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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造身份花雎3p小宫子为爱醋怒

    是夜,司南岳正在和亲爱的蝴蝶滚床单,花蝶骑在司南岳结实的公狗腰上,小脸阴媚屁股摇晃直喷水,整个屋子都是吱呀床响的声音,司南岳一只手捏着花蝶的性器,一只手揉捏蝶儿软的像是棉花的屁股,两人正值佳境高潮迭起,花蝶紧紧夹住相公的大肉棒,嘴里哼哼唧唧:“……要射了……嗯~……蝶儿屁股没力气了……嗯……”

    司南岳闻声便半起腰身双手抬起花蝶的屁股,粗壮的阴茎对着紧实滑溜的淫穴大进大出迅猛无比,花蝶抓着自己的小鸡巴失声乱叫,雪白的屁股一吸一抽,一张小脸红的滴血:“相公!啊!……嗯!~嗯!就是那里……使劲肏……呜!”

    指间后的阴茎射出一股浊白,花蝶双手撑在司南岳身上呼吸紊乱半晌动弹不得,司南岳继续顶着阴茎,边操边笑:“……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相公弄得太厉害了?”

    “嗯……”花蝶娇滴滴地应一声,接着扭过头去看自己那淫荡的屁股如何咬着司南岳的大棒子噗嗤噗嗤不肯松开。司南岳哑着声音音线颤抖:“看相公操你呢……过来,亲亲相公……”

    花蝶便俯下身伸出舌尖往司南岳唇瓣后送,滑嫩的舌头被司南岳轻轻咬一口又疼爱至极地吮吸,花蝶娇吟一声,搂着司南岳的脖子认真地和他深吻。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不合时宜地敲门声。司南岳松开花蝶,有些恼怒地问:“谁?”

    门外的声音冰冷至极地说:“你哥。”

    司南岳与花蝶面面厮觑。

    “……大。大哥,这么晚你、你来……”

    司南泊道:“少废话。”

    司南岳苦了脸,不得不从花蝶身子里抽出硬着的肉棒,接着随便披一件衣服就去给司南泊开门。

    今夜月色不错,司南泊逆光而立,轮廓冷酷至极。

    司南岳突然觉得很冷,司南泊本就不善的眉眼在夜晚瞧起来更加阴狠。司南岳打小就怕他,他的大哥天生就是浅金色的眼眸,据说是因为在坟地阴时出生,吸收了太多鬼气,司南泊打小就让人害怕。

    “很精神呐。”司南泊瞧着司南岳胯间挺立的性器,淡淡地评价一句。

    司南岳被他瞧了一眼,便周身一抖,吓得射了。

    精液射到了司南泊纯黑的衣衫上,司南岳吓得直去擦:“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司南泊淡淡说了一句,接着伸手拽住司南岳颤抖的手腕,“怎么,怕哥哥?”

    “没。”司南岳咬唇垂下脑袋,他平时也不会怕成这样,这不是,白天偷进红楼偷窥孟欢给哥哥口交时被哥哥发现了吗……他知道司南泊最讨厌别人看他做爱。

    完了完了,原以为一下午司南泊没有来问罪这件事能过去,没想到大哥深夜造访实在是见鬼。

    “见过大人。”花蝶下了榻磕头行礼,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卑微和怯懦才是生存之道,司南泊不喜欢他,打小就千般阻挠他和闻面结交,只是适得其反,反而让闻面和他关系更好了。

    司南泊瞧他一眼,接着坐上窗轩下地小榻,冷淡地声音徐徐说道:“不是做爱么,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司南岳心里咯噔一声,做不敢做,他也跪下来与花蝶并肩:“大哥我错了,是我想要给花蝶一个惊喜讨他欢心,带着他去见闻面……不、不小心撞见……”

    “老二,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哥哥太纵容你,让你觉得能骑到哥哥脖子上了是吧。”

    司南岳连忙摇头:“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说着捅了捅花蝶的腰,示意他认错。

    花蝶道:“蝶儿错了,请大公子恕罪。”

    “也没什么。”司南泊轻笑,这一声笑吓得夫夫两一阵头皮发麻,“我和孟欢的话你也听清楚了吧,全司南家旧灵人寥寥无几,你与前主灵又是知交。花蝶,懂我的意思吧?”

