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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play把哨兵欺负哭/向导吃醋边肏边逼问/重新确立关系

    这一夜,你抱着精疲力尽的穆卡难得睡了个好觉。

    直至天光渐起鸟雀扑棱,你骤然惊醒,感觉到熟悉的躯体,下意识松了口气,头顶忽地传来睡意未消的嘶哑问候。

    你睁开眼瞟过去,满屏斑驳的红痕淤青唬得你心脏一停,顿时噔一下坐了起来,开始怀疑人生。

    昨天真……有搞得这么癫狂??

    突然想掐自己一把,认证下是不是现实。

    一身凌乱情欲痕迹的异域哨兵撑着酸软的肢体半支起上身,压着嗓子才喘了两口还没缓过劲来,突望见你一身光洁没穿衣服的模样,清透的紫眸蓦地睁大,一时脸红得要冒烟,张口结舌思维混乱,“你……我……昨天……我不是……”

    听到否定的话语,你心情一冷,“哼”了一声,“怎么?后悔了?”

    淦!他要是这时候跟你说没那个意思,你难以担保自己不会把他轰出去这辈子都不见!

    穆卡却更乱了,他一下子扑到你面前,跪在你床上抓住你——没有衣服,他没敢抓实,害羞又自责,慌张到结巴,“对、对、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前面那三个“对”差点没把你血压飙到升天,炮火已经堆聚在喉口,使劲压着怒火才听到后半句,克制住没把人往死里喷!

    缓了一口气,你想起来一件事。

    好像……你才是操人的那个?看了他半晌,你幽幽道:“你是不是又想挨肏了?”

    他惊讶地睁大眼,被光线照得清泉般灵光晃动的紫眸好像又要掉下几颗泪来,“没、没有!”

    你大抵是有点恶劣基因的,此时并没有半分同情心,却挑了挑眉,歪了歪头,仰望着他不轻不重地反问:“没——有?”

    他一愣,意识到你想要的是什么回答后,红色蔓延到耳朵,吞了吞口水,垂着头睫毛忽闪忽闪,声如蚊呐:“想……想的……”

    在你下一步反应之前,他腾一下跳出了床,东倒西歪火烧火燎地跑出去,“我先去做饭了!”

    你一把子没抓住他,被他突然下床反弹的床垫弹到了床尾,抓着床单黑了脸。

    慢腾腾套上衣服,刷牙洗脸,你心情不爽拖拖拉拉地趿拉着拖鞋步下楼梯,往客厅沙发一坐,靠背上一瘫,双臂往胸口一叉,就差翘个二郎腿表示自己的不满。

    厨房里风风火火各种声音,但他居然连个声儿都不吱,你更不爽了,转过头去,火气十足:“怎么这么慢……?”

    眼睛在看到厨房里那一幕时,你差点喷出来,即刻坐直了!

    穆卡背着身体在忙碌,头也不回,“马上就好了!”

    问题他就穿了个围裙,屁股蛋上被你弄出来的淤青和指痕都没消,背上都是你留下的咬痕和抓痕!

    不得不说你在那一刻的心情那叫一个汹涌澎湃惊涛骇浪,好半天都找不回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

    直到厨房里高壮有型的异域哨兵端着盘子左右迈动他一双笔直长腿走过来,在你家从无用武之地的碎花格子围裙只能在他大腿根处堪堪遮住隐秘器官,行走间随时有走光的危险。

    你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往他腿间游曳,意识到后连忙移开目光,脸上一红,交叠二郎腿遮掩胯间异状,干咳一声,“大冷的天,你干什么呢?”

    穆卡已羞到几乎把脸埋到胸前,闻言期期艾艾道:“我……没有衣服……”

    想起他那套被你用作垫子湿透了又干涸的衣服,你沉默了,随即恼羞成怒:“你特么是傻子吗!天冷了不知道加衣服!下雨了不知道往家里跑!”

    他小声争辩:“我知道的……”

    “说什么?!”你恶狠狠磨了磨牙,“过来!”

    被你的恶形恶相吓到不敢吱声,他咽了咽口水,轻手轻脚挪过来 生怕触发你的反应。

    你站起来把沙发上的珊瑚绒毯子扔过去,直接抛盖到他肩上,“等着!”

    抓起车钥匙就走。

    穆卡被你这么一盖,抓着毯子喜笑颜开,接着看你要走,又转为失望和忐忑,“……饭已经做好了,不吃吗?”

