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口♂交
第15章 秦王寝殿 “大王,公子婴求见。” 嬴政放下手中的竹简,“哦?宣。” “诺。”内侍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不多时一个俊秀的青年走了进来,眉眼间倒是与嬴政有几分相似。正是嬴政的堂弟,嬴婴。 “见过王上。”嬴婴恭敬地行了一礼,他只身前来,并不像是有什么要事的样子。 “免礼吧。”嬴政并没有起身,神色谈不上热切,“王弟今日前来又何要事。” 嬴婴态度恭敬,却并不拘谨,微笑道:“臣今日给扶苏公子讲完学,准备回去时却遇到了秦艽公主,公主看起来闷闷不乐,一问才知王上让她禁足在宫里,少时公主与臣友善,便来拜见王上,不知公主犯了什么错何至于此?” 嬴政神色一凛,看向嬴婴,让后者不由心中一沉,“王上?”嬴婴抿了抿嘴,硬着头皮道:“公主毕竟与您血脉相连,性格有时活泼了一些,但私自离家也并非什么大错,您……” “行了,她离家的事寡人并未深究,不过是因为她……罢了,让她回家里去吧。” 嬴婴听他松了口,不由一喜,“多谢王兄!” “既然没有要事就回去吧。”嬴政语气十分不耐,等嬴婴一走,他也没心情处理政务,倏地起身离了桌案。 他心里清楚,这短时间内秦艽没少闹,但他并未放在心上,想不到这丫头竟然找了公子婴来。 嬴政回到秦国的时候,秦艽兄妹两已经是记事的年纪,成蟜完全不喜欢他这个素未谋面的王兄,没少给他使绊子,倒是秦艽似乎天生就活泼开朗,与那些堂兄弟们也能玩到一起去,不过世殊事异,最终登上王位的是他而不是成蟜,秦艽母子在秦宫里自然没了立足之地,后来夏太后去世后,韩姬更是带着秦艽去了旧都居住。想不到公子婴倒是与秦艽关系秦厚,愿意给她求情。 只是嬴婴不知内情,秦艽可不止是私自离家出走,她还顺手捡了她那母家的表兄呢。不过好在最后还是给他抓了回来,他也便不追究了。 想到此处,嬴政倒是记起来他好几天没去看张良了,制止了内侍的跟随,他抬脚往偏殿走去。 …… 刚到门口,正好撞见给张良诊完脉出来的夏无且,“见过大王。” “嗯,他怎么样了。”嬴政语气平淡。 “回大王,有这段时日的调养夫人的胎像已经稳定下来,但还需要小心行事。”嬴政并没有给张良名分,但是伺候宫人却不好怠慢,毕竟张良可是住在偏殿里,腹中的孩子必然是大王的,册封是早晚的事。因此他们便这般称呼了,嬴政也没管过。 “他最近还不好好吃饭吗。”想起张良那副弱不禁风的身体,嬴政有些不虞。 “夫人妊娠反应确实较常人重些,等天气转凉后月份足了应当会好些,小臣开几副药膳方子给夫人试试。” “好。下去吧。” “小臣告退。” 嬴政这才抬起退往殿内走去。 …… 许是天气热的缘故,张良穿的轻薄,在窗前的小榻上躺着,及腰的长发并没有束起来,自然地散落着,有一些覆在他的面颊上,却无法掩盖那张过分姝丽的容貌。 听到外间的动静,张良睁开了双眼,又厌恶的别过头,索性换了个方向继续躺着,一点起身的意思也没有。 嬴政倒是不在意这些,他清楚张良性子,生的如此漂亮,性子却刚烈如铁。不过再性烈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躺在自己身下挨肏,甚至怀上他的子嗣。嬴政嘲讽的想。 “爱妃这是怎么了?”嬴政明知故问,慢悠悠地走到小榻前,声音缓缓道,“天气这般热,怎么还在窗前躺着?” 偏殿里并没有放冰鉴,害怕张良受了凉就不好了,因此嬴政来就觉得有些闷热,但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张良闭着眼睛,并不接他的话。 “今日堂弟来找寻寡人,没想到秦艽这丫头倒是懂得搬救兵,不过……”张良一怔,心里不由提了起来,嬴政自然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轻笑道“不过一个小丫头而已,寡人便顺水推舟放了她。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 张良听到秦艽没事了,不由长舒一口气,“她……”张良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原本就是自己连累了她,如今嬴政愿意放过秦艽,他也就放心了。 只是……还有一人,让他担忧不已。 嬴政忽然坐了下来,将张良揽入怀中,让对方直面自己,“爱妃是不是想问你那个姘头?” 张良双眼几乎快喷出火来,嬴政自顾自地说到“他在寡人的大牢里呆着呢,寡人暂时不会动他。所以,爱妃最好安分守己,好好养胎,等你生下寡人的子嗣,或许能让你见见他。” “你卑鄙无耻!你!” “爱妃小心动了胎气。” 嬴政按下他的手,把人往怀里搂紧了,张良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像某种草木香,令人舒心。一开始他确实只是见色起意想折辱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刺客,却撞破了对方的秘密,强幸了对方后他渐渐食髓知味,以前那些姬妾在侍奉时哪个不是温柔小意,反倒有些无趣。而张良却让他有了不一样的体验,被他按在床上时的抗拒与挣扎,只会让他的欲火更浓烈,进入对方的身体时让他生出了一种征服欲,就好像在攻城掠地一般……想起之前种种,嬴政心头一热…… “放开!”