    花蝶:“…………”不懂啊大公子……

    司南岳连忙点头:“大哥我明白了,明日全司南家都会知晓闻面是前主灵的仆从,您留他只是为了怀念前主灵。”

    “呵,还是老二懂哥哥的心。”司南泊起身,居高临下地扫一眼花蝶,“好好办事,不要出纰漏。”

    司南泊离开了,司南岳长舒一口气,也不敢去关门,生怕司南泊又杀回来。

    “蝶儿……你也听到了,大哥要我们造谣……将闻面彻底变成所谓的前主灵的仆从。”

    花蝶蹙眉:“可是我与闻面见过了,还故意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浮盈他们都瞧见了。”

    “无事。”司南岳搂住他将他往床上带,“事情我来解决。太可怕了……大哥把手伸到我们这里来了……”

    -

    翌日,弃灵闻面曾是前主灵灵仆的消息不胫而走,短短一个上午,整个司南家都知道了闻面是司南泊心头朱砂痣的替代品。

    事情传到二公子的院子,灵人们在早膳的时候津津乐道此事。司南岳刻意引导话题:“一大早都在聊什么,饭也不好好吃。”

    其中一只灵人便抢快说:“听说那只叫闻面的弃灵是前主灵的贴身灵仆,大公子院子里的灵人都抢着和他套消息要知道大公子喜欢什么呢。”

    浮盈却将祸水引到花蝶身上:“那灵仆是前主灵的,蝶儿昨日见他,却没有认出来,你不是前主灵的好朋友么。”

    花蝶道:“前主灵的仆从应该都殉葬了才是。他的仆从众多,我确实不记得。”

    又有灵人说:“那红楼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没准儿蝶儿也没进过几次,哪里见得着那些仆从。”

    大家纷纷暗笑起来,大抵就是觉得戳穿了花蝶自诩自己是前主灵好友的谎话。花蝶无言以对,反倒是司南岳有些不悦:“行了,一个个话这么多。那闻面谁都不许靠近,小心惹祸上身。”

    浮盈道:“我们可没胆子。倒是那弃灵昨日故意接近蝶儿想要攀高枝。我看他也清楚自己活不长,急着抱大腿呢。”

    “听说他还勾搭了六公子,真不害臊。”

    “六公子勾搭着了又有什么用,呵呵。”

    “行了。”司南岳扣桌,“老六可是我亲弟弟,是不是不饿,不饿就下饭桌。”

    灵人们一听纷纷噤声,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

    闻面才是莫名其妙。

    今天一大早,司南泊就让他出去走走,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闻面压根不想和他在一起,便真的一大早去了杂院。

    一路上,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那种鄙夷指点变成了欣羡好奇,看得他全身起鸡皮疙瘩。他赶紧将跟在暗处的宫恒正叫出来。

    “小正,这些人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要折腾我。”闻面简直草木皆兵怕得要死,“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宫恒正道:“只要有属下在,一定护大人周全。”

    闻面还是觉得瘆得慌,那些人瞧他的眼里充满了意味深长的阴谋感。刚入杂院,一阵难以描述的呻吟便传了出来,闻面一头雾水,一侧的宫恒正直接绿了脸。

    “小雎一大早和谁折腾呢。”闻面想要推开门,却被宫恒正一把抓住。

    宫恒正拧着眉,徐徐冲他摇头。

    “你放心,他不会不好意思的。”静了静,闻面又道,“你若是不想进去……在外面等着?”

    宫恒正唇瓣苍白:“属下奉命,不可离开大人半步。”

    闻面一脸便秘:“……那,那我也在外面站着等着完事?”