    “待会。”你撂下这句话就甩上了门,狠狠隔绝外面可能的视线!

    大早上商铺都没几家开门,你开着车晃了几条街终于逮到个大型超市开了的,往里面服装区扫荡,码子都往最大拿,毕竟190的个子。

    拿着大包小包你皱了皱眉,超市里只有休闲服,下次有空再去商场买。

    开车回家。

    还没等你敲门,穆卡就咔擦开了门,看见你拎了这么多东西,连忙给你拿进来。

    你一把将门甩上。要不是没手可以腾出来,脚也施展不开,你就差一脚踢他身上了——自己身上几两布料没点数吗!

    “给你的。”

    穆卡惊了,“这、这么多都是给我的?”他打开一个袋子,看到里面满满几扎内裤,瞬间脸红。

    另外的袋子里还有衣服裤子毛巾牙刷一应俱全,呃,还有好几张床单。

    你在他抬头要扑过来之前先落座拿起筷子吃早餐——唔,热的,看来他热过了。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欢欢喜喜地坐到你左边,右手牵住你犯懒不想端碗的左手,然后用左手拿筷子吃饭——还好他左手也很顺。

    晃了下没甩开,你就随他去了,暗自嘀咕他太黏人。

    吃完饭,你从门钥匙圈上除下备用门钥匙扔给他,“晚饭不用等我。”

    开车上班的路上,你仔细思考自己是不是有点冷漠?之前就发现这家伙挺会顺杆爬,不能太给他脸,嗯!

    客厅里,穆卡捧着钥匙愣那好久,突然暴喜,上窜下跳又傻笑,接着倒坐在你坐过的椅子上抱着椅背嗅闻残留的向导素,拉开哨兵手环屏幕开始在向哨论坛打字。

    「我有一个哨兵朋友,总是被向导凶,为什么?」

    坛友回复1:「你朋友八成矮矬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坛友回复2:「他是不是香菜味儿的?」

    坛友回复3:「脾气不好的向导一般都长得不怎么样」

    ……

    穆卡一条条怒驳了他们。

    随后跟认真回复的坛友讨教了一些据说能让向导喜欢的技巧后,他如获至宝,紫眼睛盯着亮闪闪的钥匙看个不停,已经开始期待晚上的重逢,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

    喜滋滋又打了一行字:「但是那个向导给了我朋友他家的钥匙」

    一石激起千层浪,坛友群起而攻之!

    坛友35:你就说你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坛友43:我不信,除非上照片

    坛友62:你就吹吧

    坛友118:我打赌他连向导的手都没摸过

    坛友127:+身份证号!

    坛友196:这是引战帖!

    ……

    毫无心理负担地叉掉论坛,穆卡拨了个电话。

    “老三,过来接我去公司。”

    ——“老大,我在跑外勤,我让老六去接你。”

    “行,地址我发他。”

    换上购物袋里略显幼稚的灰色卡通印花运动套装,穆卡拉开昨天没有处理已经多到爆炸的信息列表,一条条处理,抽空给二子发了条语音抱怨“不是叫他们都找你吗?怎么还发给我?”

    结果二子比他激动多了——“您老千里追妻把什么事情都扔给我,我特么可忙到四脚朝天恨不得三头六臂,公司刚入正轨,什么都要看着……”

    穆卡直接掐了他长达50秒的语音,反正后面也是一堆没营养的念叨,有重要事二子会直接电话沟通。

    外面汽车叭叭了两声,老六的语音也来了。

    ——“哥,我已经到地方了。”

    等穆卡坐进副驾驶,老六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哥,你怎么穿成这样?”平时也不是这个风格呀。

    穆卡一听,唇角带笑,甜蜜地炫耀道:“这我向导给买的,纯棉的就是舒服。”

    老六平白被秀了一脸。

    走的时候潇洒,一到研究所你就开始患得患失。

    淦!这家伙不会光来千里送个炮,完了就跑了吧?钥匙给早了,靠,要是敢跑你就换门换钥匙,他这辈子别想再进门!

