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徒弟眼前自慰,见到门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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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沦觉得西炷想杀了他。 巨物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 沈沦被迫顶上一波波的高潮,像是被不停拍来的海浪吞噬。内部的嫩肉被一遍遍顶撞碾压得发酸,西炷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意识也阵阵模糊,像贝壳摊开了壳子,露出了里面的软肉,任人采拮,下边是疼痛还是快感已经分不出来了。 身上的人牢牢按着他的肩膀,肉棍坚定的在里面抽插,甚至可以在沈沦的肚子上看到肉棍的形状。 沈沦知道自己在喊,但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喊什么,耳边的声音不断,又没有意义。 他无神地睁大蓄满眼泪的双目,眼前阵阵发黑。 西炷紧抿着嘴,神色紧绷得可怕。他一遍遍地操弄自己的师尊,认真得像在进行一场实验。 他冷酷地看着沈沦不停地高潮到下边积了一汪水儿,看着沈沦被肏昏过去,再把他肏醒过来。 师尊在喊不要了,可惜……可惜喊的不是他,那么不要停。 他一直干到沈沦醒不过来才住手。抬眼看去,就见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拧成了一团,而床上到处都沾着不知道是他还是师尊的东西。 西炷低声笑了。他隐去锁链,将不省人事的沈沦抱起来。 师尊安静地躺在他怀里,眉头不舒服地皱着,眼角还有泪痕,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易碎模样。 西炷凝视着他的脸,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动摇,然而只是一闪而过。他已经把肉棍抽出去了,但沈沦的雌穴被插了太久,在没东西堵着之后,缩成一个一指圆的肉洞,已经合不拢了。 “师尊……” 西炷把两根手指插进沈沦的雌穴,感受着里面的温暖,缓缓闭上眼睛。 “……永远……” —— 沈沦刚醒来时脑子里还是混沌的,他望向窗外,外面的天色不甚明亮。他被囚禁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多少天了。 全身都累,像刚渡完一场劫,尤其是腰,完全使不上力气。 沈沦缓了会儿,掌握了全身知觉。他下边不舒服,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似的。 他迟疑地分开腿,伸手往下摸。果然,雌穴外面有一个硬的东西,是长条状的,一指宽,那东西深深的捅进了他的雌穴。 是……玉势?西炷开始要给他弄这种东西了? 他捏住露在外面的部分,可那部分很滑,稍一用力,不仅没带出来,反而更让玉势往里顶了一下,正戳在他敏感的地方,下腹瞬时爆开一股酸涩快感。 沈沦轻哼了声,松开手。让这波快感过去,再次捏住玉势尾部往外拔。 他滑脱几次,玉势便几次戳到里面,雌穴里快感阵阵,竟有水儿分泌出来,倒像是自慰了。 沈沦眼角泛红,淡色莹润的嘴唇微颤,终于把玉势拔出了一点。 然后一点点往外拔。 玉势尾端是光滑的,埋在他身体里的部分却雕刻着螺旋。抽出来时,上面的纹路研磨过穴里的嫩肉,磨得里面阵阵抽搐,深处舒服得不停地往外渗出淫水儿。玉势全部拔出来时,上面已经被滑腻的淫水浸了一层。 沈沦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刻,西炷的嗓音便在旁边响起:“师尊,您最好把这根玉势插回去。”西炷笑眯眯的,“不然,我怕你受不了。”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没了玉势的雌穴内腾起一种灼热麻痒,越来越强烈。沈沦不做声地忍着,可是越来越难挨。雌穴不受控地抽搐,他无意识地夹紧了大腿,扭动双腿,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此刻身上一块布也没有,所有的动作都落在了西炷眼里。 西炷悠闲地看着师尊绞紧雪白的大腿,仿佛一只猫在看爪子底下的鱼。 穴里实在太难受了,不管怎么做都不能忽视那股痒。沈沦下意识握紧了那根玉势,如果把它插进去的话…… “师尊的穴里肿的厉害,我刚才为您涂过药,药效很好,只是有点催情作用。您含的那根玉势上也涂着药,可以让您轻松一些。” 西炷故意说道。 他想看看,接下来沈沦会怎么做呢?