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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湿小穴主动吞吃大肉棒,看着自己骚逼被肏,干到肛脱,激情车震

    深秋。

    吟殿素来宁静肃杀,以至于来往的仆从连喘气也不敢大声。侍卫恭恭敬敬地禀告完事宜,等候吟槊的命令。

    “王上要出妖都?”吟槊停住描摹精密图纸的笔,看了一眼黄历,“今日还不是八月十五。”

    每年的八月十五,花泪都会溜回凡人的地盘,偷偷瞧一眼皇东府。他说在人界,八月十五是象征团圆的日子,人族的家家户户都会团聚一堂赏月、吃一种叫做月饼的食物。

    吟槊素来宠爱花泪,何况一年也就那么一次,所以他不会阻拦。

    “王上说要带司美人看病。”

    “看病?”吟槊血红的眸子闪烁着一丝疑惑。

    “是的。王上说司美人得了脑瘫,要请神医抽一抽他脑子里的水。”

    吟槊愣了愣,接着舒展龙颜忍俊不禁。

    “随他去吧。反正有龙枞暗地保护着。”吟槊摇头,“真是孩子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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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低奢的兽车从坐落着妖都的绿洲驶出,接着孤独地驶入一望无尽的荒漠。妖界的生存环境恶劣无比,走出妖都一里路开外就能看到不少曝尸荒野的白骨,魁梧的驯兽自荒漠呼啸而过,卷起一阵沙尘。

    在水汽充沛的绿洲呆惯了,甫出便是热浪滔天唇瓣干渴。花泪饮了冷茶,戴着面纱的脸只露出一对深紫的眼眸,那双眼的水分似乎也被干旱吸走,变得浓稠深邃。

    实际上,每一天都会有妖怪从各地而来,妄图穿过茫茫的荒漠找到那片妖界最繁华的绿洲,但是绝大多数的妖怪都会死在黄沙里,成为沙鹰或者野狼的腹中餐。

    每每瞧见那沿路扑倒的尸体,花泪都会狠狠掐一下自己,他从前生活在富足安逸的灵师地盘,疑惑妖族为何屡屡进犯,明明可以相安无事的活着,何必开战?

    直到他瞧见真正的妖界,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从雪原冰川荒漠戈壁滩各种艰苦的恶劣地区抠出一块能种地的地方都不容易,争夺、杀戮、猜忌、弱肉强食……各种残忍的词汇构成了这块大地。

    “王上,有人拦车。”龙枞淡定地停下兽车,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三个干瘪枯瘦的妖怪拦在官路中央。花泪从车厢里取出几个鼓鼓囊囊的牛皮水袋,丢给拦路的妖怪。

    “沿着车轮的痕迹往前十里,就能见到妖都。”龙枞说完便驾着兽车继续赶路。

    花泪全程没有露面,也看不见那濒临绝望的一家三口将额头重重磕进黄沙里。

    司南泊端坐在一侧,目光下意识瞟了一眼车厢里堆得满满当当的水袋。

    他出门前还笑花泪带那么水都够从沙漠来回好几趟,当时花泪一脸凛然没有应他。此时此刻,司南泊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车厢里异常沉默。

    他们一路直奔边界,车厢里的水送了不少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剩下的水都放在边界的驿站里,守关的妖卒灰头土脸,接过水袋时双眼都在放光。

    龙枞简单地交代几句,沉甸甸的大门便吱呀闷响着打开,妖卒们匍匐在地,用最高的礼节恭送年轻仁慈的王上。

    “出了妖界的地盘,中间是戈壁滩,这片泛着盐碱的死亡之滩是妖族和人族最后的界限。”花泪还记得吟槊带着他穿过戈壁滩时那冷漠的眼神,“戈壁的对面,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王上。”瞧见花泪发怔,司南泊伸出大手握住他的指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要怎么好?人族在边界建起高到耸天的围墙,将数条流入妖界的河水支流阻断,围墙周围是层层结界,哪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过去。花泪每每瞧见那望不着边际的城墙便不由感到一股窒息一般的绝望,那一堵墙,只要翻过去,就能找到充沛的水源,肥沃的土地,繁华的城池和幸福的百姓。

    “三年前,我们将北屠府堵住支流的水坝炸毁,汹涌的水源冲刷进戈壁滩,喏,那片湿地总算活了。”花泪惨淡一笑,“因为这片湿地,引来不少妖族的人来觅食,灵师发现之后用弓箭自高墙之上将他们射杀……”

    “那是孤做的最失败的一次决定。”花泪红了眼眶。

    兽车不能混入灵师的城池,他们得步行进入。那片湿地埋葬了太多尸首,以血肉为肥料养出更为丰沛的植被,争相开放的盐碱野花吸引着不知危险的短命路人。

    司南泊没有说话,而是更加紧的握住花泪的手。说实话,他从来不懂得同情是什么,也不知道同情和他毫不相关的妖族有何意义。但是花泪的悲恸让他觉得难过,甚至有些无地自容。

    面儿在做比他更加疯狂更加伟大的事。比他违背灵界的界规迎娶灵人为妻危险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是一件高贵的事,但是需要深思熟虑需要时光漫长。王上,你需要更多的力量,想要妖界真的变好,就一定要从灵师的嘴里夺肉。”

