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被爸爸肏到失神,舔爸爸的大脚
第三十三章 被爸爸肏到失神,舔爸爸的大脚 最后陆兆烽掐着他的腰往身下一拖,闷声肏干,直把林景肏的没有半点声息。 高潮来临,陆兆烽猛地翻身,薅着少年的脑袋将肉根插进他的嘴里,捅了几下,便射精了。 粘稠的精液抽打在口腔上,林景被呛的满脸通红却仍旧竭力吞咽下陆兆烽的精液,这样的酷刑持续了两分钟,陆兆烽才抽出肉根。 “呼………真是一条贱狗。”陆兆烽也是浑身出汗,喘了口气,说道。 林景剧烈呼吸着,一双眼睛瞪的老圆,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身后的菊穴大张着,露出被肏的朝外翻的嫩肉,菊穴如同失禁般不住地抽搐紧合,大量的精液从肛门口吐出来。 陆兆烽用沉甸甸的肉根抽打着少年的脸颊,说:“真被肏傻了?” 林景无意识地用脸蹭了蹭男人的肉根,乖乖地含进嘴里,吮吸着。 “贱狗。”陆兆烽扇了他一巴掌,随后起身将他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林景哼哼唧唧地趴在男人肩膀上:“爸爸………” 陆兆烽:“做什么?” 林景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说:“好喜欢你,真的。” 陆兆烽冷笑:“贱狗又想被肏了?” 林景:“没有,就是想亲亲你。” 少年乖顺的模样让陆兆烽十分受用,心里再也提不起施虐的意味,他无奈地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来。”陆兆烽吸了口气,按着他的脑袋低头去亲少年的嘴唇。 一个人嘴唇温润,一个人嘴唇坚毅,相互触碰,唇齿相依,晶莹的唾液在两人的口腔内转动。 林景一边呻吟一边回应着男人强硬又霸道的吻。 陆兆烽被他撩的火气又上来了,胯下的肉根如同烧红的铁棍般抵着少年的菊穴口缓缓摩挲着。 林景呜咽道:“唔,不,不要了,会,会坏的。” 陆兆烽自然分得清楚轻重,一巴掌打在少年的屁股上,将他放了下来:“贱狗,跪下。” 林景已经被肏的没了力气,却仍旧坚持着起身,以标准的狗奴姿势跪在地上。 陆兆烽面无表情:“张嘴。” 林景便乖乖张嘴。 陆兆烽对着他的嘴吐了口唾沫:“吞下去。” 林景饥渴地吞了下去,一脸享受的样子像是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似的。 陆兆烽赏了他一巴掌,嗤道:“真骚啊。” 林景汪汪汪地叫了声,十分兴奋。 “过来。”陆兆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林景爬到男人腿边,用脑袋蹭着。 陆兆烽粗糙的手摸了摸他的脸,说:“跟我过来。” 林景跟着男人爬了出去,直到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后他脸色一变,缓缓后退。 陆兆烽沉声:“过来。” 男人手上拿着金属的贞操锁,戴上后根本无法勃起,强行勃起只会让阴茎疼的软下。 “主人,主人………爸爸,别。”林景呜呜叫了声,讨好地跪在地上舔着男人的脚趾。 “再骚也没用,老子马上要去上班了,估计没空管你。”陆兆烽说道。 “贱狗发誓!”林景抱着男人的腿可怜兮兮地说,“贱狗一定不私自打飞机射精,真的!” 陆兆烽:“信你才有鬼了,这么骚每天不射精活的下去吗?” 说完,抓着林景强硬地给他戴上了贞操锁。 陆兆烽看着快哭的少年,用脚踩了踩他的脸,说:“我记得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你射精是看我的心情,知道吗?” “知道了………”林景十分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还舔了舔男人的指缝。 陆兆烽薅着他的脑袋将他拎起来,一巴掌将少年的脸扇红,随后吐了口唾沫在少年脸上,拍了拍,说:“去洗脸。” 之后的日子里,林景度日如年。 因为政府安排的工作需要排号,所以这段时间陆兆烽去了一家健身房上班。 入了秋之后,林景也开始上课了,男人基本上可以做到每天都能回家,只是回家的时间很晚,带着一身疲惫,林景也自觉地没有找男人求肏。 林景在学校认真学习,身后时不时会被男人塞一个跳蛋,跳蛋带来的快感让他的阴茎勃起,可是贞操锁却让他的阴茎受到刺痛而疲软,这无异于是一场折磨。 林景不止一次哭着求着男人不要这么折磨他,可陆兆烽像是刻意似的,变本加厉。 眨眼睛,到了十月份。 林景坐在家里乖乖地等着男人回来,九点半,陆兆烽打开门。 林景乖乖地跪在地上爬到男人脚边:“主人………” 陆兆烽关了门,半跪着扇他耳光,说:“想我了吗?” 林景的脸被打的啪啪响,嘴上仍旧十分乖巧:“想,想了,好想………” 陆兆烽一脚把他踩翻在地上,也不管他,直接坐在沙发上。 林景爬到男人身边,舔了舔男人穿着袜子的脚。 “别舔,脏。”陆兆烽运动了一天,袜子早就潮了,味道自然也不好。 林景却饥渴的不住用鼻子拱:“爸爸的脚好大,好香。” 陆兆烽骂了句,胯下的肉根缓缓勃起:“贱狗,怎么这么骚?” 林景摇着屁股,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袜子。 陆兆烽看着少年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随后拿起手机录像,说:“贱狗,多久没射精了?” 林景呼吸一顿,随后颇为委屈:“有,有二十一天了………主人………” “那有多久没有被主人肏了?” “十二天,爸爸,我求你了,贱狗真的受不了了。”林景红着眼睛面对着镜头,伸着舌头舔着男人的脚掌。 陆兆烽踩着他的脸,沉吟:“是啊,大鸡巴好久都没肏贱狗的屁眼了。” 林景一听,身下竭力克制的欲望顿时起了反应,他顿时痛的大叫一声。 陆兆烽明知故问:“怎么了?主人的袜子不好闻吗?” “不,不是的。”林景疼的咬着嘴唇,说,“是,是贱狗的鸡巴………” 陆兆烽挑眉:“唔,贱狗的鸡巴怎么了?” 林景一边闻着男人的脚,一边哽咽道:“是贱狗管不了鸡巴,被贞操锁给梏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