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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转动着一盏琉璃灯。 涂色不匀的彩色玻璃破了一块,时不时晃着眼睛。 光影迷醉堕落。 施乐靠在床头抽烟,烟灰缸里塞满烟头。 廉价情人旅馆不禁烟。 浓重烟雾里,是施乐美丽的脸。 意外和谐,他本来就来自贫民窟。 秋嘉泽将他的精液含出来时,施乐轻轻喘了一口,将嘴里的烟雾长长吐出来。 他在性事上依旧艰难。 过了一开始的刺激,施乐再次勃起困难。 他需要更大的刺激,甚至凶猛。 音乐创作的压力很大,刺激的性交能舒缓。 但秋嘉泽在吃药。 秋嘉泽看出施乐的欲求不满和放纵。 他不介意施乐找别的男人。 但施乐的身份会引来不怀好意的人。 而且,就像外人不甚明了的两人间的关系,性事上他们也只愿彼此。 只需彼此。 只能彼此。 秋嘉泽洗了澡出来看见施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条长腿半曲,腹部到耻毛的位置沾染少量快要干涸的精液。 施乐嘴里叼着一根烟,手里拿着一根自慰器正在做润滑,浓长的睫毛在侧脸上落下厚重的阴影。 锋利的五官妖冶堕落。 他抬眼看了看秋嘉泽,脸上的厌烦更加明显。 “秋嘉泽,你能不能把药停了?” 秋嘉泽转过身对着镜子擦头发,半晌,“住院时就停了,药物不能混用。” 施乐抬起头,若有所思看着水珠顺着秋嘉泽的背脊一路滑落,起伏跌宕,性感迷人,不知道上帝的偏爱还要在他身上停留多久。 但,真的是偏爱? 施乐嗤了一声,“秋嘉泽,你真的萎了!” 秋嘉泽不知道,停药后他依旧没有晨勃,看见施乐的裸体,内心会动荡,但性器不会抬头。 永远都这样,挺好。 但施乐觉得不好。 他需要刺激,需要秋嘉泽贯穿他,操弄他,甚至是强暴他。 他没有掩饰这种越发变态的渴望。 秋嘉泽却岿然不动。 施乐将自慰器丢在一旁,划动手机。 通讯录里有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 有些人知道他的性取向,自荐过,推荐过。 现在,施乐不缺床伴,他只需要拨个电话,多的是人愿意跟他上床,何况是操他,把大明星压在身下操弄,能让很多人热血沸腾。 秋嘉泽慢悠悠地擦头发。 在施乐的手指正要按下一个号码时。 “玩69吗?” 施乐的手指顿住。 他勾着嘴角问,“秋老师手把手教?” 秋嘉泽撑着镜子看施乐,“你不是经验丰富?” 施乐呲了一声站起来,性感精壮的腰臀曲线在转动的琉璃光中蒙着一层晕,“你上还是我上?” 秋嘉泽转过身,“腰部还有两根钢钉,要不,你照顾一下我?” 施乐笑起来,秋嘉泽在他脸上看见过去的时光。 秋嘉泽躺好后调整施乐的臀部,白皙丰盈,比女人的臀部还要漂亮。 肉穴是艳红色,性交不少,却不是跟别的男人。 秋嘉泽的目光落到那根自慰器上,施乐选的西方男人尺寸,跟他全勃时差不多,但秋嘉泽知道,自慰器并不能给施乐带来真正的爽感。 因为,曾经,他带着施乐享受过顶级盛宴。 秋嘉泽双手覆盖在丰盈的雪臀上,慢慢搓揉,刚被手指插过,肉穴还无法完全闭合。 施乐突然抬起屁股,秋嘉泽尚未回应,施乐一口含住秋嘉泽的性器。 温暖潮湿,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 秋嘉泽心头一阵悸动。 