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程悦把碟片放好，点了播放，音响里立刻传来了女优的叫床声。 程焕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里的A片，一只脚抬起来不耐烦地踩了下程悦的喉结，“不是要用舌头给老子洗脚吗，老骚货，还不快点？” 闻言，程悦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殷红的嘴唇凑到程焕的脚边，张嘴含住他还穿着袜子的脚。 他先把程焕的脚整个都舔了一遍，又吮吸他被汗水浸湿的脚尖，舌头上沾了不少程焕棉袜上掉下来的毛絮。 程悦回味了一下，才混着疯狂分泌的口水把污物都咽了下去，又替程焕把袜子脱了，直接舔他脚上的皮肤。 “重点儿。”程焕说。 程焕怕痒，不喜欢程悦的舌头轻轻地舔，会受不了地踢他。程悦便将整个舌头贴在他脚上，用舌苔重重地刮擦，牙齿带着些力道咬过他脚的边沿，又含住每一根脚趾使劲吮吸。 程焕舒服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下来，忍不住喘息着说：“……老骚货，你这舌头真他妈会舔啊……是在哪个野男人那儿练过的？他妈的比婊子还会舔。” 终于尝到了儿子的脚的味道，程悦下身的小穴里又涌出来一大股骚水。 他偷偷腾出一只手，把刚刚替程焕脱下来的袜子揉成一团，夹到逼口，两腿并拢，用浸满了自己口水的布料磨着逼。 他想象那是刚脱下运动鞋的程焕在用脚在肏自己。 “爸爸没练过……哈……只舔过小焕的，爸爸只吃我们小焕的臭脚……小焕，肏死爸爸……用脚肏爸爸的逼和嘴……” 程悦像吃到了什么佳肴，嘴里啧啧作响，又张大嘴模仿着口交的动作，把程焕的脚趾全部含在嘴里吞吐着，脸都被撑得变形了，看上去饥不可耐。 “……又发骚。” 程焕皱着眉头说。 等到程悦把他两只脚都细致地舔了一遍，程焕踩上程悦的胸口，把脚上黏糊糊的口水抹在程悦的衬衫上。 程悦的衬衫被浸湿了，隐隐露出两个红艳的乳头。 从生了程焕，程悦的乳头就再没小下去过。夏天直接穿衬衫、外面没有西装外套时，他都得额外再穿件背心，否则就会激凸着。 程焕用脚踩了踩程悦的乳尖，又用脚趾没轻没重地夹它，引得程悦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小焕……！” 但他太瘦了，程焕使点劲，就感觉踩到了他的胸骨。 这奶子自然没有女人的好，程焕很快就失去了兴致，手放到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链上，“爸爸的舌头既然犯骚病了，就再帮我舔舔鸡巴。” 程焕抬了下臀，干脆利落地把牛仔裤褪到了脚踝处。 他没穿内裤，一根半硬的粗长鸡巴直接露了出来。 因为割过包皮，龟头露在外面，茎身是充血的艳红色，上面青筋盘错。这鸡巴平时沉甸甸地坠在程焕胯下，硬起来足有二十公分长，根部的阴毛粗黑浓密，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还沾着一些之前纵欲留下的淫液，让毛发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了一起。 程悦还顾不上兴奋终于可以吃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大鸡巴，就注意到了上面的液体。 一瞬间，他仿佛突然从春梦里苏醒了过来，难以置信地顿住了。 “怎么了？”程焕问。 “……”程悦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 程焕嗤笑了声，往后坐了坐，接着把脚抬起来，踩上了沙发的边沿。 此时他上身穿着套头衫，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腿完全光裸着，整个下身以M形打开。