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食欲与老师柑橘味的乳汁

    好像有些不对劲。

    李游的指头被含在林祀的口中，清晰感知着吮吸，一向对人冷淡的林同学垂着眼，脸上带着些微欢愉和满足，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伸舌舔了一下李游的指尖。

    几乎下意识就想收回。

    手腕被禁锢着，不容反抗。力气大得出乎意料，手腕有痛感。

    而后是牙齿的咬，咬在指腹的肉上。

    时间漫长到有些过分了。十足的不正常。

    缘起不过是手被刺破，含指解释为止血都勉强，哪怕是出自林同学，而他出自私心，不作阻拦、不作停止。

    伤口不算大，即便在再做挤压的情况下，也不再出血，理智逐渐站在上峰的林祀，握着自家同学的手腕，嘴里含着手指，僵住。

    缓缓抬头。

    与李游的目光对上，又飞快错开。

    救命。耳根红了一片的林祀睫毛在颤。

    尽可能，尽可能自然地张唇握着其手腕拿出手指，手指不可避免地沾染着津液，指腹还残留着牙印的痕迹。

    莲花，像某种水生香调。干净的，淡的。

    味道。

    在林祀的注视里，面前人像也觉出了一两分尴尬，李游挣出来，将手藏在了背后。

    追望过去只隐约看见手腕的红痕。

    有些不妙。背着书包坐在地铁上，林祀想。

    这是林祀穿越至这个世界的第十八年。

    在原生世界五岁夭折的他，也是在成长过程中模模糊糊逐渐明白，自己是活了两次。

    从前的世界，用这个世界的说法是ABO，拥有信息素和六种性别的特殊世界。可他又出生了一次，拥有现在的家人，从前更像是场回不去的梦，除记忆再无痕迹。

    成年礼之后，一切不同。

    他开始闻到身边人的味道，残存血脉里的微弱信息素，不同味道的，像食物，激发着他的食欲。

    饥饿感。

    想靠近，想咬后颈，想插入，想标记。

    林祀单手掩面，带些懊恼地垂下头。

    源自肉体和灵魂的欲望的驱使，与十几年受教育的道德背离。

    就像此刻，鼻尖是柑橘味，可以预料的酸甜和美味。

    偏生越走越近。

    头顶传来声音：“林祀同学，你不舒服吗？需不需要老师帮忙？”

    林祀一点点仰起头，露出精致的脸，眼眶微红，像委屈。

    良久，微哑着嗓子、不受控制地说：“老师你，可以抱抱我吗？”

    地铁一角里，像真的身体不适一样，放任自己身体的重量放在另一人身上。

    凑近了橘子味更浓。

    头枕在肩，鼻子在锁骨处，想吃。就在嘴边。

    最后一丝理智在阻拦。难捱地磨蹭。

    身下人僵住。

    半晌，抬手圈住了林祀，轻柔的抚着他的背：“没事的。”

    被包容着。

    后颈那块肉就在眼前，只要，只要再凑近些。

    咬住自己的手背。下一秒被制止。

    望着林祀的眼，老师冲动地讲出：“痛的话，你咬我吧。”

    说出的话不能收回。人来人往的地铁里。

    隔着衬衫咬上去。

    不满足，像是不小心一样，抓着衬衫的手拽开了衣衫，第二三颗的扣子掉落，露出右肩一块，埋上去，咬住。

    老师咬唇遮住将逸的声音。试图想些其他，注意力却控制不住地放在肩膀上。

    偶时与地铁上的旁人对视。

    橘子。林祀想。

    像尝了口橘子。暂时的抚慰。

    旁人眼里，只看得到青年人怀中揽着个少年。不知具体。

    “到站了。”许久，老师轻拍拍林祀的背。

    示意他松口。

    在其身体的遮掩下，拦回衬衫遮掩住牙印，掉落的扣子系不住，只虚虚放置，像还是那个严谨的。

    “家里有人吗？”询问。

    “没有。他们都忙。”撒谎。

    “先别下，老师陪你去医院。”

    “老毛病。我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

    “真的。”

    “不行，还是跟我回家吧，如果有事也有个照应。”

    “老师那里方便吗？”

    “方便的。”

    等坐在客厅，一腔热忱稍凉些，听着浴室的水声，老师觉着自己像新闻里的变态。

    也，也太不妥当了。

    “老师。”

    寻声望过去。浴室那边门开条缝，露出林祀被水汽蒸红的脸，湿的头发梳在头顶，时不时滴下几滴，门是半透明，虽不会具体看到什么，影影绰绰是其躯体。

    “老师，我没有衣服。”林祀说。

    也从慌神的老师那里接过身翻出的衣物，以及内裤。

    换好了出来，手里拎着内裤。

    迎上老师的目光，补充句：“有些小，穿不上。”

    也眼见着老师目光瞥向下身一眼。

    确实是空装，好在运动裤宽松，并不算磨人。

    理智并没有因时间的持续要稳定些，相反，在橘子生活的区域，处处都有其气息。隐晦地引诱。

    林祀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地想要靠近，停留。

    待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不舒服不是嘛。

    他潜意识里敏锐察觉到，老师对他有着超乎寻常的包容，也下意识里以行为去试探边界。

    带些逾越的，跨坐在老师腿上，揽住他的腰，将气味抱个满怀。

    湿着的头发水滴滴落在老师肩上。

    “别…”

    “老师，我难受。”

    推拒的手变成轻揽。少年人的身高其实已经同老师差不多，只身型还带些刚抽条的瘦，刚洗浴完的热气，紧挨着的躯体。

    T恤被拉下，露出肩膀，少年又咬上去。

    老师没有准备，轻叫一声。

    在只二人的此时，后知后觉这样的动作过于暧昧了。

    林祀咬上，牙齿研磨。

    柑橘，在嘴中。止会儿牙痒，在本能的驱使下，向下咬上锁骨，再嗅着香味，彻底拽坏了衣物。

    咬上右乳，发出声满足的轻哼。

    这里味道要更浓些，吮吸着，像想要从中吸取出奶汁一样。

    如果有奶汁，一定也是橘子味的。

    老师再无法忍耐，忍着羞耻感伸手去阻，触到林祀发热的额头。

    “林祀，你清醒些。”

    回应只是牙尖刺进乳头的微痛，在吮吸和吞咽里，乳房一点点涨起，成了酥胸。

    老师瞪大了眼。

    林祀上手揉捏着，也在而后，喝到了第一口橘子味奶。

    更用力地吮，吸得老师呻吟出声来。喝些，满足的稍离，坐在老师的腿上，低头看下去，是破碎的衣物和只一边涨起的乳房。

    有些怪异。

    乳头又溢出一滴，林祀下意识伸舌舔。

    刺激得乳尖硬得立起。

    “这是…这是梦吗？”老师问。伸手扶上，捏了一下，不敢相信，手中的触觉又是真实的，软软的，乳房。

    “老师，原来是女人吗？”

    “不是的！”反驳。

    林祀大概意识到些什么，在被欲望操控的时间，恶劣地逗弄。

    咬上左乳，虎牙牙尖穿刺，造出另一处的乳房。

    这次，松开稍离。以手揉捏，在某一下，乳房溢出奶来，以食指蹭上些，喂进老师的口中。

    “橘子味的。”

    沙发上，被压在身下的老师，T恤自肩侧被扯拽着破开，两乳暴露在外，莫名显得淫荡。

    林祀被推倒摔在地上。

    老师慌张地跑进浴室，对着镜子。

    痛感带回些理智，从昏昏沉沉里，回忆出自己做了什么，林祀脑子嗡得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