    “对不起。”宫恒正难过的咬住了唇瓣,失落地垂下脑袋。

    就在薄薄的门扇之后,晨起洗漱还来不及束发的花雎便被人推到石桌边肏弄,两个身形剽悍的暗卫一前一后插入花雎的后穴,三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两根粗壮的性器节奏相同的在撑得紧绷快要撕裂的后穴律动。

    花雎已经被操软了,双腿分开软绵绵地靠着身后的男人,陌生的暗卫神情冰冷,但性爱过程中也红了双颊忘记了最擅长的隐忍。身前的男人咬着花雎的脖子呼吸剧烈,身后的男人爱抚着花雎的颤栗发硬的乳尖,花雎面色潮红红唇颤抖,动听的声音惹得男人欲望更甚。

    “……好哥哥,去屋子里肏吧,我真的站不住了……”

    “嗯~那里好胀……”

    身前男人不说话,只是捏着花雎的细腰疯狂肏动起来,花雎失声大叫,身后的男人也跟着使劲肏他的屁眼,原本塞入两根便很困难,稍稍律动都是轻微疼痛,花雎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却将两个男人的性致完全调动起来似的,男人粗鲁地用舌头堵住了他的嘴,身后的男人坐在石桌上,顶着花雎狂操。

    花雎呜呜咽咽小脸疼的红一阵白一阵,黏糊紫黑的性器一出一往,两个男人开始逗弄骚穴似的轮流操他,屁股身后的男人阴毛戳的他直痒痒,花雎扭了扭屁股,却被男人很响的拍了一巴掌。

    “真他娘的浪。不愧是泣灵城出来的。”

    “一起进去,这小浪货被肏得直流水,真他妈爽。”

    花雎颤巍巍地哀求:“不要一起进来……呜呜……疼、哥哥……”

    “疼的就是你。你不是想挨操吗?”两个暗卫一起塞入,松弛的肉洞再次撑到边缘细薄,花雎又哭又嗲地叫了一声,接着主动搂着男人的脖子挨操。

    哭得红肿的眼睛在暗卫看不到的角度褪去无助,露出寒意的凶狠。

    胆敢肏疼他,一会儿阉了这两货好了。这么想着,花雎又故意难忍至极地浪叫一声,腿心止不住的打抖。就在这时,虚掩的门板,‘砰’地一声被人踹飞了。

    飞了。

    花雎:“…………”

    宫恒正出现在门前,往昔羞涩老实的模样一消而散。他刷的抽出佩剑,眼眶通红一脸铁青。肏弄花雎的两个暗卫反应迅快地将腰间的剑拔出来,瞧见是宫恒正,便有些松懈:“原来是宫大人,你也来玩儿玩儿?”

    “宫大人,你这是……”

    宫恒正刷的将剑指向他们:“离开他的身子。”

    “宫大人,你等不及我们让你也无妨,何必动剑呢。”两个暗卫说着便不在意地抽出自己的鸡巴,花雎登时失去支撑软了身子,宫恒正见状连忙要扶,却被其中一个暗卫抢先。

    “小骚货,连宫大人你都能勾引到,厉害啊。”暗卫暧昧的揉揉花雎的腰,丝毫没有意识到宫恒正滔天的怒火,想想也是,一个下贱的弃灵,和暗卫府排名顶级的老实人暗卫能有什么真挚的感情?他顺势将花雎推给宫恒正,宫恒正接过花雎,一只手摸了摸花雎的后穴,结果摸出一手的精液,他便紧紧攥了拳头,愤怒的眼睛瞪向两人。

    暗卫有些局促:“也不知道您要来玩儿他,就内射了。也没几次。”

    也没几次。

    花雎歪在宫恒正心口,突然间觉得后背有些冷。

    为什么他有点想逃离现场,宫恒正不会杀人吧……嗯……他不就是被操了……这呆瓜不早就知道他在和其他灵仆乱来吗?

