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逃跑后的惩罚,暴力打破
被半拖半拽地带回了房子,一直安静而且沉默的郑宇在被推进调教室时发出了凄厉的叫喊声,被透支的身体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挣扎,然而那种反抗却比挣扎的猫咪好不了多少,很快就被薛雨泽压制着,哭叫着走入了那个曾经带给他一切痛苦的地方,那个地狱的源头。 郑宇对这个调教室的记忆只有无尽的苦痛折磨,快感和疼痛掌控他的身体,他的精神被一寸寸蚕食,除了混乱和绝望之外什么也没有。 就算男人拼命地挣扎着,但是那个看上去柔弱的薛雨泽却一只手就拖着他,把他扔到了地狱之中,好似一切的反抗都无法逃离薛雨泽,逃离即将到来的折磨。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男人先是大声地叫着,反抗着薛雨泽的动作,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身体一点点被控制住无法掌控,郑宇的声音慢慢带上了脆弱,叫骂也变成了求饶,可怜兮兮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而不论郑宇怎么挣扎和叫骂,不论怎样祈求和哭泣,薛雨泽都不为所动,冷着脸的男人面上不带任何端倪,身上带着因为怒气而产生的冷意,从抓到郑宇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说过话,只是冷漠地摆弄着郑宇,就好似摆弄一具玩偶。 男人的身体被一圈圈绳索束缚住,蜜色的肌肤上捆上了红色的麻绳,粗粝的表面刺激着敏感的肌肤,很快就留下了一圈圈暗痕。龟甲缚将男人锁得紧紧的,姣好的身材和硕大的胸部都凸显出来,带着一种淫欲受虐的意味。 壮硕的肌肉被绳索切割成一块块的肌理,布满了各种斑痕和精斑的身体显得格外色情。在被捆绑的时候,郑宇一直无力地挣扎着,然而却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脱离自己的掌控,看着自己淫荡的阴茎在双腿间摇摆,因为绳子摩擦的疼痛而慢慢胀红。 薛雨泽笑着看到男人胀红的乳头和兴奋起来的阴茎,这具淫荡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就算郑宇再怎么反抗和不信,他的身体却因为被捆绑而兴奋了起来。 “都贱成这个样子了,还打算逃离我吗,嗯?” 薛雨泽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终于是说出了自从抓到男人之后的第一句话,其中带着羞辱和愤怒的意味,那种霸道占有的潜台词让郑宇后背发凉。 郑宇的身体被一根绳索吊了起来,连接到房顶上的绳索慢慢升高,男人不得不随之站直身体,保持着脚尖点地的艰难姿势。歪歪扭扭勉强站立的无力身体还是无法平息薛雨泽的愤怒,男人的另一只脚被折叠向身后,然后通过绳索一道连接在房顶上。 这样,郑宇只能用一只脚支撑着自己的体重,被吊起的身体只有脚尖可以贴合着地面,为了减轻绳索的压力只能绷紧身体,勉力用脚趾承受着所有的压力,歪歪扭扭地在地上来回蹦跶着。 男人的身体是那样的无力和酸软,只是用这种扭曲的姿势支撑着身体就足以让男人痛苦不已,几乎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站着了,郑宇的肌肉全部绷紧,用尽浑身的力气让那具肉体弯曲成一道优雅而色情的曲线。 像是觉得男人还不够辛苦一般,明明那具蜜色的身体已经沾满了汗水,男人的脸上也带上了痛苦,薛雨泽还是继续苛责着郑宇的身体。 先是用乳夹夹住了男人硬挺起来的乳头,被绳索勒住的身体让硕大的胸部更加突出,摩擦带来的疼痛很快变成了快感,细碎如同电流的快乐挑逗着郑宇的身体,自从被锁起来之后男人的乳头就胀得生疼。 