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挣扎无用,被绑住脱毛羞辱
当他们走过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郑宇为了眼前的一切而惊讶了,他本以为只是一个地下室而已,没想到却是一个极其豪华的走廊,走廊的两侧是一个个房间的门,郑宇没想到一个用于这种用途的地下室竟然如此宽敞,还有这么多房间。 郑宇想象过地下室的风光,肯定是像刑房一般阴森而且阴暗,却没想到会看到宽敞而明亮的走廊,当薛雨泽打开一扇门之后,郑宇更是看到了一个类似医院病房一般洁白而且干净的房间,只是房间正中央的那个椅子让郑宇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个椅子,根本就是妇产科的那种椅子。 更让郑宇恐惧的是,那个椅子的周围围了半圈的人体雕像,每个雕像的手中都拿着一个可怖的刑具,那些雕像的身上也缠着一些锁链和皮革,甚至有些雕像的腰间还挂着皮鞭,那些看上去就是性虐用的道具被放置在那些人性雕像的身上,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在郑宇有所反应之前,那种不详的预感就得到了验证,薛雨泽转过身笑着拍了拍那张椅子,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裤子脱掉,坐上来。” “你说什么?这不是给女人用的吗!” 郑宇下意识地出言反抗,他的怒火刚刚燃起就看到了薛雨泽似笑非笑的脸,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他不爽的表情,一瞬间郑宇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四少,你自己脱了裤子坐上来,或者我帮你。” 看着薛雨泽阴鸷的眼神,郑宇一个心惊,他从来都看不起这样文弱而且能说会道的人,却没想到如今的自己会因为这样的人的一个眼神而感到恐惧,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正面对这一个强大的敌人,或者是那些前来取他性命的杀手。 郑宇看着面前的椅子,周围环绕着的雕像仿若一个个刽子手,让明媚的房间变得有些阴森,他狠狠地盯着椅子,好像能够用目光将那个淫邪的东西点燃一般。 半晌,郑宇仿佛泄气了一般,他咬了咬下唇,然后叹了一口气,本来紧绷的身体都松懈下去,好像突然苍老了一般,他认命地走到了椅子旁边。 颤抖着的手放在了腰带上,郑宇这才发现他竟然害怕到颤抖,在他少年时代就离他远去的感情又一次回到他的身上,而这一次他却比少年时代还要手足无措。 薛雨泽凝视着郑宇,他面无表情,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他的内心却在狂喜,男人恐惧和生涩的反应取悦了他,甚至让他早早地兴奋了起来。 咔啦地一声,腰带被解开,郑宇像是被吓了一跳一般,整个人都一个机灵,接着他他抬起眼,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慌乱地瞄了一眼薛雨泽,果然就看到薛雨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炙热的眼神不断在他的身上游移。 恶心…… 薛雨泽的眼神和表情都让郑宇感到恶心,他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恐惧也感到恶心。 郑宇如鲠在喉,恐惧和恶心让他的身体战栗了起来,不知怎地那种不适的感觉突然变成了一种怒火,一种对于薛雨泽的怒火,也是对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的怒火。 愤怒让郑宇失去了理智,他急于摆脱薛雨泽那种恶心的目光,于是他一怒之下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果断地一脚踢到了一边,修长健壮的双腿赤裸地站在地上,被内裤包裹着的软物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当郑宇的下半身只剩内裤遮挡的时候,男人似乎是回过神了,薛雨泽发现男人羞红了脸,一双手也无措地似乎是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胯间,却又不想如此矫情,如此纠结之下自然是不知如何是好,双手也不知该放在那里。 “呵呵,怎么害羞了?都决定跟上来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矫情啊,四少,你怕不是在乎贞操之类的东西?” 