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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邢亖见他扭捏伸手帮了他一把,把人强行按在沙发上。 谢桉和扯到了伤口微微皱了一下眉。 “现在知道疼了,你跑出去逛街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肚子上有个洞。”邢亖也不关心他,冷哼道。 谢桉和心里有些酸,抿了抿唇后道歉,“对不起。” 邢亖拿医药箱的手顿了一下,半晌,这才把药箱打开。 他回过头看谢桉和,手指僵了一下,扭过头不看他,“你自己掀一下衣服吧。” 谢桉和迟疑片刻,抬手把薄薄的睡衣往上撩一下,露出浸满了血的纱布。 原本谢桉和以为邢亖给他拿的是T恤什么的,没想到邢亖直接甩给他一套睡衣。 睡衣是新的没有穿过,但谢桉和心里还是不自觉的塌下去一块。 邢亖看过去,目光从他的肚脐移动到腰而后才回到小腹。他看着谢桉和腹部的伤,不再回避视线,抬手把他的纱布扯了下来,谢桉和这次侧过脸去皱眉,不让邢亖看到他的表情。 邢亖深吸一口气,不敢再看,拿了酒精棉球给他消毒。 整个过程没人说话,两个人就连对视都没有,都在忍耐,只不过一个是生理上的,一个是心理上的。 等换好药,谢桉和这才没有声音的喘了一口气。 他把衣服拉下去,遮住伤口,然后坐了起来,跟邢亖说了句,“谢谢。” 邢亖没领情,扯了扯嘴角,谢桉和不知道该说什么,起身打算回卧室,邢亖却叫住了他,“还有胳膊。” 等邢亖又拉着他给胳臂换完药,这才半开玩笑半埋怨的说了一句,“下次干脆别穿了,反正穿了还得脱,以后换完药再穿吧。” 谢桉和听他这么说话心里更酸,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 不过,邢亖又救了他一次,谢桉和总该跟邢亖解释一下才好,于是道,“我没杀人,我跟唐静婉也不认识,她不是我女朋友。” 谢桉和不管邢亖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是他要解释的,他必须告诉邢亖。 哪知邢亖只是点了点头,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收拾医药箱道,“是也没关系,反正死了。” “???”谢桉和没听懂他什么意思,邢亖没给他反应的机会,问道,“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回去,不怕那个凶手在小区堵你?” “怕,所以我才晚上回去。” “晚上就不怕了?” “……怕,可我要找回我的猫。” 邢亖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猫就那么重要,比你的命还珍贵。” 谢桉和笑笑,“他哪能有我珍贵,不然那晚我也不会把它扔了自己逃命。” 听到这句话,邢亖不知何意的扯了扯嘴角。 说谢桉和自私么?似乎又不尽然,但他联想到自己,觉得自己在听完这句话后没有当着谢桉和的面骂人已经很有素质了。 邢亖把医药箱放好,起身往厨房走去,声音从里面飘过来,“猫不是狗,它们跑了是不会自己回家的,这么大地儿你去哪找,还是省省吧。” 谢桉和为自家主子辩解,“谢小浪跟别的猫不一样,它跟我很亲。” “哦,”邢亖音调上扬,笑了两声,“是么,有多亲。” 谢桉和刚想说,就听厨房传来微波炉“叮”的声响。 邢亖见他没回话,过了会儿从厨房走出来,手上端着一个碗。 他把碗放在谢桉和面前,什么也没说问道,“你的猫跟你这么亲,怎么没自己找到这来。” 谢桉和:“……” 邢亖面无表情,“还有份面,我去热一下。” 谢桉和看着他又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炒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等邢亖回来,见谢桉和的粥一点没动。 邢亖在心里叹了口气,又不能喂他吃,只好打趣他道,“你逛了一晚上街不饿。” 谢桉和顿了一下,握了握空无一物的手指,邢亖额头上立刻出现三道黑线,“你真是少爷昂,不给你拿勺就不会自己走两步,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怎么过的。” 谢桉和愣了一下,看向邢亖,邢亖避开他的目光嘴贱道,“哦,你的猫给你拿。” 谢桉和:“……” 这人不插他一刀心里难受? 但插了他一刀的人心里也不好受,邢亖边转身边道,“恕我直言你那猫别要了,找不回来的,别费劲了。” 谢桉和看着他走进厨房,想了想还是道,“我手机在你那吗?谢小浪脖子上的圈有个定位装置连在我手机上,只要别人不拆下来,我就可以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是不是谢桉和听错了,他听到邢亖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办法不错”,不过他没听真切,邢亖便冷笑道,“你还给猫装定位,怎么?你家猫经常出远门?” 谢桉和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我经常拍戏没人陪它,就把它放剧组随它玩,它经常跑个两三天不见踪影,但都不会走太远。有时候偶尔迷路就等我去找它,它现在一定也在等我。” 说话的时间,邢亖已经拿了勺子和筷子走出来,他微微弯腰递给谢桉和,谢桉和正要伸手接过来,邢亖却冷不丁道,“不说所有人都会在原地等你回来去找,你觉得三天很短,但对他而言很可能是十年。” 谢桉和的手彻底僵住,勺子应声落下,就在它即将砸进粥里的时候被邢亖眼疾手快的接住。 紧接着,谢桉和听到邢亖很小声的说了一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接住了。” …… 邢亖的手机响了。 他把勺子塞进谢桉和手里,仿佛这把勺子就是最后那个机会一样,稳稳的递给谢桉和。他眸子波动了一下,沉声道,“别多想,吃吧,一会儿凉了。” 邢亖转身走到阳台去接电话,“喂,妈。” “哎呦,我什么时候发烧了?家里人?谁呀。”周美美八卦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邢亖抬手挠了挠眉毛,回身看了一眼谢桉和,正对上他的目光。 对方赶紧低下头,拿起勺子盯着粥半天才下了勺,邢亖知道他不敢再抬头,于是大大方方倚着阳台的栏杆欣赏,同时对周美美道,“谁跟你说的,关彧还是关雅?” “小雅刚给我来电话,问我病好了没,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不盼我点好呢。”周美美道。 邢亖呵呵笑了一声,“我也没说你发烧了,是关雅误会了,这可不赖我。” “所以啊,老实交代你那位‘家里人’是谁,”周美美一边敷着面膜,一边道,“你这小子算今天五天没回家了,又没出差,窝在哪个金屋里呢?” 邢亖讪了一下,心道:姜还是老的辣,这嗅觉真够灵敏的。 邢亖看了一眼里面正在和面条作斗争的谢桉和,“没有谁,我捡到一只野猫,受了伤还发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