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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被扒出nai子狠狠吃(微H)

    丽洲咖啡馆,还是丝丝缕缕的浅黄千鸟花里,我跟池茜面对面坐着。

    她拿金色小勺搅动咖啡,迟疑不安地问:“您……为什么一直没有联系我?那个东西,我带了……”她瞄一眼身侧的座位。

    那里搁着一只普拉达的包,想必陈栖雪跟赵钺上床的证据就在包里。

    我淡淡道:“忘了这件事,回去照常工作,保护好自己。”

    池茜的手停下来,片刻后,她说:“我能问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也问过自己,赵钺坐到了人民党总理公署部长的位置,曝光他跟知名钢琴家的同性性行为,可谓是重锤一击,为什么不做?

    因为陈栖雪爱着凌歌。

    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暧昧,以至于我无法判断凌歌是不是也对他有情。仅凭这一点,我就不能动他,我不想伤害凌歌。

    全心全意保护情敌,是不是很贱?

    我在心里冷笑,面摆出虚情假意的温柔:“因为我不想狭恩图报,我知道,被人利用的滋味很不好受。谢谢你,池茜,这份好意我心领了,把它当作一个秘密,以后不必再提。”

    正要起身走人,池茜拉住我:“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她脸上涨着激动的光,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出于即将泄密的兴奋。

    “陈露夕刚弄到一笔钱,她想收购CEA艺术公司的股份,正秘密联系其他股东。”

    我立刻坐回原位:“什么?现在她手里有多少钱?”

    “大概2000万美元,上周刚从凌歌先生的海外账户汇过来。”

    似乎有簇花叶擦过耳畔,冰而凉。好一会儿,我轻声问:“他们,在经济上经常往来,是吗?”

    池茜点头。

    我不愿再问什么,现在事情很棘手,如果陈钟岳把股权转让给我,那法律上算是是对外转让,对此有限制,必须要过半数的股东同意才可以转让。不同意的股东则可以购买该转让的股权。

    也就是说陈露夕只要鼓动大半的小股东反对我,就能阻止交易进行,并且吞掉陈钟岳的全部股份。

    这坏女人真比春天的蚂蚱还能蹦跶。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第二天下午我赶到趟灵顿路上的帕慕拉男装馆,把先前给陈钟岳定制的西装取出来。早该拿了,礼盒外都积了灰。

    回去的路上,我竟然碰见了安云菲,她披头散发,抱着双臂在街上闲逛,看见我,手一张:“有烟吗?”

    我掏出烟,给她点上,发现她脸侧的掌印,“你怎么?被人打了?”

    她嘿嘿嗤笑:“跟公司小妹妹聊骚,被丽萨发现了,闯进办公室跟我揍了一架。”

    那种彪悍角色,确实干得出来,我问:“那你以后怎么办?”

    安云菲满不在乎地在街头长椅上坐下,两脚蹬在椅子边上,狠狠吸口烟,又徐徐吐出,像个可爱的流浪汉。

    我心里很怜爱这个犟丫头:“跟着我干吧,我现在正接手一个艺术公司,你来做我的财务总监好不好?”

    “你不是政治明星吗?改行了?”

    “现任美国总统不就是商人从政吗?有人脉,有钱,我就是风口上的猪,不飞都不可能。”

    安云菲哈哈笑起来,一掌拍上我后背:“行!以后就跟你混了!有你一口饭吃就得有我一口汤喝!”

    就算只是为了让她不饿瘪肚子,我也一定要把股权牢牢攥到手中。

    到达香菲迪尼区陈钟岳的豪宅,我神情肃穆,跟着管家走进会客厅。

    聂甹悠也在,还有Tietjens医生和他的助手,他们似乎是特意来这里狙击我。

    陈钟岳渊渟岳峙地坐于上首那尊鎏金沙发椅中,闭着眼沉声道:“过来。”

    我挺直腰背,庄重地走过去。上午刚参加完国会议员就任仪式,还穿着很正式的Bck Tie,黑色无尾晚礼服,带丝质翻领,里面是珠地棉硬领白衬衫,领口打一个端正的黑色领结。

    “坐。”

    我在他旁边坐下,距他十几厘米,陈钟岳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我的眼,直接解开我胸口两个扣子,一手长驱直入抓住我的左乳。

    揉弄几下两指夹住乳珠,向外扯,弹回去,按按捏捏,用拇指挤压珠顶,手法变化多端,淫荡又无情。

    我已经惊呆了,低头怔怔看着黑西服上拱动的突起,在场的人也震惊到反应慢了半拍:“陈,陈董,您在干什么?”

