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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嘉泽发现施乐不再抗拒拍照,不仅如此,施乐会主动向他询问镜头前如何表现。 秋嘉泽的拍摄习惯是一回事,镜头表现是另一回事,他不会因为自己的习惯就否认镜头表现力,何况,他对此很专业。 施乐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几乎没过多久,他就从秋嘉泽身上吸收走大量东西。 秋嘉泽很满意。 他喜欢猎物朝着自己期待的方向进化。 满意到拍照的时候总进行到一半,两个人就滚上床,这段时间秋嘉泽收住心中的兽,两个人在性事上很和谐。 秋嘉泽压着施乐观察他布满汗水的脸,施乐微微喘息,暂时未从情欲中恢复。 “明天我不回来,去帮古丘拍私照。” 私照大多都是一些私家照,个人或者全家,被拍摄者身份地位颇高,不愿去影楼被挑选照片,但找秋嘉泽的,大多有其他要求。 施乐从情欲中冷却,纤长的睫毛被汗打湿,他眨了眨眼睛侧过头,“那天你们在门口说的就是这件事?” 秋嘉泽的目光落在施乐嫣红的嘴唇上,施乐的皮肤很白,眼睛黑亮,眉色浅淡,平时不显,做完爱后,就像一件陶瓷坯体被抛进釉浆,滚了一圈出来,每个地方都浸润着情欲,熠熠生辉。 “你以为我会把你的照片给别人看?”施乐的心思在秋嘉泽眼里一目了然。 施乐不说话,咬着嘴角。 嫣红的嘴唇湿漉漉,浸泡着秋嘉泽的唾液。 秋嘉泽捏住他的下巴,琥珀色的眼睛慵懒地看着施乐,“过几天搭一间冲洗房,我教你洗照片,那些照片,你自己洗出来,挂起来晾干……” 越说越离谱,施乐转身拥住秋嘉泽,吻住秋嘉泽那张讨厌起来很讨厌的嘴。 秋嘉泽愣了一瞬,施乐第一次主动吻他。 吻技不成熟,但算不上青涩,毕竟被他吻了那么多次。 他的嘴唇张合,吮吸着秋嘉泽的嘴唇,不带情欲,像青少年间才有的纯洁。 秋嘉泽不喜欢看着施乐跟同龄人在一起,那种肆无忌惮的青春活力让人恼火。 他享受了一会儿按住施乐的嘴唇,舌头一扫就彻底扫走施乐的理智。 趁着下面还湿软,一挺身又进去了。 施乐小声哼了一下,手指抓着秋嘉泽的胳膊往外推,推了几下大约想起自己主动的,就松开手。 施乐的腰身细长,腹部窄短,胯骨一周看不见明显区分带,就像假人,那种腰部以下全是腿的假人,牛仔裤品牌特别喜欢这种身材。 秋嘉泽也喜欢,特别从正面进入时,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在里面顶到可怕的位置。 每到这个时候,施乐就会皱着眉头扬起脖子,仿佛处于死亡的边缘。 手指伸向被操弄的地方,似乎想将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凶器拨除,却又不会真的碰触。 他从不求饶,不管秋嘉泽顶得多厉害。 秋嘉泽握着他的腰,看着施乐的腹部一会儿出现一个凸点,那种想贯穿他的欲望越发强烈。 “先,先生……” 男人没有几个不浪的,做到高潮什么浪叫都有。 哪怕被秋嘉泽引导,施乐也不会浪叫。 隐忍地哼,有时候喘,喘得秋嘉泽都按不住心中的兽。 施乐的哼带着少年音,稚嫩又情色,让秋嘉泽觉得自己在欺负一只小动物。 施乐的喘则偏向男人,压着喉管,像生命凋零前的最后挣扎。 会不会迸裂出火花。 秋嘉泽期待着。 他压抑住欲望,放缓力度。 施乐有些失神地看着秋嘉泽,“先生,快除夕了,我作业一半都没做到。” 秋嘉泽轻轻地抽送,滑唧唧的水声异常明显。 后穴温暖紧致,秋嘉泽慢慢感受每一次抽插带来的舒爽。 施乐有些脸红地望向一旁。 “乐乐,你们老师同学知道我们做爱吗?” 湿软的肉穴瞬间夹了秋嘉泽一下。 秋嘉泽解决了教育部的事情,没有明文说十七岁不能谈恋爱,亦没有明文规定资助者跟被资助者不能建立恋爱关系,秋嘉泽的律师团都是外方,擅长咬文嚼字抠细节,很让人头疼,教育部在这件事上没讨到任何好处,不了了之。 