在发现了郑宇的紧张和恐惧之后,似乎是被男人青涩的反应取悦到,薛雨泽轻笑了一声,不知怎地他就是想逗弄这个强壮的男人,看着他究竟能被逼到何种地步。 果然,只是稍稍言语刺激,郑宇就暴跳如雷,仿佛之前那个隐忍的男人都是错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郑宇在看到那个妇产科椅子的时候已经出离愤怒了,之前决定要隐忍着以顾全大局的决定早已不翼而飞,现在的郑宇已然变成那个黑道上杀伐果断的战神。 毕竟郑宇是个粗人,身为一个私生子一辈子都跟小混混们打打杀杀,一直都是个信仰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人,能忍到现在已然是极致了,被羞辱和被调戏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仿佛忘却了自己身处的情境。 “操,老子是个男人,你他妈才有贞操,薛雨泽你是不是找死。” 郑宇怒目圆睁,大有一副就要扑上去同归于尽的架势,他恶狠狠地瞪着薛雨泽,赤裸着的双腿都颤抖着,肌肉也一寸寸绷紧,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捕猎中的猎豹。 不过,薛雨泽轻笑着,就算是猎豹,也会有被捕猎的那一天的,而今天,就是他驯服野兽的日子。 “呵,既然四少不在乎,那就赶紧把内裤脱了,然后躺上去,我们赶紧把事情做完,毕竟我打官司之前也要好好做做功课啊。” 仿佛是在谈论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如果郑宇不知道他们谈论的是性虐,恐怕还会以为薛雨泽在说今天吃什么。 就是这种反差让郑宇羞愤异常,他看着薛雨泽衣冠楚楚的样子,看着自己赤裸着双腿的样子,软绵绵的阴茎在内裤中顶起鼓鼓的一大包,这样淫邪的对比更是一种羞辱。 郑宇深呼吸了几下,他勉强抑制住自己的怒火,然后内心不断地劝说着自己,他想着自己的那些弟兄,莫名地没有了打打杀杀的冲动。 反正总是要做的,扭扭捏捏也不会改变既定的事实,想通了之后郑宇也就不再思考那么多,生性豪放的他也不愿意做出太过矫情的事情,咬了咬牙他就将手指搭在了内裤边缘,深呼吸了一下之后就脱了下去。 反正男人也没有贞操之类的说法,为了救他的那些弟兄,总归是要成为薛雨泽的性奴,逃了逃不了,不如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指望着薛雨泽早日玩腻放过他。 这样想着,郑宇痛快地脱掉了内裤,软绵绵的一团阴茎暴露在了薛雨泽的视线之下,郑宇绝对有着男性自傲的资本,软绵绵的阴茎依然保持着客观的尺寸,瘫软时就像是孩童手臂一般的尺寸,软绵绵地垂在双腿之间。 这条巨物也确实是郑宇的骄傲,虽然他不喜黑道中那种淫靡的生活,但是男人总归是有些生理需求的,加之他经常跟弟兄们一起出入家族名下的风月场所,多少都跟女人做过几次,他的那条巨物每每都能让女人尖叫不已,甚至不够老练的小姐都无法承受他的巨物。 把自己的阴茎露出来了之后,郑宇有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像是要向另一个男人炫耀一般,他的双腿微微分开,让薛雨泽艳羡的目光不断打量他的巨物。 看到了郑宇自豪的小表情,薛雨泽轻笑了一声,他毫不掩饰自己灼热的视线,不断扫视着男人的巨物,如此硕大的阴茎让他兴奋不已,想到以后能够折磨这根巨物的手段,薛雨泽现在就感觉自己热了起来。 “尺寸不错嘛,四少,不过以后可能没有用武之地了,”还不等郑宇有所反应,薛雨泽上前几步,他站在郑宇的面前,因为身高的原因微微地抬头看着男人,两个人的呼吸好像都交织在了一起,“坐吧,四少……” 郑宇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他第一次发现薛雨泽有些阴郁的脸庞竟然格外俊美,有一种斯文的气质,温和的眉眼被阴郁的气质侵染,竟有一种中性的美感,他正为了如此靠近的脸而呆愣,肩上却突然传来一股强烈的力道,他一时不查竟失去了平衡,身体倒向了身后的椅子。 强壮的身体倒在椅子上,发出一声巨响,郑宇在错愕片刻之后下意识的挣扎,然后一只冰冷的手就按住了他的小腹,冰冷的温度让他一个机灵,就连阴茎也感受到了冰冷的气息,瑟缩了一下。 “唔……薛雨泽,你干什么。” 在失去了平衡之后,郑宇的挣扎被一只手轻易地制服,他挣扎着蹬动了几下双腿,然后就因为小腹上冰冷的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反抗都生不出太多的力气。 “四少还是不能接受吧?” 薛雨泽的声音有些阴沉,斯文柔弱的声线竟变得有些可怖,郑宇不知怎地打了个冷颤,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薛雨泽,却发现那个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完全看不清表情。 “废话,让我一个大男人做你的性奴,谁能接受啊,我他妈又不是gay,也没有什么变态性癖。” 越说越气,郑宇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语气越发不快,还没有放到支架上的双腿不断摆动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反抗。 “呵,那又能怎样呢?四少……你已经是我的了,你别想逃,不管你是不是gay,是不是受虐狂,在我这里你都只能承受我给你的一切。” 薛雨泽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笑声中带着一种可怖的感觉,郑宇越来越觉得不对,但是为了他们的交易他只能咬牙忍受着,却没想到看到了薛雨泽突然抬起来的脸,本应该柔和的线条变得有些疯狂,眼神中也闪烁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不过那种扭曲的面庞只持续了一瞬间,就在郑宇以为自己眼花的时候,薛雨泽再次恢复了那种沉默冷静的面容,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就好像刚刚一瞬间的疯狂是一场梦一般。 就连郑宇也不确定刚刚薛雨泽的样子是不是他自己的幻觉,这个人变脸变得太快,快到他差点无法察觉。 沉默着,郑宇冷静地凝视着薛雨泽,似乎想从薛雨泽的样子上看出一丝端倪,但是他只能看到薛雨泽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有那种让他不爽的样子。 “我也知道现在有些强人所难了,四少,但是我总归是要收点定金的啊,顺便看看四少的身体是否能在日后满足我,所以就委屈四少了,毕竟我可是唯一能够救你那些兄弟的人。” 像是被薛雨泽最后一句话打动了,郑宇闭着眼睛叹了口气,他认命地将双腿放到支架上,双腿瞬间大开着,萎靡成一团的阴茎彻底失去了任何庇护,他的大腿内侧也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着。 “别说那么多了,娘们唧唧的,要做快做。” 郑宇偏过头,不去看薛雨泽,也不去看自己不知羞耻的样子,所以他也错过了薛雨泽眼神中的兴奋光芒,当然也没有看到薛雨泽拿出的束缚带。 等到郑宇感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脚踝时,一切已经晚了,他的一只脚已经被束缚用的皮带禁锢在了支架上,第二条皮带缠绕在他的小腿上,薛雨泽正在调整松紧程度。 “喂,你在干什么,薛雨泽你别欺人太甚!” 被束缚着的感觉让郑宇有些慌张,他下意识地抬起另一条可以移动的腿,本能地一脚踢向薛雨泽的脖子,却不想那个看上去柔弱的男人竟一下闪开了他的攻击,然后狠狠地握住了他的脚踝,那种强劲地力道捏得脚踝生疼,好像下一秒骨头就会被捏碎一般。 郑宇疼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样制住,身为一个武者的自尊让他咬紧了牙关,就算脚踝被捏到像是要断掉,他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这给了薛雨泽施展的空间,他迅速地将郑宇的两只脚都捆绑上,脚踝处的束缚带能够保证男人的双腿被束缚在支架上,就算双腿能够移动一些也无法逃离。 很快男人就连双腿都无法动弹了,为了断掉郑宇挣扎的可能性,薛雨泽用束缚带将男人的双腿一寸寸地束缚住,每隔手掌宽的一段距离就缠上一圈束缚带,直把郑宇健壮的双腿捆绑得像是一圈圈香肠,腿部连移动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在郑宇愤怒的眼神下,薛雨泽系紧了最后一根束缚带,像是皮带一般的束缚带可以调节松紧,但是对于郑宇这种即将第一次体会性虐的人,薛雨泽好心地将每根束缚带都调到了最紧,紧到几乎嵌入男人的肉中。 “呵呵,四少别这么看我嘛,一会儿你会感谢我的,把你绑起来可是为你好啊。” “去你妈的为我好,呸。” 郑宇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下半身连一寸都移动不了,双腿被绑紧到像是粘在了支架上一样,那些束缚带更是将皮肉勒得生疼。 没有在乎郑宇话语上的反抗,薛雨泽看着男人被禁锢住的健壮双腿,阴郁地笑了一下,他看到了掩盖在愤怒之下的恐惧,那种弱者的情绪控制了郑宇的身体,让强大的男人多了一种脆弱,一种想要让人狠狠蹂躏的气质。 可能是双腿无法移动,郑宇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挣扎也是无用的,不仅仅是因为他无法挣扎,更是因为他不能挣扎,为了他的兄弟和家族,他只能承受接下去的一切。 