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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抖着腿根潮吹了,紧绷的腰腹良久才缓缓落下,手指松开游鹤的手腕,没空注意对方的反应。 “我没有不要你。” 游鹤俯下身子,拨开程越被汗水沾湿的刘海,追上去解释,却好像百口莫辩。 程越没听清,又似毫不在意,手指摸到两人交合之处,百般苦恼,“你还没射啊。射进来...是不是才行?还是好痒,你快射啊...” 他往下晃着腰,自己把游鹤最后露出的根部吞进穴里,屁股紧贴在对方胯骨,又承受不住似的低叫一声,被干得浑身都软。 “程越,你别这样对我。” 游鹤抱紧他,嘴唇在程越额角颤抖,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别跟我闹了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以后不会骗你了,好好对你,行不行?这次也是我的错,没保护好你,下药的事我根本不知道。项彦筝有什么好?你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他。” 在这之前,游鹤从未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他才是这段感情的掌控者,也是他选择给程越梦境,就该由他来说结束。结果却是他走不出梦境。 程越带着最纯粹浓烈的喜欢离开他了。他却像个懦夫不敢相信,不去承认,试图用最幼稚的手段阻止这一切结束。 然而事实证明,程越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项彦筝比你好。" 要说程越意识不清,偏偏还会挑最伤人的话气他。游鹤的眼神一沉,项彦筝还他妈算好,你知道是谁给你破了处?! 他低下头,看到对方的脸又有火发不出,边亲边蓄着力气操进去,搅得小穴滋滋作响。程越不知疲倦地兴奋,身体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高潮,矛盾地小声嗫嚅,"他喜欢我。" "我也..." 游鹤被气得生生噎住,几乎想把程越吞进肚子一口吃掉。 “他喜欢你,那你喜欢谁?你说啊?” 程越被顶得呜咽起来,委屈地缩着肩膀,“慢点...我想、呜呜,要尿了!” 游鹤心底生出某种扭曲的快意,甚至想立刻射给程越,逼出他更骚的模样。他从程越体内退出来,从身后把尿一般把人抱起,重新对准小嘴喂进去,直接往厕所里走。 程越的阴茎高翘着,流着水充血,哭喊着扣紧游鹤的胳膊。游鹤停在马桶前,小腹发力往身体深处缓缓地顶操,程越的臀肉水球般摇晃。程越抖得像筛糠,前端火辣辣地烧,然后尿液就随着操干滴落下来,起初还羞涩似的滴滴答答,后来就随着哭声倾泻而下。 程越哭着打嗝,被游鹤轻轻放进浴缸。 游鹤脱掉上衣的功夫,程越已经顺着浴缸边滑下去,奄奄一息地眯着双眼,却还敞着双腿,手指往后穴探去。 “你别这样,不疼吗?!” 看着程越往里面胡乱塞入手指,游鹤的心都揪作一团,用力扯开他的手腕。程越又低着头低哼,手臂挥打在水中,像是闹着不要洗澡的小狗。 游鹤只能跨进水里,心疼又克制地吻他。 程越主动勾缠他的舌头,手臂紧紧搂上他的脖颈靠过来,肉缝找到阴茎就贪婪咂舌。程越急切地哼,好像离了鸡巴就神智不清,抬起屁股就要往上坐。 “慢一点,我来...让我!” “我不疼。我痒,你给我捅捅...” 程越跪在缸底,被托着屁股一阵操干,魂都被颠散了。干得真狠,他好喜欢... 程越舔咬着游鹤的脖颈,把对方滑嫩水白的皮肤啃得通红,像是过敏。他也没多好受,被游鹤埋头舔吃双乳,乳晕都仿佛被吸大了一圈,奶头涨得像是要喷了。游鹤将肠道撑得满满当当,又把他的后穴操麻了。浴缸里的水变得浑浊,白浊混杂在一起飘上来,周身都是精液的味道。 “嘶...好会操,舒服,舒服死了...” 他哭累了,倒在浴缸边断断续续地淫叫,体内的水分都被逼了出来,要在满池的体液里干涸而死。前列腺被磨得起火,程越双眼翻白着射了精,整个人都向下滑去,被游鹤及时托住。 “你别看我...我又不好看。” 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程越抬起手臂遮住脸,弯起嘴角笑一下,好像突然害羞了,却无端听得游鹤心里难受。 “怎么不好看,我就是要看。” 游鹤握住他的指尖,放在嘴里用舌尖吮一遍,爱不释手地放在脸庞,“宝贝,是不是还喜欢我?我们和好吧。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别跟我生气。” 