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调教
门被打开了,浑厚的男子气息中有着股淡淡的雪松气味,闻到这个味道,林景反而没有平静,心跳的更加快了。 他此时此刻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呼吸滚烫,身体轻颤。 男人在打量着他。 随着恋爱破镜重圆,爱恋回升,他们沉浸在爱情中,已经很少进行调教了。 林景不禁怀念做陆兆烽脚边狗奴的日子,便扭扭捏捏地提出了想要再度接受调教的请求。 而彼此都知道,未来的调教会越来越少,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调教了吧。 他们约在了一处酒店。 林景特别兴奋:“兆烽……不,主人……” 陆兆烽轻笑一声,然后伸手摸上他的脸,男人手掌宽厚,掌中带着微微的茧,摸着十分舒服,林景都硬了。 陆兆烽摸了他片刻,然后让他进来,关上了门,牵着他的手进了房间。 房间里温度依旧很低,低的让林景都有些冷了。 “脱。”陆兆烽发出第一个命令。 林景这段时间恶补了身为狗奴的自我修养,立马遵从了命令,将一身衣服脱了个干净,他的下身昂着脑袋,正兴奋着。 陆兆烽:“什么时候硬的。” 林景:“贱狗在门口的时候就硬了,主人……” 陆兆烽:“这个星期自慰了吗?” 林景:“没有。”他实话实说。 陆兆烽:“为什么不自慰?” 林景:“因为狗奴的自我修养上说过,在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下,狗奴是不能擅自手淫射精的。” 陆兆烽:“你很细心,也很能忍。” 林景:“贱狗太久没有被主人调教了,每天晚上都会勃起,贱狗想你了。” 陆兆烽:“每晚睡在你旁边,还想啊?” 林景红着脸:“别出戏!你,你有点主人的样子!” 陆兆烽哈哈大笑,然后咳了咳,声音严肃起来。 “躺下。” 林景立马躺了下去,陆兆烽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他还穿着鞋子,就这么直接地用靴底踩在了他的脸上。林景呼吸一滞,然而更刺激的来了,男人的另一只脚踩在了他的阴茎上。 爽! 明明鞋底那么的硬,可是一碰上了阴茎,那快感却蹭蹭地往上升,他张大嘴,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丝呻吟。 身下的阴茎几番跳动,有淫水从马眼处滴落,他的阴茎白嫩,男人有意玩弄他,用鞋子将包皮慢慢撸下来,粗糙的鞋底碰上了稚嫩敏感的冠沟内里,林景激动地大叫一声。 陆兆烽:“把嘴闭上。” 林景红着脸:“是……” 他不再出声,陆兆烽的玩弄十分有技巧,他的一只脚踩着他的脸,慢慢地研磨,一个是行走与地的鞋子,一个是光鲜亮丽的脸。 一个天,一个地,此时却颠倒过来,强大的屈辱与侮辱感让林景心潮澎湃。 身下的阴茎也被男人用鞋底反复踩弄,忽然,男人抬脚,然后一脚踩在他的阴茎上,用力地碾压起来。 林景握紧拳头,阴茎有些疼,但快感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是激烈的快感从头皮层炸开,林景身下又吐出一口水,跳动的厉害。林景:“主人……贱狗,贱狗要射了!” 身下的鞋子停下动作,随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很快。” 林景脸颊绯红,他虽然持久性算不上好,但也不是阳痿,怎么,怎么被踩几下就成这个样子了。 他喘着气,身下的快感不住地朝四肢扩散,男人的鞋子也一动不动地停在原地,再抬起来时,一片黏腻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流了很多的水,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以至于男人抬脚的时候竟会发出黏腻的声响。 陆兆烽简短评价:“绝品。” 说着,男人用鞋底与龟头亲密接触,在半空中画着圈,林景阴茎被粗粝的鞋底对待,立马就舒服地呻吟起来,他克制着自己的喘息,身下却受不住地爽。 林景脸被男人的鞋子踩着,身下的快感愈发涨满,林景微微挺起了腰身,嘴里喊着贱狗要射了,仰起头双眼一阵阵眩晕,身下高潮即将到来,陆兆烽忽然开口: “停下。” 林景茫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兆烽已经停下了动作。 林景却熬不过那要死的快感,迫切的想要获得失控的高潮,挺腰用阴茎撞着男人的鞋底,那卡在高潮前沿的快感如同泄洪般流出。 他张大了嘴,身体抽搐,在男人的脚下射了个痛快。 