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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抚慰男人阴茎,当着他人面主动深吃大屌,爽利操哭

    司南岳听说司南喜又掳了个男人回来,还被司南泊暂时留在身边。他倒是没有多想,哥哥苏醒之后便放飞自我,没有闻面的大哥就是一只脱缰的野马,司南喜那个小崽子还老是为虎作伥替老父亲物色美人泄欲,司南岳已经麻了。

    司南泊现在住在之前为孟欢修的小红楼里,院子还是不热闹,无非是多了几个仆从。司南岳此番来是要讨司南泊的精液,新商品要开卖了。

    还没进屋子他便听见一阵娇里娇气的骂声,对方气急败坏嗓音都有点破了,司南岳进屋,便看到司南泊坐在软榻上,手指支着额头,扬着冷冰冰的唇角望着身前。

    “我不要,不要!”地上滚着一团浅金,一条细链子从少年的脚腕延伸出来,在他旁边放着一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情趣玩具。

    司南泊在逼少年表演自慰给他看,笑得那叫一个邪恶。司南岳没有仔细看少年,只是恭恭敬敬地对司南泊说:“哥,精液那个事……你看……”

    司南泊没有应他,而是语气慵懒地说:“老二,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东西。”

    “什么?”司南岳顺着司南泊的话题下去,他可不想把司南泊惹毛,现在他可是没有栓绳的疯子。

    “这个少年。”司南泊沉沉笑了几声,坐直身子轻轻一拉手里的链子,花泪就在光滑的地板上拖着来到司南泊脚边,司南岳望过去,司南泊正捏着少年的下巴迫使他扬起笑脸,司南岳看清楚那张脸之后,整个人血液都凉了个透。

    “他一靠近我,我就会硬。”司南泊颇感兴趣的样子,“哪怕我一点也不想肏他,也不得不肏他。”

    “大……大哥……”司南岳浑身发颤,这不是闻面吗!不对,闻面已经死了,他亲眼……这个少年是诱饵,有居心叵测之人想要用他控制大哥。司南岳紧张的看着司南泊,或许大哥已经恢复记忆,现在在故意报复他之前的作为?

    不对……大哥看这个少年的眼神完全就没有看闻面的那股子温柔,他只是觉得这个少年有趣,是他的新玩具。司南岳神色复杂,说实话,他看到这张脸便忍不住心疼,他欠闻面实在太多。

    “司南喜说,这个少年,长得和闻面一模一样……”司南泊的语气无意识地深邃了些。

    司南岳道:“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还看到了和你有几分相似长相的人呢。”司南岳指的是凌虹,他之前还去探望司南海,“你……玩儿差不多就丢了吧。”放人家一条生路吧。司南岳叹气。

    “等我玩腻再说。”司南泊总觉得心里空虚,他需要不断的猎艳才能稍微缓解他内心爆棚的淫荡。他看了少年一会儿,深觉自己下面越来越难受,他想做爱,哪怕这个少年才被他肏到肛裂。司南泊发情的模样司南岳也很清楚,就像此刻,司南泊声音变得磁性沙哑,好像故意用好听的声音哄骗猎物乖乖就范,他将少年摁在胯间,性感的嗓音命令:“用嘴让我爽。”

    “……有、有人……”花泪害羞地瞟一眼司南岳,就这一眼,老二又哆嗦了一下,太像了,这他妈是假货?该不会是闻面的转世吧?不过才十年,这孩子看起来能有十五岁了。

    “或者你想让我干你的骚穴?”司南泊冷冰冰的威胁,“让他看看你被肏得潮喷的骚样。”

    “……你、你不要脸!”花泪呜呜哭起来,迫于淫威,他不得不用细嫩的小手解开司南泊的衣衫和亵裤,司南泊已经勃起许久,那物肿的像是个榔锤,花泪之前被操怕了,司南泊第一次就险些把他做死在床上,花泪憋着小嘴骂骂咧咧,“那么大的鸡巴你让我含,你不知道我嘴很小吗!你找个大嘴癞蛤蟆含你,含到你爽啊呜呜呜……”

    不知道为什么,司南岳笑了,他脑子里已经有了司南泊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忍不住瞟了一眼大哥,发现他还是那么气定神闲,倒是额角的青筋暴突了。

    花泪掀开司南泊的裤子,那根怒涨的大鸡鸡便报复一般猛地弹出来打在他的脸上,花泪吃痛的叫了一声,声音又嗲又甜,一张小脸纯洁委屈,但是小嘴已经淫荡地伸出滑嫩嫩的舌头主动去舔司南泊的大鸡鸡。