    破天荒地六点下班,你在其他研究员们见了鬼的眼神里拎着车钥匙走人。

    前一个月你为了逃避现实,每天17个小时的高效率超长白班令整个组的进度都往前拉了一截,但这并不是你能早下班的理由,客户总是会催进度,而你只是个拿死工资的打工仔,成功了资金也不是进你的账,或许有的科研人有理想、有目标、有野心,可你只有在其位谋其事的一点职业精神。

    你不喜欢别人说“能者多劳”这个词,多劳未见多得,也不喜欢类似“为公司奉献奋斗”这样的话,不过为资本家做嫁衣裳。工作,只是工作而已,完成任务拿到报酬,这样的基本关系。只是,完成每日任务,然后你就毫无挂碍地离开了。

    回到家太阳还没下山,你一开门,抬眼就望见肩宽腿长的深肤色帅哥被捆绑跪趴在沙发上,饱满的大屁股中间一根手腕粗的粉色硅胶假阳具在滋滋震动,整个身体都泛着潮红,眼睛却被眼罩蒙住。

    靠……你感觉脑中神经线嘎嘣断裂。

    “嗯……哈啊……救我……呃……好难受……”哨兵挣了挣,乱七八糟的一大箱性玩具被他撞到地上。

    压着腹中火气,你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硕大的屁股上,哼了一声,“我看你挺爽的。”

    被假阳具撑成圆洞的肉穴激动地吞吐淫液。

    他高亢地呻吟一声,随即痛苦摇头,“……不爽……出不来……前面……”

    你瞄了眼他胯下,粗大的性器上马眼顶着胶质的圆球,圆球下连着水晶粉的塑胶棒。

    暗自咋舌他玩得挺狠,你却不大乐意他背着你找乐子,出于某种男人敏感的自尊心,这会让你觉得没有满足他,明明昨晚都把他屁眼干肿了!

    “帮帮我……”他哀求。

    你不为所动地在他肉肉的屁股上碾了碾鞋底,“我为什么要帮你?”

    “呜呃……我……”穆卡没料到你会这么说,也是有些委屈了,咬着唇放低姿态,“受不了了,求你……”

    “你求谁呢?”你膝盖一顶他的屁股!

    假阳具被顶得往前一撞,G点受到猛击,穆卡浑身哆嗦几乎要昏死过去,声腔沙哑地抽吸哭求:“求你了陆淇……”

    淫液打湿你膝盖布料,你看了看他被蒙住的眼睛,又瞄了一眼他被缚在背后的双手,意味不明道:“谁说我是陆淇了?”

    哨兵懵了,气味分明没错,声音也是你,为什么不承认了,“那……你是谁?”

    你捏住他的后颈,哼笑一声,“你应该还记得自己得罪过的人,毕竟你们是这条道上的。”

    他那条道上的都是讲曼热威语的,而且他们办事讲究规矩,从来没干过欺负平民的事呀!

    穆卡欲哭无泪,“我……现在是良民……”

    你恶劣地笑起来,在他耳边道:“你是,可我不是。”

    热气吹拂在敏感的耳廓上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他好像终于意识到没法正常沟通,只好顺着你的思路走,咽了咽口水,“你想……怎嗯呃……怎么样?”

    好整以暇地放开他后颈,你拍了拍手心莫须有的灰尘,搓着下巴思考,“不费一兵一卒就得了这么一件大礼,我倒要好好想想怎么物、尽、其、用。”

    可怜的哨兵早已被折磨得浑身是汗,水津津的皮肤每个毛孔都冒着热腾腾的奶咖甜香,听到这段话,不由身体一颤,屁股里一阵收缩,气息越发粗热。

    “你说……就这么把你扔出门,那些认识你的人会是什么反应?”你随手拿起一个跳蛋,拨弄它的开关,语气轻松地说出一个能让人社死的羞辱方式。

    哨兵虎躯一震,玩这么狠吗!随即心里一慌,在他的印象里,你还真干得出这种事!着急忙慌求饶认错,“别!我错了……求你……不要这样做!”

    扔出去被看到是会很丢脸,更丢脸的是,兄弟们来捡他时要怎么解释,但最关键的是……鬼知道要是被兄弟们捡走,向导还能不能消气,这是什么两难抉择!

    “你错哪了?”你冷冷地抛出这句话。

    被这句灵魂拷问卡在当场,穆卡感觉到窒息,好一会儿,他只能干巴巴挤出一句:“对不起……你罚我吧……”

    “呵……谁说我要罚你?”转了转指间颜色鲜亮的跳蛋,把档位推到最高,“你不是挺喜欢这些东西么?我不但不罚你,还要让你心愿得偿,好好享受……”

    “啊?我不是……”穆卡还没来得及解释,跳蛋“滋——”地紧贴到被堵住的阴茎上!

