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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就好像奇迹一样呢。 微微垂目,香奈乎把棉花糖放进嘴里,微笑:“……好像,太甜了。” 第49章 绝望处见希望 周围莹绿色的光芒逐渐散去, 香奈乎有些遗憾的伸出手, 想要留住点什么……虚幻的光点自然是无法抓住的, 很快就消散在原地。 新酒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道:“喜欢的话,下次我抽到梅花盾再放给你看。” “是,名字吗?” 香奈乎侧目看着新酒, 脸上带着些许好奇。 眼看小姑娘都会主动问自己问题了, 新酒喜上眉梢。她向香奈乎解释道:“对, 是名字——它完整的名字叫梅花三弄,因为可以替主人抵消外来的伤害,所以又被叫做梅花盾。” 香奈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梅花盾……是形为梅花的护盾吗? 就在这时, 身后的走廊里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新酒——新酒小姐?可算找到你了!” 小葵高兴的跑过来, 随即注意到坐在新酒身边的香奈乎, 有些惊讶:“香奈乎?” 香奈乎拿着自己的食盒站了起来, 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我吃饱了。” 说完,她端着自己的食盒, 迈着小碎步跑开了。小葵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脸上带点无奈与习以为常, 嘟囔道:“香奈乎还是这样,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啊对了!” 看到还坐在檐廊下的新酒,小葵突然记起了自己的‘正事’。她连忙把新酒拉起来,道:“忍大人回来了——主公大人要见你, 你怎么还没有吃完啊?” “饱了饱了。” 新酒把食盒盖上, 站起身道:“走吧, 带我去见主公大人……唔,对了,忍的考核怎么样了?” “通过了哦!”小葵脸上露出几分与有荣焉的骄傲,道:“现在忍大人也是柱了呢!” 新酒想到那个记忆中过分娇小的女孩子,忍不住感叹:“真厉害啊。”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没一会儿就走出走廊,到了蝶屋的门口;让新酒意外的是,忍居然在门口等她。 新酒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比起上一次见面,忍现在的模样并没有大变,就连个子也仍旧是娇小的,只到新酒的耳朵处。 头发倒是比之前长了一些,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看见新酒出来,她朝新酒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呀——小酒。” 称呼变了,从新酒变成了更为亲昵的称呼;新酒没注意,高高兴兴的跑过去回应她:“好久不见呀!恭喜你,通过考核了!” “不过好像没有长高多少……”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比划两人之间的身高差,手还没有抬起来就被忍按住。她弯起眉眼,额角隐隐约约有青筋在跳:“小酒,我现在还不到十八岁,是会继续长高的。” 按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白皙又娇小得很,掌心却已经被磨出一层厚厚的剑茧,力道也是不容置疑的——至少新酒是没办法掰开忍的手。 新酒犹豫了片刻,立刻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发觉的模样,嘟囔道:“那应该要多喝牛奶才会长高吧?而且不能熬夜……” 忍笑了笑,松开新酒的手腕,“我会努力的。主公的住处是隐秘,所以这次由我来给你带路——之前离开藤之家后,你遇见上弦之二了?” 问完后,不等新酒回答,忍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算了,这种大家都知道的问题,我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呢?” 说完她便走在新酒前面,主动担当了带路的角色,脸上的笑容也略微淡了下去。 当初新酒被上弦之二抓走的消息,忍是从姐姐香奈惠那里得知的。她第一次看见温柔的姐姐身上流露出那样决绝的杀气,还有自责。 香奈惠认为都是自己的疏忽,才会导致新酒出事——能够让重伤的人类如同鬼一样重获新生,这种能力连无惨都不曾办到。一旦被鬼发现……尤其是本身就具有思考能力的十二鬼月之一,恐怕没有那只鬼会不想研究一下这样神奇的能力。 毕竟鬼是害怕太阳与紫藤花的,可是新酒不怕啊!不仅不怕,甚至还能和正常人一样起居生活。 所以在天亮之前逃离现场的上二,极有可能会继续暗中尾随新酒! 光是能得到这样恐怖的恢复能力,而不必畏惧阳光这一特性,就足以让绝大多数鬼,甚至鬼王无惨盯上新酒了。 那时候的香奈惠因为身兼管理隐的职责,忙着处理战场,以及将上弦之二的信息传递回总部,居然忘记了将新酒安置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她是和新酒一起战斗过的,知道这个拥有神奇的治愈能力的少女,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战斗力——也正因为如此,香奈惠更加不能原谅自己的疏忽。 但是在姐姐的自责之余,沉默的跟着姐姐一起调查上弦之二行踪的忍,却觉得自己才是凶手。 因为——新酒被抓走之前所见到的最后一个同伴,是自己啊! 为什么? 明明不是很急切的任务。 为什么不多留下来,哪怕是等待新酒醒过来,然后邀请她一起前往任务地点呢?为什么要自己急匆匆的独自一人离开呢? 忍曾经在之后的日子里,无数遍的质问自己:如果那天,她没有提前离开,是不是结局就会完全不同? 新酒是不是就不会失踪,不会被挟裹进时间的洪流里,下落不明? 甚至是不是可以避开上弦之二,避开后面的悲剧? 这些事情注定没有答案,而忍的级别也不允许她知道这件事情更多的内情。她只知道,自从水柱锖兔与姐姐一起去调查上弦之二的老巢之后,鬼杀队里再也没有出现过名为“新酒”的女孩子。 忍也去问过锖兔——同样身为柱,锖兔偶尔也会来蝶屋同香奈惠商量事情——但是当时面对忍的问题,双水柱之一的锖兔大人,却保持了沉默。 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忍的脖子:绚烂的金色烟火仿佛还在眼前,她似乎还能听到对方温柔的声音。 “希望忍以后,常欢喜,无苦恼,无相离。” 不是说好了无相离吗?为什么送给我祝福的你,却先与我相离了呢? 后来再听到新酒的消息时,她已经快完成柱的条件了——是在旁听柱合会仪的时候,风柱提起来的。 那时候她作为姐姐的继子,被带往主公的住处,看见风柱揪着双水柱之一的义勇先生的衣服领子怒吼:“去死吧你!都说了老子对新酒只有感激之情!感激之情啊你是聋子吗听不懂吗?!” 可怜的义勇先生被吼得手足无措,手里的萩饼接二连三的掉落在地上。 自沉思中回过神来,忍再度转头面对新酒时,脸上又挂起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