    “嗯……好烫……”花泪抓着过于粗大的性器,那天没有看清,今天这根大鸡鸡就暴露在阳光下,每一块皮每一根经脉都清清楚楚,花泪羞得满脸血红,司南泊的性器能有他半张脸宽了吧……花泪胡思乱想着,捧着大鸡鸡一边揉搓司南泊硕大的睾丸,一边由下往上爱抚男人的阴茎,他听到了司南泊的低喘,便忍不住抬头和司南泊撞了视线,司南泊居然一直在看他,这个变态……

    “嗯……嗯呜……啾……”舌尖灵活的扇打着怒涨的男根的龟头,司南泊的阴茎长得野性十足,块头极大,颜色紫黑好像熟透的紫色大茄子,大鸡鸡硬且烫,龟头血红,但是这样的大东西居然一点也不腥臭,反而香喷喷的是很好闻的檀香,这是个精致到连鸡儿都要喷香的男人,花泪如是想着。

    “喂,你会不会啊。”司南泊看他磨磨蹭蹭便用大龟头戳着他的小嘴,引得花泪流出一嘴的口水,他呜呜咽咽着张大嘴,卖力将大龟头含住吮吸糖果一般含着舔着,司南泊猛地捏起拳头,爽得将双腿分开更大,慵懒的声音透露些许愉悦,“技术烂,但还不错,吞进去一点,用喉咙让我爽。”

    “嗯呜呜……”花泪阖上眼,眼角已经挤出眼泪,太大了根本吞不进去,嘴角好痛下巴好像要脱臼了……他调整姿势努力的吞着男人的大鸡巴,喉咙里破碎着哭腔,司南泊的大手捧着他的脸,好似安慰的抚摸着,花泪的腮帮子完全鼓了起来,一张小脸被挤到变形。

    阴茎又推进一分,花泪却觉得自己脑袋要缺氧空白了,呼吸也将要殆尽,好想吐,他不喜欢口交……花泪的手指无意识地抠住司南泊的大腿,突然,司南泊捂住心口,眼神复杂的瞧着难受至极的花泪。

    艹,这股不爽的感觉怎么回事,明明鸡巴很爽,因为这小子的喉咙又小又紧,他都爽到想要狠狠肏他的深喉了,可是他居然并不快乐,之前肏那些男人的骚喉咙明明会让他觉得很有快感的。

    司南泊不喜欢花泪给他口交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这小子技术太烂了。司南泊捧住少年的脑袋,缓缓拔出阴茎,花泪呜呜哭着望向他,龟头完全拔出那一刻,花泪的小嘴发出啵的一声,口腔里流出一缕包不住的津液。

    “以后不用口交了,一点都不舒服。”司南泊瞧着少年捂着喉咙干呕,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后悔,但是他又觉得这小子太会卖弄可怜了,有那么难受吗。

    “坐上来,自己骑鸡巴。”司南泊脱下了松松垮垮的衣服,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脱,明明这样就已经可以干这个骚货了,但是他好像想更多的用自己的身体接触少年柔嫩的肌肤,他太过白嫩,因为紧张和情欲现在雪肌微微泛红,像一朵初开的桃花,花泪哆嗦着爬起来,攀上司南泊修长有力的大腿,司南泊太高了,坐在他怀里也只能被俯视,这种被睥睨的感觉,很容易让一个人产生崇拜的念头。

    司南岳倒觉得有趣,司南泊那个脾气,根本不把泄欲的男人当人看,别说爬到他身上,没把对方当狗一样摁在地上像狗一样操一顿爽完就丢已经很好了,司南喜也缩在一边偷瞄,这个场景也很熟悉,阿爹很喜欢和阿娘莲花坐的姿势做爱的。

    因为这样,能看清楚彼此的脸,司南泊喜欢看闻面高潮时害羞又淫荡的模样。

    司南泊自己却没有意识到他潜意识在区别对待花泪,毕竟一个姿势又有什么说头?花泪刚想蹲着自己含大鸡巴,就被司南泊抱住用大手捧着两瓣嫩臀肉掰开了嫩穴,他失去平衡一头撞在司南泊硬邦邦的胸肌上,花泪顿时感觉自己的脸被司南泊灼热的身子烫伤了。

    司南泊的身体全是伤痕,虽然花泪认不明白,但是能看出那是不同的武器造成的。司南泊的左胸上还有一个心形的伤痕,刚好把乳头围在里面,花泪看出了那个伤疤的不同,这很明显是有人烙下的印记。

    “……这是,夫人留下的吗。”花泪忍不住问,细瘦的手指抚摸着司南泊的心口,一股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司南泊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猛地顶入了他的深处,“啊~!!!——司南泊!!”花泪含着泪哭喊出来,硕大的肉根顶穿了肠肉,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异样的熟悉又安心,花泪抓着男人的手臂随着男人的抖动上下颠簸,“啊啊啊啊——终舟……太深了,会坏的……!”

