最深处。 “婊子!” 虫幽的性器竟然在转瞬间一插到底,虫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就迅速地开始了抽插,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丝毫不在乎茧里封存的母体是什么感觉,渴望什么或者拒绝什么。 “嗯唔……” 闫牧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又感觉到了熟悉的高潮的欢愉,身体里迅速涌动起熟悉的欲望,在长久的空虚折磨之后,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渴求的东西,终于缓解了痛苦的渴望。 好满足啊,这样好棒……好舒服…… 男人轻轻地发出呜咽声,如同发情的母猫一样,他丝毫不在乎虫幽的动作是多么粗暴,甚至于他喜欢虫幽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的身体。他喜欢虫幽的巨物,喜欢紧致后穴被撑开的酸麻与胀痛,喜欢每一次很合插入后前列腺的疼痛与快乐,喜欢拔出时肠肉迅速蔓延开来的燥热与瘙痒。 终于得到了满足,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哪怕身体无法动弹、无法颤抖、无法迎合都无所谓,只要感受虫幽给予他的一切就足够了。 但快乐总是短暂的,闫牧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享受多久,虫幽就狠狠一个挺身将性器送到了最深处,直接将一股股粘液喷洒到了虫卵的位置。 “呜呜……” 好像是高潮了,闫牧觉得自己已经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夕,他觉得自己飘飘欲仙,而后穴喷洒的液体是那么炙热,直把他烫到回过了神。 其实男人的阴茎却是是高潮了,他的阴囊涌出了许多白浊的液体,却只能回流到膀胱之中,成为虫卵的滋养。 而虫幽在喷发后也迅速抽出了性器,男人还没来得及享受到满足,就不得不夹紧后穴,将那些粘液都封存在身体里,以供虫卵的生长。 “乖哦,牧哥哥,明天我再来看你。” 虫幽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离开前还用丝线重新补全了臀部附近的茧,让闫牧再一次回到了什么都没有的虚无之中。 唯有肚子里的卵成为了男人的陪伴,闫牧不得不日复一日地被封存在茧中,感受着虫卵日益增长的活跃程度,一天才能享受一次短暂的性爱,不得不在日复一日的放置中被撩拨得愈发敏感和骚浪。 这只是第一天而已,闫牧还不知道自己需要在这里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