程越沉默着在他颈边阖上双眼,半晌才轻轻乖巧地说,“我渴。” 射完最后一次,游鹤把人仔细擦干抱回床上,嘴对嘴喂了水。程越身上的温度总算褪下,弓着背抱紧被子,肩胛骨露在外面。 等游鹤收拾妥当,这才上床去搂程越,却被对方抵着胸膛一点点推开。他不死心,又强行扣住程越的肩膀扣紧他,怀里的人才拧着眉不动了。 “还怪我?我陪你做了这么多次,不舒服吗?” 他用吻熨平程越的眉心,难得再看到程越乖巧困乏的模样,没忍住又多亲了几口。 程越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喑哑,“我不怪你...我就是倒霉。” 游鹤的动作僵住,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事。回过神来,程越的呼吸已经归于平稳。 像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游鹤无措地用额头抵住他,良久才喃喃道,“别啊...你怪我啊。” 游鹤做了一场怪异的噩梦,一觉醒来已是满身大汗,脑袋里什么都不剩,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向枕边。 程越躺在枕头里睡得正沉,脸颊虚弱失真地白,整张脸都像小了一圈,成了他的独家收藏。游鹤游鹤抚摸他毛绒绒的鬓角,却迟迟没能松一口气。 一睁眼就是白天了。他的心跳很快,知道有什么就要发生,看着窗外的晨光熹微,却体会不到一丝希望。 游鹤辗转难眠,轻手轻脚从床上起来,没有选择坐以待毙。随便披上衣服,他那出手机搜索几个关键词,决定给程越做一份早饭。项彦筝这几天都不在,冰箱里的食物告罄,他却不敢下楼去买,生怕床上的人趁机逃跑。挑来挑去,还是选择了煮粥。米足够,方法也简单,照着食谱准备好食材放进锅就行。 游鹤拿出明晃晃的刀子,随便按住芹菜就往下切,菜茎卡在刀上一并抬起,折腾了半天才把食材一一切碎。粥煮进锅又觉得清淡,拿出两个鸡蛋敲进碗里,弄了一手蛋清不说,蛋壳渣也掉了进去。 他没落低碗就皱着眉往里倒,锅油噼里啪啦地溅出来,惊得他出声低骂。 游鹤看着出锅的一整片鸡蛋,从中间切开,把焦黑的那份翻了个面扣在自己盘中。 完成这一切,他还是觉得手心黏腻,正准备去厕所用洗手液好好洗一遍,卧室的门突然弹开了。 程越已经穿戴整齐,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低垂着眼眸走出来。里面的衬衫被扯坏,只能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高,领子歪歪扭扭地皱着。 “你醒了?再睡一会吧,我给你——” “我要走了。” 程越扶着门框,很艰难地迈出一步,尽量不去看游鹤脸上温柔细腻的笑意,对方已经径直朝他走来。 游鹤竭力保持语气平静,轻轻拉住程越的手腕,“你先喝点水,吃点东西。昨天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现在还想往哪跑啊。” 程越却抗拒地试图甩开。 他不是没料想到这样的局面,甚至早就在心里演习了一百遍做好准备,还是被他对峙的模样气得胸口堵塞,“我能吃了你吗?” “你给我下药。” 程越抿住下唇,羞恼地咬住牙关。 “我说了不是我!是我朋友,看到你跟项彦筝在一起,想给你个教训...” 游鹤的心渐渐沉下去,因为他看得出,他的解释程越并不相信。 “我已经帮了你,及时救了你!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做,事情不受我控制!” “所以我还要感谢你了?谢谢你操我,不然我还可能被随便丢到路边,就因为人人都以为是我背叛了你?” 程越的眼睛开始湿润,他不得不抬眼直视对方,控制不争气的眼泪晚一点掉下来。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好吧?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游鹤受够了再跟程越争执,他的心脏无法承受,程越也一定无法承受。游鹤维持着笑脸,仓皇去捧程越的脸,对方旋即别过脸躲开,又被游鹤逼到墙根,只能用力打开对方靠近的手,痛苦地摇着头。 “为什么缠着我不放?” 明明忘记你已经是很难的事了。程越的指甲狠狠扣进手心,还是丢脸地带着哭腔,“我只想谈一场普普通通的恋爱,可你连说喜欢我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