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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佬蹂躏成骚母狗(H)

    在赤道附近,脱光只需片刻。衣服堆在地上,自尊早已陷到地底,我两手捂着前面,畏畏缩缩站着。陈钟岳不看我,冷声说:“别让我倒胃口,主动勾引我,直到我愿意干你为止。”

    我反复做心理建设,却做不到,我做不到。

    陈钟岳坐在办公桌前文件,我杵在一旁,竟是一直站到了晚上。

    窗外绽放烟火,yanni的突然奏响,我这才想起音乐会也在今日。陈钟岳已经开始整理仪容,准备出席外面的活动。我急忙挡在他面前,小声嗫嚅:“舅父,求您……”

    陈钟岳冷冷看着我。

    我豁出去了:“求您,干我。”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皮鞭,我紧张到屏住呼吸,但顺从地按照他的指示,趴在地毯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瓣,对着他露出后穴。

    他看了很久,问:“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我想到他的女婿白隽,撒了谎:“两……两个。赵钺,聂甹悠。”

    皮鞭响亮地破空,在我臀尖上劈下,然后又是一下,疼痛热辣辣生出来。两人,罚两鞭,我正要松一口气,陈钟岳说你撒谎。

    “你这口穴不嫩了,颜色太骚。”冰凉的鞭梢划过穴口,陈钟岳在我身后说:“一看就是跟男人夜夜苟合磨出来的。”

    第三鞭第四鞭狠狠劈下来,我连连讨饶,求他不要再打了,我没有撒谎。陈钟岳掐住我的乳尖,用力拧,乳尖充血肿大,他说:“这么敏感,跟穴一样红得又骚又艳,为什么?”

    我摇头说不知道,他就用鞭子抽我,我胡言乱语,他还是用鞭子抽我。我不知道他怎样才能满意,搂住他的腿抽泣:“因为我……我想你,想你时就会脸红,下面也……跟着红了。”他低声笑骂:“不知羞。”

    我哭着承认:“就是不知羞,求您了,干我吧。”

    他抽出胸袋里的钢笔:“这是你送的,我时刻带在身上,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他那双深灰色的眸子,摇头。

    “因为,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你背叛了我。”他猛然将笔捅进我的身体,我疼得放声尖叫,他猛烈地抽插笔杆,大声问:“他们是怎么干你的,说!”

    我沉默越久,他的惩罚越厉害,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他喜欢什么反应,既要浪又要娇。我抽抽噎噎地回答:“他们,他们插我的穴,揉我的奶。”

    陈钟岳狠拧我前胸:“骚货,说具体。”

    “赵钺,一夜干我四次、五次,他……他喜欢莲花座,把我抱在怀里,舔我的腋下。”

    跟赵钺在一起时我每天剃毛,这一年多再没有过,陈钟岳捏揉我腋下,我敏感地想要躲,被他薅下一把毛,痛极了,他继续鞭打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聂、聂甹悠只是干,我被他干昏了,哦,他喜欢……闻我。”

    陈钟岳用鞭子勒住我的脖子,逼的我向后仰,腰都快要折断,他埋在我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气。

    我问:“骚吗?舅父,来干我吧。”

    “你这个下贱东西。”他拔出钢笔,换上炙热的性器,直接捅进来,没有任何润滑,我几乎立刻就知道自己出血了,疼痛至天崩地裂。

    音乐会的舞台如梦幻泡影,凝止在一方白色大理石地面上,身着燕尾服的乐手们按照美式席位排列,小中大提琴,木管,铜管,打击乐器,形成一个辉煌的半圈,向着青天吹拉弹唱,尽情为陈钟岳歌功颂德。

    陈钟岳就在城堡的某扇窗后,白色窗帘剧烈晃动,他捅得太狠,我几乎要把窗帘布料攥烂。乐声纷然,我跪趴在地上承受操干,强撑着直起身,透过窗帘缝隙向外看。

    我看见了陈栖雪,他在弹奏李斯特的,整个人意气飞扬,沐浴在灯光中,宛如皎洁的大天使加百利。

    我看见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脸,眉目阴鸷,人生痛苦,正被当成母狗狠狠使用着。

    我还是不甘心地问:“舅父,你……会这样对陈栖雪吗……”

    他抠弄我的乳首,像要把整块肉剜掉,性器快要捅破我的肠壁,血蜿蜒到我的大腿内侧,一股又一股,似乎无休无止,狠捣狠凿了千百下,终于他黏凉的精液猛力射出,肠壁被激得不停痉挛。

    陈钟岳半软的东西还塞在我的甬道里,他厉声说:“你不能跟他比。”

