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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心只是在叫嚣着宋晚洲的名字,他只想做他早在梦里练习了无数次的事情。 宋晚洲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重获呼吸的宋晚洲喘不上气地咳了几声,愤怒地喊:“宋景你疯了吗?!” 看着宋晚洲湿漉漉的双眼,宋景得意地笑了,放软了态度,“哥哥,我没疯。” “我是你哥哥啊!”宋晚洲就连牙床都在打颤。 “我知道。” 宋景与宋晚洲正面相贴,侧着脸感受他胸腔里的心跳声,拿柔软的头发蹭了蹭他哥哥因惊吓而出汗的脖颈。 宋晚洲一动也不敢动,脸上发烧,就连耳垂都是烫的,他怕再次刺激到宋景敏感的神经,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小景,你太冲动了,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好不好?”他轻声地劝。 宋晚洲紧闭双眼,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颤动,唇上还沾着属于宋景的血液,看起来无助又凄美,宋景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向下。 感受到顶在他胯间的灼热,宋晚洲慌了神,想起身,却被紧紧压住,他只能强硬地摆出兄长的架势,“小景,你先起来,哥哥不会生你的气。” 宋景没有多余的手可以抚摸那张爬满红晕的脸,只好痴迷地望着,然后动情地舔了舔。 “哥哥,你要生我的气吗?”委屈的语气夹杂着威胁。 宋晚洲只能好言相劝,“小景,你听哥哥说。” 心里的空虚稍稍得到满足的宋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哥哥说,我听着呢。” “你现在还小,区分不了依赖和喜欢,你只是很依赖我,不是喜欢我。” “那哥哥喜欢我吗?”宋景紧盯着宋晚洲不放,“哥哥不小了,区分得了了,所以,哥哥喜欢我吗?” “我们是兄弟啊” 宋景轻笑出声,“哥哥,你明知道我们不是亲生兄弟的。” 就算不是又怎样?隔在两人中间的何止是兄弟关系。 “小景”劝不动他,宋晚洲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哥哥”宋晚洲的胸膛被宋景的泪水浸湿,声音悲伤,“说喜欢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无论宋晚洲说什么,宋景开口就是一句,求求你了。 求他什么? 求他摒弃世俗偏见?还是求他毫无良心愧对抚养他长大的宋氏一家人? 宋晚洲直接放弃了反抗,“小景,我也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宋景赤裸裸的爱恋对他来说只是约束,他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哥哥,可是你明明也喜欢我的啊?”宋景哭出了声,“你不是教我,只要能承担起责任,就可以勇敢说出来吗?” 宋晚洲四肢乏力,眼底悲凉,“小景,你想过后果吗?” 宋景知道宋晚洲心里惦记着什么,“哥哥,我们偷偷的,偷偷的好不好?”话里带着哭腔。 和此时的宋景讲话就如同对牛弹琴,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使尽浑身解数就想从宋晚洲口中听到喜欢两字。 他只想让宋晚洲承认内心。 而宋晚洲只想从他的压迫下解脱,闭了眼,认命地说:“喜欢。” 尽管他声音细微到不可察觉,屏息聆听的宋景还是捕捉到了,面露惊喜,扑了个满怀,兴奋地说:“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无论宋晚洲脸色有点难看,宋景还是一个劲地亲吻他,像是被满足了心愿的孩子。 “哥哥,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 宋晚洲心如死灰,道德和伦理反复折磨着他的神经,声如蚊呐,“好” 第73章 记者到访 午休时分,窗外蝉鸣不停,教师办公室的角落隔间偶尔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落地扇吹出来的风掀起熟睡男子额前的发丝。 随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半掩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礼貌地敲了敲,“宋老师晚洲” 原本仰靠在椅子上的男子突然惊醒,睁开困倦的双眼打量一番四周的环境,看到熟悉的摆设,松了口气,揉了揉眼皮,从桌上拿起他的眼镜戴上,嗓音微哑,轻声回答:“甯博,是要开会了吗?” “例会上周就已经调到周四下午第二讲了,”门外的男子伸出手拨弄了两下写着宋晚洲名字的姓名牌,笑了笑,“晚洲,你最近不在状态啊。” 自从宋晚洲拿到了国家项目,近来都在实验室熬通宵,就连前两天几个老师之间的私人聚餐都没去,有课的时候,就在教室和实验室来回奔波,整个人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小项目催得紧,要先结题。”宋晚洲抿了一口尚有余温的咖啡,“甯博有什么事情吗?” “其他老师都是喊我名字,就你,怎么纠正都纠正不过来。”甯席无奈道。 甯席是他们研究组的博导,又帮过宋晚洲不少忙,自然不能直呼其名,一声‘甯博’足以体验对他的尊敬。 见他丝毫没有要改口的意思,甯席也只能依着他来,注意到门上挂着的姓名牌还是以前的,问:“晚洲,怎么还没换下来?是没给你送来吗?” 实验室申请的款项下来后,甯席作为研究组组长,提议将他们教师的办公室翻修一遍,直到上个月月末才完工。主要是重新布置了格局,给新来的老师留了单独的办公室。 明明专门给宋晚洲安排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他不但不要,还非得选角落里连空调都还没安好的小隔间,让费尽心思的甯席哭笑不得。 现如今宋晚洲已经破格提拔成副教授,院里的任职文件都下达下来了,宋晚洲办公室门上还挂着的是讲师的称号。 咖啡因稍稍刺激了困倦的神经,宋晚洲抿了抿嘴,淡淡地说:“没必要,能用就行。” 新做的门牌就在宋晚洲的办公桌上放着的,但他一直记不起要更换,再加上他又不甚在意,就一直耽搁到现在。 “唉。”甯席注意到垃圾桶里堆积的咖啡包装袋,摇了摇头,“晚洲啊,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没事。” 宋晚洲今年刚从讲师提拔到副教授,这才终于能招收硕士来帮把手,但联系他的两名学生都要九月开学才过来,现在仍然是宋晚洲自己在忙手头大大小小的项目。 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困倦,看样子昨晚又没睡。 甯席叹了口气,认识宋晚洲好几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就连自己的健康问题也不当回事,也不与人过多交往,这么多年了,从没听他提及过谈恋爱的事情,为人温和又疏离,和谁都隔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 见甯席明显有话对他说,宋晚洲擦了擦眼镜,再次提醒:“甯博是有事情要讲吗?” 甯席恍然大悟,光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差点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