    司南泊的话沙沙哑哑,又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但是花泪却扭过头,对着他笑了:“司南泊,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真是可笑。但是,孤相信你。”

    “你建立的念妻城孤听说了。那是一个不错的开始。城里没有灵人灵师的地位尊卑,没有人族和妖族的隔阂,只是一群追寻不被世俗理解的爱的有情人。呵呵。真是个好地方。”花泪喃喃。

    “只要王上想,妾身愿意协助王上,将整个灵界都变成那般模样。”

    “……你又在说梦话了。”花泪摇头,“明明自己娶了个灵人,却落得那般下场。”

    “梦,是现实开始的地方。”司南泊咬着他的耳朵,犹如妖孽一般蛊惑,“若连这样的美梦也不敢做,没有人去做,灵界千万年之后,还是这副模样。”

    花泪没有说话,而是贴着司南泊的心脏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这么看着我,觉得我说这话的时候很迷人?”司南泊坏笑。

    “是。”花泪朝他轻轻吐一口呼吸,“迷的要死。”

    天色已晚,司南泊建议先回念妻城过夜,明日名正言顺入人界也不迟。之前为了溜进妖界,他做了密道,念妻城坐落在妖界和人界都管不了的边边角角,很适合偷渡。

    虽然能够用龙枞提供的龙蜕隐身,但是司南泊表示不想把一条雄性蛟龙的陈年死皮披在身上,花泪偷偷笑了一下,跟着司南泊回了念妻城。

    念妻城的夜晚也是灯火通明喜气洋洋,连夜私奔来此的情侣数不胜数,城里凡是能贴东西的地方都张贴着寻妻的悬赏,好在花泪有斗笠垂纱遮着脸,不然一到城,就能被热心城民扭送到城主床上。

    “你这里,打理的倒是不错。”花泪久仰念妻大名,却一次没有来过,“这满街嫣红,倒有些扎眼了。”

    “你若是不喜欢,我明日便差人将城池漆成你喜欢的颜色。”司南泊应。

    “别了。”花泪挑眉,“都是来成亲的,红色喜庆。”

    一路劳累,收拾一番花泪便准备就寝。龙枞睡在隔壁,让王上有事便唤他。等到半夜三经,花泪猛地睁开眼睛,接着一个翻身压到司南泊身上。

    “王上……”

    “你自慰的动作太大,吵到孤了。”花泪伸手摸去,抓住司南泊滑腻的大手,男人隐忍的喘息终于不用憋下去,花泪淡淡地抚着对方迷离的眉眼,“想做?”

    “活生生的爱人睡在身边,能安稳睡着才是奇怪吧。”

    花泪伸手一挥,用狐火点亮灯奴。司南泊有些不适地眯起眼睛,接着抬眸迎上花泪晶莹剔透的桃花眼。

    “呵呵,那就做吧。”花泪脱去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他骑在司南泊的小腹上,屁股压着那根被司南泊玩得又肿又大淫水直流的阴茎,嫣红的唇瓣吻住男人的嘴角,轻轻舔舐一口。

    司南泊莞尔一笑,暗金的眸子里像是盛满了星光。花泪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细嫩的手指撩了撩披散的秀发,动作依旧是那样纯洁的勾引,两只温暖的手掌捂住司南泊发达的胸肌,对着柔软热乎的胸脯一通揉搓玩弄,司南泊也不闲着地捧着花泪的屁股,揉面团似的玩弄着。

    “王上压根儿就没睡吧,一直在听我自慰的声音。”司南泊勾着唇瓣露出妖邪一般的笑,“妾身喘得好听吗。”

    “真不要脸。”花泪狠狠拧着他硬起来的乳头。

    “嗬呃……喜欢我的胸肌?”被玩弄着胸肌时,男人总会忍不住的将那傲人的前胸肉鼓起来,像是倒扣的碗,不比女人的乳房大,但是莫名的有手感。花泪将那对奶子玩得发红,不亦乐乎地放在嘴里嘬,司南泊迷离地扬着脖子,吐出绵长深沉的呼吸。

    “嗯……呼……”

    同时大手抬起花泪的翘臀,习惯地啪啪拍了两下感受那对臀肉弹性极好的在掌心晃荡,花泪被男人托起屁股,自己也下意识地沉下下腹翘高屁股,司南泊的手指在他的小嘴上游离摩挲,勾引的偶尔插进去又抽出来,花泪哼唔地摇得更加厉害,男人的指尖沾染着情欲的泥泞。

