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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令他南下,务必调查清楚前段时间赈灾粮草和银两的去向,必要时可先斩后奏。 当然,沈臻当着皇帝的面答应地义正言辞忠心耿耿,转身便搂着楚娇把此次出行当作是了踏青。 燮羽帝若是知道了心腹大臣如今如此沉溺情爱,怕是要气得收回御赐的尚方宝剑。 ————- 【公爹篇29】一头肥羊 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让楚娇都心情沉重,在行至中途时,她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饿殍遍野。 沈臻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放心,我已安排下去了,他们很快就会得救的。” “还有那些将救济的粮食贪掉的坏人……”从古至今,官场都少不了黑暗与腐败贪污,但将自己的利益建立在那么多人的痛苦身上,楚娇觉得那些人真该死。 “嗯,他们一个也跑不掉。”沈臻语气幽幽。 约莫在路上行了半个月,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淮安。 淮安作为漕运枢纽、盐运要冲之地,素来水土富饶,人杰地灵。江南河道总督就坐落于淮安,同时淮安更是南下北上的交通要道。 正所谓‘“柑紫蟹见江海,红稻白鱼饱儿女’,淮安作为鱼米之乡,拥有着极高的粮食储备量,所以当中原遭灾,燮羽帝第一时间着扬州刺史并吴郡太守,调拨以淮安为首的吴郡诸县粮食以赈灾民。 原本以为十分稳妥的处理,结果并未解掉燃眉之急,反而雪上加霜。 沈仲行‘捐官’的职位是淮安府署仓曹掾吏,仓曹便是掌管粮食仓储的官吏,而掾吏则是毫不重要的辅官,说好听点是辅佐上级,说难听点就是打杂的。虽然不起眼,但却是一个能够接触到粮草的重要职位。 沈臻提前便在淮安置办下了一处不大的宅子,不起眼,却五脏俱全。 抵达宅院后,沈臻换了装束,先行去府衙点卯,楚娇则开始安置行李和下人。 她将林文月安置在了南边倒座的客房内,叮嘱她好生休息,待‘沈仲行’一切走上正轨便替她寻找家人。 林文月并不着急归家,因为她此次的出逃,回到林家等待她的必定又是残忍的禁闭酷刑,她向往自由,心中正期待着能如同话本里一般遇见自己的良人,所以很欣然地在宅院里住下了。 ※ 沈臻的上峰淮安仓曹杜齐是一个年逾四旬的瘦削男子,一开始看到沈臻的官凭印信后,只不过很冷淡地向他介绍了大致的工作情况,但在知道沈臻是‘捐官’而的来的官位后,态度却一下子来了个大转弯,变得十分友好起来。 官场上的人嗅觉最是灵敏,耳目也众多,捐官的事情早就传到了江南,燮羽帝为了救灾,执行的新政也算是震惊朝堂上下,杜齐也有所耳闻。闲暇时他还与同僚感叹过,捐官所需银两简直就是个巨额数目,家里若不是豪富,哪里捐得起? 这‘沈仲行’看起来病怏怏地,没想到还是个富家公子啊。 这样难遇的事情都被自己撞上了,杜齐心中一动。一双小眼睛转了转,心头不知道开始谋划些什么来。 沈臻装作官场小白,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在杜齐临走前,还特意塞了一个锦囊给他,乐呵呵地同他道别。 杜齐本觉得这锦囊轻飘飘的,对沈臻有些不满。但打开一看,全是一千两的银票,数了数,整整十张,心下乐开了花,对‘沈仲行’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遇上一头肥羊。 而沈臻心下也很高兴。 无他,这杜齐看似说话滴水不漏,但只要能用钱收买的,就不是事儿。 谁叫他的夫人——是个小富婆呢? 想起自己出门前,小丫头硬塞进自己衣襟里的一沓银票,沈臻心下美滋滋的。 丝毫不害臊。 特别引以为豪。 ————- 小剧场: 黄桑:朕坐拥江山。 沈臻:臣怀抱美人。 黄桑:朕后宫三千。 沈臻:臣的夫人一个抵三千。 黄桑:朕、朕有钱! 沈臻:臣夫人也有钱! 黄桑:呸,靠老婆的小白脸! 沈臻:略略略~你这就是嫉妒~~~ 【公爹篇30】一起沐浴 沈臻送走杜奇之后,在府署熟悉了一下人事,很快便与一群衙役小吏打成了一片。这对于他这个官场人精来说是手到擒来的事, 他很轻松地就打听清楚了杜奇这个上峰和其他几个掌权者的性格和过往。 回到新宅已是夜幕沉沉。 楚娇等沈臻一直不回,就先同林文月吃了饭,厨房里给沈臻留了些小菜。 在路上走了半个多月,都是草草打理,楚娇浑身都不爽利极了,终于安定下来,吃完晚饭便吩咐新采买的下人烧了水,准备好好泡一泡澡。 侍女体贴地将热水装满浴桶,还撒.上了一层新鲜的玫瑰花瓣。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在古代世界了,楚娇还是不习惯太贴身的伺候,侍女准备好后,楚娇便让她退下了。 她褪下衣衫,赤裸着跨入了浴桶。 热水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余下的将少女的身体包裹,让楚娇舒服地喟叹出声。 鞠起一捧水, 浇在肩颈.上,楚娇懒洋洋地泡着澡,蓦不离身后伸出一双手,将她整个上半身搂住。 “呀!!” 楚娇惊呼一声,但立刻就从身前的手臂认出了来人。 “多大的人了!"她拍了拍男人的手背,“还作弄我!” 沈臻头靠在楚娇的肩窝,上,冲着她耳朵吹气,“都不等爷。”语气十分幽怨。 楚娇以为他说的是吃饭的事,“我还要应付你的小姨子呢,不早点吃,她饿出好歹了怎么得了。” '管她作甚,”沈臻本就对凭空出现打扰他们二人世界的林文月没好感,他的小丫头操心他就够了,“爷是说...沐浴.... 他一边说,手一边按向少女水波下挺立的双峰,“怎么不等爷一起?” 楚娇再一次对沈某人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 她故意肩膀一沉,整个身体往水下钻去,抹了皂角的滑腻肌肤顺利地挣脱了男人双臂的禁锢,如同一条鱼儿,滑不溜手。 “等你?”浴桶足够楚娇转身,她靠在离沈臻稍远的桶壁,双手抱胸,“等你,我就不用沐浴了……” 某个禽兽难道还能同她正儿八经光洗个澡? 楚娇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 “噢?”沈臻不知何时已解开了衣带,深蓝色的曳撒敞开,露出劲瘦而有力的胸膛。 “看来娇儿很不信任为夫嘛……”将衣服朝衣架上一挂,沈臻完全不顾楚娇的反对,长腿一跨便跨进了浴桶。 本来就不大的浴桶多了一个人的加入,不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