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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乐看着装修一新的房间有些回不过神。 衣橱漂亮的像电影纳尼亚传奇里那个会将人送到异时空的神奇衣橱。 配备的写字台很宽大,连一旁的书柜似乎只有放上精装书籍才能配上它的身价。 这间卧室只是客卧,在施乐来之前空置,也依旧比施乐住了十七年的房子宽绰漂亮太多。 而此时,它变得更加漂亮。 但是。 没有床。 面对施乐疑惑的目光,白丽辣着脸皮撒谎,“床要稍微晚点到。” 施乐连忙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睡沙发。” 秋嘉泽没有理会这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径直在房间里四处查探有没有遗漏没有被清理到的角落。 等到他洗完澡穿着冰蚕丝睡衣出来时,看见施乐犹疑的目光。 “怎么?” 施乐有些手足无措,“被褥好像也一起被运走了,先生,晚上能借一下您的枕头和被子?” 秋嘉泽的洁癖已经无时不刻印在身边人的脑子里,施乐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借,但下午的时候他才睡过秋嘉泽的床,秋嘉泽似乎也没让白丽换掉被褥。 “为什么要睡沙发?” 施乐看着秋嘉泽,一时没反应过来。 秋嘉泽的头发半干,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型此时显得随意又慵懒,施乐几乎没见过这样的秋嘉泽,一时有些发呆,直到感受到秋嘉泽的目光,他赶紧回过神,发现秋嘉泽真的只是疑惑。 他尚未给出答案,秋嘉泽看了眼主卧,“那不是有床?” 又一句,“你下午不是才睡过?” 仿若施乐提出要睡沙发的请求是一件无比奇怪的事情。 “那我先去洗澡。” 秋嘉泽看着施乐有些轻快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施乐从浴室出来时,秋嘉泽正躺在床头看手机。 蚕丝睡衣解开大半,露出精壮的胸膛,睡衣一角搭着人鱼线,露出一截光溜的胯骨。 施乐愣了一下赶紧转身,脸不可避免地烧起来。 秋嘉泽没有穿内裤 施乐听白丽说过,模特在后台都不穿内裤,不仅如此,有些高定衣服需要人帮忙穿。 白丽就帮一丝不苟的秋嘉泽穿过很多次衣服。 她向施乐抱怨,老板的鸡巴跟外国人一样大,每次都差点撞到她的脸。 这种话题施乐无法参与,完全超出他的认知和理解范围。 但是施乐也不可避免地猜测,或许正是这样,秋嘉泽在看见他被强暴时并没有厌弃地撒手不管或者叫来警察和乱七八糟的人围观。 他只是将自己带回家。 “还不过来?明天不是很早要起床?” 秋嘉泽看着手机,目光早就瞥到那双修长的白腿在床尾和浴室之间来回走了很多趟。 还是下午的时候乖,秋嘉泽心想。 成年后的施乐就不会这么乖了。 但现在的施乐又不太可能让人随便摸,但,也不一定。 施乐刚刚上床,秋嘉泽就关了床头灯。 回廊里的地灯让整个空间暗淡暧昧。 秋嘉泽放下手机,转身,拖施乐进怀里,一气呵成。 施乐差点叫出来,抿紧嘴没有出声,感受床垫的动荡,秋嘉泽滚烫的胸膛,清冽的雪莉味,以及一直捏着他手指的小动作。 怀里的施乐有些僵硬,不算太僵硬,秋嘉泽将他紧紧扣在怀里,轻轻玩着他的手指。 腿没有交叠,那样过于色情且意图明确。 “明天可能会有些不习惯,手机在桌上,记得带。” 施乐沉默了很久。 “先生……” 他没有说下去,似乎难以启齿,似乎很纠结。 秋嘉泽笑了笑,“不要想太多,你只需要看着前面,走向前面即可,后面有我。” “嗯。” 这次施乐回答得较快,带着一些轻松。 晚上九点,鬼才睡得着。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施乐再次开口。 “先生,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秋嘉泽的嗓音颇有质感地落在施乐的脖颈里,也落在他的心头。 “我从不瞻前顾后,也不在意得失,凭直觉去做,事后再计较。” 白丽确实说过,秋嘉泽有着野兽般的直觉和行动力。 有时候这种感觉强烈到让白丽觉得她的老板是个变态。 施乐不喜欢白丽这样评价秋嘉泽,让白丽举证,然而白丽说不出一个证据。 “不怕遇见不好的结果?”施乐轻声问。 秋嘉泽笑起来,温暖的鼻息让施乐觉得痒酥酥,他动了动,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秋嘉泽往上坐了坐,半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施乐,那节脖颈让他产生吻下去的冲动。 他移开目光,“你要学会观察规则,而不是在意自我情绪。” 施乐认同这句话,但是在那件事之前。 今天,外表看起来完全恢复的他,只是闻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味道,就差点失控。 他是男人,以后会跟很多男人打交道。 就算他刻意去排解,也无法消除心理上的阴影。 秋嘉泽突然压低身子,嘴唇擦过施乐的脖子。 他的声音很低,像悄悄话,带着暧昧,“你为什么不排斥我?” 施乐猛地睁开眼睛,他以为先生没察觉到。 一种无地自容的心情瞬间笼罩心头。 秋嘉泽知道他有多脆弱,将施乐又往怀里抱了抱,将脸半埋在他的脖子里,带着轻笑以一种亲昵的动作蹭了蹭,“你的内心可以写一本荷马史诗。” “我问过医生,你回到学校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那件事不是你的错。” “你做的很好,甚至很勇敢。” “这个世界很糟糕,所以你也不是唯一遇见这种事情的人。” “相信我,很久以后你再想起这件事,只会觉得被狗咬了。” “之后,你会关注自己的梦想,并为之努力。” 施乐开始颤抖,他在哭,哭得很压抑。 他想转身紧紧抱着秋嘉泽,光是紧紧抱着似乎也不够,他想…… “先生,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 情绪平静下来的施乐红着鼻子说。 秋嘉泽半压着他,将他的脸掰过来,施乐慌乱了一瞬,最终带着湿意的眼睛望向秋嘉泽。 秋嘉泽的性器硬了。 他有五年没有性生活,自从弄清楚自己的性癖后。 晨勃加自慰都没有让他产生此时这种难以言喻的欢悦。 秋嘉泽捻磨着施乐的嘴唇,那张嫣红的嘴唇在白皙的肌肤下像沾了血。 嘴唇右边有一道竖向伤痕,愈合后唇色比其他地方略浅,不仔细看不明显,像一个立着的Z,闪电似的,不仅没有破坏施乐的美,反而有种诡异的诱惑感。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男人。” “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同性恋。” “等学校生活进入正轨我再来问你。” “不需要报恩,我不缺床伴,我需要的是爱人,恋人。” “如果到时候你还是这个想法,我会跟你上床,让你快乐的那种。” 施乐红得像只大明虾。 秋嘉泽的坦诚和直接让他心悸,让他疯狂,最后连怎么入睡都不太记得。 他只记得心脏像那条轻轨,轰轰隆隆响了一个晚上。 在那个肮脏绝望之地,他可能遇见了一点点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