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插在淫穴不动 主动求肏
高潮的瞬间无数电流席卷全身,我颤栗着身子,眼前阵阵发黑,敏感的穴肉蠕动着绞紧了体内的性器,许是被裹缠出了快意,我察觉到许蔚然身子一僵,竟然停止了挞伐,在黑暗中喘着粗气静静的看着我。 缓过气息后,我感受到来自上方的炙热视线,心里不禁开始发毛,于是抬起脚撑在紧贴腿根的坚硬肌肉上,试图分开交媾的身体,然而却被许蔚然捉住脚腕压向两侧,我哪里受过这种被拉筋的痛,当即扭动着身子哀叫出声。 这样的压迫使我的肚子也开始抽搐的疼起来,肉穴出于保护反应,不禁泌出水淋淋的汁液,让我忍不住想夹起双腿遮掩这副淫态。 体内的肉冠头似乎感觉到被一泡暖流浇湿,狠狠的往深处杵了几下,捣出更多的淫液,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音。 “小骚货,”许蔚然低哑着嗓音恨恨出声:“被许承言肏透了吧,这么多水,想淹死我。” 说着,还用手指狠狠掐了一下肿胀的阴蒂,我被刺激得浑身一凛,仰头“呜呜”叫着,身前高高挺立着阳具,却从肉穴中泄出大股淫液。 浓郁的信息素充斥在鼻间,我脑袋昏涨,鼻端好像闻到两种强硬的味道,然而似乎还有股若有若无的清香被拉扯着,就像。。。就像是清晨落上露珠的柚子气息。 身体深处不知从何处延伸出燥热感,伴随着拉扯的疼痛,四肢百骸漫上似有若无的痒意,肉花紧贴着高昂挺拔的阴茎,像一张贪吃的嘴蠕动着啜吸鼓动的青筋。 “唔嗯。。。” 我咬着嘴唇却还是禁不住呻吟起来,肉壁泛起丝丝缕缕的麻痒,像被虫子爬过一般令人头皮发麻,难过的处境甚至逼出了我眼中的生理盐水,可平日里仿佛用眼神在狠狠肏干我的许蔚然,此时反而一动不动,像是故意让我煎熬不已,而我又开不了口让他主动来肏,一时间竟难堪得“呜呜”哭了起来。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楚楚,我都会给你。”许蔚然低沉的声音穿插在我细细的哭声里。 带着缠绵的情意与几分温柔,像极了里诱骗亚当夏娃吃下禁果的蛇,而我已然被蛊惑。 “许蔚然。。。许蔚然。。。快。。。快点。。。” “快点什么?楚楚要说清楚。。。” “我。。。我里面好痒。。。你动一动。。。唔。。。” 我哽咽着说出令人羞耻的话语,双腿讨好般缠上劲瘦的腰身,主动将那完全盛开的花迎上坚硬的肉杵,解馋似的磨动几下,挤出的黏液顺着股沟滑落在床单上。 “好孩子。。。”灼热的气息带着蛊惑人心的低语拂过耳际,我呆滞的望着黑暗中汗湿的艳丽面孔,软了腰身。 明明不是发情期,可身体却敏感的不像话,吸入肺腑的是属于alpha浓郁的信息素,强势的将我周身包裹,更可怕的是,后颈腺体隐隐作痛,我大口喘息,竟然希望眼前的alpha能用犬齿刺破肿胀的表皮,将信息素摄入其中。 “想摘掉它吗?嗯?楚楚。。。” 那条代表欲望的蛇在黑暗中蠢蠢欲动,吐着信子诱惑我吞下禁果,冰凉粗糙的蛇身张开鳞片裹缠着我赤裸的身躯,缓缓摩擦过每一寸肌肤,留下黏腻暧昧的湿液。 我难耐的侧过头,却又被抓着下颌转回去,嘴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一条湿滑的软舌顶开唇齿,深入灼热的口腔,挑逗般舔舐舌根,那舌面上凸起的细小颗粒摩擦着敏感的上颚,酥麻既痒,慰出多余的津液。 男人趁我失神的时候狠狠耸动几十余下,臀肉被拍打出阵阵余浪,“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我嘴角流着口涎,连他什么时候放开了我的嘴都不知道,只两眼呆滞,崩裂般的快感在脑子炸开。 “打开它,嗯?” 不是询问,是命令的语气,我抽搐着身子不知道在应着谁:“打。。。打开。。。它” 暂时寂静的黑暗中传来“滴哩”一声,红灯转瞬间变成绿灯,后颈的肿胀被释放时突突的跳了两下,我好像得到了“自由”,男人也得到了“掌控权”。 说一下对三个攻的形容,如果形容成动物的话: 许承言是狐狸,斯文败类型,做什么事情都要权衡利弊,最终的结果一定是有利于自己,在性事上比较简单粗暴,喜欢用上位者来压迫楚楚,不听话那就一直释放压力,直到听话为止,这种表现不像他平日里的性格,归咎于从小到大都是掌权者,想要什么就要变强,然后让那东西变成自己的,跟成长环境有关; 然后说说许蔚然,许蔚然本质是带着二哈血统的狼,因为跟许承言一脉同承,所以骨子里是残暴的,但是因为是家里的老二,有什么事几乎都轮不到他去处理,因此随心所欲的性格表现于外在上,风流债一堆,但是却没想到在自己的弟弟和哥哥身上栽了跟头,想讨好楚楚总是适得其反,想从许承言手里抢走又打不过,所以一生闷气就拿楚楚“出气”,不过在性事方面却与许承言出乎意料的相反,恰是从前的风流让他知道怎么循循诱善的将人拆吃入腹,跟性格不同的是有着极大的耐心; 最后说说顾行舟,应该是雪豹,冷冽神秘,顺便捡了个漏(涉及剧情,就到此为止吧,哈哈,等着后期剧情发展了会细说一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