    陈钟岳已经把我揽起来,抱到大腿上,让我的上身直面他,背对众人。他一把豁开敞着的衬衫口,扒出我硬挺的左乳吃进嘴里,牙齿衔住乳珠,湿滑的大舌来回舔搔乳孔。

    我后知后觉地发抖,身体肌肉紧绷,微不可查的颤抖着,越来越剧烈,我开始咳嗽,埋头靠在他肩窝里没命的咳嗽,急喘,啜泣,虚弱地喊疼,疼,不要。

    他把我推到地上。

    我急促呼吸,胸口快速抖动起伏,如犯哮喘,如犯癫痫。

    全身衣物从头到脚都精致、一丝不苟,只有衬衫左襟被扯开了,露出粉红的半个胸脯,因太过用力的猛咳充血泛粉,像被舔破皮的熟蜜桃。

    顶端肿胀的乳尖凝血俏立,牢牢挂住衣襟边缘,看一眼就觉得旖旎色情,我吃力地合拢衣衫,翻身趴在地毯上,不让他们看我的狼狈模样。

    陈钟岳声音阴冷:“装得真像。”

    他提起我衣服后领,动作极其粗暴,我双手交叉紧紧捂住胸口:“不要,不要……求您,求求您……”他强硬地掰开我的手,撕裂衬衫前襟,挖出右乳……

    我厉声尖叫。

    男人们终于冲过来阻拦陈钟岳,聂甹悠将我拦腰抱住,对陈钟岳大吼:“万一他是真患病呢!你这样对他他会发疯!”

    他转而软和声音,低头抚慰我:“别怕,不疼了,不疼了……”

    我紧紧捂住双眼,泪水从指缝里渗出,破裂的衣服,泡在唾液里遇空气发凉的乳尖,我是毫无尊严的破玩偶。

    Tietjens医生用语调奇怪的中文说:“陈先生,你不能欺负患者,患者神经脆弱,不能有暴力和性行为。”

    “哦?”陈钟岳在笑:“以后我只能看不能吃了?”

    Tietjens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不懂骚狐狸为了不挨操能想出多少花招。”

    陈钟岳直接抓住我衣领,跟聂甹悠争抢一番,快要大打出手,周生等人立即来拉偏架,陈钟岳把我提在手里,狠声说:“我最恨你骗我,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是不是装的?你跟凌歌在俄罗斯干了什么?说!”

    眼睫毛上挂满破碎的泪珠,我看不清他,但目眦尽裂,我用最凌冽的眼神瞪他:“我装没装等你被强奸后就知道了。”

    气氛随之冷肃,众人都屏住呼吸,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一个破玩偶,被狮子按在爪子底竟然还不服软。

    我极为嚣张:“我恨你!我更恨我自己,恨我为什么出生在陈家,为什么认识你!陈钟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

    说到激动处嗓子哑了,我又哭又喘,涕泪横流,陈钟岳目不转睛地俯身看我,缓而慢地沿着我的鬓角,深深吸气,他在闻我的味道,恼怒与泪水,从我身体内散发的气息。

    他在我耳边喃语:“恨就恨吧,别再骗我……”

    当晚他就带我去办理工商变更登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本就占有CAE中0.59%的股份,是陈钟岳提前为我买下的,有它作为前提就可以执行股东内部的股权赠与,没有特殊限制,陈露夕干涉不到。

    而且我与他存在法律上的亲属关系,他又将我列入过遗产继承人名单,因而无需照“财产转让所得”项目缴纳个人所得税,只需缴纳万分之五的附加印花税。

    仅花费六千美元,我就成为了CAE的控股股东。

    像做梦一样。

    比现实更残酷的梦。

    夜间又起身洗了遍澡,总觉得太脏。镜子里那人深黑眉眼,天生微撅的嫣红的嘴,胸前两点也病态地红。

    用膏药涂抹受伤的两点,是孕妇哺乳期专用的乳头膏,修复哺乳后破裂的伤口。我很疼,很难受,可是我不值得可怜。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这具身体——合理膳食,静心锻炼过肌肉,同时又有刻意保持的细腰、被男人玩大了的胸和臀。十年来频繁的性事改变了我的身体。

    说来好笑,我经历过的男人似乎都是双性恋,他们迷恋大胸大屁股,于是我就变成了这样,即使我最欣赏像古希腊雕塑那样健康、充满生命力的男性形体。

    明天,又要把这具雌雄难辩的淫荡身体塞进西装里,我有一柜子定制西装,能彰显我的身份,在人群中,我是神采飞扬的政客,我是精神饱满的领袖。

    我是肿胀流脓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