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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宿主用一个便会‘被碎被丢’一个的碗筷此时正在任务对象的储物戒里放着,并排摆放的是宿主的画像二三十幅,记录宿主声音的留音石三四十块。类似的物品还有许多,是否需要系统全部陈述。] 江奕真的惊了。 “白黎轩什么时候收集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宿主并非无时无刻都盯着任务对象,且皆由于宿主在看书、睡觉、追剧之前,会好习惯地提醒任务对象一声,所以才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沉默。 仿佛世界观都遭到了重塑。 陷入自我怀疑后十几息,江奕道:“你以前怎么没告诉我?” [宿主没问。] 江奕:“......” 他觉得自己忠实的小伙伴变坏了。 “我喜欢他,忍了这么久,真怕哪一天自己忍无可忍,会出手伤害了他。” “所以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装得那么像,我可能还没有一诉衷情的欲|望。” 白黎轩挑起了‘江奕’的下巴,眼神冰凉,毫无感情,像是打量着一件精致雕琢出来的器物。 “这里是幻境,我怎么做,怎么说,他都不会知道我对他存着什么心思,也不会因此陷入困扰,躲着我或厌恶我。” “这样阴暗卑鄙的心思,被他知道了,于我而言也会惶恐不安。” 江奕:“......” 白黎轩都这么说了,他是不是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看江奕是这么个反应,7号位就[......]了。 幻境是幻境,但人是实体,嘴里出来是真实的声音,白黎轩怎么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点。 江奕不是多话的人,白黎轩同样不是。 对方会说这么多话,分明是故意说给江奕听。 用这个方式,避免双方都不自在,同时给江奕打一剂预防针——我喜欢你,迟早会忍不住。 不过,既然连它都能想到,江奕过后估计也能回过味来。 为什么不直接坦明? 和江奕搭档了这么多年,7号位很了解江奕在情感方面的思维方式有多么清奇。 说出来,没准还会觉得白黎轩这个人很‘体贴’。 它愁。 只能默默期望在这次任务结束之前,江奕不会陷进去了。 ※※※※※※※※※※※※※※※※※※※※ 迟了这么久抱歉啊啊啊啊!那个地方太远了,我们七点多才回来,吃完团年饭都九点了 感谢营养液,感谢评论 嗯......子欲养而亲不待,大家珍惜眼前人哇 众叛亲离的仙门高富帅(二十) 幻境揭破了也就揭破了,白黎轩后面多余的话简直让人不知所云。 ‘江奕’突然顿悟,不再挣扎:“难不成你喜欢的人就在附近?” 白黎轩眸色深郁。 ‘江奕’见状,眼珠子一转:“你不敢直接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他,为什么你不敢?” 语气峰回路转,笃定道:“因为那个人并不喜欢你。” 白黎轩喜欢的那个人究竟喜不喜欢白黎轩,‘江奕’不知道,‘他’只是在试探。 而试探出来的结果是...... 白黎轩的瞳孔轻微地紧缩了一下! 紧盯着白黎轩面部表情不放的‘江奕’没有错漏这一个小细节,几乎想要放声大笑。 ‘他’仿佛觉得自己已经看破了白黎轩掩藏着的所有心思,恐慌感就此消去,又恢复了一开始化作江奕来迷惑白黎轩时的自信从容。 甚至变本加厉地朝着白黎轩走近了一步,几乎要贴在对方的身上。 ‘江奕’朝对方胸膛伸出了另一只手,被白黎轩眼疾手快地给抓住了。 虽是诧异了一下,但接着,‘江奕’不怀好意地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一脸冰冷的白黎轩竟是表现出一抹瑟缩之意,这个发现让‘他’兴奋不已。 “你为什么要抗拒呀?” ‘他’不再有所保留,与人对视,一双澄澈的眼中波光粼粼,楚楚可怜地道:“难道你喜欢的不是这般容颜么?” 白黎轩的喉结轻轻鼓动了一下。 江奕看着看着,愈发觉得不对劲:“老七,白黎轩这模样像不像......?” [嗯,被你的幻象调戏了。] “......!!!” “他不会喜欢你,但我喜欢啊。” ‘江奕’贴在白黎轩的耳边,不留余力地蛊惑着:“我和他又有什么不同,我有着与他一般的模样,我能模仿他在你记忆中的性情,我可以做到全心全意都只属于你一个人,而他不能。” 众观全天下的男人,哪一个不曾幻想过心爱的人只属于自己?更何况白黎轩这样一个掌控欲强烈的人。 七情之欲,色|欲。 这是人欲|望中无法掩盖的劣根性。 “你已经忍了这么久,不知日后还要忍耐多久,你这般解除的人,为何要委屈了自己?”开口,冲着那敏感的耳尖小小呼出一口热气,“来吧,让我们忘却那些个不愉快,痛快一场。” 白黎轩微张嘴,缓缓地凑向了他的嘴唇。 ‘江奕’眼中已经胜券在握。 然而就在两唇相接还有一寸距离的刹那,白黎轩迷蒙的双眼从‘江奕’的视线中一擦而过。 他在‘江奕’耳边停住,一字一顿:知道么,我最厌恶的事只有这么一件,你却做得这般无知无畏。 ——这天下,胆敢冒犯江奕的人或物,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江奕’毛骨悚然,全身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这一句话并非白黎轩用嘴说出,而是直接传入了‘他’的脑海中。 白黎轩装作色|欲熏心的模样,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找寻‘他’的灵识所在! ‘他’想到要跑,然而已经晚了。 白黎轩的灵识化作锋利的剑刃,顺着锁定的目标,狠狠劈向那暗中作祟的存在。 吊桥前响起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幻境应声而碎! 白黎轩眼中涣散的焦距重新凝聚,在他的视野中,恢复正常的吊桥锈迹斑斑,引路蝶拍打翅膀飞过了吊桥,桥下的蝇虫嗡鸣打转。 他第一时间仰起头来,似是求证道:“前辈?” 江奕此时心中极其复杂,还有点乱。 但见白黎轩期颐的模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