张良咬牙道,这昏君觉不出来热,他却要闷死了! 嬴政摸了摸他的腰身,“爱妃怀着孩子还这般,是不是这几日又没好好用膳?这可怎么行……”张良措不及防地被打横抱起,只见嬴政往后殿里走,“你要干什么?!”张良本能觉得危险。 “爱妃不是不好好用膳吗,那便吃点别的东西吧。”张良的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 果然,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张良哪里不明白嬴政的意思?这个昏君! “爱妃在想什么?”嬴政在他耳边轻笑道。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恶心的称呼。”张良厌恶的别过头,整日里听着宫人唤他夫人什么的就已经十分不适,嬴政还一口一个爱妃,他什么时候成了这昏君的后宫了?!而且,他并非女子,这些称呼听在耳中,完全是他堂堂相国公子一朝国破家亡雌伏在仇人身下的讽刺。 “也是,这称呼不够独特,寡人还是称你的字如何?子房?” “……” 嬴政不以为忤,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了双方的衣物,只留中衣。重新将人揽进怀里,一手钳制着对方,空出的一只手很熟练的找到了对方藏在双腿之间的那朵肉花,却是湿漉漉的一片,到让他意外,不由调笑道“些许日子没见,子房这里怎么如此饥渴?可惜……”他只停了一瞬就挪开手,牵住张良的手,让他握住自己半勃的物什,“今天寡人只想喂饱你上面的这张小嘴……” “你……!”张良一出口就被措不及防地塞进来两根手指,在他口腔中肆意搅动,他一气便要朝那不速之客咬去,却被发现他意图的嬴政掐住了喉咙,“呜呜……” “你那小姘头的命可在寡人手里,子房可想好了?” “!”张良眼中的怒火快喷出来似的,但是一想到韩成还被关着,只得努力摇摇头,眼中几乎泛出泪花来,真是我见犹怜。 嬴政这才满意的松开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 “子房今天伺候寡人舒服了,就带你去见他一面,如何?”嬴政倚在床头,笑吟吟道。饶有兴趣地看着张良从恨不得吃了自己到眼中升起一丝希望,最后主动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张良看着近在咫尺的巨物,浑身青紫的性具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一股膻腥气扑面而来,熏的他头晕,打心底生出抗拒之情,他难以想象这么粗的玩意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嬴政确实不是常人能比的。深呼吸一口,才低头将大如鸡卵的龟头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好在之前那段时日他也被迫做过这种事,不至于毫无章法。 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地看着张良动作,时不时出口提点一句,享受着对方的侍奉,不由身心舒畅。 只是张良只含住一般就已经十分吃力,嬴政却又不满足,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失去了耐心,干脆直接动手按住张良的脑袋,让他全部吞进去,后者呼吸一滞,被噎得直翻白眼。 张良只觉得嘴角几乎要撕裂了,那龟头直戳戳的卡在嗓子眼,顶的他直犯恶心,难受的他眼泪直流。 “继续啊,子房。”嬴政还火上浇油,张良恨恨地望向他,无声的控诉着他的恶劣。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情态是如何勾魂摄魄…… 忽然间,嬴政直起身,稍微后退了一下,直接拽着张良的头发自己动作了起来,如果方才只是微风细雨,接下来就是狂风骤雨。 张良的口腔几乎要麻木了,鼻间萦绕着经久不散的膻腥气,头晕眼花,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维。 不知道过了多久,嬴政终于释放了出来,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那半软的性器一抽出,缕缕白浊从张良微合上的嘴角争先恐后地流出,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胸膛,让这副漂亮的容貌添上了淫靡绮丽,而后者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更恶劣地凌虐一番…… “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恩泽,子房可不要浪费了……”嬴政扳住他的下巴,让他被迫吞咽了下去,张良被呛得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副可怜地模样让嬴政也不由心软下来。等张良缓过气来,便抱起他往浴池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