    “滚。”宫恒正冷冰冰地低呵,手中的剑紧了再紧,“下次别让我看见你们进这里。”

    暗卫有些不高兴:“宫大人,这弃灵可是全司南家公用的。何况是他自己要求要被我们肏的。他又不是你的。”

    “而且我们找他有事,事还没办完呢。”

    宫恒正彻底怒了:“我叫你们滚就滚!想死是不是!”

    “宫恒正你说什么呢、叫你一声大人你还真以为自己能踩着我们了是不是?不就是资格老了一些你装什么装呢!”

    “诶!打住!”闻面乱入,跑过来堵在四人中间,“误会误会。都消气,操都操了我相信你们的话,小正只是在气小雎喊疼了你们还继续肏他,大早上和气一点。”

    花雎道:“还是面儿懂我。我让你们操我,可没让你们双龙入洞,疼死了。”

    宫恒正瞪眼:“你闭嘴。”

    花雎扬眉瞬间不开心了:“我就不你能奈我何?真以为你是我谁了?哼,”花雎推开他,扶着细腰蹭上闻面,“还是我们家面儿懂事,啵。”

    闻面摇头:“花雎,现在大家在为了你吵架都要打起来了诶,不要再煽风点火了。小正是真的生气了,你看他,脸都绿了。”

    -

    事情是这样,这两个暗卫的主子想和闻面套近乎挖挖前主灵的装扮风格以及秉性爱好好如法炮制讨好司南泊,所以他们奉命先来从花雎嘴里挖闻面的底。花雎当然不肯松口,又想白嫖一顿别人送上门的大鸡巴,便说肏他肏得舒服了就说。

    结果这两货不顾他的感受要来双龙入洞,花雎起先还能忍,但后面疼得要死。故意哼哼只是为了假装自己很柔弱不想惹麻烦。想着事后阉了这两货,岂料……

    把宫恒正气了个半死。

    “喂,你真的生气啦?”花雎见宫恒正不理他便戳他,“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和其他男人乱来吗,我都告诉过你了……”

    宫恒正深吸一口气,紧盯着簇拥闻面的暗卫,嘴里却冷冷对花雎说:“你是不是忘记答应我的事了。”

    “嗯?”花雎蹙眉,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我答应什……”猛地,他愣住了。

    宫恒正道:“今天,就是我的生辰。我们说好了结契。”眼眶再度发红,宫恒正音调微颤,“一大早就给我惊喜,不愧是你。”

    花雎心里很不是滋味,厚脸皮也不由愧疚起来。犹豫片刻,他抱住宫恒正的后背,放低声音讨好地撒娇:“对不起嘛,他们找闻面还问东问西,我就想戏弄戏弄他们……小正,别生气了,今天让你肏回来。”

    宫恒正一本正经地说:“我真的很生气。花雎,我以为今天是个圣洁的日子。你……你根本就是忘了……!”

    说着他拽开花雎的手,径直走向闻面,宽阔的后背瞧起来却是一股子落寞憔悴。

    花雎捂脸长叹:“……糟了糟了……昨天还记得这事怎么睡了一觉一干二净……完了……我要怎么哄这个二愣子……”

    暗卫问完话,表示还要请闻面去做客。宫恒正心情极差,目光如刺瞪着两个暗卫,听他们要带闻面走,便冷声拒绝:“闻面大人岂是你们想带走便带走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坏心思!”

    闻面道:“小正你保护我不就好了?”

    宫恒正憋嘴:“属下建议大人立刻回红楼,司南大人还在等着我们。”

    闻面:“…………小正,你还在生气啊?”

    宫恒正冷哼:“没有。我没有。”

    结果没去成。

    闻面觉得先解决宫恒正和花雎的感情纠纷对他来说更重要。

    他和暗卫们约好明天再去,今日便留在杂院。本来今天是花雎和宫恒正结契一天的好日子,他还想着让他两过二人世界啥的,现在全泡汤。

    “小正啊,你也别和花雎闹别扭了,他就是这样。哎……他在泣灵城孤零零住了几十年,能活下来靠的就是被男人操,你才和他认识几个月?他怎么可能因为这几个月就改了几十年的习惯。这事急不得,你得好好和他说,你看他,本来就被欺负了,你还凶他,他怎么想?”