    “昂啊……”司南泊捧着他的屁股用阴茎对着穴口磨蹭起来,动作缓慢而发狠,就连还未长大的花穴也跟着占了滋味被肉棒狠狠蹭开,肉逼和小穴来回被蹭,阴囊也磨得通红,两人交颈而卧暧昧的发情相互探索着身体。

    “嗯……哈啊……要……”里面越来越痒,花泪甚至能感受到司南泊的肉棒被他的淫水弄得湿乎乎的,那根大鸡巴热得不行,越来越硬,花泪忍不住吻着司南泊刀削般的侧脸,听着他迷乱的呼吸,“昂……要……嗯……进来……”

    “宝宝……水真多。”司南泊压低声音和他说着情话,“真可爱,让人恨不得把你吞掉……”

    “呵呵呵……”花泪妩媚一笑,接着就被男人掰开臀心用大鸡鸡顶住穴口,他还没有笑完,司南泊的肉棒便顶进去龟头堵住他的笑,花泪迷离的眯起眼睛,继续喘息着啃咬司南泊的脖颈。

    “啊……~好粗……爱妃……你真的好大啊……”花泪故意说。

    “王上,你的穴也十分紧致勾人……”司南泊吻了吻花泪的香腮,两人黏黏糊糊的彼此爱抚胸部和后背,司南泊蜷起腿,屁股用力往花泪的体内顶。

    “哈啊啊……~进去了……昂啊啊……啊啊……嗯啊、嗯啊……”

    依旧是舒缓的前调,迷人的把戏。

    花泪像是惹急的小兔子一样,一口咬住司南泊的鼻子,引得男人有些吃痛的蹙起眉头,花泪边咬边笑,得意地摇着屁股,呼吸热腾腾的喷在司南泊的脸上:“你……一日不做这档子事,是不是会憋死……”

    软肉层层沓沓任由坚硬的男根步步深入,湿热的肠壁紧紧吸附住不速之客,黏腻的淫液包裹住燥热的男根。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磨得啧啧作响声音稠腻,肥厚的臀瓣被大肆肏开,穴肉如同女人的阴唇两侧外翻开来。

    司南泊的手从花泪的乳尖爱抚到他的小腹,犹如抚摸一张上好的丝绸画布一般缓缓舒展,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指将细嫩的肌肤抚摸到苏苏痒痒,带着细微的火花一般来到勃起的小肉棒上。

    “嗯呜……”小肉棒正精神的顶立着,被那只大手使坏的深处拇指撩挑的拨弄前端,花泪忍不住娇喘着,哼哼呜呜夹了一下司南泊,接着不甘示弱地用手撑着男人的板结的腹肌上下套弄性器。

    “哈啊啊……嗯啊~……好涨……下面好涨啊……”花泪的声音变得甜腻柔软,仿佛融化的饴糖,光是听着这美妙的音色便让人忍不住尝的更多。司南泊停下攻击,享受着花泪主动的抽插吞吐,俊美无俦的脸上洋溢呼之欲出的欢愉。

    就是这样,他熟悉的面儿。主动的、热情的、不带有世俗顾忌的天生妩媚。

    司南泊不能停止地爱抚着花泪娇嫩的身躯,雪白纤细的身子已然被情欲燎的粉红,饱含水汽的呼吸喷洒在他俊美的脸颊上,花泪伸出舌头,眉眼含波,舌尖撩挑又小心翼翼地舔着司南泊。

    火热的欲望令人晕眩,下体的欢愉伴随着啪啪的声响越发激烈。肏得软烂的血肉噗噜噜的吐出水花,花泪凝着眉梢,哆嗦着被男人草喷而出。

    “呀啊!”

    司南泊不可控制地将花泪的双腿捞住,折叠着压在他的心口,花泪曲着双膝直直地暴露出胯间的春色,紫黑的大肉棒明明是他最喜欢的那一根。可他却红了脸,微微别开眼神。

    “宝贝,怎么不看着我了?”司南泊摁着那粉红的腿根一通肏弄,大肉棒钻啊钻,钻得花泪情意绵绵表情失控,他用手背捂着唇瓣,哼哼呜呜地湿漉漉瞧着司南泊的脸。

    耳边尽是糟糕的肉响和捣弄肉穴的黏糊声音。司南泊喘着粗气,眼睛盯着自己肏弄着的地方,过于粗大的阴茎将那春光融融的地方干到水光涟涟,肥厚的穴口微微外翻,一小截直肠被操出来又顶进去,这样淫乱的场景应该分享给制造了它的身体主人。

    “宝宝,肠子都被肏出来了……痛不痛?舒不舒服?”司南泊的呢喃让花泪更加无地自容,明明只是想把这个男人当做免费的泄欲器,可实际情况似乎不是这样。

    “……你、你别问了……”花泪张开口,发出的声音却一个劲儿的抖,好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但是不可否认他真的很爽,白皙的薄薄肚皮下,隆起一块羞耻的根状,正在他的肚子里上上下下的钻。