    “嗯啊啊啊不要呃呜呜啊……”

    要疯了!

    穆卡的身体早就敏感已极,哪受得了这么直接的刺激,只觉鸡巴快要爆炸了,本能地扭动身体躲开那要命的跳蛋!

    哦,还想躲?你看了看箱子。

    撕开一个安全套,把跳蛋塞进去,你目露恶劣地瞥了一眼刚得以休息而瘫软在沙发上的哨兵一眼,直接把安全套给他套上,鸭蛋大的龟头不得不顶着不断震动的跳蛋与之共振!

    !!!

    过度的刺激累聚却无处宣泄,穆卡浑身剧颤,汗水溢了一层又一层,眼泪口水分泌不受控制,沙哑地哭求你饶过他。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呢。”你兴致上来,又从那箱子里翻出几样东西,拿出雏菊造型的小夹子夹住他丰厚胸肌上小小的乳丁,连起来的细链拉到腹肌之下绕过阴茎锁住两颗饱满的卵蛋,收紧链子。

    阳刚的哨兵不得不弓身以免扯到脆弱之处,整个人都熟红成一枚虾子,泪涎横流地吟喊着,抖得跟触电似的。

    怪可怜的。

    这么想着,你却兴味十足地左手一条吸盘,右手一根鹅毛,把他玩到崩溃不已!

    玩得尽兴了,你才发现他阴茎都憋得发紫了,连忙一把撸掉他阴茎上的东西。

    尿道棒摩擦过长长通道,力竭的哨兵如濒死的鱼般弹动躯体,堵得太久的尿道射不出东西,你抬手去套弄他的性器帮他释放出来,却遭到他无力的抵抗。

    你生性叛逆,一把子镇压了他的动作,压着他直接给他撸出来。

    信息素直接结合的愉悦根本无法阻挡,迟来的高潮抽尽了他的力气,弓身射了出来,头脑空白如登云端,而后瘫软在沙发上。

    你摘掉他的眼罩,解开他的绳缚,看他那副凄惨样,不由心虚好像真被你欺负过头了。

    他根本不敢看你,在沙发角落缩着高大的身体试图消失在你的视线里。

    “喂,生气了?”你没有哄人经验,也没有被哄的经验,一时感到麻爪。

    ——哦,穆卡好像有哄过你,那个算是哄吧?你也不确定。呃,傻乎乎的,你可干不出他那种举动。

    穆卡侧躺在沙发上抽噎着摇头。

    假阳具还在他后穴里震动,你有点烦躁地抓住底座抽出来按掉开关。

    后穴骤然抽空,肠道里被堵住的淫液都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穆卡被弄得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你,以为你还要干什么。

    把那玩意儿扔得远远的,一回头看他那被欺负得委屈巴巴的表情加上这副浑身发了大水的样子,你默默勾过来水壶让他补充水分。

    穆卡抱着2L的透明大水壶只敢小口小口抿水,生怕你再来那么一出。

    “你这次来,是干什么的?”你问,这两天情绪上头,根本没来得及细问。

    穆卡被你冷不丁的问题呛到水,咳出泪花来,“我……”要是说他想跟你在一起,肯定会被嫌弃吧,想起那段无疾而终的匹配,他感到很遗憾,但不想以过往束缚未来,“我现在咳咳咳在这附近工作……就咳……过来看看你……”

    “哦……”你想,你果然自作多情了,心情一下down了,嘴巴也刻薄起来,“你要是把我当炮友就最好快滚,老子这里不是宾馆!”

    “……不是!我没有那么想!”越急越乱,穆卡手足无措,“我想跟你在一起的……可是……可是你又不喜欢我……”

    说到这里,穆卡就沮丧得不行。

    听到他的话,你心里一动,情绪转好,“谁说……我们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穆卡一呆,喜出望外,刚要说话。

    “滚去洗澡!我这里没有多的洗浴间,呆会儿我还要洗呢!”

