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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操大人好腰力

    巷内。

    “你、你们是谁?啊——!!!”

    剑光一闪,身首异处。

    墨衣少年缓缓打个哈欠。

    “不是吧哥,这种货色你也让他碰你?二哥气得脸都黑了。”

    司南岳笑:“还好,保住了大哥尤为器重的贞操。”

    司南空悻悻地瞧着司南泊:“我怎么觉得,大哥看我们的眼神像在看傻逼。”

    “不可能,他的脑识现在不如之前三成灵活,顶多是觉得你我打断了他的美事而已。”

    “美事?”司南空撇嘴,“哪个男人会耐着性子扩张四刻钟,对面都去了一次,他还慢悠悠地扩。”

    “说够没有。”

    司南泊微笑:“你们是谁。”

    “被你杀的老二老四,他叫司南岳,我叫司南空。你叫司南泊,蝉联做爱比赛二十二年冠位的一夜十次郎司南泊。”

    司南岳无奈地摇头:“我受不了了。”

    “哦。”司南泊点头,“你们复活了。”

    两兄弟:“……”

    “不,我们没死,但确实是追踪叛徒而来。大哥,你是诱饵。”

    “嗯……”司南泊为难地捏了捏下巴,“我现在什么也不记得,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骗我。这样吧,为了彰显你们的诚意,我要你们做一件事。”

    “什么?”“大哥你事真多,早就说了不能抹记忆,你真的很麻烦对付啊!”

    司南泊微笑:“将闻面绑架,喂好药。等我去救他的时候,派人刺我一剑。”

    “…………不必要吧。闻面这么好对付,扛回去就是。再说,大哥你不是不要他了吗?不是说玩儿腻了吗?你是不是又驴我们?”

    司南泊轻轻微笑:“不知道以前的我怎么想,不过这闻面,我越看越喜欢。”

    -

    “你好,方便做吗。”

    天蒙蒙亮,屋门便被敲响。花雎睡眼朦胧地打量着门前的男人,长得还不错,看起来怪老实正经的。不过,人面兽心的家伙多了去。他搂一把头发,故意露出细瘦的锁骨。

    “五十石一次。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加收十石。”花雎摊出手心,示意男人先付钱。

    一颗猩红的宝石沉甸甸的放在他掌心。

    “够吗。”

    “…………够、够……”花雎拿着宝石又咬又看,接着欢天喜地地揣在怀里,“公子你等等,我去洗漱一番,一会儿保证您满意~”?( ′??? )比心~

    男人道:“好。我能进去等着吗。”

    “当然当然。”

    没大一会儿,闻面便醒了,揉着乱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头,一边捂肚子饿得不行:“小雎,你做饭了吗?”

    “我一会儿要做爱~你随便煮个蛋吃吧~”

    “……”闻面翻起白眼,“大清早的就开始接活,你混得不错啊。”

    “那是当然~”

    好大一颗鸽子蛋呢!

    闻面便梳好头发披在双肩去洗漱,刚蹲在水渠边刷牙,便瞧见桂树下站着一个人。对方穿的黑漆漆的,一时没有注意到。

    “早。”男人冲他招了招手。

    “……枣。”闻面含着牙刷子,莫名其妙地挥手招呼。

    男人却踱过来,同他搭话:“你不记得我了?我们见过的。”

    “呃,没吃早饭,有点记不清。”闻面道,“公子,不知我们在何处?”

    男人便从袖子里变戏法般掏出一包热乎的糕点:“我的早点,分给你一些。”

    “多谢。”闻面接过袋子,漱完口便拎着袋子往屋里赶。刚拿起一块,猛然发现袋子里的糕点是超贵超难买到的鼎食香居的桃花芙蓉酥,看了看又放回去。折好。

    给花雎吧,他馋这个很久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雎,鼎食香居的桃花芙蓉饼。”闻面笑,“还热着。”

    花雎瞪眼:“你你你!哪儿来的?”