他呜呜地大声呻吟着,满脑袋都被这快感给冲的失去了理智,唯有一个爽字才能概括他此刻的心情。眼前的白光随着短暂的高潮慢慢散去,林景惬意地呼吸着,却发现房间太冷了,也太安静了。 陆兆烽就站身前,鸡巴还被他的脚踩着,可是林景就是敏锐地察觉到男人不高兴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听话,违背了他的命令,磕磕绊绊地喊了声:“陆兆烽……” 陆兆烽:“爽吗?”他的声压很强,冷静的不像话。 林景:“对,对不起,主人。” 陆兆烽重复问道:“爽吗?” 林景诚实地说:“爽。” 陆兆烽很平静地继续滑动起鞋子,鞋底此时已经沾满了精液,黏腻的不像话,他将那满是精液的鞋子踩在林景的脸上,力道很大,整个人应该是站起来了。 林景喘着气,闻到了那腥臊的味道:“先生……” 男人没有下达命令,但是林景伸手试探性地抱着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呼吸急促地舔了口鞋底,然后将那与鞋子的灰尘与精液完全吞入口中,细细品尝,那味道如同人世间的琼浆玉液,味道胜过一切! 他越来越大胆,立马抱着男人的脚大口舔舐起来,他也不嫌脏,一脸淫荡相地抱着男人的脚将精液一一舔去。 男人刻意抬高脚,林景就像是一个婊子一样仰起头伸出舌头呜呜地去舔,慢慢的,整个人被勾的跪在了陆兆烽的身前,饥渴地将那鞋底舔了个干净,白净的脸上此时已经是脏兮兮的一片了。 林景呼吸急促,恨不得舔一辈子。 陆兆烽开口:“把鞋子脱掉。” 林景:“是!” 他伸手立马把男人的鞋子脱掉,然后将脸贴上了那温热的臭脚上。 好香…… 味道还是如此的强烈。 林景早就想死了,抱着男人的脚踝用脸又是蹭又是舔的,鼻子用力地嗅着那臭脚上的雄味。 健康的汗味让林景甘之若饴,舌头一遍遍地舔过脚底的每一处地方,从棉质的袜子一路从脚跟舔到脚趾,然后又慢慢地从脚背一路舔到脚踝。 男人在夏天依旧穿着长裤,他顺着从脚踝的位置往上舔,想要为男人口交。 陆兆烽抓着他的头发,用另一只还穿着鞋子的脚将他的脸蹬开:“脱掉鞋子。” 林景只得作罢,他很想给男人口交,但男人显然不是很愿意。 但退而求其次,这充满汗味的令人着迷,当两只大叫踩在他的脸上,林景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啊啊地大神呻吟着,身下那才射过的阴茎勃起后涨的生疼,正一点点的被刺激地吐着水。 两只脚掌又宽又大,包裹住了他的脸,将浓郁的味道完全塞入他的鼻腔,真个人都快疯了。 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下体,身下的阴茎跟着左右乱甩,林景:“啊,啊……好爽,好爽……” 林景伸长舌头,一边被男人的脚踩着脸一边奋力地讨好着他的大脚:“臭脚好香,主人的臭脚好好闻,啊,啊……踩我,踩我……” 林景知道自己不应该就这么发浪,但陆兆烽没有阻止,林景叫了第一声就止不住地想要叫第二声了,咿咿呀呀地呻吟大叫起来:“主人,主人的大臭脚好香,啊啊,好爽!用力,用力踩我,好舒服,好舒服……” 一只脚忽然下移,用大拇指抠弄他的乳头,胸口仿佛被电击般密密麻麻地从胸口开始扩散,林景的乳头很快就充血挺立,他仰起头含住了男人的脚趾呜呜地吮吸起来,胸口越来越爽,林景:“哦,哦……好舒服,乳头,乳头都要化了~” 林景神态痴迷,含着男人的脚趾用力往自己塞,将口水混合着汗液的汁水全部吞入口中,另一只大脚慢慢地下移,踩住他的屌,然后快速地上下摩擦起来。 林景要疯了! 这次是与脚掌更加亲密的接触,阴茎实实在在地和臭脚相互摩擦,林景哦哦地呻吟,一只手抓着男人的脚,一只手掐着自己的乳头,下身快速与男人的脚掌摩擦着,爽的舌头都吐出来了。 被男人的臭脚玩弄的感觉,被陆兆烽注视的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太爽了! 他就这么操着陆兆烽的臭脚,嘴里胡言乱语地喊着主人,老公,陆兆烽没有丝毫反应他反而叫的更加猖狂,大喊着臭脚爸爸,疯了似的快速挺动起来,很快,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这次高潮到来,他叫的更加大声了,声音大的不行。 林景要疯了,他的精液一涨一涨地射在男人的脚缝中,他虽然看不见,但也能够想象,男人宽厚的穿着白袜的臭烘烘的大脚上沾满了自己精液样子,那该是何等的视觉感官刺激。他吐着舌头,用脸蹭着男人的脚,爽的无以复加,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陆兆烽摸着他的头发,林景立马顺着他的脑袋,从男人结实的大腿一路滑到男人的双腿间,脸刻意一碰,就碰到了男人胯下的昂扬:“主人~贱狗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陆兆烽声音听不出喜怒:“想吃?” 