    在穆卡忙不迭软着腿去洗澡期间,你想:还是冲动了。

    穆卡洗完出来,你进去洗浴间,一边往身上搓泡泡,一边望着白瓷砖上的暗纹出神。

    冲动了冲动了冲动了……可是,你真的很想抓住他。

    脑海中浮现穆卡小太阳一样的笑颜,随即又是哭唧唧的可怜模样。

    这小子……真是,招人稀罕,大概从小就是阳光开朗很受欢迎的类型吧。看着就是家境好的家庭里养出来的,小时候没吃过什么苦,才总是这么傻乎乎的……

    不,后来是吃了很多苦头的——你想到他身上交错的伤疤。

    他的家人呢?看到会很心疼吧。

    搓洗的动作慢下来。

    如果他的家人不喜欢你……你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很犹豫。除非……除非他为了家人放弃你,除非……除非他任由家人扰乱你的生活对你指手画脚任意安排,以你的暴脾气肯定忍不了。

    你的性格作风习惯这些种种,你知道会被很多人诟病,但是你没有打算改,你不打算活成一个或者说伪装成一个令人容易接受的人。活着已经很累,虚与委蛇并无益于你的收入与生活。

    常人生命中自生以来的温暖与明朗,在你的人生中是缺失的,你必须非常努力才能抓住一点大家所共有的东西,后来你不想那么拼命了,那股执拗却一直留在了你的性格里。

    你仍然拒绝改变,也愤怒不屑于其他人要求你改变。你并没有妨害到别人,为什么要让别人看得惯!你明白你是带刺的,是人都会有刺,只不过有些人隐藏得很好,回绝时也会刻意使用一些不那么让人受伤的方式,你知道那些说话技巧,只是并不愿意使用。

    可你现在顾虑起来穆卡以后会否因为你与他家人关系不好而伤心。

    算了,不想了,八字没一撇,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分了,穆卡迟早会发现你根本就不是个适合过日子的人。

    拿着花洒一顿冲干净身上泡沫,你擦干净水渍穿上衣服。

    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高大的哨兵正在厨房里忙活,这回穿的是正常衣服。

    “你先坐,饭已经好了,我把菜热热就好。”回过头来的哨兵笑颜灿烂,原先哭得湿润的眼睛笑起来更是潋滟漂亮。

    听他这语气,饭菜是早就好了的,估计在你回家前就已经做好了。

    “我说过不用等我吃晚饭。”你没有吃晚饭的习惯,偶尔感觉饿了才会点个外卖。

    “可惜早上没来得及问,过去了几个月,也不知道你的口味有没有变,如果有你喜欢吃的就好了。”穆卡双臂叠在桌上垫着下巴说话,眼睛仰望着对面的你,亮晶晶的期待都快满溢出来了。

    你打眼一看,这一桌都是你曾在曼热威随便点的菜,穆卡一个不差全给你做出来了。

    一时间五味陈杂,你想起在那里短暂的时光,当时只觉寻常,如今回忆起来都像沾了糖霜泛着甜味。

    随即又想到现实的问题,嘴角又压下来,状似随意地询问:“你家里人住这附近吗?回去远吗?”

    穆卡神色黯淡下来,“我爸爸和阿爹都不在了,老家十多年没回去了,一直是我爸接济的老战友一家在住,回去也没意思。”

    本以为他是家有牵挂才会回来,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回答,你感到很意外,筷子也停下来,“你会想他们吗?”

    “一开始天天想,后来时间久了,记忆也模糊不清了,直到去年祭奠的时候看到照片,才发现,跟记忆里的样子区别挺大,单双眼皮都记错了,原来他们那时候跟我现在没差几岁,还很年轻。”穆卡低落地笑了笑,“小时候我们家无论谁生日,他们总是弄得很热闹,可现在他们再也过不了生日了,我也没再过生日了,不想再过了。”

    你感到心有戚戚焉,伸手握住他的手,“我也不喜欢过生日。”

    “诶?”他很惊讶。

    “不是什么好日子。”你松开他的手,继续扒饭。光是提起那两个人都让你觉得晦气。

    穆卡想了想,不愿惹你不开心,于是还是从善如流越过这个话题,“那我们都不过。”

    吃完饭洗漱,卧室灯光朦朦胧胧引人昏昏欲睡,你侧躺在床上闭着眼却始终睡不着。

    卧室门半开着,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床褥。

    收拾完的哨兵轻手轻脚走进来合上门,钻进地铺里抱着枕头滚来滚去笑容止都止不住。他在昨天之前真的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现在他们又有了新的开端,不尽相同,但情景又如此相似。

    你翻过身去,看到他那高兴劲,也被他的心情同化放松下来,不过还是泼起了冷水,“劝你别指望我会有什么改变。我说过我没有浪漫细胞,并且也非常固执。不喜欢的事就是不做,不想理的人也不会给一点面子,到哪都不受待见,跟我站一起的人也会被连累……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喜欢我,是觉得人生太容易了要给自己上点难度吗?”

