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缚
阚伯周崩了,阚首归回王庭时面色异常凝重,并不曾带季婉回去,反倒留下了不少银甲面具的死士守在院中。 这一夜莫不是惶惶难安,唯独季婉睡的安稳,阚义成有王诏在手,理所应当越过兄长继位,今夜乃至短时间内,想坐稳王位,他是不会招惹阚首归的。 唯一奇怪的事情,便是阚伯周死的太快了。 一连过了三日,阚首归才从王庭回来,面上不掩疲惫,阚伯周的“病”是他一手安排的,父子情分已经势同水火,并没有过多的伤色。 “他就这么死了,呵。”他自嘲的笑着,母亲到死都在等的男人,如今终于可以睡在同一个墓穴中了。 许是真的累了,他倒在床榻上便睡着了,修长的腿压着半掀起的锦被,似乎有些不适,季婉走过时扯了扯,看着一片阴翳下冷峻的高鼻深目,微微皱眉。 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酸涩。 …… 阚义成继位自然是大肆拢权,早些时间众人皆以为阚首归才是最佳上位的人选,大半的人皆是随了他的阵营,如今阚义成为王,王城中便搅的甚不安宁。 “那位子他爱坐就由他坐吧,若是再犯蠢也可以换个人去坐。”阚首归无意王位,而姓阚的又不止他兄弟二人,捻着手中的墨玉棋子,颇是鄙夷阚义成的心急之举。 赛尔钦领命出去了,季婉执着白子实在不知道往哪里放,前后都是死路,抬眸就对上阚首归的笑意,咬了咬牙,千难万险选了一处落子。 嗒。 “阿婉输了,看来是注定不能放你出去的。”他勾着唇,森白的牙齿隐露,似极了捉住猎物的猛兽在欢悦。 玉佩没了,人也囚着,阚首归摆明要用时间磨她,不管她是怨还是恨,她是哪里都去不了,一如当初被他强要后,他说的那番话。时间久了,季婉有些认命的意味,回不了家,可也总不能被这样关着,等她出去后或许还能再找办法。 “你!你不是……” 阚首归:“嗯?有人和你说我不喜欢下棋?可是她定没说我不会吧,好了,愿赌服输。” 季婉仔细想了想莱丽的话,确实没说阚首归不会,只说了他不是太喜欢中原的东西而已,她才选择了下棋和他赌这一局,没想到第二盘就输的惨不忍睹。 想起他第一盘还刻意输给她,降低她的戒备心,季婉就牙痒。 “你且关我一辈子!” 看着暴怒泄气的季婉,未料阚首归还极认真的挑了挑眉:“是个好主意。” 懒得去管外面的事情,距离开春阚平昌出嫁也还有好几个月,这段时日倒是方便了阚首归来磨季婉,牢笼一锁两人便成日待在明亮的寝居内,就是不思淫欲也多的是事情做。 一转眼就是三个月过去了。 昨日季婉偷拿了阚首归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锁,趁人不备跑出了院子去,若不是送衣物的老妪发现,还真叫她混出去了,被抓回来后,打不的骂不得,阚首归只能一番“体罚”。 绑着脚踝的绳索解开了,一双细白的莲足抖的厉害,脚踝上还有她挣扎留下的於痕,那不甚粗的红绳在她身上是换了几种花样的捆缚,这会终于解开了双足,可是上半身依旧动不了。 “唔……” 季婉难耐的轻呜着,微微滚动的雪白喉颈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牙印,红紫斑斑,赤裸的霜肌玉骨被缚的极为巧妙,横8字的绑法,勒的玉乳鼓涨,立在上头的乳尖艳艳绯色淫邪。 拧成圈的绳索在胸前穿过,分开两股贴着平滑的肚儿,到了玉润的腿根处,不松不紧的勒过两片不停出水的桃花嫩唇,自她腰后环住被绑的手腕,就拉到了前面来。 “说了别乱动,喂进去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身后的手稍稍一动就会扯到阴部的绳索,摩擦充血的艳靡肉缝里,自然是忍不住往外涌东西,一股白浊一股热流,在她肚子里涨了多时的东西,能出来一些是一些。 撩开她颊畔的碎发,阚首归替季婉擦拭着眼角的泪,昨夜她叫的又浪又急,以至于今天喉咙里都出不来声,稍稍一拨弄,只能发出细弱的咿呀声,可怜又诱人。 “很涨?” 看看她颤栗的粉色阴户,近似痉挛的轻抽尚未平息,腿间的绑缚甫一松开,就忍不住想合拢腿儿,未料这才稍稍一动,勒在两侧的绳索就一起陷入了花缝中。 “啊~” 她发出了像奶猫一样的低吟,大概是无力再张开双腿,阚首归只能俯身代劳,拨开匀称的玉白秀腿,只见红色的绳索被蜜唇含的紧紧,来回摩挲间,自洞儿里泌出的液体更多了。 长指去分开充血的嫣然花唇,将湿淋淋的绳索从新分到两侧,大抵是内道里蠕动的厉害,塞进去的东西被媚肉挤回到了穴口。 蜜液潺潺,隐约能在颤动的小肉洞里瞧见药玉珠子的踪迹。 “时辰还没到,阿婉把珠子挤出来,可得重新喂进去,含紧点。”阚首归说着又拿过一块新的洁布,将她臀下的湿腻细细擦拭了一番,特别是沾在玉股间的精液。 末了,将湿了大半的帕子随手扔到地间,那里早已静静落着不少的布帕,无一都是沾染了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