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产卵前的准备工作,尿道膀胱塞入异物
接着闫牧就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清脆的笑声,尿道内的手指明显变得更加温柔,抚摸在胸部的手也柔和起来,娴熟却温暖地挤压着涨奶的大胸,那种温柔的挤压让一直胀痛的胸部都舒适了一些,奶水迅速的流出甚至让乳孔带出一阵阵酸涩的快感。 “啊、哈……唔,好舒服……嗯啊、要……更多……” 闫牧觉得自己像是半梦半醒,身体上的感受十分清晰,但大脑却昏沉到如同一团浆糊,除了快感之外的感知都变得迟钝,甚至消失掉了。 但模糊之中,闫牧却觉得虫幽的手是那么温柔,哪怕玩弄着他的阴茎,哪怕挤着胀痛的胸部,但虫族的温度却让他放松下去,尤其是虫幽亲吻着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舒服到快要睡着了。 “乖,牧哥哥,我今天好好奖励你,我会产卵给你的。” 虫幽温柔地亲吻着男人的肌肤,粉嫩的小舌也一下下舔舐着沾在肌肤上的奶水,甜美的口感在他的舌尖绽开,让他忍不住顺着奶水流淌的痕迹向上舔去,最后一下子含住了流着奶水的乳头。 “嗯、唔……好的,主人……啊啊,主人……” 男人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但他发觉到虫幽的温柔,他好像很喜欢少年人身上散发的味道,喜欢那种能让他感受感觉到舒适和温暖的味道,也喜欢虫幽这种带着安抚意味的动作和语调。 闫牧的神色像是被诱惑了一样,痴傻的模样却带着笑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变得格外炙热,似乎血管中流淌的都是岩浆,而虫幽给予他的一切都变成了温柔的快乐,那些痛苦烟消云散,让他舒服到只能发出一声声如同猫叫的呜咽。 本来还在极致折磨中挣扎的闫牧慢慢安静下来,口中的呜咽声不再带着痛苦,反而是软绵绵的哼声,甚至主动地渴求着更多,活像是发春了。 虫幽含着男人的乳头,他越是吸吮着柔韧的肉粒,越是有甜美的奶水流入他的口中,而那种甘甜的感觉不仅没能浇灭他的欲望,反而让捕猎者的进攻欲和占有欲更强。 更别提闫牧的身上散发出足够诱惑到虫族的味道,那种求欢的味道让虫幽意乱神迷,而正是他随之散发出的味道,才让闫牧安静下来,变得愈发淫乱和迷离,作为母体的身体在这种气息的安抚下开始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闫牧晕乎乎地被虫幽玩弄着,乳头被少年人含在嘴里又咬又吸,本应该是带着疼痛的举动,但男人现在只能感受到足以让他丧失一切力气和意志的快感,微弱的快乐在灼热的身体里涌动,轻而易举地让闫牧陷入无法逃离的欲望泥淖之中。 强壮的男人软绵绵地黏在网上,放松下去的肌肉依然彰显着存在,整个人都像是矫健的豹子一样,却因为欲望而散发出慵懒的味道,被虫幽叼着并且揉搓的胸部更是给男性阳刚之中增添了色情与诱惑。 “嗯、唔……主人,给我更多……啊啊,想要……好想要……主人的、卵……” 闫牧早已经化身为合格的母体,他在渴望着虫幽,越是强烈的快感就越是让身体空虚起来,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包裹着、孕育着什么,如果没有被填满,他的身体就会一直像现在这样躁动和空虚。 “乖,我会给你的。” 虫幽含着男人的乳头,模模糊糊地说着,意料之外地这句话安抚了空虚的男人,也让尿道在戳刺下慢慢放松下去,被玩弄成更加松软的甬道,甚至因为不住的潮吹而润滑无比,抽插中都会带出淫靡的水声。 在男人的喘息和呜咽声中,虫幽就这样享受着甜美的奶水,直到第一次产奶的胸部慢慢干瘪下去,而男人的声音也慢慢带上了一丝苦痛,之后无论虫幽如何用力地吸吮,也不会有甘甜的奶水涌入他的口中了。 “嗯、唔……没了,不行的……啊啊,别吸……真的、没了呜……” 闫牧颤抖着声音,被吸干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酸涩,但虫幽似乎并不肯放过他,舌头一下下绕着敏感的乳头打转,强大的吸力似乎要将他的血液和大脑都吸出去,但也就是这样的粗暴让闫牧兴奋到一塌糊涂。 就在男人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一下后,虫幽明显地感受到一股液体冲到了他的手上,那根埋在尿道的手指被液体包裹着,濡湿的感觉让虫幽愈发兴奋和渴望。 似乎自己的母体已经做好准备了,虫幽的嘴角勾出一个邪恶的弧度,胯下的那根巨物也蠢蠢欲动,想要进入到濡湿甬道的欲望让身为捕猎者的虫幽眼睛都亮了起来,在昏暗的洞穴中闪着可怕的幽光。 “啊、唔……真的没了,主人……嗯啊……” 虫幽意犹未尽地狠狠吸吮了一下男人的乳头,然后恋恋不舍地挪开了嘴巴,在闫牧以为一切结束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虫幽的嘴唇去而复返,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男人的乳头。 “啊啊啊!唔……主人,唔……嗯呜呜、太过了……” 这一下让闫牧差一点哭出来,被榨干的乳头抖动了发一下,却没能吐出任何液体,反而是男人胯下的肉棒抖动了一下,虫幽能够明显感受到甬道内溢出的前液。 明明两个月前还是个直男,现在已经可以享受到受虐的快感了,甚至连男性到达高潮的方式都被转变,阴茎不再是通过射精而到达高潮,而是像女人一样喷着水。 虫幽笑得兴奋又自豪,这样被调教成熟的身体让他兴奋不已,他看着浑身潮红又湿漉漉的男人,舌头并没有放过他,反而顺着奶水留下的痕迹,一点点舔舐下去,一路舔到了阴囊上。 “唔啊啊!主人,放过我……咿啊,别……嗯啊……” 就在舌头舔过小腹的时候,闫牧已经发出颤抖的求饶声了,却没想到虫幽突然舔到了肿胀的阴囊上,甚至用温柔的方法舔舐着胀痛不已的小球,那种酸涩包裹着温暖,让闫牧一时间不知道是爽还是痛。 男人的身体被舔得不断颤抖,不过虫幽并没有难为这具已经疲累的身体,他发现男人的反应明显不如之前那般激烈,有些无趣地用舌尖挑逗了几下囊袋后,就慢慢沿着柱身,直接舔到了龟头上。 “唔啊啊啊!别,主人……嗯啊啊、脏,啊啊啊……” 闫牧哭泣着拒绝着,舌头的舔舐温柔又濡湿,那种触感让羞耻感卷土重来,男人下意识地想要摇头拒绝,却发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无法动作,唯有大张着身体承受虫幽给予他的一切。 不过虫幽也没有用口交的快感折磨这个男人,虽然他觉得男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很性感,但他的性器已经胀得生疼,不想再玩太久了。 少年人粉嫩的小舌绕着马眼打转,沿着他自己的手指舔着,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微微用力,就足以让闫牧在紧压的苦楚中大声喘息,而当尿道中的手指微微弯曲着向外拉扯的时候,闫牧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声地哭叫着,发出不成调的哀嚎。 “唔啊!呀啊啊……嗯呜呜……” 闫牧觉得自己的尿道都要被拉出去了,明明已经被手指抽插到足够松软,但奈何不住虫幽勾着手指,指甲都刮擦着敏感脆弱的粘膜,而他无论怎样紧张和痛苦,被玩松的地方也无法紧缩了,只有颤抖着承受手指的折磨。 在虫族粘液的改造下,男人的尿道真的如同另一处小穴了,里面的媚肉变得松软又顺滑,手指粗暴的抽离让马眼明显外翻出来,绞紧着手指的肉都快要被带出来了。 而虫幽的舌头就那样沿着马眼一圈圈打转,舔舐着被拉出来的一小段尿道,刺激着马眼外翻的嫩肉。 闫牧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翻起白眼,哀嚎声都断断续续,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脑中一下下如同烟花炸开,而在快感中被折磨到失神的闫牧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唯有哭泣着、哀嚎着。 在承受折磨的男人大脑中,只剩下了痛苦和快感,他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能感受到这些刺激在他的血液里流淌,就连身体也动弹不得,所有的快乐和疼痛都无法发泄,甚至连高潮也被尿道中的手指堵住。 潮吹的液体无法射出让闫牧也有些苦闷,但尿道却因此湿滑无比,无论虫幽的手指如何作恶都能顺利进行,就连如今虫幽这般残酷的玩弄,闫牧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虫幽的手十分缓慢地抽出,有时还会在不经意间狠狠插进去一寸,让闫牧没有任何防备,唯有在他给予的一切痛苦和快乐中挣扎,连男人的意志都在这样的玩弄中被击溃,被一根手指和一条舌头打破成碎片和渣滓。 在男人迷蒙的神志中,他发现自己是如此渺小,自己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唯有虫幽才能让他感受到自我的存在。 顺从、承受、忍耐…… 这些东西像是烙印一样打入男人的精神,疼痛和快感变为束缚着他的锁链,禁锢着一个曾经桀骜又坚强的男性灵魂,也俘获了男人敏感又淫乱的身体。 “啊、唔……” 随着虫幽手指的节奏,闫牧开始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带着颤音的呜咽如同发春一样,身体也已经被欲望侵蚀到软绵下去,全身的肌肉虽然都放松着,温顺地承受虫幽粗暴的动作,但依然矫健到让人赞叹这具壮硕的身体。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闫牧的龟头已经被舔得湿淋淋的,加上手指抽出带出的前液,就连整根粗壮的阴茎都变得一片狼藉。虫幽不断地舔舐着马眼外翻的位置,刺激着拉出身体的尿道,很快那截软肉就瑟缩着,却怎么也逃离不了虫幽的魔爪,慢慢地被玩弄成糜烂的艳红色。 “唔啊啊啊!” 经历了长久的玩弄后,虫幽的手指终于抽出了那条松软的甬道,而马眼在失去了堵塞之后彻底变成了一个外翻的肉洞,一时间无法合拢,继而喷出了一股股清亮的液体。 闫牧又一次感受到了潮吹的快感,而射出的液体更是让他欲仙欲死,好似整个人身处云端,阴茎颤抖着像是喷泉一样喷着液体,却清亮到不像是男性应该喷射出的精液。 但男人不在乎那么许多,快感俘获了他的心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变成了多么淫乱的样子,大张的马眼就像是合不拢的穴口,外翻的一截尿道也羞涩地颤抖着,沾着的淫液却散发出一种糜烂的光泽,整条尿道都因为马眼的张开而暴露在虫幽的眼下,光滑又松软的尿道沾着晶亮的前液而变得十分淫靡。 闫牧还陷入在潮吹高潮的快感中,迷离的眼神根本看不清虫幽的动作,因此他没发现虫幽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放在男人的阴茎前比划了一下,继而笑得一脸邪恶地飞到了岩壁旁,在一个空着的洞穴中掏出了一团黏糊糊的不明物。 等到高潮带来的白光从眼前消散了一些后,闫牧第一眼就看到了虫幽邪恶的笑容,对这个笑容无比熟悉的男人打了个冷颤,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根本无法逃离,只有面对恐惧。 不过当虫幽举起手中的一团粘稠物的时候,闫牧也有些不明所以,只是虫幽的笑容让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就像是每一次要承受折磨时,看到如同恶魔的笑容。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大口喘息着,含泪的眼睛视线迷蒙,所以他看不到那团粘稠物里面的颗粒,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虫族的幼卵,但是当虫幽的手再一次摸上敏感不已的龟头时,他感觉到了恐惧。 因为流出的前液,硕大的龟头湿漉漉的,手指摸上去都是湿滑一片,尤其是龟头的位置,外翻的嫩肉依然无法缩回尿道中,虫幽的手指轻轻一碰就让闫牧颤抖不已,口中也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那样的刺激让男人连话都说不完整。 “唔啊啊、咿……别、啊啊啊……别碰呜呜呜……” 就在虫幽残忍地把玩了许久外翻位置后,闫牧终于哽咽着发出了一声求饶,已经被折磨到可怜兮兮的男人止不住呜咽和嘶叫,汗水止不住地从男人身上渗出,整个人都凄惨又狼狈,但是却性感且色情。 “不碰?这么骚,自己露出来还不让碰?” 男人的祈求反而达到了反效果,虫幽冷哼一下狠狠地揉了一下龟头和马眼,下一秒一股清液就从大张的马眼喷了出来,而男人也哽咽了一下,片刻才发出尖叫,整个人抖得像是筛糠,连带着蛛网都抖动了几下。 “唔……主人,说的是……嗯唔……” 一下粗暴的搓弄后,虫幽给予了男人足够的时间去回味痛苦和快乐,片刻的喘息后闫牧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气息奄奄,明明身体无法动弹看上去却垂头丧气,散发着受虐后的狼狈意味,男人迷迷糊糊地顺从虫幽的羞辱,再也不敢祈求什么了。 欲望之中的闫牧不知道羞耻,只知道痛苦和快乐,在虫幽给予的刺激之下,他学会了本能地服从,就如同被鞭子和糖果调教好的野兽。 在潮吹过后闫牧明显安静了不少,也得益于虫幽不再施与任何强烈的折磨,男人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性感的喘息声带着颤音,阳刚中又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而那两团柔韧软绵的大胸也随之起伏,一侧还流着星星点点的奶汁,与汗水一同都挥洒到了空中。 虫幽享受着男人受虐的模样,不过他还是打算先做正事,纤细小巧的手再一次摸到了备受折磨的龟头位置,只是这一次他只是用两根手指扒开本就合不拢的马眼,让肉洞大敞四开地暴露出来。 