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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媳妇竟是真,悔恨不已疯狂寻妻,那人却已高攀不起【下】

    王殿,臣子苑。

    “啧啧……后来啊,那男鬼被剔的只剩下骨架,露出一副黑心黑肚肠,偏偏还没有死,嘴里还在唤王上宝宝宝贝的,王上见他死活不断气,便说丢出去喂狗……”

    “那怎的又捡回来了?”

    “人家自个儿爬回来的,一路爬到王上跟前一个劲儿地笑,别提多瘆人了……”

    “呸,真晦气。今晚还是我去侍寝呢。”艳美的男妖一脸惆怅。

    “你别怕,咱王上看着冷冷冰冰,在床上可是体贴的很~”另一名男妖笑得那叫一个荡漾,“保证你去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若不是吟殿下令凡在职的妖官都要轮流侍奉王,我这才娶了妻,第二天便传唤到我了……”

    “你这算什么,妖官里不仅自个儿去侍寝,连父辈和儿子也去了的不在少数。而且就一夜,轮到你就美吧,咱王上呀……”

    臣子苑里住着的都是这七日内等待侍寝的妖官,单身的子孙成群的都有,妖族的官职靠实力决定,偏偏吟槊下令,官职越高的妖官,越是要经常侍寝。

    一侧的灰发狼妖正拿着一张画像,若有所思。妖官们蹲的远远地,不敢靠近他。半晌,有下属禀告:“狼殿,吟殿说那厉鬼死活不走,让您出手把他……”

    狼剑沉默,半晌,他对着画像说:“此人画功深厚,画的,惟妙惟肖。”

    “狼殿?”下属瞧着狼剑微微摇晃的大尾巴,默默擦汗,“正是作画此人,在七年前伤了王上。”

    摇晃的狼尾巴猛地止住。

    狼剑一脸阴沉,窜起身子:“人在哪儿。”

    “被王接进寝宫了。”属下一个哆嗦。

    “哦?”狼剑银灰色的眸子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他还有脸?只身闯入妖界,可就别怪我们妖城心狠手辣了。”

    寝殿之内,满是血腥。原本被剔掉的肉又长了出来,只是不太完全。司南泊躺在床上,血犹如泉涌。

    “宝宝,你解气了吗。若你还气,可以继续割我的肉。”司南泊的笑容完全没有怨恨,反而格外开心灿烂。花泪一脸厌恶,想着把他丢出去的事。

    “宝宝,你不肯和我走,我留下来陪你。宝宝……我们重新来过……”

    “你说够没有。”花泪听得不耐烦了,“司南泊,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花泪?你表现的再惨再痴情,只会让我恶心。当年的话还给你,我们不可能了。你识相点赶快滚。”

    说完,花泪便要离开。结果狼剑迎身而上。

    “王上。”

    “狼叔叔。”花泪揉了揉撞痛的鼻子,狼剑见状也伸手去揉,两人暧昧的举止让司南泊红了眼嫉妒的要死,他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攻击狼剑,却被对方一脚踹开。

    狼剑活动手腕,接着将人拎出去往死里打。花泪听见了惊心动魄的肉响和骨头碎裂的声音,司南泊没有出声,咬着牙和狼剑拼命。

    两刻钟后,狼剑浑身是血地回来,笑吟吟地说:“那个畜生我会处理好的,王上,寝屋脏了,今夜可能要换个屋子入寝了。”

    “……”花泪瞧着狼剑漫不经心地擦着血,眼角突然抽搐了一下。

    “来人,把他剁碎,喂狼群。”狼剑吩咐下去,“王上,要亲自看着吗。”

    “……不用了。”花泪捂着心口有些反胃,狼剑见状边说:“也是,那般血腥的场面,王上还是不见为妙。”

    司南泊被拖走了,瞧着地上拖拽出的血痕,花泪觉得有些扎眼,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已经够了。

    “狼叔叔,别剁了,把他丢出去吧。”花泪说,“他一身阴气,喂狼也会坏肚子。”

    “……”狼剑安静地看着他,半晌,笑道,“好吧。”

    是夜,妖官侍寝。因为是第一次,妖官显得有些紧张。一会儿该怎么开口,谁上谁下?他的妻子才怀了身孕,他却奉命侍寝……

    “程辛是吧。”花泪已经脱去繁华的王袍,此刻就穿着薄薄的丝绸睡衣,这几年发育下来,他的胸部也饱满了一些,屁股更加挺翘,吟槊说九尾狐的后代可男可女,他应该也会慢慢发育成那样。不过花泪知道,自己只是凡人,他身子是吟槊动了手脚。