    “是外面那名公子托我给你的。”闻面笑,“他看起来很阔绰的样子。”

    “他刚才给了我一颗宝石呢!”花雎将宝石掏出来给闻面看,“够咱们买一箱香露了!”

    “那还不如多买几只鸡鸭,我可不想再吃馒头面条了。”

    “好,一半一半。”花雎拿出一半,另一半留给闻面,“你回屋子吃吧,我一会儿和他在屋子办事。”

    “嗯。”闻面点头, “你吃点再做,免得晕过去。”

    瞧着手里的糕点,闻面犹豫一下,接着脑海里升起司南泊柔和的笑脸。

    给大人吃的话……

    “就放在门口,不让他发现。”闻面打定主意,捏着糕点准备往破屋去。人还没走到大门口,一支利剑呼啸而过。闻面咯噔一声,缓过神来,只见一人一剑护在他身前。

    “避在我身后。”黑袍男子冷静地挡住他,温润的目光瞬间犀利翻卷恶寒。

    “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一阵箭雨接踵而至。男人并不慌张,一柄长剑舞得飞快,闻面被堵到墙头,听着断掉的箭矢乒乒乓乓落在地上。箭雨甫停,花雎的房间里传来惊呼。

    “小雎!”闻面望去,却见小屋子已是箭矢遍布。他面上一沉,心脏骤停一瞬接着鼓动如擂,闻面丢掉手里的糕点,疯了一般冲进屋子。

    “小雎、小雎!”屋子已经被射烂了,密密麻麻全是箭矢。镜台边满是血迹,几缕红纱被箭矢撕下扎进梳妆台,糕点撒了一地,花雎……不知所踪。

    闻面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半晌没有动静。

    小雎被掳走了。

    他会死吗。

    花雎!!!

    “随我走。”黑袍男人进屋,一把抓住闻面的手腕。男人的力度极大,闻面抬眸瞪着他。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我与小雎在这泣灵城安生度日,不可能引来仇家。是不是你引来的人?!”

    “不知。”顿了顿,男人又道,“算是。”

    “你究竟是谁?!”

    “……我不能说。”男人面有难色,“总之,”他抓起桌上的饼,“先吃一个吧。”

    “……饼里是不是有毒?!”

    “不算毒,只是……不是,没毒。”男人面色一白,“只是普通的糕点。”

    闻面抓起饼,抵在男人唇边:“那你吃一个给我看看。”

    男人面有犹豫,但还是接过饼咬了起来。闻面瞧着他吃饼,便伸手去摸花雎桌边放着的剪刀,等男人将饼咽下,他抬起剪刀猛地向他扎去!

    男人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闻面一刀。但很可惜,人没事,剪刀歪了。

    闻面:“…………”

    男人:“…………”

    两厢寂静片刻,男人迟钝地说:“那个,我吃完了,该你吃了。”

    迫于男人的淫威,闻面吃了一口饼,但还没有嚼好,耳边又响起一阵声响。

    却见另一抹黑色破窗而入,此人手持冷剑冷眉厉目,闻面见状立刻将饼子丢掉吐了饼渣。

    “大……”叫了半截,又给缩回去。他瞧着一身杀气的司南泊再看一眼镇定自若的男嫖客,忽然之间觉得……

    两人二话不说大打出手,闻面一颗心揪起来。虽然司南泊功体了得但那是因为有灵人加持,他不怎么瞧见大人用剑,只知道他内力深厚。果不其然,两人过上没十招,司南泊便中了一剑,鲜血滴落,滴滴入木。

    “大人!”闻面蹙眉,“您……您还是自个儿跑吧,我拖住他!”说着捞起一边的板凳冲黑袍男人奔过去,“我和你拼了!!”

