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骚话羞辱,电刑折磨,电到勃起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白高飞就后悔了,他能清楚地看到和宏畅突然亮起来的眼睛,他能看到那种让他不寒而栗的笑容,几乎能够看到和宏畅身上逸散出来的令人胆寒的气息。 糟糕,他没有为自己赢得残喘的机会,反而让自己深陷危险之中。 白高飞咬了咬牙,打定主意不再说什么东西,不然他只会刺激到面前这个早已经精虫上脑的瘦削男人,他知道现在不论是求饶还是反抗都只会让和宏畅更加兴奋,不如不作出任何反应,像一具死尸一般肯定就会让和宏畅慢慢失去兴趣了。 这样,他就可以逃离这种地狱了,只会只要忘掉这些恐怖的记忆,当成是被狗咬了一口就好。 自己怎么早没有想到这个方法,白高飞在心底咒骂自己,可能是舒适的大床让他让他恢复了一些理智,在经历了一连串从未想过的淫邪事情之后,他第一次开始思考退路。 事实证明,他之前试图讨好和宏畅,也试图温顺地承受那些,却只是会得到更加残忍的对待,让更加兴奋的和宏畅想出更多淫虐的手段。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天真,同为男性,白高飞也是能懂男人的征服欲望的,自己越是表现得温顺和臣服,越是会让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产生一种成就感。而自己表现得越是不屈,越是反抗和宏畅,就越会让他燃起征服的欲望。 操,原来自己的判断竟然错得离谱。 白高飞暗暗地咒骂了一句,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受到的折磨简直就是白费,他的讨好和顺从都统统成为了他痛苦的原因,怪不得和宏畅一直兴奋不已。 打定了主意之后,白高飞闭上了嘴,除了因为胸部被揉捏的疼痛而发出一些喘息和痛呼之外,冷淡的就像是一具死尸。 察觉到了白高飞的意图之后,和宏畅冷笑了一声,他看着男人布满了指甲印的乳头,被玩弄到胀大了一圈的软肉带着艳丽的颜色,指甲狠狠抠挖过的地方变成了紫红色的痕迹,看上去淫乱而且糜烂。 男性的乳头还是太小了,而且一点也不敏感,除了手感不错之外没有任何可玩之处,和宏畅玩弄了一会儿之后就失去了兴趣,反而是对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挺尸一般的白高飞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有趣,以为这样他就不会继续了吗? 真是天真得可以的男人,和宏畅冷笑着,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的身体就那样静静地躺在身下,之前还空洞的眼睛迸发着一种倔强的光芒,不是憎恨也不是反抗,只是那种不甘心的倔强。 和宏畅高高在上地看着男人的裸体,带着受虐痕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美感,也让他想到了一个游戏——究竟要怎样才能打破男人的壁垒呢,究竟怎样才能让男人做出无法自控的反应呢,究竟怎样才能让一个坚韧又卑鄙的男性彻底臣服呢。 答案很简单,和宏畅毕竟是玩弄过很多男男女女的人,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反抗的、温顺的、淫乱的、迎合的、不屑一顾的…… 和宏畅的眼神慢慢飘向了床头柜上的东西,那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盒子,上面有好几个旋钮,盒子的内部延伸出一团团纠缠的斑斓线条,末端连着或者是夹子或者是贴片的东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刑具一般。 白高飞也发现了和宏畅的眼神变了,折磨着他胸部的手也变得心不在焉,节奏和强度都不如之前那般恶狠狠的,这种变化让他有些心惊。 深知和宏畅的变态程度,白高飞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想必是和宏畅找到了新的游戏和道具,他这样想着,想要顺着和宏畅的视线一同看去,却发现自己的姿势根本无法看到头上方的床头柜。 未知的恐惧让白高飞的心脏狂跳着,高潮后的身体本就兴奋不已,飙升的心跳更是让他的身体战栗着,产生了一种类似兴奋和恐惧的错觉。 “呵呵,刚刚说得很好,再说几句吧,再说几句我就狠狠操你,操烂你的骚穴,怎么样?” 和宏畅知道白高飞想做什么,他故意出言调戏,果不其然发现白高飞咬紧了牙关,一副倔强和不屈的样子,沾满了淫液的脸上也露出了一副不服的样子。 真是有趣,如果打破这个冷淡的面具会怎样呢? “哦?不想说了?那就是骚穴不痒了吧,也好,那就不用你的穴了,我们玩玩别的地方。” 和宏畅愉悦的声调让白高飞心里一惊,他不知道为何和宏畅还是那般兴致勃勃,一时间他有些怀疑自己决定的正确性。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反抗、威胁、顺从和迎合都没有任何效果,那么试试不做任何反应也是不错的,若是成功了最好,就算不成功也不会损失什么。 毕竟,他已经被玩弄透了,现在躺在这里,身体里都残留着电流般细密的快感,合不拢的后穴也残留着异物感,而且前列腺附近还有一种被不断刺激的幻觉。 就算白高飞这样想着,但他在看到一堆五彩斑斓的电线之后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他的第六感在叫嚣着,他疯狂地想要逃离,身上汗毛倒竖,身体却在挣扎了一下之后丧失了力气,像是一条死鱼一般摊在了床上。 和宏畅将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电线捋顺,柔软的胶皮让电线耷拉下去,因为下端的夹子或者贴片的重量而摇摆着。 