当带着尖齿的乳夹咬合住那颗小巧的颗粒时,郑宇爆发出一声哭叫,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明明是疼痛的感觉,挺立的乳珠却变得格外鲜艳,就连男人双腿间的肉棒也被前液沾湿。 “真是淫贱的身体,被这么玩都能兴奋起来吗,你的狗屌都流水了,四少。” 郑宇呜咽着,好似还没从乳夹带来的疼痛中回神,对于薛雨泽的羞辱他只能呜咽着,颤抖的胸膛上一颗红色的血珠滑落。 “回答我,贱人,你是不是一个贱母狗,嗯?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贱狗!” 薛雨泽恶狠狠地捏住了男人的下巴,带着侵略气息的脸贴近了郑宇,郑宇一边摇着头,眼角带着可怜的泪水,一边呜咽着,像是要逃离手指的禁锢。 “好啊,不说是吧,还想逃跑是吧?老子今天就操死你,你这条贱狗,老子再也不会给你半点自由,你这条贱狗只配被男人操!” 苍白英俊的脸上带着病态,阴狠的表情配合着怒意,活脱脱一副恶魔的样子。 郑宇的眼中倒映出薛雨泽的样子,从未感到如此强烈的恐惧,被吊起的身体勉力地向后闪避,却因为绳索的原因逃离不出薛雨泽的掌控范围。 另一颗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带着怒意的薛雨泽故意弄疼男人的身体,让男人哀嚎着,可怜地看着自己艳红的乳头,看着自己健壮的胸口上流下一道红痕。 “啊啊、唔……好痛,乳头好痛……别再、求求你……” 郑宇凄惨地求饶着,然而怒火中的薛雨泽不会放过这样的男人,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棉绳系在了乳夹上,然后另一端被连接在绳索上,绷紧的棉绳拉扯着乳夹,将男人的乳头拉得好长,使男人只能呜咽着挺起胸膛,用更扭曲的姿势哭泣着。 这下男人再也不敢有任何懈怠,乳头的拉扯让一波波疼痛席卷着他的身体和精神,脆弱状况下的男人再也承受不住,曾经的骄傲和尊严全部化为虚有,为了减轻自己的疼痛他也不顾自己淫乱的姿势,主动将乳头送到面前男人的手中。 “现在说不说,婊子,你是不是一条贱母狗,嗯?” 疼痛并没有让郑宇彻底臣服,为了保有最后的尊严,他还是不想亲自说出这种侮辱自己的字眼,他闭上了带着泪水的眼睛,无助又虚弱地摇了摇头。 “呵呵,不说是吧,贱狗还想要什么尊严吗!操,那你别后悔,一会儿你就算求着我也不会停下了。” 薛雨泽笑得阴险又兴奋,郑宇本以为没有什么忍受不了的了,但是这种自信却因为被拨弄的棉绳而土崩瓦解。 看着脆弱的棉绳被薛雨泽的手指不断拨弄着,震动传递到乳头上,引起强烈的刺痛,那种痛苦就像是一根钢钉,打入了郑宇的灵魂,将其碎裂成两半。 “啊啊!痛、痛啊啊……停下、停下!” 郑宇叫得十分凄惨,身体开始摇摇晃晃,颤抖的身体加重了对于自己的责罚,只能用淫荡的样子挺起胸膛,就像是主动将自己的脆弱部位放入薛雨泽的手中。 人类真是脆弱,郑宇第一次感觉到,只是两根棉绳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别提被蹂躏带来的快感,强烈的痛楚压制着片刻的快乐,却让快乐变得那般迷人。 “贱狗,看你的狗鸡巴,被虐得都快射了,真贱!” 听着薛雨泽的羞辱,郑宇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阴茎,双腿间的那根肉棒是那么刺眼,再也无法萎靡的东西兴奋地颤抖着,在他痛苦不已的时候依然流出淫水。 郑宇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却是感觉到了快乐,模糊了疼痛和快感的身体真的如薛雨泽所说的那般淫贱,只是被虐待着就兴奋起来,甚至渴求着更多。 后穴开始收缩起来,兴奋的身体开始感觉到空虚,被操熟的身体开始渴求着男性的肉棒,一种莫名的瘙痒从后穴中蔓延出来,就连郑宇也开始下意识地收缩后穴。 “痛?怎么会痛啊,贱狗的身体只会爽到流水,看啊,连骚穴都湿了。” 