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茶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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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是为魔尊的事烦恼?”夏氿沏好茶端给陎昳。 那茶入口回甘,水也不烫口,陎昳道:“你总是那么细心。” 夏氿捏着陎昳的肩:“师尊最近天天愁眉不展的,想看不出来都难。” 其他人:不是一直这个表情吗? 陎昳:“魔尊和幕后之人的行踪一直无法捉摸,我怀疑是玄夜派上层出了问题,但用了许多方法都不能查出那人究竟是谁。” 夏氿:“确实棘手。” 见夏氿明明有话,却咬了下嘴唇没有开口,陎昳温声问:“小氿是有什么话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事的。” 夏氿走到陎昳面前,抱拳:“弟子逾越,师尊有没有想过那个人是玄夜掌门。” “白兄?”陎昳沉默片刻:“应该不会是他。” 夏氿:“师尊还是试探一下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走出门外时,夏氿抬手遮了遮太阳。 玄夜派建筑厚重,几乎照不进几缕阳光,只有石缝里挤着密密麻麻的青苔。大殿十分空荡,即使白天也要点着蜡烛。 陈萧合扇,勾着东方白的肩膀:“白兄啊,你们门派什么品味,每次来这我还以为到了魔界呢。” 东方白笑笑:“习惯了。” 陈萧啧啧道:“你要是想装修我给你出钱,我最看不得兄弟吃苦了。” 东方白笑笑:“真不用。” 陈萧又凑上去:“白兄,你就和我们一块去吧,听说那个新发现的洞里面有一件极品灵器,机不可失啊白兄。” 陎昳附和:“是啊白兄。” 东方白笑笑:“我门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们也知道。” 陈萧:“好吧,这样也好。我们还要带上弟子们锻炼锻炼,就麻烦白兄帮我们照看一下门派了。” 陎昳:“尤其是血玉。” 东方白:“血玉?” 陈萧:“忘了说了吗,前不久她那个小弟子除了寻到那把剑,还在剑旁边发现了和牢尽那块一模一样的血玉,只是还在研究,暂时放在了我那。实话实说放我这简直就是最明智的选择。我是谁?我直接藏在房梁上,然后动用最牛的阵法,七七四十九道封印,除了我的血什么也解不开。要不是我足够牛逼,我们敢这时候带弟子去寻宝?” 陈萧表情越说越激动,最后骄傲地眉毛都飞起来了。陎昳,很尴尬。 演的很好,下次别演了。 东方白笑笑:“是吗,我竟不知道。放心,我会好好照看你们门派的,你们去吧。” 陎昳:“白兄,这件事不要和其他人说,等我们回来。” 东方白:“放心。” 离开玄夜派后,陈萧展扇道:“真的是白兄吗,没理由啊。要是不是白兄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陎昳抱剑回头看了一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萧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脖子有一个细微的针眼,伤口已经结痂,不注意以为是一颗痣。 正午埋伏在天机派附近不久的陎昳和陈萧发现异动,立马赶到殿内。一颗红色的石子被丢在地上,黑衣人破屋而逃。 追到一处荒道时,发现东方白已经将人擒住,抬手就杀了那人。 陎昳立马上前扯去黑衣人的面罩,是天机派的一位长老。 东方白面露悲悯:“他素与我不和,没想到糊涂至此,竟和魔尊勾结。” 陎昳:“白兄,对不起。” 陈萧也低头认错。 东方白:“谨慎是好事。昨天我就发现门外似乎有人偷听,但又无法感知清楚,于是想将计就计,埋伏在了他逃跑的路上。” 陎昳搜了三遍:“他身上没有血玉。” 东方白抚过死者的眼睛,将眼皮合上:“看来是恨透了我,就算死,也要让我不得安宁。” 接下来的时间,牢尽都没了动静,也许是在寻找血玉吧。 刚回到门内,夏氿已经沏好了茶,见陎昳回来,跪下道:“弟子已经听说了,都怪弟子怀疑玄夜掌门。” 陎昳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扶起来:“你没做错,不用害怕。” 夏氿笑开来:“师尊不怪我真的太好了,我好怕师尊讨厌我。”说完委屈地埋在陎昳怀里。 终于安分下来了,这样师尊就可以多陪陪我了。 好景不长,总有人要和她抢。 宁新频他算个什么东西? 陎昳一副美人骨,是公认的第一仙子,即使性子不热,垂涎三尺的人仍是数不胜数,只是从未有人敢向她坦露心迹。 而宁新频他居然向陎昳表白了。 宁新频:“师尊,有一件事我想告诉您。” 陎昳:“你说。” 宁新频:“师尊,我喜欢你。” 陎昳愣了一下,然后倒退好几步:“你说什么?” 宁新频:“我喜欢你。师尊,你很温柔,一直耐心教我,我是真心喜欢师尊。” 陎昳:“你现在还小,误会了自己的感情很正常,我希望你可以把心思更多地放在修习上。” 宁新频激动地拉住陎昳的衣袖:“师尊,我是认真的!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师尊的!” 陎昳甩开宁新频,脸上气恼,只感觉头痛欲裂:“成何体统!回去抄一千遍静心咒,抄完再来见我。”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把徒弟教成这样,是她的错吗,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夏氿站在人群中看着。 夏氿怒火中烧,努力压抑着心魔。 师尊。 夜深人静,夏氿敲响了宁新频的门。宁新频没好气地嚷着:“大半夜的你干嘛?” 夏氿:“嘘,是师尊让我来找你的。她说白天人多,不方便说话,希望你能去后山说。” 宁新频小声说:“真的?” 夏氿:“千真万确。别让师尊等急了。” 到了后山深处,宁新频没见陎昳的影子:“师尊人呢?” 夏氿笑得灿烂,赤手将宁新频的胸膛捅穿,把他的心脏抓在手上。那颗心脏还在跳动,宁新频倒在水池里:“你也配?” 吹了个口哨,一条黑狼闻声赶来。夏氿将那颗臭烘烘地心脏丢向黑狼:“赏你了小黑。” 吃完后,小黑躺在夏氿身边,翻着肚皮求摸。敷衍地摸了几下后夏氿就走了。 第二天,有人发现宁新频不见了,然后又有人在后山的水池里发现了那缺了心脏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