    “微臣……”服侍过的妖官们都没有详说过程,都说睡一晚。虽然王把整个妖都高官都睡了一遍,但并没有妖怪提出抗议,反而积极响应吟殿的政策。

    好像都食髓知味一般。

    “你不用紧张。”花泪淡淡地笑,“先把衣服脱了吧。”

    “……是。”程辛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露出结实的身子和紧张到萎靡的阴茎,他爬上龙床,自己仰面躺下,“王上,臣……臣准备好了。”

    王上却不慌不忙,掏出暗格里的画轴,默默念叨咒语,接着程辛只觉丹田发热,妖丹在小腹流转,那股感觉温暖又舒服,让他忍不住硬了起来,花泪手心凝聚着光芒,程辛只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抚摸着他的阴茎。

    “啊……嗯啊……哈啊……”肉棒在光芒中无助颤动,程辛面色发红在迷茫里舒服地低吟起来。

    “哈啊……哈啊……啊!”

    “舒服吗。”冷艳的王上只是看着他的兴奋,看着他的高潮,程辛瞧着自己勃起的胯间,突然想到了昨夜他和娘子的缠绵,那滑嫩紧实的小穴插进去,紧紧吸他咬他让他欲罢不能,程辛想入非非正在佳境。

    “啊……娘子……笙儿……真舒服……相公爱你……娘子……”

    花泪淡淡一笑,继续加剧光芒,程辛猛地绷直大腿爽得连连低吼:“嗬呃呃……娘子、嗬呃……相公要去了……要去了!呃啊!”

    颤抖的龟头喷出稀薄的精液,凝聚在虚空,小腹上的妖丹缓缓飞出与精液融合,花泪将妖丹吸入体内,接着双腮绯红的软倒在程辛身边。

    “……程大人,妖丹孤明日还你,孤……感受到你的幸福了。”花泪阖眸一笑,牵着被子盖好,程辛喘着粗气,回味着方才的香艳刺激。

    原来这就是侍寝,王上需要精壮男妖的内丹和精液结下契约吸取妖力,这样看来,朝野上的妖官都成了王上的精食,难怪无人反抗。

    何况,谁又敢违抗吟殿的命令。吟殿可是前前前王上,因为一个赌约,将王位拱手让给玉面王上,现如今辅佐新王平复叛乱,他要护的妖,一定护到底。

    翌日,花泪将妖珠吐出,还给程辛。男妖还是蛮羞涩的,毕竟昨晚在王上的床上叫得那样放浪,程辛穿好衣衫,心情放松。

    “你与孤已缔下契约,以后,孤或用妖名卷传唤。”花泪将男妖送到门前,“辛苦了。”

    “哪里。”程辛瞧着王上绝美的容颜,羞得不行。行礼之后便拉门出去,可迎面便撞上一张阴鸷冰冷的脸,程辛吓了一跳,蹙着眉梢将人推开。

    男人很明显想要揍他,但碍于某些原因又停了下来。花泪瞧见门前脏兮兮破破烂烂的男人,瞬间垮脸:“你还来做什么?”

    “宝宝,早啊。”司南泊扬起笑脸,将一捧花递给花泪,“我给你带了花,很漂亮的。”

    “王上?”程辛眼神突然犀利起来,手握住佩剑。花泪道:“程辛,你退下吧,孤来就好。”

    “宝宝……”司南泊刚要凑过去,又局促地退了回来,他太脏了,也没有好好打扮,难怪花泪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

    “你倒是厉害,孤让狼殿丢你出界,你又回来了。”花泪环臂,语气凉薄,“你也见到了,孤现在不缺男人,你滚吧,孤不想看见你。”

    “我不介意的。”司南泊脱口而出,“是我混蛋,宝宝,只要你开心,随便睡多少男人,我都不会介意的……别赶我走,好不好。”

    “哦?”花泪突然觉得有趣,“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都心你也看到了,宝宝——”

    “闭嘴,孤乃妖界之王,你应该知道高低贵贱!”花泪低呵,有些炸毛。司南泊愣了愣,眼底却满是宠溺的笑:“好,王上。”

    “既然你那么想贴上来,那你就每晚睡在孤的门前听孤和那群妖官颠鸾倒凤好了。”花泪歪头,露出坏笑,“你说的你不介意,可别动手伤了我的男人们。”

    司南泊浑身颤抖着,左手紧紧捏成拳头。下一刻,他又是一副浅笑:“好。我可以加入他们吗。”

    花泪笑了。

    “你可真是,极品啊。”