另一只手将那团粘稠物剥开,在丝线和粘液的包裹下,是一团团小颗粒的卵,每一个都不到手指甲大小,密密麻麻地聚成一团,每一颗都晶莹剔透,里面明显有什么阴影在扭动着。 当马眼被手指拉开的时候,闫牧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哪怕是粘稠的颗粒抵住龟头时,那种冰凉却粘腻的感觉也没能让男人提高警觉性,直到虫幽捏着手中那团卵,让颗粒一个接一个地挤入马眼,闫牧才猛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唔啊啊啊!什么,别……啊啊、别进来……咿啊啊……” 闫牧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细小的颗粒远不及手指的粗细,很容易就涌进松软的尿道之中,但黏着又弹性十足的卵让尿道颤抖不已,微凉的温度刺激着潮吹后依然敏感的嫩肉。 “啊啊!唔啊啊,别……松手,主人啊啊……松手唔啊……” 小巧的卵几乎是一颗颗跳到了尿道中,敏感的阴茎颤抖了一下,很快就让闫牧到达了一次潮吹的高潮,但虫幽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堵住了马眼,使得前液汹涌而出时不会让进入的卵被冲出来。 但这样也让闫牧无法顺利地潮吹,液体几乎回流地涌向膀胱,本就敏感的尿道在这番折磨之下,自然是痛苦与快感同时迸发,那是已经疲累的闫牧再也承受不住的刺激了。 闫牧一边低声地哭泣着一边求饶,他的身体在网上颤抖着,但阴茎却被虫幽捏在手里无法逃脱。在短暂的潮吹过后,虫幽挪开了手,而受到前液冲击的卵依然停留在尿道中,随之被继续推进来的颗粒顶向更深的地方。 “唔、啊……好冰……不要嗯、进来了……嗯啊……” 带着粘液的卵表面十分光滑,很容易就被顶入深处,而已经松软的尿道无法进行任何抵抗,甚至无法绞紧入侵者,加上前液的润滑,那些卵一颗颗顺利地滑向了膀胱。 膀胱内插了一条丝线,本就没有完全闭合,而一颗颗卵在尿道中排成一行,一颗颗地顶向膀胱入口,那种压力和酸涩感让丰盈的膀胱无法紧闭,在外部的冲击和内部产生的尿意之下,颗粒只是顶撞了几次就轻松地叩开了膀胱入口。 “咿啊啊啊!进来、进来了啊啊啊……不要,不要……让我尿、不要进来啊……” 闫牧本是因为强烈的尿意而打开了膀胱入口,但没想到液体还没来得及涌出,就被顶入的卵占据了通路,在无法排尿的痛苦中,男人下意识地更用力张开膀胱,却也只是让更多的卵挤入本就充盈的地方罢了,根本无法缓解痛苦,反而获得了更多的痛苦。 颗粒一颗颗涌入充满精液的膀胱内,闫牧汗流浃背却不知道是爽还是痛,他只知道尿道因为逆行和摩擦而一片火热,但那种高热却被卵的冰冷缓解,松软的尿道被摩擦得一片片都是麻酥快感,但膀胱却胀得生疼。 不仅如此,很快闫牧还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当一阵冲击感击打在膀胱内壁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要排尿,但却被堵住了唯一的通路,但是当痛苦带来的快感散去之后,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啊啊!动、唔啊啊……在动、不要……嗯啊、是活的……不要、不要动啊啊……” 这下闫牧开始了疯狂的挣扎,虽然产生的效果微乎其微,但是当他感受到颗粒在膀胱内的跳动后,他就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了。 “活的?对啊,那是我们的卵,里面是有生命的,不过牧哥哥别怕,这些都是注定死掉的小家伙,他们出不来的。” 虫幽的话并没有安慰到男人,反而依然顶入的颗粒让闫牧恐惧到发抖,英俊的脸上一片空白,连眼眸中都没有了神采,就像是放弃了自我一样,一边呜咽颤抖,一边继续承受着虫幽带给他的痛苦和快乐。 进入膀胱的卵感受到精液的滋养,变得愈发活跃,几乎是在脆弱的膀胱内跳动着,卵皮的包裹也没能减缓小生命的活力,甚至让那些卵冲击起了膀胱内壁,带给闫牧一阵阵酸麻的排尿欲。 “唔啊啊啊!救命、主人……不要了唔……主人救我、不要……” 闫牧下意识地反抗者虫卵的进入,但他的身体却兴奋极了,短短几分钟尿道承受了一团的虫卵,而涌入膀胱的也在无法排尿的痛苦中生成了扭曲的快感,一次次将闫牧送上高潮。 只可惜现在男人高潮时都无法潮吹了,阴茎抖动着却什么都射不出,反而要容纳下一团虫卵。 闫牧翻着白眼,嘴角流出口涎,一副痴傻的样子,但身体却兴奋到不住颤抖,连后穴都跟着收缩了起来,从外面完全可以看到穴口收缩时露出的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