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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身,刚硬心(H)

    四辆吉普追上来,保镖们靠近,又离去,独留我们在海水中央。

    撕开一百八十八万,陈钟岳看到牡丹肚兜,生动地撇撇嘴:“真他妈俗。”我哈哈大笑,大千世界里审美千奇百怪,不是所有人都爱盛唐,不是所有人都像聂甹悠。

    太像爱情,也终究不是爱情。

    陈钟岳解不开红绳,直接拿瑞士军刀依次割断,我在储物格里胡乱摸索,掏出了套子,好个周生,真他妈是金牌助理。

    “不戴。”陈钟岳拒绝,解了裤子掏出性器,对着我开始撸,硬了就塞进我臀缝蹭。

    我硬是给他套上:“怀不了孕,也得讲卫生。谁让咱俩都是万人骑呢?只不过是插和被插的区别。”我羞辱性地拍拍他的脸:“我脏,你更脏。”

    我在他身上叉开腿,手指捅进后穴揉弄一阵,慢慢往下坐,吃进他的性器,一开始就疼得不得了,冷汗淆淆渗出,陈钟岳一直凝视着我的动作,眼眸漆黑深沉。

    “啪。”我一手拍上窗玻璃,稳住摇晃的身体,车窗外一半海水一半雨幕,隐约映出我白生生的身子,因为疼痛,颈线拉得纤长,像引颈就戮的天鹅。

    腰细的惊人,屁股又圆又肥,不知廉耻地扭着摆着,试图吃下粗壮男根,这个过程尤为漫长,陈钟岳一动不动地旁观,还有心扯闲篇:“为什么不带我祭拜知意?”

    我直接道:“不能带姘头去看妈妈,埋汰。”

    他深深望着我,说:“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终于不骗我了。”

    我无所谓地一笑:“骗你有个屁用,我在你面前,就跟斯嘉丽在白瑞德面前一样,什么小九九都藏不住。以后在别的男人面前装个嫩卖个骚,在你面前不用装了。”

    既然是野狼,何必装成野猫。蹉跎了这么多年,我都快忘记自己的本质,说好听点是十年饮冰,难凉热血;说难听点就是我有自毁倾向。从小在富裕生活里顺风顺水的人,难免会生出极端叛逆心,更何况我活得压抑,比芸芸众生不快乐的多,随时随地都渴望着爆发。

    “冷心冷肺,养不熟的狼崽子。”陈钟岳捏着我的下巴评价。

    “冷就冷吧,穴里热就行,能把你的大鸡巴含化了。”我笑得无耻,很快又疼得呲牙咧嘴,全吃进去了,屁股塞得满满,只觉得胀,哪还有力气动呢。

    “你也就嘴硬,屁用没有。”陈钟岳揽住我的腰身,悬空抱起来,手指伸进我后穴内搅弄,我偏要跟他犟,在他耳边轻喘:“嘴硬,穴里软,水还多,用过的都说好。”

    陈钟岳眼神一震,明显是恼了,一把薅掉套子,直接闯进我后穴,狠顶十数下,忽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跟他们都戴套,只跟你。”

    我还未品尝出这句话的微薄情意,就被他干翻在座椅里,欲望发泄,活塞运动,他在我身上平行做功,不过如此罢了。

    只是为了欢愉,我主动配合,大大方方地扭腰摇屁股,寻找喜欢的角度,爽到时就放浪呻吟,这样的性爱非常高效,我接连高潮了两次,把精液射到门上,窗上,陈钟岳身上。

    没及时躲开,穴里吃了他半泡精,腿上淋了半泡,我烦躁地抽他:“再射进来我就尿你身上。”陈钟岳恼羞成怒,把我压倒狠狠修理一顿,肩膀胸脯上尽是他的牙印。

    很快他又重振旗鼓,挺着硬物干进我湿软的穴,搅出黏哒哒的肉搏声,九浅一深,他逐渐掌控全局,我感受到欲求不满地空虚,夹着屁股挽留他,主动骑到他身上。

    窗外水势浩大,路易十四是“我死之后,哪管它巨浪滔天”,如今是我要做爱,那管它大雨瓢泼。可惜身体实在使不上劲,只能落在陈钟岳手里,被他掐着腰猛干深干,啃吃胸乳,我的黑发瀑布一样甩落,盖住他半张面孔。

    他其实是很英俊的,湿透的衬衫覆在肌肉上,勾勒出性感轮廓,我伸手揉捏他胸肌,他按住我乱动的手:“骚货,动屁股。”

    我应景的摇两下,臀肉像两团奶冻颤巍巍地晃荡,一只乳还埋在陈钟岳嘴里,我整个人卸了力,柔若无骨地偎着他:“不行了,动不了。”

    陈钟岳把我压在玻璃上狠干,公狗腰沉稳耸动,依旧是老派的干穴法,棍棍到肉,毫不含糊,不多时我就被捣成了湿软春泥,任他作威作福,等我昏昏沉沉泻了一次,这老公狗居然又射了进来,像春末里的落花被狂风一卷,以悬泉飞瀑的力道砸向地面,等着零落成泥碾作尘。

    偃旗息鼓的空档里,他就把玩我身体,等待再次勃起。被他玩了半天,我全身只剩左脚一只孤伶伶的绣鞋,又乖又娇的裹着雪白脚掌,陈钟岳托在掌心细瞧,那模样,跟八岁小孩见了樱桃蛋糕一样。我不耐烦地踹他:“别他妈看了,喜欢就送给你穿。”

    陈钟岳没有废话,雄腰一挺把我干没了声,软趴趴的卧倒在他怀里,被他干得花枝乱颤,露水淋漓,他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看我沉迷,看我沦陷,沉声说:“你今天太虚了。”

    我也不瞒他:“骨折了,右脚趾疼。”

    他立即捞起我右脚,五个脚指头淤肿着,已经变成丑陋的黑紫色,我猛踩油门时就明白逃不过粉粹性骨折。陈钟岳的脸色相当阴沉,草草顶弄几下拔出来泻了,将我扔进后座,他坐上驾驶座开车。

    “怎么,败兴了?”

    他说:“你想变成残废?”

    我笑道:“老钟,你不会是要送我去医院吧?”

    他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既然疼,就不要笑了。”

    这一句话像针扎破气球,把我的逞强戳了个透,我拾起破裂的金缕衣裹住身体。闷声说:“明天就去英国吧,我不想在这儿待了。”

    陈钟岳良久不语,我喊他老钟,一声递一声喊个不停,像只打滚的猫咪。他终于开口,冷淡克制:“留下来,我不会亏待你。”

    我反应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留在你身边,做你一个人的婊子?”

    他说:“我给你地位,让你在人前风光。你想做陈家掌权人,也不是不能。”

    多诱人,多慷慨,只可惜说话的人是陈钟岳,我说:“我为了你,跟那些男人彻底断了,你能为了我解散后宫吗?”我觉得实在可笑,这个设想纯属天方夜谭,笑过后我解释说:“老钟,你又不爱我,我不能得不到爱情,还他妈的放弃自由,那纯属傻逼。”

    他在我的笑声里沉默,许久以后他很轻地问了一句:“如果我能呢?”

    我愣住,心忘记了跳动,一瞬间像一千年,很快我朗爽地拍他后背:“行了老钟!你今年四十三,不是二十三,你得老成持重,不能为老不尊!不过脑子就说话,你自己听听能信吗?”

    我嬉皮笑脸,后视镜里陈钟岳看着我,目光很深很深,逼的我住了嘴。

    一个月以后,我如愿登上开往伦敦的班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