但是在腰部被一根束缚带勒住的时候,郑宇还是生出了一股怒气,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就好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般,就像是被俘虏的败者一般。 “喂,薛雨泽,别捆着我了,我不挣扎还不行吗。” 动了动身体,发现腰间的束缚让他无法移动,现在他唯一能够动弹的就是胸部和双手,这种被制服的感觉让郑宇十分不爽,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了起来。 薛雨泽本在低头勒紧束缚带,听到郑宇的声音,他抬头瞥了男人一眼,然后接着低头完成自己的工作,脸上似乎带上了一种嘲讽的表情。 “呵,别了,我可不信你,四少,而且我这是为你好,别一会儿你被我玩得哭爹喊娘直接跳起来,束缚带只是个保险而已。” 郑宇只听到了薛雨泽挑衅的声音,已经气炸了的男人就好像一点就炸的火药桶。 “你他妈才哭爹喊娘,薛雨泽,老子告诉你,一会儿老子叫一声,老子就跟你姓。” 好像这样才能找回尊严,也好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郑宇说得格外大声,神情也格外激动。不过这样正好方便了薛雨泽,他将男人绷紧的身体绑住,一圈圈地缠绕住男人的整个身体,确保他直挺挺地躺在妇产科椅子上,一寸都无法动弹。 “呵,随便你,四少,一会儿别憋坏了自己就行,想叫可以随便叫,我不会嘲笑你的。” 就是这种看破一切的表情让郑宇格外不爽,他恶狠狠地瞪着薛雨泽,然后认命地让薛雨泽将自己的双手束缚在一旁的扶手上,手臂也是一圈圈地被缠绕起来,直到最后他唯一能够动弹的地方就只剩下了手指。 被束缚住的男性身体多了一丝受虐的美感,健壮的身体一半赤裸着,蜜色的肌肤上缠着一圈圈黑色的皮带,阳刚的身体美的像是即将受难的神明。 薛雨泽感觉自己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但是他还是保持着淡定的表情,双手也色情地抚摸着男人赤裸在外的皮肤。 郑宇觉得面前的男人是个变态,在腿上不断抚摸着的冰冷的手让他感到不适,一种危险感和恶心感交织着袭来,直把郑宇摸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操,你是不是个男人啊,薛雨泽你磨磨唧唧干嘛呢。” 经郑宇这么一骂,薛雨泽才发现自己像是被男人的身体魅惑了一般,他如梦初醒,看着男人赤裸的双腿,以及双腿间被浓重阴毛覆盖着的阴茎,眼神慢慢染上了疯狂的颜色。 “四少是等不及了吗,那在下就加快速度吧,省着一会儿不能满足四少,万一被嫌弃了就不好了。” 说着,薛雨泽从一边拿出了一盒药膏,淡粉色的粘稠膏状物散发着令人厌恶的香气,那种味道让郑宇都皱了皱鼻子。 “身为一个性奴,四少的身体还不够格,体毛太重了,接下去我会给你脱毛,四少,这个药膏涂抹几次之后,你的身上就别想再长任何毛了。” 郑宇惊了一下,想到俱乐部里那些下体光溜溜的男性,他由衷地感到厌恶,那种样子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光溜溜的身体活像个被脱毛的小鸡。 难道他也要变成那样吗?就没有其他方法吗?永久…… 想着就有些难受,郑宇挣扎了一下,但是那些冰冷的药膏却被抹在了下体上,就连他体毛浓重的小腹也没有被放过,冰冷的温度从身体外直接渗到了身体内部,让他的心都冷了下去。 妈的,以后就算脱离了这个变态,自己的身体也张不出毛来了?就只能像个没长毛的小子一样了? “别,薛雨泽你给我住手,你他妈给我住手,别用这个,用刀剃都行,别他妈用这个。” 郑宇咒骂着,他试图挣扎,但是被禁锢住的身体没有任何移动的空间,但是男人强大的力量甚至让椅子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下一秒椅子就会被从地上拔起来一样。 男人的肌肉一寸寸暴起,那些勒紧的皮带更加嵌入肉中,但是郑宇像是不知疼痛一般,他奋力地挣扎着,充满力量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那些束缚。 但那种情况永远不会发生,薛雨泽研究过男人的身体,特质的束缚带能够完美地禁锢住这个男人,就算男人用尽全力也无法挣动半分。 郑宇绝望地看着药膏一寸寸地涂抹在他的身上,慢慢地他的阴茎失去了阴毛的庇护,就连延伸到小腹的体毛也被褪去,露出了蜜色的肌肤。 在失去了阴毛的保护之后,男人的阴茎看上去不再那般可怖,虽然尺寸依然惊人,但是光溜溜的表面却让这根巨物看上去有些滑稽,也有些秀气。 “看啊,四少,你现在就是个不长毛的婊子了,多好看,跟俱乐部里的那些性奴一模一样。” 好像刺激还不够一般,在给郑宇脱毛之后,薛雨泽直视着男人有些暗淡的双眼,残忍地握住男人的阴茎,让男人好好地看着自己没有了阴毛的阴茎,然后出言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