这姿势几乎称得上骚贱，除了那越来越硬、呈紫红色的鸡巴高高竖着，他的睾丸和会阴也完全不遮掩地露了出来，连睾丸上的皱皮和会阴两侧的耻毛也清晰可见。 但他显得很坦然，突然抓住了程悦的衣领把他扯了过来，逼他把脸凑到自己的胯下。 “不是爱闻老子的逼吗，刚才在门口隔着裤子都能闻那么起劲，那现在好好闻闻，老子的逼是什么味儿！” 程焕用力一压，程悦的脸一下子贴上了程焕的鸡巴根部，嘴唇贴上了他的睾丸。程悦还来不及反应，就猛地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那味道甚至是发烫的，直冲鼻腔。 程悦结过婚，但他和前妻的房事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草草了事。他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儿，但他能闻出程焕下面除了精液，还有另一种体液的味道，和他女穴里的味道很像。 程悦猜出了那是什么，但不敢相信。等程焕把他的头从自己胯下扯开，就见他眼睛都红了，颤抖着唇说不出话来，脸上还沾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程焕恶意地笑了起来。 他就期待看见程悦这个表情，果然没教他失望。他甚至故意提醒道：“爸爸记得我有女朋友吧？你之前见过的……” 程悦当然记得。 是三个月前的一个周四。 那几天他们公司恰好有一只基金在募集期，代销的小公司的产品，卖得不好，为了拉业务，他专门去了大客户的公司登门拜访。 他在客户公司的洽谈室等到5点过，才见到人。客户见了他却不谈正事，要请他吃饭，席间又对他动手动脚，好几次用粗肥的手摸他的手臂和腰。 等应付完客户已经是11点过了，程悦筋疲力尽，但为了迎接程焕第二天从学校回来，他还是特意去了一趟24小时营业的进口超市，买好了程焕喜欢吃的肉和水果。 夜里很冷，外套也不顶事，买好东西的程悦裹紧了衣服急匆匆地进了小区，却在通向单元楼的路上，看见了前方并排走着的一男一女。 隔得有些远，程悦只看见了两个模糊的背影。 他俩没做什么，就只是普通地走在一起，甚至靠得也不算太近，但程悦却突然心里一滞——接着是又过了几秒钟，等那两人走到了路灯下，他才认出了那是程焕，和一个挺年轻的女孩。 程悦动弹不得，提着袋子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他什么也不敢想，甚至往后退了几步，想悄悄离开——虽然他的家是在前面，在小路的尽头。 但或许是父子连心，程焕突然回头了。 父子俩对视上，程焕却像是一点都不惊讶他在后面似的，在夜色里缓缓露出一抹不太清晰的笑容，说：“爸爸。” 隔了好久，程悦才点了点头。 那女孩也回过头来看他，程悦想笑，却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冻僵了，怎么也扯不出一个合适的表情。 接着他看见程焕笑得更开心了一些，对他做了个嘴型：骚货。 而那女孩缩在程焕后头，看不见程焕的脸上的表情，只是有礼貌又害羞地叫他“叔叔”。 后来他们说了几句话，就分别了。他上楼回家，程焕送那女孩出小区。 他走进单元楼后才敢回头望了一眼，看见那女孩撒气似的掐程焕的腰，又作势跳起来去捏他耳朵，似乎在埋怨他，程焕也不躲，微微低下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那时候程悦想，小焕应该真的挺喜欢这个女朋友的，竟然这样都没有发火。他要是想碰碰程焕的耳朵，程焕只会毫不客气地朝他踢过来。 但现在程焕却在说：“……回来之前刚肏了她的逼，为了赶回来见爸爸，都没来得及洗……恶心死了，爸爸帮我舔干净吧。” “小焕……” 程悦应该教育程焕不能这样说话，但他缺席“父亲”这个身份太久了，早已忘光了为人父的义务和权利——何况炉火和对儿子的占有欲已经吞噬了他的理智。 