男人的身体虚弱到没有一丝力气,就算被和宏畅摆弄着也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是否是白高飞故意不去做出反应还是单纯的无法控制身体。当男人的双腿被打开,后腰下面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整个人呈现“大”字躺着,并且暴露出阴茎和后穴等敏感区域时,白高飞只是微微红了脸,似乎是逃避一般偏过头不去看。 因此白高飞错过了和宏畅邪恶的笑容,也没有看到和宏畅将贴片粘在他身上的动作,男人只能感觉到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冰凉而且黏腻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牢牢粘在上面一样。 只是逃避了片刻,白高飞就不得不再转过头,去看看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果白高飞的角度第一眼就看到了和宏畅兴奋而且邪恶的表情,他觉得那种表情绝对会成为他今后的噩梦,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却又恐惧到不敢动弹,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 然后白高飞就看到了身上连着的那根彩色的电线,被胶皮包裹着的电线看上去并不狰狞,但男人却打起了冷颤,用脑子想想都知道电线是用来干什么的,尤其是大腿上感觉到的那种黏腻的液体,像极了导电液。 操!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白高飞第一次想到了反抗,他想要一跃而起,用自己的体重压住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然后伸出双手握住脆弱的脖颈狠狠用力,感受着皮肤下血管的脉动,然后看着男人失去声息。 然而白高飞也只是这样想想而已,他还没有那种不顾一切反抗的胆子,他知道和宏畅的地位和权力,他还有牵挂的家人,而和宏畅手中还有之前拍下的他的淫照。 白高飞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他没有想象的那么顽强和不屈,他甚至是一个审时度势善于讨好别人的卑劣之人,就连他第一次被和宏畅注意到也是因为奸夫的身份,而不是作为员工的身份。 若是不能反抗,那么一切都是白费的,白高飞心中百转千回,就算他大概能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却也无力阻止,除了验证一下自己计划的可行性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在白高飞思考的时间,更多的贴片被贴在了他的大腿内侧,甚至有两片贴在了他的小腹上,连着的电线因为身体的起伏而晃荡起来,这样的虚软的身体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提线木偶。 很冰,贴片上带着的液体是那般冰冷,但心底的寒意却是最明显的寒冷。 白高飞的身体都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那种畏惧的样子让和宏畅心情愉悦,他几乎是哼着歌,看向男人布满了贴片的大腿,看着那些电线缠绕在一起,色彩斑斓地映衬出男人带着受虐痕迹的肉体。 “哦?小玩具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吗?别怕啊,以你的淫荡程度,肯定会爽死的,哈哈。” 男人的眼神中带上了恐惧,他拼命地抑制着自己想要求饶的欲望,然而在两个贴片靠近他的阴茎时,他还是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哭腔,冰冷的寒意慢慢靠近了两颗浑圆,有些干瘪的小球瑟瑟发抖,却依然无法避免被贴上了贴片。 两颗睾丸都被电线底端的贴片包裹住,这个过程在白高飞的眼中被慢放,他能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的声音,也能感受到自己毛孔中渗出的冰冷的汗液。 不是吧……那个地方? 还没有发生什么,白高飞就被吓得战战兢兢,恐惧让他一动也不敢动,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不止是阴囊被贴片的动作,之后的一切都像是被慢放了一般,白高飞觉得自己的世界安静到令人恐惧,他的时间流逝得极其缓慢,将之后的一切折磨都拉长。 他能看到和宏畅的笑容,他看着和宏畅慢慢用手指勾着那些电线,像是炫耀一般冲着他笑着,像他展示着十数条斑斓的电线。然后白高飞看到和宏畅伸出手,苍白的骨节都是那般明显,手指慢慢脱离了他的视线范围,去摆弄他头顶的那个东西。 下一秒,白高飞就无法思考了,眼前也黑一片白一片,耳边除了嗡嗡作响的声音外什么都没有,他的世界再一次扭曲起来。 残忍的电流贯穿了白高飞的身体,在和宏畅的笑声之中,男人凄惨的叫声是那么的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和凄厉的哀嚎声,犹如最美妙的乐曲。 虽然是人体承受范围之内的电流,却从那么多敏感的位置传入身体,尤其是包裹住阴囊的那两片贴片,传入的电流却让白高飞觉得针刺又火烧一般的痛楚,就好像两颗浑圆都被捏碎了一般。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高飞放声嘶吼着,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在电流的苛责下不得不发出如此凄惨的声音,他想要求饶,但就算他真的打定主意求饶也发布出任何有用的声音。 