很快,转动变成舔舐,像女孩舔棒棒糖,像少年舔冰淇淋。 秋嘉泽感觉自己的性器完全被打湿,舒适刺激开始在大脑皮层跳舞。 秋嘉泽的性器即便不能勃起也是巨大的,更不会像毛毛虫一样软哒哒地歪在一旁。 施乐吮吸得滋滋有声,从两人尚未贴合的胸腹间,能看见他滚动的喉结。 转动的光影里,秋嘉泽琥珀色的眼睛变得幽暗。 他握住施乐的胯骨,拉向自己,张口吸住那张嫣红的小嘴,灵巧的舌头顺着褶皱钻进去,舔舐吮吸,施乐浑身一阵颤动,肠液缓缓流出来。 “你TM……”施乐笑着喘了一下,打开喉咙,将秋嘉泽吞进去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秋嘉泽将肠液舔干净,抬起施乐的屁股,将半勃的性器插入自己的喉咙。 进入前,他拍了拍施乐的屁股,“乐乐,靠你了。” 施乐又是一阵笑,差点把自己呛到。 施乐的性器在秋嘉泽的喉咙里进入到最深处,然后开始疯狂的摆动腰肢,抽插带来大量的唾液和津液,混杂在一起,顺着秋嘉泽的嘴角流淌到脖子上。 疯狂的抽动砸得水花四溅。 施乐不会考虑秋嘉泽的感受。 他只需要勃起和射精。 秋嘉泽牢牢扶着施乐的腰,用一种高频小幅度的程度抽插施乐的喉咙,并非完全没有感觉,温暖湿滑口腔触感不是别的地方能比拟。 有时候施乐舔到,吸到什么地方,秋嘉泽的心头也会产生麻酥酥的感觉。 没有谁是承受者,他们像契合的机关,拼命需要着彼此。 秋嘉泽拿起自慰器,一手按住施乐的屁股,一手将自慰器推进去。 施乐顿了顿。 秋嘉泽将自慰器推到深处,抵着那块软肉,他知道施乐的软肉位置,无需丈量,按开开关,自慰器震动起来。 含住秋嘉泽性器的喉咙瞬间缩紧。 秋嘉泽再次吞进施乐的性器,抬了抬,示意施乐继续。 嗡嗡声中,疯狂的抽插运动再次开始。 直到一股浓浆喷进秋嘉泽的口腔,施乐才松开秋嘉泽的性器缓缓躺向一旁,他平复气息,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秋嘉泽巨大湿润的性器,变成红棕色,青筋和血管微微隆起,像一根根树藤盘亘在觉醒的巨木上。 施乐尚未看清楚,秋嘉泽翻身吐出施乐的性器,他的动作极快,起身朝浴室走去。 “秋嘉泽!”施乐翻坐起来,愤怒的喝声带着尖锐。 秋嘉泽顿了顿正要关门。 “你敢进去,我现在就把视频发出去。” 秋嘉泽没有进去。 两人从不在酒店约炮,也不去对方的家,施乐爱选这种毫不起眼的小旅馆。 廉价,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施乐还会拍摄他们每一次并不彻底的性事。 秋嘉泽从不拒绝。 施乐走过来贴住秋嘉泽,秋嘉泽身上再也没有雪莉味,而施乐身上总是带着浓重的烟味。 施乐握住秋嘉泽的性器,半勃,随着他的抓握,越来越硬,“秋嘉泽,你硬了。” “你不敢跟我做爱?” “为什么?” “害怕再次强暴我?” 施乐转到秋嘉泽的面前,抚摸上那张性感的薄唇,“秋嘉泽,你看不出来吗?我想被你强暴呀,这么美味的食物,你忍得住不品尝吗?” 施乐黑色的眼睛在转动的琉璃灯中荡着潋滟的光。 虚假繁荣的光。 秋嘉泽抬起施乐的下巴,施乐顺从又淫荡地任他打量、审视。 他吻那张嫣红的嘴,施乐挑逗的回应。 秋嘉泽的吻停留在施乐的脖子里,吻得施乐靠着门框轻轻喘息。 “乐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这件事……不行。” 