    这一通话砸下来,穆卡也有点晕,趴在那捏住枕头思考,“我没想那么多,也没有要改变你,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看到你就想靠近你,想照顾你,想看到你开心的样子。”

    靠!你感觉一股热气从脊背窜到脸上,连忙又翻过身去背对他。

    不适应这煽情的气氛,你提起下午他搞的那一出,要他给个解释。

    哨兵脸也红了起来,嗫嚅道:“我看到其他哨兵说,向导喜欢这么玩,我以为你也可能喜欢。”

    “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你不用我用道具!”想起就来气,你抓起枕头砸他!

    穆卡被软绵绵香喷喷的枕头拍得心脏扑腾扑腾的,耳朵都红透了,抓着你的枕头小声问:“不喜欢吗?”

    “你在那自己爽完了,我怎么办!”

    你特么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要跟一堆玩具抢人!淦!

    “啊?”穆卡傻眼,没想到你介意的是这个,不由羞赧想笑,其实他摆出那样的造型也是想吸引你靠近他,“那个……我还可以的……”他悉悉索索从被窝里挪出来,蜜色的结实酮体暴露在夜灯朦胧光晕里,光亮处更显饱满,幽暗处更神秘诱惑,绳缚的红痕还未消去,昨夜的情欲痕迹若隐若现。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这么一个身材巨好荷尔蒙爆棚的大帅哥,少睡一天都是血亏!

    你当即掀了被子,扑到他身上,一口咬在他后颈!

    “呜呃呃嗯呜!”向导素标记的刺激即刻令他面色潮红皮肤发汗,愉悦迷醉感带电般流窜在身体各处。

    甜美的奶咖香气弥漫至整个房间,情欲同体内热意一道攀升。

    被擒住要害的巨兽雌伏在你身下,任由你摆弄,温驯无比。

    你可以慢慢享用他。

    唇齿咬啮过臂膀绳痕,舔咬过厚实的背肌——你曾被这坚实的背脊交托过最危险的一个夜晚。

    再往下是结痂后脱落的新生粉橘色疤痕,当你舔吮周边时,他敏感得不住细颤。

    他的腰很窄,却有很多伤疤,你一道道触摸过去,舔舐他凹陷的脊沟。

    穆卡抱着枕头发着抖,呜咽埋在枕中棉花里。

    窄腰下曲线突起,圆翘的臀丘性感诱人,你将其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会看到深邃臀缝间隐秘的小穴。

    掰开这两片臀瓣,穴口早就涓涓流水湿泞不堪。

    此情此景,谁还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欲望!

    你几乎是一插到底!

    “嗬啊呃啊啊嗯!”他早就被你撩拨得不行,一被你的向导素填满肠道就受不了地高潮了,屁股里的软肉紧紧缠着你的肉棒,自深处涌出温热的分泌液。

    哨兵屁股里又紧又热,随着紧促的呼吸收缩吮吸你的肉棒,你不紧不慢地捣开他不断蠕动的肠肉,进到深处去捅干他的G点!

    “呜!……呃嗯……嗬嗯……啊呃……”高大健壮的哨兵被撞得一阵一阵战栗,雾蒙蒙的紫眼睛如兰泣露,却又配合地抬起屁股分开腿好让你进得更深。

    你知道穆卡是有些害羞的,没肏到他神志不清,他是不好意思喊那些荤话的。可你的火气还没消呢!

    “把你……嗬,肏爽了么?嗯?”你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喘着气问。

    穆卡被干得浑身发软,喘气都来不及,一阵一阵的刺激直达天灵盖,脑子都转不过来了,“呃……爽、爽的嗯呃……”

    “有多爽?比用玩具爽吗?”你一想到玩具就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往他前列腺打桩!

    “啊啊爽啊啊呃太爽了嗯呃呃呃慢点啊呃不行了呃啊啊呜……不要……让我嗬啊……”穆卡都要被肏射了,却被你一把抓住阴茎堵住马眼,人都快哭出来了。

    “要玩具?……还是我的鸡巴?……嗯?”你一边用指腹堵着他的精孔,一边猛干他的屁股,坚持要得到一个回复。

    “嗯呃呃鸡巴呃啊啊要你的呃呜呜鸡巴啊啊给我嗯呃呃”穆卡哪扛得住这样猛烈的欲望冲击,丢盔弃甲只求一个痛快,哭腔都出来了。

    得了满意回复,你才放开他的桎梏,在他吟喊高潮期间,你又感觉不对,抓着他的胯部对着他屁股就是一阵狂顶,试图榨出一个真实的回答,“你……是不是在……呼……敷衍我?”