程悦胸口起伏了半晌，声音沙哑地开口道：“……小焕怎么能去肏其他逼……爸爸满足不了你吗？” 他像是在洞穴里闻到其他雌性味道的母兽，一下子竖起了毛，甚至胆敢忤逆雄兽了。 “你？”程焕嘲讽地笑，“都不知道被谁玩松了，能和女人的比？” “小焕怎么能这么说爸爸……” 程悦那双原本很妖娆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程焕最看不得他这个样子。 明明是个逼奸自己未成年儿子的骚货，明明看他的眼神从来都像看情人而不像看儿子，但却动不动把“爸爸”和“儿子”两个字挂在嘴边，仿佛他们之前还存在什么伦常似的。 程焕的心里猛然升起一股暴虐欲。 他一把提起程悦掼在了旁边沙发上，怒吼道：“你不是最喜欢儿子的鸡巴吗？舔啊！” 程悦上半身靠在沙发边沿，光裸的下身瘫坐在地上，被迫仰着头，呆滞地看着他。 他上班时抹的发胶已经被洗去了，此时略长的头发柔顺地洒在白色的沙发布上，让他看起来一时雌雄莫辨，无比脆弱。 “小焕……” 程焕咬牙切齿：“怎么，嫌弃我？求着我喝你逼水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现在知道嫌弃我了？！” 程焕突然站起身，把裤子蹬掉，两腿分开，骑在了程悦脖子上。 他发火时就这样，会没轻没重地压在程悦的身上，从上往下狠戾地瞪着他，要他给自己道歉。 毕竟在程焕的认知里，爸爸就该一直是跪在地上的，趴在他腿间的，给他当马骑的。 想到这些，程悦的心一下子变得酸涩又胀痛。 他愧疚难当，想说些什么哄哄程焕，却被程焕压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程焕狠狠掐了把程悦的脸。 他的脸很软，或许是因为年纪上去了，摸着感觉只有一张薄薄的皮。 但很烫，很吸手。 程焕忍不住用手指刮擦了一下，又嫌恶地甩开。 “给我道歉。”程焕命令道。 程悦看了程焕半晌，眼睫颤抖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一滴泪顺着发红的眼角流了下来，没入头发。 泪眼模糊中，程焕高大的身影压在他的视网膜上，让程焕看上去隐隐绰绰，几乎像个魔鬼。 程悦已经快窒息了。 他张开嘴唇，无声地说：“……对不起，小焕……” 程焕还不放过他，又说：“说你错了。” 程悦眼前黑一阵白一阵。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缓慢地用嘴型说：“……爸爸错了……” 程焕这才冷哼了一声，提起臀。 空气灌入程悦的喉咙和胸腔，引得他一下子蜷缩起身体，猛烈咳嗽起来。 程焕却没给他爸太多休息的时间，趁着程悦张嘴喘息，跪上沙发，把湿漉漉的龟头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程焕的鸡巴很大，遗传自他另一个父亲。龟头因充血而涨成了紫红色，有鹅蛋大小，程悦光是把龟头含进去口腔就已经快满了，嘴角几乎要撕裂，但程焕还在挺身，要程悦给他深喉。 “给我舔，骚货，舔湿了我好肏你的骚逼。” “唔……” 程悦大张着嘴，被程焕狠狠地顶弄着喉腔，连喉结上方都现出了一个可怖的突起。 他被程焕顶得在沙发上蹭来蹭去，衬衫卷到了胸口，光裸的后背不知道硌到了遥控板还是什么，火辣辣的疼，但那个淫贱的逼穴却像尿了似的，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水来，把地板都打湿了。 “真是够贱的……我怎么会有你那么贱的爸？”程焕冷笑，“……操，把喉咙再张开点！” 他让程悦给他口交了十多分钟，中间一直忍着没射，倒是程悦不知不觉就痉挛着高潮了一次。 程悦高潮的时候，整张脸很狰狞，五官因快感而扭曲，看上去不美，不像个男人，也不像个女人，像什么程焕认不出来的人。 