    “我不记得了。”司南泊突然说。

    “什、什么?”花泪有些被操蒙了,大肉棒正碾着他的前列腺恶狠狠地过去又拔出一小截,再猛地冲进去,好一会儿,他才明白司南泊在回答他的疑问,那颗心,他已经忘了个干净。

    “吱呀——!”司南泊动作实在是太大,连沉重的小榻也被他肏得在地板上挪了位子,司南岳眼睛有些红了,他很久没有看到大哥和大嫂疯狂的模样了。以前总是朝他两翻白眼,现在司南岳竟然觉得很怀念,他想多看一会儿,他看得出大哥很快乐。

    他笑了。

    “才被肏了一次就这么骚,咬得这么厉害……”司南泊吻着花泪的喉结,用极尽占有欲的方式束缚着他,“爽不爽,嗯?小骚货,多少人做梦都想爬我的床,你竟然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嗯?!”

    司南泊说着狠狠顶了一下,花泪尖叫着卷起脚尖,“啊啊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呜呜呜……”

    “爽吗?我问你爽不爽!嗯?”司南泊开始大根进大根出,整个巨根在柔软紧实的肠道疯狂肆虐,花泪爽得整个屁股都抽搐起来,好棒,好棒……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那样快乐?因为司南泊的逼问,他的焦躁吗,他要是说不爽司南泊会不会气到他把做到死在他身上?!

    花泪直接在男人的强烈进攻下射了,司南泊有些发毛了一个劲儿问他爽不爽,好像活怕自己不能满足花泪隐隐担忧似的。花泪搂紧司南泊的脖子,大声淫叫着:“爽——啊啊啊啊——好爽——猛鸡鸡好厉害呜呜呜——大鸡鸡猛男肏得好爽——!!!泪儿好舒服——泪儿——泪儿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

    司南泊无意识地又笑了一下,内心满足感爆棚,艹这个骚货,知道他是最厉害的了吧,被他操过之后可就看不上别的男人的蔫菜芽了。想到这里他突然想瞪一眼司南岳,这小子,看那么起劲干嘛!?

    司南岳突然被大哥瞪了一眼,便有些慌到想要跑路。刚要走,司南泊一个站住定住了他。

    “你不是要精液么。”司南泊低喃,“操完这个骚货,我就给你,你可得拿碗来装。”

    “大哥你真会开玩笑。”司南岳想要笑,但是司南泊眼睛一眯他就笑不出来了。

    “嗯啊~嗯~……”花泪属实被肏糊涂了,搂着司南泊的脖子哼哼唧唧啃了起来,司南岳瞪大眼,这小子真是无限踩雷不能啃啊大哥有洁……洁个屁的癖,司南泊一边捅着人家的嫩穴一边捏着少年的下巴,一点也不嫌弃那泗流的口水,伸出舌头便纠缠进去,两人热吻起来,整个滚做一团,司南泊将人压在身下,动情到屁股紧紧绷住,大睾丸随着性交的肏弄摇晃不已,少年已经被司南泊吻到失魂落魄,已经不在意自己被司南泊当着其他男人的面肏到那般失态那般淫荡。

    心头又疼又热,好像喷溅出热腾腾的爱,但是那又是酸涩的,这个男人是个危险的疯子,是个荡货,他不该靠太近的。

    花泪哭着抚摸着司南泊每一块肌肉,男性阳刚的身体他好喜欢,司南泊的脸,司南泊的腹肌,他的阴茎,还有他低沉的嗓音,南城人说他是保护神,他有点信了。

    “嗯啊!”神明在他的身体深处射精了吗。花泪哆嗦着承受着司南泊汹涌的精液,绵长滚烫,司南泊又吻住他,热烈又霸道的索求,他很喜欢接吻啊。

    “好多啊。”两人松开唇瓣,花泪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里面全是司南泊的精液。司南泊喘着粗气,直勾勾的看了他一会儿,接着接过玉碗,凑到他的臀丘下,巨屌缓缓拔出,啵的一声,从紧致的穴口拔了出来。

    “……流、流出来了……”花泪捂住脸,好多,精液像是小溪流,从他的肚子里流淌出来,顺着他的股沟的酥痒感觉他都能感受到。司南泊还故意摁压他的肚子揉搓他的屁股让精液尽量挤出来。

    粘稠的精液混合着高潮液,竟然真的装了大半碗,司南泊把碗递给司南岳:“喏。”

    “艹。”司南岳感觉自己被鄙视了。这也太猛了吧,有必要吗哥……他妈的忍了十年憋坏了?

    也是,以前司南泊就天天和闻面淫乱,从早到晚每一天都要来上好几炮,也没看他说自己肾虚。

    司南岳端着碗赶紧滚了,毕竟做的时候,司南泊已经瞪他了。

    刚出去,司南岳便冷着脸说:“给我查清楚这个少年的来历,若他真的是哪家派来的奸细,便趁机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