    “哈啊啊……啊啊啊……”司南泊抓住花泪的一只手,将它放在花泪的肚子上,感受着那温热肌肤下不住耸动的男根,花泪觉得掌心好像被焚烧一般,羞耻的感觉犹如巨浪将他的理智狠狠拍翻。

    “摸着大屌的触感被肏着是不是很有感觉?……”司南泊用气音对他说,“我好卖力地在宝宝的肚子里面肏呢……”

    “你、你混蛋……”花泪想要挣扎但是他已经被操软了,何况司南泊的手指和钢铁打造一般,硬而劲儿大,“还……还要孤夸奖你吗……”

    “也不是不可以……”司南泊湿热的笑,目光璀璨,“那就夸夸我吧,毕竟一心一意想要讨王上的欢心……”

    “……夸什么都好……”男人的捣弄又增加了几分力道。

    “……”花泪彻底迷失在那铺天盖地的性欲里,后穴的快感阵阵过电一般,下体的酸涩感觉达到顶峰,他狠狠抓着白皙的手指捏紧被褥,湿乎乎的后穴在高潮中不断收紧将男根咬得更紧更热,花泪哭着哆嗦起来,司南泊早就熟悉他的一切反应在此时刻更是不留余力地疯狂抽插将他推上欲望的顶峰。

    “啊啊啊!~”紧实咀嚼的肠道将男人咬得急不可耐呼吸泥泞,花泪在连天的啪啪声响中哑着嗓子破碎地说:“好棒……好、好凶猛……啊啊……很舒服……”

    “呵呵……”司南泊对这支离破碎的赞美欣然接受,轻轻吻着花泪的唇瓣犹如舔舐着什么娇嫩的花朵。花泪下意识地张开唇瓣和牙关,他知道,司南泊的吻不会那么清淡。

    果然男人还是把舌头伸了进来,一如既往火热而深沉缠绵的吻,花泪半阖着眼睛,眼前的男人有着晨曦一般耀眼的眸子,平日里仿佛任何东西也不能入他的眼底。可此刻,那双眼睛里满是他的倒映。

    “唔……!”龟头顶心,会心一颤,司南泊浓稠的精液终于打翻在他的肉穴容器中。

    “哈啊……嗯……”舌根抽离时,花泪竟然有些舍不得。那是一条很温暖霸道的舌头,一如至今还插在他穴里的男根。司南泊总是这样,温柔里掺杂着不容置喙,偏偏又是一副难得的深情。

    花泪在那眷恋的感觉产生的一瞬间便明白,他的身体早就背叛他投入了司南泊的阵营。

    他的理智也时不时为肉欲所蒙蔽。

    可是他多次的被抛弃经历反反复复告诫着他,这个男人不可信任,他的温柔痴缠,只是属于另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他的这张脸。

    花泪突然有个想法,若他毁了自己这张国色天香的脸,司南泊是绝望的离开他,还是会暴跳如雷的杀了他?

    做完之后,司南泊都会抱着他去清洗。他清洗的手法也很温柔熟练,生怕弄坏他一根毫毛似的。可是越是这样花泪心里越冷,他忍不住地捏起拳头往司南泊心口上纹着的红色爱心揍了一拳。

    “……”司南泊感受到那软绵绵的一拳,眼神对上花泪愤怒的目光,他垂帘无奈一笑,“今晚不舒服吗,你好像不是很满意。”

    “以后没有孤的命令,不许摘下贞操器,自慰也不行。”花泪决定给司南泊最难忍受的惩罚。

    “我很少自慰的。一般都是直接勾引你和我做。”司南泊大言不惭的模样让花泪都替他害臊。

    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司南泊平时带着贞操器,用各种撩挑撩骚的动作和装扮勾引他,明明还带着贞操器!

    虽然花泪很想气定神闲地将‘我一定会忍住的’这样的狠话丢在司南泊脸上,但是回想前几次做爱的过程,他还是把狠话嚼吧嚼吧咽回肚子。

    “你刚才,是想反驳我吗。”司南泊又笑了起来。

    “你、你不许笑!”花泪蹙眉,这家伙是不是会读心术?