校方自然懒得管,施乐的班主任私下嘱咐施乐低调点,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何况还是男人和男人相爱,国内的环境到底要保守得多。 施乐自然不会高调,他只想跟秋嘉泽无声无息地相爱。 如果,这算爱。 秋嘉泽这句话揭开那层虚假的外衣,将真实又被视为肮脏羞耻的关系曝露于阳光下。 施乐觉得灵魂都在痛。 但他又替秋嘉泽解释,秋嘉泽没有经历国内文化的洗礼,他不懂这种话的伤人之处。 “先生,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施乐祈求地看着秋嘉泽。 秋嘉泽顶他的敏感点,直到施乐发出难耐的呻吟,他才又说,“他们知道我这样搞你吗?知道你做爱时会呻吟吗?有没有想过照片有一天被他们看见会是什么样子?” 施乐有些崩溃。 但没有哭,只是带着些许哽噎,在情绪平复后转过头看着秋嘉泽。 “先生,如果你说的这些都会发生,我会死的。” 秋嘉泽顿住。 “你不爱我?” 施乐有些难以启齿,他们之间从不谈爱情。 但施乐很愿意秋嘉泽知道自己有多爱他,“很爱。” “既然如此,为什么会死?” 这个问题问住施乐,既然爱秋嘉泽,那么这些事情被外人知道为什么就要选择死亡。 一件爱的行为被人知道,为什么要死。 这是秋嘉泽的理解,他看到的也是这样,因为爱着,所以无论经受怎样的痛苦依旧选择毫无尊严的活着。 他希望施乐也如此。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爱着他秋嘉泽。 施乐回答不上来,被秋嘉泽温柔地磨了一会儿,情绪好转起来,他抓着秋嘉泽精壮的胳膊,第一次提了要求,“先生,除夕后能不能放我休息一段时间?” 秋嘉泽撑着上半身轻轻抽送,激烈性事对他来说是缓解欲望的药,而这种被施乐紧密温柔包裹的感觉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他觉得舒服,在欲望纾解后愿意跟施乐来一场温柔漫长的性爱。 “你不想出国留学?” 施乐没有惊喜也没有抗拒,而是问,“那您呢?” 秋嘉泽知道了施乐的答案。 “听说国内高考很辛苦。” 施乐倒是抓住时机,“所以您放我一段时间的假。” 不仅要赶作业,还要学习更多高三的知识。 他要考排名第一的大学,最好的专业,至少在说起学历时,他不会让先生丢脸。 他有些明白上层社会的生存法则,除去那些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底蕴和家庭,其他任何东西都是拿来攀比的物件,小到发型饰品,大到房子车子,从学历到嫁的男人,每一样东西都是别人评判你的标准。 施乐不一定认同,但他愿意往身上一层层挂上厚重的战衣。 如今在他能力范围内,在他掌控范围内的,暂时只有学习。 秋嘉泽将施乐拉起来,两个人搂着接吻,秋嘉泽的性器在施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淫糜的爱液弄得到处都是,两人越吻越动情,施乐痉挛了一下,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射了,秋嘉泽就是他的最高刺激点。 秋嘉泽算是默许了施乐的要求,他言出必行,性事也不再折磨施乐,压着施乐小幅度抽插了十来分钟,射在施乐的体内。 两个人就着滚烫的精液又磨了几许,才退出来去浴室清理身体。 施乐被秋嘉泽牵着朝浴室走,温热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滑落,他的脸又红又烫,在秋嘉泽看不见的方向,施乐看着他的目光几近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