他两只手紧紧抓着程焕的大腿，指甲几乎都要陷进他的肉里，把他的下体压向自己的脸。 他喘不过气来，只是颤动着，鼻腔里发出一种抽泣般的呻吟。 “这么快就射了？” 程焕把程悦从地板上拖起来，手摸了把他的阴阜，发现整个掌心都湿了。 他将程悦按在沙发上，让他趴着，腿像青蛙似的张开，肥腻的大屁股翘着，穴口对着自己。 程悦的鸡巴不大，卵蛋小小的缩成一团，在这样的让位下，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很好，也不显得畸形。 从这个角度看，鸡巴完全被挡住了，只看得见流水的骚逼和臀缝里的屁眼，几乎就是个女人。 “欠操的婊子。” 程焕看得眼睛发红，掐着程悦的腰，龟头抵在被淫液黏在一起的两片艳红阴唇上，直接破开就插了进去。 他跟女朋友做爱时得顾忌着她疼不疼，光是完全插进去就得花好几分钟，每次干得也不尽兴。跟程悦却不用顾及那么多，刚进去就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那窄小的宫颈口上，囊袋也重重打在了程悦的臀瓣上。 “啊……！”程悦发出一声惨叫，“别！！” 要不是程焕握着他的腰，他一定会从沙发上弹起来。 他毕竟已经一周没做过了，又刚用阴茎高潮了一次，还处在不应期。程焕的这一下把他顶得几乎连魂都快丢了，痛或爽都是其次，一时又酸又麻，只觉得程焕的鸡巴深入了内脏，几乎要把他凿穿。 “果然还是你这老骚货的逼好肏。”程焕笑道。 程悦的腿根抽筋似的抖动着，阴道里却又暖又软，全是淫水，骚肉从四面八方拥过来，包裹住程焕的鸡巴。 “小焕……小焕……！轻点好不好，爸爸好疼……啊！顶到子宫了……！” 程悦努力转过头，哀求地看程焕，“小焕，爸爸这几天都没玩过骚逼……小焕轻一点，心疼一下爸爸……” “少他妈装了，轻点喂得饱你的骚逼吗？你这逼就是欠操，就适合这样被鸡巴强奸！”程焕不顾程悦的求饶，毫不犹豫地继续抽插了起来。他插得并不快，但每一次打进去都带着十成力道，还会故意在深处碾磨很久，似乎是想要肏穿那里，到更深处去。 “别……小焕……”程悦猛吸了口气，“啊！” 程焕又重重顶了一下。 这一次程悦被他撞得额头在沙发垫上磕了一下，不疼，但紧接着程焕就急风骤雨地操干了起来。 他真正起了兴时是不爱说话的。 程悦看不见他的脸，听不见他的声音，只有那根粗烫的鸡巴一次次在他体内进出，进去的时候一路碾压着骚阴道壁，出来的时候狠狠带出嫩红的穴肉。 快感陡然从疼痛里升了起来。 “啊啊……！好爽，小焕好会肏！！！啊啊啊！！” 那根大鸡巴干得又快又猛，几乎要把程悦烫化了，让他化成一滩淫水。他的阴唇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程焕的阴毛还刮擦着他的后穴，连那个地方也不知羞耻地痒了起来，仿佛也渴望着有一根大鸡巴破开它，替他解解痒。 “小焕……小焕……小焕要干死爸爸了……啊啊啊……骚逼要被我宝宝的大鸡巴肏破了！！” “呜……小焕……我的亲儿子……我的亲儿子在用鸡巴干他的骚爸爸……” “宝宝的鸡巴好大……不愧是被爸爸从小吃大的……宝宝，快肏死爸爸，把爸爸的骚逼肏烂！！” 程悦不再遮掩自己的骚贱，也不在乎自己的淫叫会不会被邻居听见，会不会让他们知道这一户人家的父子正在家里赤身裸体地乱伦。这一户人家的儿子，把他的鸡巴插进了亲身父亲那畸形的骚逼里，甚至还不戴套，一点都不怕会把父亲的肚子奸大，生出一个同样畸形的近亲相奸的产物。 他只顾浪叫着，流出来的口水把沙发都打湿了一片，而回应他的只有程焕愈发粗重的喘息。 “小焕……小焕……爸爸好爱你……” 他紧接着又说：“爸爸好爱小焕的大鸡巴……” 程悦感觉自己已经成了程焕胯下的一个性爱娃娃，一个快要被肏破了的鸡巴套子。 他想抱住点什么，但什么也没有，他只能努力用骚逼夹紧程焕的鸡巴，希望这样能换来一点程焕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