    “好。”司南泊做了个封嘴的手势,勾来一团香膏缓缓为花泪清洗私处。

    睡觉之前,花泪被司南泊抱在怀里,那双大手很是不安分,犹如奶猫踩奶一般在他的身子上摸来捏去,不过花泪已经累坏了,一点兴致也没有。

    “宝宝,你带我出来想做什么,应该不是去看大夫吧。”司南泊的气息太过嚣张,充斥着花泪的鼻腔,他阖着眼睛,麻木的想,算了,就当养了一条黏人的大型狼狗吧。

    “你知道吟槊为何允许我出来么。”花泪的自称变化令司南泊明了起来,现在的花泪不是妖族王上,而是一名曾经人界的灵人。

    “为什么。”司南泊真有些想不到。

    “我每年中秋都会去看一眼花雎哥哥,身边也会有龙枞跟着,他在我身上弄了追踪的印记,从来不担心我会跑出他的手掌心。”花泪淡淡吐出一口气,“实际上,我暂时没有逃跑的打算。”

    司南泊从花泪的言语中得到一些情报,首先,花泪压根不觉得自己是闻面,甚至确定吟槊是刻意将他伪装成闻面的样子欺骗妖族。第二,花泪是自愿的,原因也很明显,他想用这份权利做更加深远的事。

    第三,花泪宁愿顶着闻面的身份去鸟不拉屎的妖界,也不肯在他的司南府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夫人。

    看来花泪确实被他伤了个透。

    “可……离中秋还有几日。”司南泊道。

    “对啊,孤想去南城一趟。”接着他睁开眼睛意味悠长地瞧着司南泊,“你觉得如何。”

    “是想看我会不会趁机把你抓到小红楼关起来吗。”司南泊对花泪的阳谋露出赞赏又无奈的微笑,“想知道我说要帮你治理妖族的事,是不是认真地?”

    “算是吧。”花泪心里感叹,司南泊还是那么聪明一点就会。花泪又闭上眼,不再言语,而是安心地睡了过去。

    司南泊却有些难过,花泪不信任他,一丁点儿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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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念妻城入界,确实安全不少。花泪睡得很香,精神饱满。反观司南泊却两眼无神,有些心不在焉。

    他们此行要去北屠府管辖下的某座小城,花泪要见的人就在那里。说见大夫是说给龙枞和吟槊听的,打着给司南泊检查脑袋的幌子为自己检查身体罢了。

    不过,或许吟槊早就知道他的小动作,只是一直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龙枞去驿站买了一辆马车,一程路途遥远自然不能让王上自己骑马过去。因为边界战事紧急,自从北屠府的府主出关之后,性情大变,阴晴不定的,别说边界,北屠府底下的人也跟着遭殃。

    司南泊却想,当时才生完孩子能不脾气暴躁吗。何况还被他撞破了秘密,北屠肃知道他被司南府诛杀的时候,估计高兴到睡不着觉。

    野路没有搜查,但是也不大安全。不过龙枞好歹在人界卧底一两百年,零星的据点还是有的。眼看他天色渐暗,他们准备去山脚下的小木屋里过夜。

    山里空气很好,就是蚊虫多。花泪吃完饭准备去看看山野里的萤火虫,司南泊自然一步也舍不得离开,就围在花泪身边给他拍蚊子,拍着拍着就把手拍到了花泪的屁股上。

    “爱妃,孤怎么不觉得屁股被蚊子咬了。你的手还要摸多久?”花泪那柔嫩的屁股被司南泊揉来搓去眼看就要伸进去了,司南泊嘴里却谈着山间风景:“王上,这里萤火流萤美不胜收,良辰美景自然要做些开心事的。”

    “比如,被你掰开屁股插孤的那处吗。”花泪抓住司南泊胡来的手,沉沉喘一口气,“想勾引我?”

    司南泊低笑着刚要亲,山间却猛地一阵白光接着轰然一响,花泪心下一惊。龙枞从暗处出来,禀告一声,便朝着那处飞去。

    不一会儿,龙枞带着两个人回来,准确来说是一个清隽的白衣男人和一身染血的孕妇。那青年看起来十分慌乱,急急忙忙随着龙枞将怀里的人往屋里去,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是花泪和司南泊睡的。

    “……呃……”那孕妇……姑且叫做孕妇吧,一身松垮的白衣,身下染满鲜血,青年有些不知所措,将孕妇的裤子脱下来,有些焦急地往她腿心看。

    “……澜山我肚子好痛……是不是要生了……”孕妇身材高大肚子高高隆起,吐出的话语低沉急喘,分明是个男人,他痛苦的捏紧拳头,无助地竖起双腿,“啊啊——澜山!”

    “欲念,别怕,我在这里……恩公,麻烦你打点水来,我夫人恐怕要早产了……”

    “……好。”一屋子几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办,周围也没有人烟。花泪瞧着那产妇的脸,若有所思,那青年紧紧抓住爱人的手,“欲念,别怕,深呼吸,放松……”

    “可是好痛!”被唤作欲念的男人沙哑地忍着啜泣的冲动,浑身颤抖,“下面……下面……”

    花泪缓缓蹙起眉梢,诡异地瞧向司南泊。

    司南泊就站在他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那张惨白无助的脸,不过暴突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花泪甚至清晰的听到了司南泊拳头捏的嘎吱作响的恐怖声音。