他期待师尊把玉势插进自己体内的景象! 沈沦双唇微启,白皙的脸上泛起情欲的红色。他的手微微颤抖,握紧了玉势,狠狠摔在地上。 清脆的一声响,玉势摔得粉碎,西炷脸上的笑僵住了。 接着,沈沦咬紧牙齿,曲起双腿打开,手指对着娇嫩的雌穴,深深插了进去。 “唔……” 一声低低的呻吟。 手指摩擦过敏感的内壁,饥渴地吮吸着手指,但是习惯了被阳具插入的雌穴不满足,手指太细了。 沈沦皱着眉,把手往里推进,突然触到了某个点,腰腹间瞬时爆发出一波快感。 他颤了一下腰,把手抽出了点,刮挠穴里的内壁。 “嗯……嗯……啊……” 雌穴里的痒意得到缓解,他舒服得忍不住蹬着身下的床单,似乎完全不在意被西炷看着。 西炷眼中情绪复杂,他盯着师尊不停扭动的雪白的胴体,无声地舔了下嘴唇。 穴里逐渐渗出更多的淫水,随着沈沦的抽插流出来,弄湿了手,再滴落到床单上。快感不断累积,可是始终不够,他被吊在一个上不去下不来的地步,始终高潮不了。 “嗯……” 沈沦有点着急,手上加重了,指尖粗暴地划过内壁,用力抠挖深处让他舒服的点,快感中混杂着些微的疼痛。 可还是不能高潮。 一丝惊惧划过心底。炉鼎之体的人会慢慢沉沦在男人的胯下,同时还会变得无法凭自己高潮,他现在已经开始了吗? 一旁的西炷忽然翻身上床压在沈沦身上,他脱掉裤子,将沈沦的双腿撑开,把早已经昂扬的性器狠狠刺入沈沦的穴里。 沈沦:“……” 西炷的举动突然,沈沦完全没有准备。小穴被迫吞入巨大的肉棍,还在狠狠往里面挤。甬道被撑开,毫无防备地被插到最深处。 沈沦失神地睁大眼睛,片刻后才叫出来,他身体往上卷起下压,被带动得激烈起伏, 雌穴迎来仿佛被鞭挞般的抽插,反而欣喜。肉棍顺利地撞击到穴内的骚点,里面激动地喷出水来。 在自己昔日徒弟的胯下,沈沦很快达到了高潮。他听到自己变了调的尖叫,眼前的视线被西炷的身躯挡住,沈沦衣服上的黑色成为他眼中全部的颜色。 这场性事以西炷把沈沦干晕过去告终。西炷没为沈沦清理,他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根比刚才略粗的玉势,剥开沈沦下边合不拢的两片软肉,插进了缓缓往外流着精液的小穴里。 —— 在被关了不知道多少天以后,西炷突然说要带他出去。 是真出门。 西炷为沈沦换上衣服,把他包的严严实实,身上的痕迹都遮了起来,连领口都是高的。 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穿上衣物,身上竟有种不习惯的感觉?动一下,宽松的衣料就摩擦过皮肤,带来一种微弱难言的触感,挑得沈沦心底不大舒服。 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他没法视而不见。 沈沦随西炷来到前殿,他注意到,一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 西炷走在前,幽幽道:“我不想别人看到您,让他们都躲起来了。” 沈沦神色不变,心中暗暗在这条路上打了个叉。 前殿中央跪着一个人,穿了一身灰色的衣服,手被锁链捆在后面,有两名魔族押着他。 那人一脸无聊,待沈沦和西炷过去,才打起精神朝他们看,像找到了解闷的玩具。 这一望,沈沦微微一愣。那人是江遥的徒弟,华佑,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华佑也惊讶地瞪大眼睛。 “沈师伯?”那人不可思议地说,“您竟然真的在这里?掌门得知你应了这魔物的邀之后失踪,快要急疯了!这一个月以来千仞门一直在找你!” 原来他已经被关了一个月了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沈沦问。 “找东西,没打过被抓来了。”华佑答得轻快,显然不打算说找什么。 “叙完旧了?”旁边西炷低声开口,声音中的冷意仿佛扩散到了殿内。 他一把搂住沈沦的腰,像宣示主权似的,把下巴搁在沈沦肩膀上。面对西炷暧昧的举动,沈沦眼中掠过一丝抗拒,但并没推开他。 华佑像刚发现他似的,打量着这个身上戾气深重的男人,问:“师伯,这个人是谁啊?” “……现在的魔尊。” “是你沈师伯的徒弟。” 两人同时说道,沈沦的嗓音被西炷的盖住。 沈沦望了一下西炷,目光中带着淡淡的疲倦。 不知怎的,这一下,西炷忽然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的感觉。他更加搂紧沈沦,仿佛这样才能停止让自己不安的思绪。 华佑却是完全陷入惊讶中,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盘旋。 这个人说他是沈昼,可这幅架势怎么这么奇怪?怎么沈师伯也不拒绝?他俩怎么回事??? 华佑嘴角抽了两下,说:“你别诓我,你跟沈昼哪儿像了?” 西炷的脸瞬间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