    闻面当然是帮花雎,谁让他们是好闺蜜:“花雎性格可怪了,他肯拉下脸给你认错,你要是不好好回应他,以后可就永远抓不住他了。你看他多可怜,眼泪汪汪的,哎,你不去我去,你这次若受不了他不想再纠缠,那这契约也没必要了。”

    宫恒正猛地睅目。

    闻面真的要去安慰花雎,其实是要顺顺花雎逆鳞。这小子啥秉性他清楚得很,浪荡至极脸比墙厚,所以他才觉得宫恒正喜欢他简直是人间奇迹嘛……

    “你怎么回事。”闻面悄声对花雎说,“宫恒正就是个纯情男,你还在这个节骨眼和其他男人乱来。”

    花雎啧舌:“昨天太激动喝了一点酒,他妈的,醒来昏昏沉沉全忘了。他干嘛,不想结契了?”说道这里花雎故意哼哼,“不想结就算了,爷又不稀罕。想和我结契的多了去。”

    “得了吧你,瞧瞧你那心口不一的样。他本来还拉着我不想撞破你,要不是听见你喊疼咱两就要在门外听完了才进来。你知足吧你,谁要是这么对我,我立刻嫁了。”

    “我呀。”花雎眨眼,“我一直都这么对你。”

    闻面一脸索然无味:“又来了是不是,我都说了对你没兴趣。”

    “哼,那要怎么样,我都向他道过歉了,是他不理我。我这辈子还没向谁低过头服软呢,是他不好好把握。”

    闻面:“我真的好累。”

    花雎嘀咕:“是他先凶我,让我闭嘴。”

    闻面没办法,只好一手拉一个强迫他们拉手和好:“你们想浪费这一日我也没办法,不要等到失去才后悔。来跟着我一起念——以伊之血,融吾之命,契约一生,不弃不离。”

    宫恒正别扭了一会儿,接着紧紧握住花雎的手,颤抖低哑地声音念:“以伊之血”

    花雎应:“融吾之命”

    “契约一生,不弃不离。”

    契约同时出口,两人相视一笑。原本真正的契约需要一个盛大的交合仪式,但暂时的契约不用这般隆重。简简单单地说完,浅淡的光芒笼罩花雎,之间花雎眼角一闪,凝出一点朱砂泪痣。

    宫恒正瞧着他,眼神激动雀跃手脚却不利索。害羞极了。闻面着急得很,摁住两人的脑袋便强迫他们接吻:“看什么呢,契约都出来了还不巩固好,等着它下一秒消失吗?”

    宫恒正心口大起大伏,嘴唇碰触花雎的那一刻,他鼓起勇气用力地抱住他,温软的舌头痴情缠绵的搅动,花雎阖上双眼,不知怎的,没心没肺的他竟红了眼眶。

    闻面傻乎乎地鼓掌:“脱单啦脱单啦,一把年纪铁树开花。”

    花雎嗔怪地斜了他一眼。

    “好了,别亲了,这傻子看我们笑话呢。”花雎轻轻推了推宫恒正,接着轻抿唇瓣偎在他怀里:“结契了,想干嘛……回屋子做爱?”

    宫恒正道:“做爱随时都可以,今天我们不做爱。”

    花雎:“啊?”什么直男操作,结契不就是为了做爱时更敏感更爽吗。

    宫恒正满脸通红地说:“我、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花雎:“……呃,好。闻面也去吧?”

    闻面道:“一会儿我回红楼,就不打扰你们了。小正加油呀!”说着笑嘻嘻地离开了杂院。

    “先将面儿送回去我们再去吧,我不放心。”

    “好。”宫恒正点头,“你和他,我都会拼命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