    也是,自己的儿子怀着大肚子和一个陌生男人逃到这里,身为父亲的他不暴怒才怪。

    司南泊很明显在忍受着要将那青年活活拧成麻花再吃掉的念头。半晌,他踱过去,毕竟也是为闻面陪产过两次的男人,他比这个床边只能抓着欲念手心的男人靠谱太多。

    在司南泊的指导下,欲念咬着手帕产下了一个女婴,因为是早产儿,女婴皱巴巴的有瘦小不堪。血腥的气味经久不散,青年来不及看自己的孩子,而是安抚几乎昏厥的欲念。

    花泪站在屋子外,平静地瞧着漫天星屑。

    他上一次见到欲念是七年前,那个被捆在铁床上的苍白少年,今年算算欲念该有十七岁了。

    他身边的青年又是谁?看他的装扮,和褚怀婴门下的弟子们的校服如出一辙。

    这个弟子,带着司南誉私奔,还让司南誉怀了孩子。司南泊定不会轻饶他的。

    果然,等司南誉睡着之后,司南泊阴恻恻地坐在床边,他问:“夫人已经怀胎八月,为何还要带他走这危险的野道?稍微磕着碰着,都得不偿失。”

    “哎。”依澜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司南泊的鬼气和司南誉的鬼气气味一模一样让他无法分辨。他瞧着床上睡着的母女,眼眶微红:“实不相瞒,我和他是私奔,怕被抓回去才走的野路,没想到半路遇上妖怪。”

    “是打算……去念妻城?”司南泊抬起浅金的眸子,眼角上挑出一份妖异。

    “是!”依澜山应,“听说这妖界和人界的边界,有一座世俗不容的念妻城。我准备带欲念去念妻城,好好照顾他一辈子。他吃的苦,太多了。”

    司南泊气得快把自己的拳头捏碎了。

    “那你还是别去了。”司南泊冷笑,“念妻城不会收的。”

    “为什么?”依澜山面露不解,“念妻城不是对真心相爱的有情人来者不拒吗,听说念妻城主——”

    司南泊站起身,淡淡一笑:“活人还好说,死的么,自然是不需要入城的。”

    话音刚落,司南泊便抽出匕首像依澜山刺去,依澜山不解,为何此人帮助他又要杀他?幸而司南泊功体被封只能动用武功,而依澜山会术法,打斗之中,依澜山猛然发现对方身上有着和欲念一模一样的气息。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在看到花泪的脸时,依澜山瞬间明白了。

    岳父和岳母!完了,私奔被抓了正着!

    依澜山不敢出手太重,而是连番防御。司南泊将匕首使得如鱼得水招招狠厉,将依澜山刺得体无完肤,依澜山情急之下便说:“岳父大人,你听澜山解释!”

    “闭嘴!”司南泊杀红了眼,“我家欲念才十七岁!你这个畜生对他做了什么!!!”

    “……我。”依澜山有口难言,他不好说其实那个孩子是欲念强迫他上床才有的。不过,也是他自己没有耐住欲念的缠绵。

    “你们这群修仙的不是修无情道?怎么,修仙修的一塌糊涂动起了歪主意糟蹋我的儿子?!!”

    花泪站在屋门前,微微摇头。龙枞低声说:“王上,床上那人醒了。”

    “岳父女婿打得火热,只好我这继母去看看了。”花泪揶揄着,也没有让龙枞阻止两人打架的意思。他看得出来,司南泊虽然气势凶狠,却也没有真的要杀死依澜山的意思。

    欲念产后还有些虚弱,外头乒乒乓乓打得心惊肉跳。他一睁眼便瞧见一张温柔纯洁的美丽面孔,愣一愣,他似乎见过。

    是在梦里吗,这个人的脸好熟悉。

    “……我、我相公……”欲念说道相公两个字时,双腮红了红,也是,一个男儿身却在外人的面前产子,是满丢人的。

    “呃,我的妻子在教授他一些初为人父的技巧。”花泪笑眯眯地用帕子擦拭他冷汗。欲念睁着纯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们是不是见过。”司南誉这张脸更像司南泊,而司南喜就是遗传了母亲的纯洁面孔。小欲念还没有完全张开,但是看起来已经有司南泊的冷酷和邪气,声音也很低沉,但望向花泪的眼神分明还是个孩子。

    “是吗?”花泪含含糊糊的笑了笑。

    “大抵不是吧。”司南誉垂下眼帘,“像我这样的人,总是做些白日梦。梦里梦见吧……”

    “你和他……”花泪想到了之前那个被捆在床上痛不欲生的少年,心上软了些,“是私奔吗。”

    “……嗯。”司南誉无奈的点头,对待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意外的有了倾吐欲,“他叫依澜山,是某个宗门里的大弟子,我从小被送到门内接受调教,是他一直在照顾我。我……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后,他的师父要拆散我们,澜山便违抗师令和我私奔了……”

    “不想,这腹中的孩子,竟早早生了。”欲念面上露出甜苦交加的笑,“他说要逃到边界,有个很漂亮的城池,能够和我成亲,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