秋嘉泽松开施乐,折回镜子前开始穿衣服。 他的身体恢复了,他不会再接近施乐。 施乐需要男人,他可以帮施乐找。 找多少都可以。 那些男人里不能有他秋嘉泽。 衬衣穿到一半,一个光滑的身体缠上来。 秋嘉泽微微顿住,施乐抱着他……在哭? “秋嘉泽,你又不要我呢?” 在那个飘着薄雾的清晨,秋嘉泽十几个日夜如雕像般坐在床边凝视着施乐,是他放施乐走,是他败得一塌涂地。 精致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你走吧,我不会再接近你。” 秋嘉泽起身,不看施乐的脸,转身离开。 挺拔的背景在薄雾里消失。 所以,这样的行为其实是抛弃? 秋嘉泽的心脏一阵剧痛,痛得喘息。 原来连放手也是伤害。 “秋嘉泽,我想跟你做爱。” “秋嘉泽,我要你。” “秋嘉泽,求求你了。” 施乐从不撒娇,他总是用坚硬的外表和态度像祈求神灵一样祈求着秋嘉泽。 现在,他用哭泣的声音,柔软的态度命令秋嘉泽,像主人命令奴隶一样。 秋嘉泽仰起头,暧昧的吻落在背上,脖子里。 施乐拉他一起入地狱,他并不惧怕,他从小就生活在地狱最底层,沉闷压抑是他的底色。 但是这个瞬间,他还是感受到窒息。 不让那件事重蹈覆辙是他最后的希望。 施乐要将最后的光彻底掐灭。 秋嘉泽闭上眼睛。 施乐从后方露出半只眼睛,眼睛里水纹动荡,带着酷烈的笑意,“秋嘉泽,别再丢下我,我……原谅你!” 秋嘉泽的性器进入施乐的身体时,施乐靠着床头一直在笑,无声的笑,眼泪顺着下颌流得到处都是。 秋嘉泽将他抱起来,当性器进入到最里面。 施乐红着眼睛笑出声,像一个终于吃到糖的孩子。 秋嘉泽抬起眼睛,“满意呢?” 施乐低下头蹭了蹭秋嘉泽的鼻尖,“满意。” 两个人都动情得厉害。 几十下的抽插就喘得厉害,汗水流得到处都是,心脏跳动的声音彼此都能听见。 他们接吻,任由津液在股间流淌。 秋嘉泽架起施乐的两条腿,用力地抽插,紧致潮湿的肉穴又软又烫,每一次撞击都激得施乐浪叫。 秋嘉泽不再观察施乐的反应和表情。 他投身于这场时隔很多年的情事,不去刻意束缚心中的欲望,不去享用更高层次的心理美味。 他们激吻、性交。 性交、激吻。 施乐的性器抬头,坚硬,抵着秋嘉泽结实的腹部。 过于刺激的感官像电流层一遍遍划过彼此的大脑。 “秋嘉泽,你弄死我呀!”施乐吼出这声后射了精。 秋嘉泽抱着汗涔涔的施乐,在他肠道不断痉挛收紧的时候加快速度和力度,疯了一样。 像施乐希望的那样,在床上弄死施乐。 他将痉挛的施乐再次操软,再次操硬,再次操出高潮。 当他将施乐翻过来的时候。 施乐有些脱力地笑,“你果真打了钢钉,哈……” 施乐没笑出来,秋嘉泽油亮粗大的性器顶着艳红的肉穴,从后面一贯到底。 他压着施乐的肩,在快感中感受巨物的觉醒,野兽缓缓睁开眼睛,发出沉重的喟叹。 施乐是极乐的受刑者,大口喘息哀叫,任由秋嘉泽猛烈撞击自己的臀部,剧烈的撞击声夹杂着水花声,淫液淌得到处都是。 他们像禽兽一样交媾。 没有时间限制,没有体力束缚。 翻来覆去,又覆去翻来。 整个房间都是浓稠的精液味,令人作呕。 床品散得到处都是,上面到处都是精液。 不交媾的时候,他们像公狗一样跪着给对方口交。 吞彼此的精液。 被秋嘉泽关闭已久的地狱之门,终于被施乐缓缓推开。 那个绝美又浪荡的年轻人站在门口笑着看着门内的巨兽。 眼泪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