    是的,我一下就心眼透亮了,陈栖雪独一无二,浑身魅力,没有人不爱他,即使都是因为背叛陈钟岳赶来请罪,他也能风风光光,完全碾压我的低贱卑鄙。

    眼泪流到嘴角,我笑起来,咧开嘴无数大笑。

    陈钟岳面色阴沉,似乎要再说什么,我立刻求他闭嘴,别再伤害我了,我的心再贱,也无法承受更多。他从我体内退出去,用手帕擦净性器,拉上裤链,依旧是威严深沉的大先生,像一尊完美无瑕的黑曜石,漠然地瞟一眼残败的我,转身大步离去。

    他叫医生来给我治伤,大概两周后养好撕裂伤,他又开始玩我,把我变成他办公桌下的一条狗。后穴内永远是湿的,插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玉势,按摩棒,跳蛋……胸前戴着特制的吸奶器,腋毛、会阴部的毛被剃的干净,全身赤裸,只有一头长发遮住后颈。

    没有任何尊严,我摇尾乞怜,搔首弄姿,下贱地请求他干我,只有被他干过,这一天的闹剧才能结束。

    上午满屋都是人,陈钟岳用马来语谈生意,我跪趴在办公桌下,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跳蛋在我体内不停地震动,我难受到想要打滚,绞紧双腿扭动全身,我轻蹭陈钟岳的膝头,让一瀑黑发在他腿上铺开。

    他岔开双腿,在谈话声中拉下裤链,示意我替他口交。我半躺在地上,脚心伸到他腿间,用脚趾似有似无地撩拨他。陈钟岳垂眸盯住我,威慑力十足。我掀开一个吸奶器,自己揉捏乳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自慰,斜飞眼角紧紧睨着他,伸出舌尖舔弄嘴唇,装出一幅陶醉的淫荡模样。

    陈钟岳硬了,他神色如常地继续开会,将近半个小时后结束会议,人群散尽,门关上,他立刻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拖进他腿间,目光毒辣:“舔!”

    他知道我嫌他脏。我泪水涟涟:“可是,可是穴里流光了,没有舅父的精了。”我对着他翘起臀,自己伸手指抠弄,失了主心骨一般茫然:“怎么办,没了。舅父再射给我好不好,我要喝舅父的牛奶。”

    陈钟岳的眼神陡然暗下来,我像蛇一样慢慢摩挲他的身体,坐到他腿上,贴在他耳边说:“舅父把我的肚子灌满,我好好含着,说不定能生出一个小表弟,我要给小表弟当妈妈……”一瞬间陈钟岳把我按到在桌上,掰开我的腿急不可耐地插进来,桌面冰凉,我娇气地叫唤:“冰!冰!”

    他托着我的大腿抱起我,我便悬空挂在他身上,他一边干我,一边咬我的乳尖,他像恋乳癖一样变态,把我的乳首玩弄的大了两倍,红肿滚烫,乳珠鼓鼓的立着。

    我身体向后仰,两手攀住高处的书架,上半身在空中完全舒展,腋下袒露在陈钟岳面前,他凑上来深嗅,粗壮的呼吸伴着操干的动作拍打在我腋下,搔痒难耐。“好爽,唔……今天的味道……够不够浓?”

    陈钟岳深暗的眸光盯着我:“骚狐狸。”我身上全是汗和精的味儿,他却不准许我用沐浴露之类的东西,只能用清水洗身体,每天必须保持原汁原味的体臭。就像法国的拿破仑,他对皇后约瑟芬也有这种癖好。

    一直干到下午,陈钟岳终于痛快了,在浴室里干完最后一炮,擦净身体穿衣出门。我像是死了一样,瘫在浴池里一动不动,浑身都疼。很久以后,我吃力地蹲下,排出体内深处的精液。陈钟岳从不戴套,永远都是霸道的内射。

    已经过去一个月,我不知道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还要过多久。如果我不是我,是一个旁观者,我一定会把这个下贱的自己搧倒在地,唾弃他,谩骂他,对他拳打脚踢,问他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行径,怎么配当人。可我就是我,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扶着墙挪出浴室,我艰难地走向床,身体刚一沾上柔软床单,就泛起荡漾的绵意。被玩了太久,这具身体敏感的可怕,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发情。陈钟岳不准我吃药或饮酒,他要在我神智清楚时调教我,看着我的理智一点点崩溃,彻底屈从于他。

    这里是一个四十多平米的隔间,和旁边的衣帽间、盥洗室一样,都依附在陈钟岳的主卧里,为解决他的生活需要而设。夜间他想纾解欲望时,只要推开大床右侧的镜子,就可以进入隔间,压在我身上发泄。

    我很久没有睡过饱觉,刚阖上眼皮,空寂的室内忽然响起电话铃声。我脑中一片茫然,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是我的手机。

    我的手机在响。

    会是谁给我来电话,手机埋在一堆衣服底,被我翻到时,电话已经挂断,未接来电下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木然的握着手机,好像什么都没想,手机忽然又开始震动,屏幕上跳动着那个陌生号码,第二次打过来,我心有所感的紧张起来,手指颤抖着,点下接听键。

    开头的空白里,整个世界都在安静的等待,第三秒,那边的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