像是为了发泄,白高飞扯着脖子叫着,身体也在极度的痛苦中开始挣扎和痉挛,如同癫痫发作的病人一般。 当电流停下的时候,短短的几秒钟白高飞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次,他的身体突然瘫软下去,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带着斑驳痕迹的身体满是汗水,蜜色的肌肤和潮红的色泽被汗水映照,变成了更加色情的样子。 “啊哈……呼呼、唔……好痛唔……” 白高飞喘息片刻,他的嘴角流出了不少口涎,眼角也沾上了水汽,看上去柔弱而且可怜,他发出沙哑的声音,然后发现尖叫让他的嗓子都火辣辣地痛着。 “很痛吗?明明是安全电流呀,看来还需要再调教调教呢。” 和宏畅几乎冷漠地看着男人凄惨的样子,不过他的眼中还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只是看上去并不像兴奋的男性那般,没有那种急吼吼的欲望,饶有兴致的表情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副让他感兴趣的艺术作品。 白高飞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如今虚弱得吓人,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从未如此凄惨过,身体痛到像是被万人践踏过一样,电流还残留在皮肤之下,身体扭动一下就会因为摩擦而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更凄惨的是男性敏感脆弱之处,两颗被包裹住的阴囊火辣辣的痛着,就好像被千百根针穿刺过一样,痛到让白高飞恨不得放弃这个部位。 当电流再一次开启的时候,白高飞猝不及防地发出了惨叫,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却因为高度的透支而不断痉挛起来,整个人都因为电流的作用而在空中起舞着。 经过片刻的喘息之后,电流的折磨变得比上一次更加惨烈,痛苦叠加在残留着痛觉的身体上,就好像在伤口上撒盐。 短短的几秒之后,电流再次停止,男人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床上,就像是断线的傀儡,再也不动了,除了胸口的起伏之外好似失去了生气,空洞的眼眸如同破碎的琉璃,没有焦距地飘散在虚空之中。 男人身上的汗水将床铺打湿,重点折磨的大腿内侧和小腹上汗水汩汩流淌着,而被电击的阴囊瑟缩起来,就连勃起的阴茎也萎缩成那种半软不硬的样子,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哦呀?还能受得住吗?那我们就试试吧,小玩具,看看你还能再来几次。” 一次又一次,电流总是贯穿着白高飞的身体,男人等着空洞的双眼,身体随着电流而绷紧和放松,电流的刺激之下强壮的身体会向上绷起,弯成一道弧线,而电流停止之后他就会突然跌落床铺,然后不断地喘息。 电流总是持续几秒之后就结束,但是残留着痛楚的身体却一次比一次更加痛苦,渐渐地那种痛苦像是呼吸一般自然,而身体也慢慢因为机械性的痛苦而变得麻木,全身的神经都像是包上了一层东西,感受变得不再深切,就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一样。 “唔啊啊!咿、痛啊啊啊!嗯啊啊啊好痛!!” 白高飞不断地嘶吼着,但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已经弱了不少,痛苦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明显。 虽然疼痛一层层地叠加着,但是人类的身体就是如此悲哀,连这种痛苦都能慢慢适应,然后慢慢在痛苦中麻木下去,以求为自己获得苟延残喘的时间。 但是对于白高飞这种从未受过委屈的人来说,还是太过了,就算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但是他的心理和精神都没有适应,他几乎在电流的摧残下崩溃。 堂堂一个壮硕的九尺大汉在床上扭动着,飞舞的电线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就像是飞舞的彩带,男性沙哑的声音不断地回荡着,配合着和宏畅病态的笑声,一室淫糜之中带着诡异和邪恶。 “哈哈哈,叫啊,使劲叫啊,明明都爽起来了还一副受虐的样子,骗谁呢?啊,你个婊子!” 和宏畅邪恶地笑着,他看着男人双腿间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阴茎,整个人带着一种癫狂的兴奋。 白高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双腿间那根晃荡着的肉棒格外刺眼,他在电流的间隙不断地喘息着,已经因为疼痛变成一团浆糊的脑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他痛到要死却勃起着。 那是人体在电流刺激下的反应而已,与白高飞是否感受到快感没有任何关系,和宏畅是知道这点的,但白高飞却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已经流出前液的肉棒,感受到了一种绝望和委屈。 在一次电击过程中,白高飞在疼痛中舞动着身体,但是他却清楚地看到自己勃起的阴茎,晃荡着的肉棒红肿不堪,胀大的龟头变得格外色情,开合的马眼慢慢地吐出了一股前液。 完了,他已经完了,他已经被玩坏了…… 绝望地想着,白高飞闭上了眼睛,睫毛脆弱地颤抖着,泛红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