薛雨泽恶狠狠地说着,他不再拨弄那根棉绳,反而是用一根手指勾住,然后残忍地向外拉扯,直把男人的乳头都拉长成一条,艳丽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细小的伤口。 为了减轻那种疼痛,郑宇的腰弯的都快断了,他只能不断地向前挺胸,站在地上的那只脚也开始向前蹦跶,尽力地减轻对乳头的折磨。 不过郑宇的所有努力都是微小的,毕竟掌控着他痛苦和快乐的人是薛雨泽,无论他怎样想要减轻痛苦,薛雨泽只消勾勾手,就可以让男人哭到打嗝。 “放过我……好痛、好痛……唔、不敢了……” 疼到最后,郑宇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感觉自己是那般渺小,不论怎样挣扎都无法逃离薛雨泽的施与,而那个人只需要轻轻的动作,自己就可以痛到死去活来或者欲仙欲死。 又痛又爽的折磨让郑宇溃不成军,他颤抖着,不知何时放弃了挣扎,小口小口地倒抽冷气。 “记住,贱狗,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刚刚让你说自己是贱狗觉得害羞是吧?那就好好记住了,又逃跑、还不听话,都骚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跑?” “不、不敢了……骚母狗不敢了,我是贱狗……别再来了……唔、痛……” 在这样的折磨面前,什么尊严什么自尊都被打破,郑宇用沙哑的声音求饶着,刚刚避之不及的羞辱全盘接纳,甚至主动取悦着薛雨泽,只为逃离来自乳头的责罚。 “呵,现在肯说了?完了,好好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乳头一直被责罚着,疼痛很快变成了快感,那种强烈的刺激让郑宇放弃了一切,他不断地哀嚎着,重复着羞辱自己的话,只想逃离这一切。 似乎玩够了郑宇的乳头,那两颗红果已经布满了伤痕,细密的血珠从艳丽的皮肤上渗出,不知何时还带上了乳白色的液体,而那两颗乳头也胀大了不少。 郑宇的阴茎颤抖着,不知何时到达了一次高潮,龟头吐出的清液打湿了整根肉棒,让那根狰狞的巨物看上去湿淋淋的。 “我是骚母狗、贱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 当乳头的责罚停止时,郑宇已经浑身冷汗,蜜色的肌肤被汗水点缀得晶莹,他的眼神空洞着,带着泪光,他张张嘴,呢喃着羞辱的词语。 “呵,母狗就该狠狠打一顿才会乖,现在可爱多了。不过,不听话还逃跑,我们算一下总账吧。” 似乎是被郑宇凄惨的样子取悦了,薛雨泽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但是他的动作却不带一点怜惜,拿出两条散鞭,就开始左右开弓地抽打男人被吊起的身体。 “啊啊、唔……好痛、主人放过我……放过贱狗……” 两条散鞭密密麻麻地打在身上,郑宇无力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然而无论怎样跳开都会被抽打到,怎样都摆脱不了被鞭打的命运。 散鞭是专门用于性虐的,不会对人体造成过多的伤害,也不会留下伤痕,但是抽打在身上会带上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再怎么强悍的肌肤也会留下一道道色情的红痕。 铺天盖地的鞭子掩盖了郑宇的世界,薛雨泽的鞭子挥舞得极其美丽,一道道鞭子在空中飞舞着,带着破空之声啪啪地打在他的身上,不间断地责罚着男人脆弱的皮肤,甚至将郑宇打得求饶不止。 散鞭带来的疼痛比快感要强一些,对于郑宇淫乱的身体是一种可怕的挑逗,兴奋起来的身体渴求着更多,怎能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快乐。 “贱母狗说点别的,取悦我,说不准我开心了就放过你了。” 薛雨泽邪恶地笑着,然后将两条散鞭舞得生风,密密麻麻不间断的鞭子抽打在郑宇的身上,无处可逃的无力感终于击溃了这个曾经坚强的男人,如今他只是一个被情欲和痛苦折磨的性奴。 “呜呜……贱狗想要被主人操……我是贱母狗……” “啊呜、好痛……谢谢主人……贱母狗谢谢主人……” “主人、伊啊……饶了母狗吧,骚穴想要主人的鸡巴操。” “骚穴好痒,贱母狗要死了……啊啊、要骚死了……” “我是主人的母狗,唔……不会逃了,不会……母狗是主人的,主人的……鸡巴套子……” 郑宇也不知道怎么取悦薛雨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话,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离开了身体,只剩下一具淫乱而且淫荡的身体。 就像薛雨泽说的,变成了一条贱母狗…… 但是在男人哭着说出那些淫言秽语之后,薛雨泽的怒火终于平复了一些,他走到男人的身后,将鞭痕延伸到蜜色的背部肌肤上,然后他满意地看到了男人湿润的穴口。 两瓣挺翘的臀肉颤抖着,接着就被散鞭舔舐着,抖动的软肉将沟壑暴露出来,沾湿的穴口和被打湿的股间表明男人也兴奋了起来,这具饥渴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不过薛雨泽没有兴趣,比起用阴茎惩罚不听话的男人,他更喜欢看到这个男人在鞭子下挣扎哭泣的样子,但是郑宇讨好的样子让他格外满意,几乎是粗暴地将一根假阴茎塞入了男人的身体,作为奖励。 “啊啊啊……谢谢主人、唔……骚穴被填满了,好满……” 郑宇放浪的呻吟着,丝毫没有发现那根假阳具的样子,正是曾经绑在跑步机上时,将他操到欲仙欲死的那根,会喷精的假阳具。 不过郑宇很快就发现了,当他终于到达射精高潮的时候,快感带来的疲累让他的意识有了一瞬间的清醒,虽然他的身体因为高潮而颤抖不已,敏感的身体被散鞭责罚着很快到达了一次潮吹的高潮。 被这根假阳具折磨的记忆很快涌了上来,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郑宇不再畏惧那段记忆,而是回味着那种痛苦和甜蜜,那种疯狂的快乐。 真好,可以被操到射精…… 这样想着,就连身上被散鞭责罚的地方也蔓延着甜蜜的麻酥,郑宇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抽打,甚至摇晃着臀瓣迎合着身后震动的假阳具,主动收缩着肠肉试图将更多浓精榨出来。 本来以为的奖赏却在短短一段时间之后的内射变成了责罚,薛雨泽特意调小了假阳具内射的时间间隔,而郑宇被调教好的身体无论是否恢复体力,都会在被内射的时候射精。 几乎每个几分钟郑宇就要射精一次,那样强烈的高潮很快就让郑宇感到痛苦,而被调教好的身体不会拒绝内射时的射精,哪怕阴囊慢慢干瘪下去也依然尽职尽责地工作着,直到喷出的精液变成极其稀薄的清液。 郑宇从未觉得射精是如此的痛苦,灭顶的快感一次次席卷着他的精神,压榨着他的体力,然后带给他痛苦。 直到男人开始射空炮,那根肉棒依然保持着可观的硬度,就连龟头也变得硕大,红肿起来的马眼沾满了前夜和精液。郑宇已经在高潮中迷失,多次射精的高潮叠加在一起,让敏感的身体甚至感受到了过度高潮的痛苦。 “啊啊……主人、骚母狗不要了……不要射了,狗鸡巴好痛……” 郑宇哀嚎着,却依然被散鞭苛责着身体,疼痛在皮肤上连成一片,而身体里却热辣辣地疼着,尿道中残存着的快感无法抵御痛苦的侵蚀,很快就因为再一次的空炮而痛苦不已。 “你说不要就不要?看来还是打得不够,贱母狗!你没有资格说要还是不要,你个贱母狗,骚母狗,只配被打到发情,被灌满一肚子的浓精!” 薛雨泽谩骂着,狠狠地惩罚着这个逃跑的男人,他加快了按摩棒的震动,让男人发出更加凄惨的哀嚎和呻吟,阴茎也抖动得更加明显。 “射不出来了?也好,母狗不需要鸡巴,你给我用屁股射,用骚穴射!” 一下又一下,散鞭的拍打声慢慢与按摩棒震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击碎了郑宇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