林景立马意识到他可能并没生气,立马笑着说:“想吃,想死了,主人的这里好大,好粗,好硬,一直硬着不射不舒服吧,贱狗帮你口出来~把精液全都射进贱狗的嘴里,屁眼里。” 他伸手着迷地抚摸着那根巨物,越摸越觉得骇人,又想着如果陆兆烽真的要操自己,自己那屁眼受不受得住。但一想到这里,他又饥渴难耐了,真操进去了,那该是如何的欲仙欲死的快感和高潮啊! 陆兆烽:“不急。” 他将林景推到跪好,然后将那被射的爆浆了的精液的大脚递到他的面前。 林景闻了闻,闻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他毫不犹豫,继续像之前那样,张开嘴快速将自己的精液一点点地吮吸干净,满嘴都是精液的腥臊。 陆兆烽命令道:“把两只脚的袜子都脱下来,带精液的那只含进嘴里,另一只套上阴茎。” 林景还没听过这样的玩法,立马照做,男人的脚大,袜子也大,一只被精液濡湿的袜子含住口中,嘴巴轻轻一吮,那汗味与腥臊的精液味完全在味蕾中炸开。 林景身下的鸡巴也套上了温热的袜子,那棉质的粗粝触感与褪下包皮的阴茎摩擦,身体里仿佛有一颗炸药点燃了引线,林景仰起头呜呜求欢。 他一边摇着屁股一边扭着腰,手指包裹着被袜子套住的阴茎快速上下撸动,那快感愈加强烈,胸口的乳头倏然被男人的手指捻住,随后用力地掐弄。 这无疑是一剂催情剂,林景自虐地挺着胸口,渴求男人更加用力地对待他,最好把他的乳头都给扯烂! 他脑袋里空无一物,整个人已经沦为了欲望的雌兽,身下的阵阵搏动没过一会就啊啊啊叫着射了出来。 袜子里射满了精液,嘴里的袜子也被口水打湿。 三次射精,已经力竭,林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仿佛置身于天堂,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他感受到身下阴茎上的袜子被摘下来,然后被扔在自己脸上,精液很快溢出,将眼罩和脸庞打湿。他以为结束了,但是并没有,很快,阴茎上被男人的脚掌踩住,然后缓缓摩挲起来,林景皱着眉,已经连续射了三次的十分疲惫了,他哼了声:“主人,不,不要了,有点疼了。” 他伸手,被男人一掌拍开,他难受的哼了起来,身下的肉棒再度挺立,然后被强行用脚掌撸动起来。 “不,不行!”林景下半身火辣辣的疼,疼痛中更是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但他已经不想要这样的快感了,啊啊啊地叫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 但是陆兆烽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直接强硬地用皮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伸手,用大脚毫不留情的一下下踩踏在他的屌上,林景疼中带爽,难受地像是条虫子一样在地上翻滚,不断地躲着男人的脚: “呜呜,别,别踩,主人,贱狗受不了了,啊啊啊——” 睾丸倏然被踹了一脚,那是钻心的疼痛,疼的林景侧身弓了起来,嘴里发出惨叫声:“陆兆烽,你还真踹!” “闭嘴,想玩就安静点,你说的,别出戏。”陆兆烽冷冷说道。 他想要求饶,想要道歉,但是嘴巴已经被口球给塞住,牢牢地固定在脑后,他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来,身体抽搐着想要躲避,那脚忽然停了。 林景呼吸急促,下一刻,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别动,否则控制不住力道,受伤的是你。”陆兆烽声音很平静。 林景恐惧地呻吟,下身被男人的大脚踩住,然后用力地踩,按,用脚掌抽着他的屌,林景摇着头,在疼痛与快感中,他得到了第四次高潮。 小腹深处隐隐有种沉闷的痛感,他身体颤抖着,大声呜咽起来。 然而酷刑还没有结束,他被陆兆烽以力量的压制,将他的四肢缩在了椅子上,双腿被分开,屁股抬高,整个人陷入了椅子中。 还未消停片刻的肉茎被男人的手握住,男人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掌心带茧,握着阴茎粗暴地用力,快速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灌肠后的屁眼,轻松地借着精液的润滑顶了进去。 那手指一插进去,几番摩挲,随后摸到一处地方,用力一撞。