    男人轻剑一挥便削去大半个板凳,哐嘡一声板凳落地。他无奈地低喃:“别胡闹。”

    闻面咬唇,完了,对面太厉害,他斗不过。

    趁着这一间隙,司南泊将对手逼开自己靠近闻面,靠着熟悉的身躯,闻面不由红眼:“大人,你怎么来了。”

    “有刺客。”说着目光一凛展露杀气,“别怕,我在。”

    “可是您打不过他啊!”闻面欲哭无泪。

    “你先走,我断后。”司南泊斜一眼身后的小窗,示意闻面逃走,“快。”

    “可是……”

    “没有可是。一会儿我就来找你。”

    说着再度仗剑与黑袍男子争斗,闻面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好听话逃生。他要去找救兵……找……

    这偌大泣灵城,谁肯帮助他一介弃灵,谁又肯帮助司南家通缉的叛徒?

    想想十八年前,闻面可不会有这样的迷惘。

    他的主人便是一方秩序,他的主人便是天之所向。他们岂会落魄岂会沦为猎物?

    除非、除非他重新缔结契约。

    可是……那意味着自己……

    闻面狠狠蹙起眉头,就在短短一刻间,他陷入深思。

    院内。

    见闻面逃走,男人便收了剑。刚要向司南泊行礼,却被司南泊一剑划破脖子一层皮。宫恒正猛地闪避,腿脚砰的撞到地上的茶几。

    “你是谁,为何伤他。”司南泊持剑冷问。

    “主人,我是宫恒正。”宫恒正捂额,“不是您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再借情乱性吗,为何将闻面放走?”

    司南泊道:“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想杀他。”他扫一眼周围的箭矢,还有镜台上的血迹,“你到底是哪家的细作?”

    宫恒正哑口无言,想了一想,只好脱下衣衫露出腰间的奴印。

    正是司南泊亲手打造的铁烙烫下。

    “属下宫恒正,跟随公子四十余年,乃是公子贴身侍卫。七日前奉公子您的命令,潜入泣灵城寻找司南家细作踪迹,顺便,找出闻面。……哈啊……闻面……哈啊……”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腹下骚动,宫恒正面色发红情潮剧烈,紧身劲装属于男人重要部位的那处拱起一个大包。

    “你怎么了。”司南泊下意识后退一步,“离我远点。”

    宫恒正香汗密布,嫣红若霞,他气喘吁吁地应:“吃了春药。”

    “快滚。”司南泊不客气得说。

    “属下告退。……唔!”

    -

    宫恒正离开院子飞至隐秘之处,胯下难堪的感觉已不能控制。隔着裤子揉捏片刻,滑腻的液体便从薄薄的布料渗出。他将腰间腰带解开,粗大的性器犹如黑藕跳出。迫不及待地揉搓片刻,那股燥热的感觉却丝毫不减。

    反而愈演愈烈。

    正当他靠着树干自泄之时,目光瞧见一抹嫣红气势汹汹地打不远处而过,是方才他买的弃灵,宫恒正也不管对方为什么会完好无损的回来,只是赶快叫住他。

    “花公子!”

    花雎猛地扭头,衣衫下还藏着一柄血淋淋的匕首。

    “是你啊大人!~”瞧见是黑袍恩客,花雎便将匕首收好几步过去,“你没事,那闻面呢?呃,你这是……”

    狐狸眼睛扫到男人黑袍下伸出的肉棍,花雎想到什么,便笑眯眯地伸手握住男人的东西,边揉边呵气:“大人,若不是出了这些事,你我已然颠鸾倒凤了吧。瞧把咱们大人急的。”

    说着他跪下身子,让男人抵着树干,自己握着男人的阳峰细细品尝舔舐,魅惑的小脸被撑出两个鼓包,下体被吸得滋滋作响,宫恒正第一次被人口交,那燥热又多水的口腔快要把他魂都吸走似的。花雎一边将男人吸得直吸冷气,一边眯眼魅笑。

    宫恒正抓着树皮,生生抓出八道抓痕,紫黑硕大的阴囊不住颤动收缩,两颗坚硬的鸡蛋被花雎的小手抓的又痒又爽,宫恒正剧烈喘息起来,他猛地松开树干抓着对方漂亮的脑袋狠狠顶了几下,接着绷直后背射出一泡浓稠欲液。