    穆卡还在射精呢,被你顶得颠颠簸簸,精液断断续续一阵高一阵低,射完人都虚脱了,还得在你的鸡巴挞伐间隙抽出仅有的一丝思考能力安抚你,“呜嗯嗯没有哈呃没有敷衍嗯嗯嗯喜欢你咿啊啊啊鸡巴也呃啊啊很喜欢……”

    这直白的话语叫你脸上一红,身体也愈发热烫,轻哼一声,“甜言蜜语。”却抵不住心花怒放,把他翻过来抱坐起来,“让我尝尝你嘴巴有多甜。”

    180度的旋转刺激得穆卡高亢呻吟,激情的生理泪水不断自俊脸上落下,抱着你喘息不已,张开的香甜唇齿毫不设防地任由你攫取。

    “唔……嗬呜……嗯……”

    信息素在接触间结合,无论是唇舌、肢体、皮肤,抑或身体内部,每时每刻,都相融在一起,浸染互相的每一寸。

    你只觉下腹火烧火燎,鸡巴硬得不行!

    肉棒探到最深处去顶弄小小的生殖腔口,在怀中男人惊颤之际狠狠闯入其中!

    “哈啊——”穆卡浑身僵直地喊了一声就再也发不出声了,只余下喘息的本能,瞳孔扩散迷离,汗与泪疯狂分泌,宛如触动了身体的某种机制。

    海葵般的生殖腔短茸承接了你凶猛的冲撞,你被这缜密的刺激爽到头皮发麻欲念爆炸!

    抱住穆卡驰骋在他体内占据他最敏感的地方,榨出最甘美的汁液!

    “呜啊啊啊嗯啊”穆卡呜哭喊着夹紧你的腰,鼠蹊跳动着再次高潮,屁股里涌出大量淫液冲刷你的肉棒。

    快感越积越满,即将也将你送上巅峰,你凶狠捣干他上百下后,死死抵住他生殖腔,将精液喷洒在里面!

    收拾完残局,穆卡累极,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你躺到自己床上,拉开系统屏幕,看了看匹配界面,这次的匹配哨兵在你昨天跟穆卡发生关系时就被系统临时通知推迟匹配时间。

    系统上,穆卡的身份变成了社会工作者,括弧上校级军属。你查了查资料,G国有保留烈士荣誉衔位于未成年遗孤的传统,不过在登记社会身份时会转为军属。再按姓氏搜索了本国十年前牺牲的空军上校,确有其人,照片上意气风发的男人与穆卡有五分像,眼睛是灰蓝色的。

    那张与穆卡相像的脸令你不敢多看,关掉页面,你向系统发送匹配哨兵更换申请。

    第二天一早,你被穆卡的大呼小叫吵醒,闭着眼睛拽起枕头砸他身上,“别吵!”

    他扑到你身上搂着你在床上滚来滚去,笑声清脆,“我刚刚同意申请了,我们又是匹配对象了,真好!”

    你被他翻滚得脑子更糊了,恼怒道:“闭嘴滚去做饭,我还要睡二十分钟!”

    穆卡麻溜翻下床,“好好好,我现在就去!”

    你彻底睡醒了才游魂般刷牙洗脸下楼梯,看到穆卡正坐在一大桌热腾腾饭菜前,元气满满眼睛亮锃锃在等你过来,恍惚间仿佛能从他散发的气氛里感觉到鸟语花香。

    你叹了口气。确实是春天了啊,万物发情求偶的时节。

    “怎么了?都不喜欢吗?”他紧张起来,忐忑地征求你的意见。

    你坐下来拉了拉凳子,夹一筷子菜塞嘴里嚼啊嚼,“唔……好吃,下次别做那么多。”

    听到你的肯定,穆卡又开心了,笑得光彩照人,剔透的紫眸顾盼生辉,光顾着看你,筷子都没动几下。

    你被他看得绷不住,往他碗里丢了两个灌汤煎包,“快吃!”

    “好!”他开心得合不拢嘴,一边吃一边笑,作为一个异域黑皮大高个,硬生生被他笑出傻白甜的气质。

    傻样……你心里吐槽了一句,嘴角却也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