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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她的声音喜悦的颤抖。 “以后,我们一起走下去吧,永远的,幸福的。” 男人的声音变得沙哑,她听了嘴角不觉上扬,眼泪再次滑落,埋进他胸膛里,闷闷的回了声,“好。”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25)爱与不爱 吕姹杓自打献身失败之后,推脱身子不适,闭门不出。 她一个人失神的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看着窗外蓝天,心中满是惆怅。 艳丽的脸上郁郁寡欢,久为打理的大波浪长发显得蓬松杂乱,空气刘海变成一绺一绺的,没了光彩照人,反倒显得滑稽。 没有人知道她喜欢解磐暇很久很久了,久到成了习惯,久到她变得偏执疯狂。 五年前,白怜画第一次带着解磐暇出现的时候,她就被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所俘虏。 她甚至踹掉了她当时的高富帅男友,只为和他在一起。 没想到的是,那样恪守礼节他,竟然会是白怜画的情人。她是崩溃的,愤怒的,又无能为力的。 她走马灯似的换男朋友,就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但是,没有,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筠送她要要药的时候,她刚开始并不想,但她的内线告诉她,白怜画打算和戴律懋春风一度的时候,她动摇了。 凭什么白怜画可以坐拥那么多的优秀男人,她就不行呢? 结果是失败的,白怜画竟然放弃了戴律懋,转头回来找戴律懋。 而她,就像一条丧家犬一样落荒而逃。 沈筠打电话给吕姹杓的时候,语气里带了一些比以前要随意亲密的意味。 她们约去了吕姹杓常去的咖啡馆。 包间里,沈筠慢条斯理品着维尔纳咖啡,眼神不时瞟着对面憔悴不堪的吕姹杓。 吕姹杓为了得到解磐暇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也是值得利用的事情。 某种程度上来说,吕姹杓现在不能得到解磐暇的那股嫉恨,远远多过她爱他的本质。 原本的剧情里,白怜画掌握并完美利用了她的这个特性,偶尔让她见见解磐暇,就能让她甘之如饴的替白怜画做事。 包间里,两个人沉默坐在沙发上,气氛尴尬到紧迫。 沈筠舔掉嘴边的奶泡,投过厚重的黑框眼镜,凝视吕姹杓,悠悠开口,“姹姹,你前几天来星际帝国学院,怎么没来找我坐一坐?” 她这话问的其实很没道理,因为她们两本质上根本不熟。 “啊?前几天吗?我没去过学院,你是不是弄错了。”吕姹杓心虚的眼神飘忽,掩饰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呵呵。”沈筠不捅破,继续说,“要要药你用了吗?” “用了。”吕姹杓下意识的回答后,心里一阵后悔。 画蛇添足加了一句,“效果就那样吧……” “解师兄第二天脚步虚浮,还多亏了你一半功劳。怜画大概也知道,她没谢谢你吗?” 沈筠忽然打了个直球,让吕姹杓惊讶惶恐的放掉手中被子,咖啡倒在裙摆上,滚烫的液体让她小腿灼伤般的疼痛,被子却摔在地毯上,平安无事。 吕姹杓被戳了痛脚,慌张的大声说,“你不要胡说!” 她整个人都失去了闺秀风范,变得满身气。 沈筠半点没被吓到,“有没有你自己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可以帮你。” 吕姹杓不语,她对沈筠怀有戒备。 见此,沈筠添油加醋道,“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很快白怜画和解磐暇就要公布婚约了,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说什么?”连续几天能在家里,与世隔绝的结果就是吕姹杓对外界的情况毫不知情。 “我们昨天刚一起吃了饭,解师兄对怜画看上去情深不悔的,真是可惜了。” 这种事情沈筠没有必要骗她,吕姹杓心里已经信了,一颗心被嫉妒悲愤撕扯的稀巴烂。 “你刚才说你要帮我是什么意思?”吕姹拴牢了杓让自己冷静下来,显然她将沈筠当成了一颗救命稻草。 “你不是也很清楚吗?昭日天,叶朗辰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人,但是他们的共性就是独占欲很强。你当白怜画为什么不和他们其中任意一个订婚?就是她怕被拴牢了,她享受同时被好几个男人宠爱的感觉。” 沈筠循循善诱着,让吕姹杓往她指的方向思考。 “解师兄又是个与人为善,不喜欢和人争权夺势的,他心有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怜画和其他人苟合,但他心里怎么想的。你那么爱他,你还不知道吗?”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你就没想想真的是解师兄自己愿意做那武大郎,就没可能是被逼的吗?” “你对解师兄的好,他当真没看在眼里吗?” 吕姹杓听了沈筠的话,不停的回想甚至是臆想。 她见过解磐暇纠结惆怅的模样,让她心疼。 万一真的有可能的话,这几年过来他表面上看着依旧温暖如春,是不是心里也和她一样痛苦万分? 会不会解磐暇其实是喜欢她的? 但是被昭日天和叶朗辰欺压,要为他们提供方便之所,不能离开白怜画,来到她身边? 沈筠不知道吕姹杓已经脑补过度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姹姹,你自己想想吧。解师兄是个好人,我也希望他有个好归宿。” 吕姹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连沈筠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她已经想了各种让解磐暇解脱的办法。 爱情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喜欢就是喜欢了,她要定解磐暇了。 其实沈筠也没说什么,就是触动了她躁动不安的内心。 只因为,第一次有人支持她的爱情。 咖啡馆门口,戴律懋坐在车里等着。不多时,沈筠从大门走出来,上了车。 “谈好了?”他问。 沈筠只是浅浅一笑,说道:“你说呢?爱情会使人疯狂。很快,就可以看到她的爱有多炙热了。” 戴律懋看她胜券在握,从容不迫的样子,忍不住心猿意马,起了心思,声音瞬间低了下来,“像你一样疯狂吗?” 沈筠一愣,唇角扬起,笑容灿烂,“是的,为了你疯狂都是值得的。” 喉结耸动,他道:“眼镜脱下来。” 她望着他深邃的眼神,没有多说直接摘了眼镜,随后而来的是他用力的啃吻。 路边不是个好地方,戴律懋浅尝即止,不敢深入,怕食髓知味停不下来。 他发车启动,恢复冷硬的正经脸。 沈筠感叹着他的自制,忽而一个小帐篷撞入她眼中,让她失笑。 心里变得热切,终于激动的不止是她一个人了。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