    “……”花泪心里不是滋味,那座城池会是千万有情人的温情小窝,但是独独会成为依澜山和他的爱情坟墓。念妻城是你爹修的这句话,花泪怎么也说不出口。

    欲念说着又去逗弄才出生的女儿:“宝宝,等我们去了念妻城,就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让阿爹给你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嗯……叫什么好呢。”

    欲念的脸上挂满幸福的憧憬,花泪恍惚见看到了数年前的自己,甚至,更多的,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抱着一个襁褓,笑眯眯地逗弄着里面玉雕粉琢的小婴儿。

    他突然脑袋有些痛,眼角也有些红。欲念……司南誉,这两个称谓在他耳边不住的回放。

    “我,我先出去。”花泪淡淡一笑,“你也早点休息,天色不早了。”

    “麻烦替我叫澜山进来,我怕黑。”司南誉有些尴尬地说。

    “好。”花泪伸手揉了揉对方披散的头发,司南誉迷惘地看着他,花泪讪讪一笑,看来他还是得阻止司南泊那个疯子把自己的女婿砍了。

    花泪却拖司南泊的时候,龙枞已经看戏半天了。司南泊双手都是血,依澜山被他用匕首片出鱼鳞一般。

    “滚!我告诉你,等欲念身子养好,你立刻给我把他送回司南家,你算什么东西?你——唔!”花泪捂住司南泊的嘴,对浑身是血的依澜山说:“抱歉,我们也准备回南城,不介意就一起吧。”

    依澜山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抹一把脸上的血,接着对暗处的龙枞说:“可以……可以把你的外袍借给我吗,欲念见到我这样,一定会伤心的……我不想、他……”

    龙枞大手一挥,将外袍丢给他,依澜山有礼貌的接过去,忍着剧痛缓缓披上。

    司南泊阖上眼睛,压抑着嗜血的暴躁,花泪道:“按理说你该高兴,你的儿子和你一样,勇于挑战权威。”

    司南泊猛地睁开眼,有些责怪地瞥花泪一眼。

    “呵呵,那些人面对你,就犹如你如今的心情。”花泪笑得更加深邃,“你想成为你曾经最厌恶的人中的一员吗。”

    司南泊眼神平静下来,末了,缓缓叹气。

    “床没有了,一起睡马车吧。”花泪摇头,松开司南泊。没走几步,司南泊便抓住他的手臂,接着一个弯腰将他横抱起来往马车里去。

    “嗯!”柔软的垫子接住了花泪的重量,司南泊脸上还溅着血,花泪用拇指一擦,便留下一层嫣红的痕迹。司南泊脱下衣衫,在冷冷月光下露出鼓胀的肌肉和战意高昂的性器,他的影子雄伟的投射在花泪的身上,似乎要将他藏个干净。

    “嗯……想发泄兽欲来灭火?”花泪推他,衣衫却被司南泊一把拽开露出雪白的香肩,花泪哼吟一声,裤子也被司南泊拽了下来,此刻的他妖娆的卧在蒲团上,玉腿横陈,衣衫滑到腰间。

    “孤不是你的泄欲器。”花泪强调。

    “我只是想附和你的话而已。王上。”司南泊俯下身,眸中还有怒火,不过唇角却在笑,有力的手指将花泪的腿捞起来,露出尚且红肿的私处,那脚腕白皙细瘦,被他的大手一捏就是一圈红。

    “嗯啊……嗯……”带着贞操器的大屌戳着嫩肉,冰冷的金属囚困着火热的男根,司南泊挺直身子在月色下展示着他完美的身材和令人热血贲张的性感。

    “好了、让你操……”花泪低低笑起来,起身亲手解开司南泊的贞操器,拔出尿道棍,司南泊热喘着紧紧望向他,好像即将出笼的恶狼盯着盘子里的一块肉。

    啪的一下,阴茎砸在花泪莹白的掌心,滑腻的前列腺液溢出几滴,花泪握住那根大屌缓缓揉了几下,司南泊一言不发看着他,眸色犹如乌云褪去的金月,越发明艳。

    “那么你现在就是当祖父的人了。”花泪笑得有些冒泪,“孤、孤居然有孙女了,爱妃……”

    “呵呵,很好笑吗。”司南泊也跟着意味不明地冷笑了几下。

    “是啊,好笑……”花泪被司南泊扣住了双腕,这回男人没有急着肏他,而是破天荒的用性器蹭着磨着他的雌穴,那里还没有成型,只是虚有其表罢了,但是阴蒂已经有了起色,司南泊磨蹭他的阴蒂和阴唇,难免勾起花泪的性欲。

    “啊……还没有长出来……啊啊……”花泪有些受不了,即便知道司南泊进不去,但是他的小穴和脑袋似乎已经开始想象被司南泊进入的感觉了,应该和后穴一样,又紧又涨又痛又爽,多操几次就和麻袋一样流着口水怎么也合不上。