林景惨叫起来,他的前列腺藏得很深,但还是被陆兆烽轻松找到,他害怕地呻吟,那手指又一撞,力道十足,结结实实地撞在那敏感点上。 林景像是被点中了穴道,一瞬间麻疼的感觉瞬间从那个点开始震开,说不出难受,甚至只是那么一瞬间,那快感就消逝了,但是身体开始恐惧地抽出起来,身体都放松了,骨头也酥了。 他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他曾体验过的前列腺快感。 但是又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陆兆烽抽出那根手指,然后加入两根,对着那个地方狠狠接连来了几下,林景瞬间身体蜷缩起来,但是被捆在椅子上根本无法动弹,口中发出残破的可怜兮兮的告饶声,他不断地示弱,可是身体里那可怕的电击感丝毫没有减弱。 陆兆烽用力地快速扯着那个地方,力道粗暴,毫不留情,将那个点往死里撞,林景失声用脑袋撞着椅背,身前那射无可射的阴茎颤巍巍的抬起头,流出汁液。 林景想要道歉,想要哭喊着我错了,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陆兆烽握着他的阴茎,一边为他手淫一边加入了三根手指快速在那一点碾压抽插,甚至还会有指关节卡在那处死命研磨,男人不发一言,冷静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林景真的怕了,他是真的怕了,然而一切都晚了。 他的腰身剧烈颤抖,脚趾在椅腿上蜷缩,眼罩被眼泪濡湿,呼吸早已错乱无章,身下的快感越发可怕,身前的肿痛也越发火辣,极痛与极爽间仿佛身处于水深火热的欲望中无法自拔。 林景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坏了,但是身体还是被男人的玩弄给催促着达到高潮。 当第五次高潮降临时,林景只弱弱地流出了没有任何力道的精液在男人的手掌心中,他的大腿根的经络纠结,抽搐,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身体的桎梏被放开,口球被拿出的一瞬间,林景开始哭泣,他哭的很委屈,哭的很伤心,陆兆烽似乎有些烦躁,啪的一声赏了他一记耳光,然后粗暴地将人从椅子上拉下来,林景立马尖叫:“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知错了,主人,我真的错了。” “我,我不玩了,兆烽,我有些受不了了!” 男人停了片刻后,转身离开。 林景嚎啕大哭,没想到离开片刻的男人又辗转回来,林景立马不敢哭了,随后一破空声,身上被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刺痛感,林景惨叫一声,那是鞭子。 林景疼的在地上乱爬,哭着喊着求饶,然而鞭子却一次次地落在他的身上。身上似乎被抽出了血,疼的无以复加,身上一条条火辣的肿痛如同一条条纠结的小蛇,每一条都在叫嚣着痛苦。 林景被抽的在地上乱滚,躲来躲去跪在地上给男人磕,一边喊着爸爸一边求他不要打自己,脑袋磕的嗡嗡作响,那鞭打还未停止。 最后爬到男人脚边抱着他的脚:“我知错了!!!主人!!!啊啊啊——” 抱着脚的手被狠狠抽了一鞭子,随后整个人被踹翻过去,鞭子从胸口交叉着抽打到小腹,就连阴茎也没放过,直到鞭子抽在他的阴囊上时,林景一震,身下竟然又勃起了。 或许是施虐者也没有预料到,停顿了一下后不发一言,抬起鞭子照着屌上就打,疼,钻心的疼!可是快感却一波连着一波从身下涌出,疼痛的鞭打变成了欲望的浪潮,他不断嗷嗷惨叫着,双腿在地上蹬着躲到了墙角,那鞭子狠狠一抽。 林景哭叫一声,身下一涨,先是喷出了几道精液后,然后尿液从尿道中流出。 林景失禁了,他啊啊啊啊地叫着用后脑砸着墙面。 鞭笞在失禁中结束,林景嗓子都喊哑了,还在呜呜地大哭,最后他趴在了陆兆烽的大腿上身下的阴茎垂在男人分开的双腿间。 大手抚摸着他的屁股,这样子似乎还不肯放过他,林景:“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陆兆烽摸着他的脸:“好了,结束了。” 林景的眼罩被摘了下来。 陆兆烽笑着抱住他:“怎么,不爽?” 林景委屈地说:“疼!明明我都叫你停下了!” 陆兆烽亲了亲他的唇:“谁让你这么骚,忍不住想躲调教调教你。怎的,每天疼你疼的连如何做狗都不知道了?” 林景埋在他的胸口,呜了一声。 陆兆烽拍了拍他的屁股:“也好,不做狗,做老婆。来,屁股撅起来,爸爸操你了。” 林景呜呜地说:“老公轻点~” 陆兆烽拉开裤子,巨物抵着那早就流水的小穴,一个挺身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