    花雎被他顶的有些难受,本来就大,口交起来呼吸都困难。不过看在那颗鸽子蛋大的宝石上……花雎咳嗽几声,擦干净唇角的精液伏在男人气息不平的心口前勾引撒娇:“大人,您舒坦了,人家还硬着呢。”

    说着委屈地让宫恒正去摸他胯间的阳物:“您摸摸看。”

    宫恒正脸红不止:“我……我不会口交。”

    “大人~谁要您口交了,进来嘛……”花雎拉着男人的手指往他早就湿漉漉的后穴插去,“人家都馋的直流水了,大人~就在这里做吧~”

    宫恒正更加局促:“我……我们……做、不……”

    “来嘛~大人亲自上门,怎么现在还害羞了。呵呵,”花雎说着便将宫恒正的裤子全部脱下来,接着又去扒他的上衣。宫恒正抓着衣衫不放:“不能脱。”

    有奴印。不能暴露。

    “好。”隔着薄薄的亵衣,花雎咬了咬宫恒正的肉粒,可怜的处男护卫一个颤栗。花雎心里明白了,这小子还是个处,怕成这样。

    “公子,我想了想,咱们还是回去躺在床上做比较好。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将裤子脱掉,薄薄的红纱下露出满是吻痕牙印的心口,以及挺翘圆软的臀丘,花雎牵着男人抚摸自己的股沟和精囊,声音在那粗糙手指刺激下格外妩媚:“插着我回去,好不好。”

    宫恒正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不是……”

    “是什么?”花雎锤着香气,媚眼如丝抚着男人的三角区,“又不远,也没人……大人是胆小还是不喜欢雎儿?”

    “……喜、喜欢、”宫恒正红着脸承受着花雎一个上窜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花雎蹭着他的衣衫,吻着他的唇瓣含含糊糊地命令,“塞进来,我会好好含住的。大人……就这样抱着雎儿回去吧~”

    “……好。”宫恒正长吐一口气,接着摸索着将性器插进花雎的后穴。说实话,轻松进入得令他意外,里面似乎有很多黏糊糊的液体,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发出了粘稠暧昧的水响。宫恒正颠了颠手臂左右包住花雎的臀丘,小浪货立刻感受剧烈地淫叫一声,身子软绵绵地紧贴男人滚烫的心口。

    口齿交缠欲液横流,每行走一步都是极致的快感。肠道里的东西比他想象的更加深入灵活,后穴噗嗤噗嗤有规律的声响,花雎哼哼唧唧但扭着屁股上下律动,他耳边是男人时长时短是沉事提的闷哼,以及不时游走他臀瓣后腰的大手,路过一条小溪时,花雎特意让男人凑过去看,水里映着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他那处紧紧咬着男人紫黑的巨棒,他扭过去瞧着水里白花花的屁股正在噗呲噗呲地扭动将肉棒吞了又吐吐了又吞。

    宫恒正被花雎夹得飘飘欲仙,一路上就在强忍射精的欲望,此刻瞧着水里两人色气交合的倒映再也把持不住,他搂紧花雎微斜腰杆狠狠抽插,花雎在他身上眉叫浪笑:“大人…………嗯~大人好腰力…………哼唔…………大人干煞雎儿了,大人的大东西……呜呜…………”

    两具肉体啪啪撞响,在花雎高潮痉挛之时,宫恒正亦忍不住喷射而出。体内的药性还未散去,刚刚射过阳峰又硬挺起来,他又恢复之前的姿势,抱着花雎往屋里赶。感受到男人再度挺立的东西,花雎哑着嗓子笑起来:“大人你真坏、还要射我几次?你这样,我可就亏本了。”

    宫恒正道:“钱可以后补。我想上你。”

    “行啊,你常来关顾,我给你打折。”花雎啄一口男人的喉结,“不过,你每次来,都得给我带鼎食香居的新饼。”

    “好……我什么都给你。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