    司南泊对着那小缝玩了几下,还把头埋到花泪的腿心轻轻咬着那白嫩的雌穴。将阴唇吸出血色,咬出一排牙印。花泪的腿饥渴的磨蹭着司南泊的脸和肩头,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湿热的舌尖撩挑的沿着沟壑舔舐,滑动,花泪喘着扭着、司南泊的气息很烫,他的后面也很痒很空虚。

    “进来吧,那里以后再玩……”花泪娇哼一声,试图用 屁股去蹭司南泊埋在他腿间的脸。男人来者不拒,被那湿乎乎的小穴夹住了了高挺的鼻梁,花泪含着司南泊的鼻子前前后后肏起来,“哈啊……啊啊……鼻子好挺,肏起来很舒服……”

    司南泊的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声音,花泪肏他的鼻子搞得淫水流了他一脸甚至漫入鼻孔里。玩了一会儿,花泪痒得不行了,松开被他肏得水汪汪的鼻子,让司南泊赶快把大棒子肏进来。

    司南泊抓着阴茎,掰开花泪的腿,接着对准穴口,一个挺身操进去。

    “啊啊!进来了!”花泪拱起身子,骚心被顶了个结实,司南泊圈着他的腰开始在他身体里使劲,“啊啊~……啊啊……再进去……啊啊啊就是这样——哈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啊——”男人快速的发动攻击,这令习惯了司南泊开头温柔的花泪有些错手不及,因为司南泊的东西粗壮而猛,一开始就快速的话他很快就会被肏到潮喷射精,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花泪就射了出来,两人的肚子黏糊糊的挤在一起。

    “宝宝,这个速度如何?”司南泊做的时候会不断调整速度姿势和角度,保证让花泪爽到不能自拔,花泪的表情逐渐变作沉沦和淫靡,被这个男人肏的感觉真的很爽,氛围也到位,他只要躺着享受潮浪一般的快感就好。

    “啊啊啊啊~!司南泊——你的阴茎真的很猛烈——嗯啊啊啊……太坏了……”花泪犹如一株被强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娇花,在司南泊身下摇摇晃晃吐出蜜露,啪啪欢快的肉响让沉溺性爱的两人更加欢快,四周还有窸窣的虫鸣,司南泊的呼吸很烫,像是太阳。

    花泪在他胯下毫不吝啬的赞美令司南泊欲望大涨,勃起的东西又鼓胀一些,花泪湿漉漉的吐着水汽咬住司南泊的鼻子,上面的淫水已经干了,带着淡淡的腥味和咸味儿,花泪对着这个挺立如峰的鼻子舔了起来,用舌尖品茶司南泊呼吸的热度。

    “王上越来越懂得床笫之事了。”司南泊伸出舌头,和花泪的舌尖在虚空中纠缠触碰,两人的涎水大肆溢出,在月色下反射银色光芒。

    “嗯啊、嗯、!真会肏——昂啊~!司南泊……说真的——真的很爽……”花泪被司南泊捞起一条腿,男人扶着他的那条高高直起的玉腿往嫩穴里肏,整个车厢都在剧烈的晃动,满溢的淫水漫到车厢的木板上聚出一小滩水花。

    “哈啊~!昂~~!好热——太刺激了……哈啊……昂~!”

    “又高潮了是吗……”司南泊感受到花泪不断咀嚼的小嘴,紧实的蠕动感让他绷紧浑身肌肉,宽阔的后背因为肌肉的鼓起露出深邃迷人的背沟,薄薄的汗气笼罩两人纠缠的身躯,花泪软的不行,脖子几乎化掉一样往后仰着,司南泊搂着他的脑勺,好像怀抱柔软无骨的棉花。

    “嗯啊啊啊!”最后的冲刺让怀里柔软的肉体淫乱的乱颤,花泪的四肢被他拢在怀里不安地抖动着,司南泊的胯部更是快到花出虚影,鼓起的臀瓣壮硕有力是完美的打桩机发动器,花泪头晕目眩地阖上眼睛,一阵阵暖流席卷而过,快感似乎潮汐来来去去就是不肯停歇。

    司南泊猛地咬住他的唇瓣,一番啃咬,紧接着便是野兽一般狠厉占有欲爆棚的射精。精液的气息在车厢里大肆弥漫,花泪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有些不满地舔着被司南泊咬得红肿的唇瓣。

    “你这个野兽,再耐操……也会被你肏死的。”花泪捂着起伏不平的心口,气喘吁吁地嗔怒。

    “不会的,我很清楚你的耐操程度和底线。”司南泊一本正经的说。

    “你……说这种话,别拿教书先生似的眼神看我。”花泪推他,“出去,你还要待多久。”

    “如果可以,一辈子。”司南泊应。

    “得了吧。”花泪蹙眉,“孤累了,快些清洗睡觉。”

    “好。”司南泊露出洁白的牙齿,一个会心微笑,“操后服务,包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