    花泪一把抓住那把鲜花,接着扯得粉碎。花瓣零落,徒留唏嘘。司南泊讪笑:“是我谮越了,王上,只要你不赶我走,让我听多久都行。我……我都愿意。”

    至此,花泪的寝屋前总是蜷缩着一个男人,每到夜晚,他便听着屋子里颠鸾倒凤的声音。下唇咬出了血,指尖狠狠扎入掌心,司南泊一言不发地低着骄傲的头颅,眼角滴落着伤心的泪。

    就这么过去大半个月,妖官们都已经习以为常,有些坏心眼的还故意用剑戳他的阴茎,嘲笑他戴着贞操器。司南泊阴沉着脸,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记住了。

    妖官们听说门前站着的男人竟然觊觎王上,便时不时殴打他,嘲笑他癞蛤蟆。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于是脏东西三个字成了他的新名字。

    花泪知道司南泊武功厉害,他想司南泊也差不多受不了离开了,他在等司南泊恼羞成怒的还手。可司南泊好像不会武功似的,就仗着自己死不了,被打得鼻青脸肿活像一条落魄的野狗。后来花泪问过狼剑,才知道司南泊的功体被吟槊封住,他现在就是一个不会死的普通人而已。

    花泪突然有些不舒服。

    他下令不许臣子苑的妖官们殴打司南泊,还在某天好心地赏了司南泊一间小屋子。屋子很远,目的是让司南泊离他的寝殿远一点,但司南泊每晚还是走很远的路站在寝屋前听床戏。

    第二个月,秋雨瓢泼,司南泊站在雨水里冲洗着肮脏的身体,泥污泥垢顺着精壮的身子流淌,他脱下衣衫光溜溜的洗澡,花泪站在窗前,眼神冰冷,却没有了当初的那股极度厌恶。

    无论他怎么折磨司南泊,司南泊都欣然接受,每天都是一副隐忍又强颜欢笑的模样。司南泊最近都没有做,一直带着贞操器,即便钥匙就挂在他的脖子上。

    “……”再这么下去,王殿里的人都要熟悉这个混蛋的存在了。

    明明三番五次对他做出那样的事,却又一次一次说自己错了,跑来求复合。

    他才不会信呢。

    司南泊洗了足足一下午,把自己搓得干干净净。可惜他当晚就感染风寒,屋子里面发出欢爱的声音,他便在瑟瑟的秋风里打着喷嚏。

    “哈秋!”司南泊的衣服也洗了,他赤身裸体的蜷缩在屋檐下。

    “面儿我好冷……”司南泊低喃着,委屈敲响了门,“王上,我好冷,可不可以给我一件衣服?”

    花泪也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了,一直听着司南泊打喷嚏咳嗽思考着要不要让他进来避一避。司南泊亲自说,那他就不用纠结了。

    “文瑞,你去开门。”

    “是。”文瑞是一只柳妖,比那些凶狠的兽妖要温柔些许。他开了门,递给司南泊一件他的衣裳。

    “……”司南泊没有感谢他,而是将衣服丢在地上当席子。文瑞轻叹:“你何苦呢。”

    “你能顺理成章睡在他身边,自然不懂我的坚持。”司南泊眼神中带着恨,“总有一天……”

    文瑞懒得听他说那些,回去躺好。今夜王上格外的有兴致,说了平时不会说的话。

    “许久不见,你的床技依旧很棒。”花泪分明和文瑞隔着半臂宽,盖的紧紧的,“孤很舒服。”

    文瑞轻笑:“王上,您谬赞了。”

    “射了这么多,都是攒给孤的?”

    文瑞红脸:“……王上,别戏弄微臣了。微臣臊了。”

    “呵呵呵,”花泪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他,“文大人,要和孤接吻吗。”

    “臣……”

    “咳咳咳!”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打断二人的暧昧。文瑞无奈一笑:“王上,他若一直咳嗽下去,今晚我们没得睡了。”

    “我们去隔壁睡。”

    “……”文瑞想吐槽,为什么不是让那个奴子自己离开呢。哎。

    “不用,我出去。”司南泊抓着衣衫,打开门板。花泪却怫然大怒:“放肆!孤许你随意出入了?你要么就滚出妖都,给孤使什么脸色?!”

    “我哪敢。”

    “哼,随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花泪气呼呼地咬紧牙槽,他明明想折磨司南泊,为什么自己却气得说那些糊涂话,还调戏了文瑞。他明明和文瑞什么也没做。

    “哼,病死活该。”花泪蒙住脑袋,气得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