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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献祭】(震怒 禁射 各种体位 失禁 彻底放弃)

    ——死亡是甜美的,人只有活着才会受苦。

    一片黑暗的囚室之中,金发的勇者平静地将手链锋利的断口抵在颈间的动脉旁。

    普通人,不要轻易尝试自刎或者割腕。

    自刎、割腕是那么容易的吗?普通人不知道动脉在哪里,划了数次,疼痛剧烈,却并不致死,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但是他不一样。他是战士。

    他知道那脆弱的跃动的红色闸门在哪里,更知道,怎样四两拨千斤,轻轻一挑,就打开这生死的闸门。

    他曾无数次险胜,堪堪避过喉前冷刀后,轻轻挑断他们的生命之线。他跟他们离的那么近,以至于,闸门崩溃的一瞬间,那腥红铺天盖地而来,绝望而怨恨地缠住他的半身,仿佛死后还可报怨。

    而他只会毫不在意地从败者之尸旁抽身,白衣成红衫。

    他划开过无数人的动脉,当然也划开过无数龙的动脉。

    现在,他要划开自己的。

    他一笑,安然闭上了眼。

    年轻的龙皇刚刚沐浴完。明镜隔着雾气映出她的孤绝美艳,黑发尚湿漉漉的,衬得她面庞瓷白。

    伊娃心不在焉地挑出睡袍,念了一个咒,身上的水汽奇异地凝聚成股股水流流下,黑发蓬松起来。她慵懒地拉上窗帘,正要熄灭床前的蜡烛。

    就在这时,她动作骤止,原本浑圆的瞳孔收缩成一条骇人的细线。

    ——这是龙皇暴怒的象征。

    额头青筋暴起,失控的魔力涌出震碎了四周的夜明珠。

    下一秒,她身形消失在房内。

    血液骤然停止了喷涌,仿佛时间被按下暂停键,它们飘浮在空中。

    他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突然扼住,力度之大,几乎让他痛哼出声。

    随即神圣而空灵的咒语在他耳边响起:

    “天地悲悯,春华永继;祝之祷之,愿乞圣熙。”

    咒语结束之时,他惊恐地发觉动脉的创口已经痊愈。

    致命的伤口并不是一般疗愈咒可以痊愈的,地狱黑龙,这种以死亡来彰显灵魂的物种……怎么可能会念高级的疗愈咒?

    “羽族的祝祷词……你怎么……会羽族的祝祷词?”失血让尤尔斯神智恍惚,他浑身冰冷,不信邪一般喃喃问道。

    “要掌握尽可能多的咒语,它们会让你更容易活下去。”她眯起线状的金黄竖瞳,冰冷地俯视他。

    她张口,是他从没听过的漠然声音。

    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气流僵止,在盛怒的龙皇面前不敢挪动一步;触手停止了摩挲地面,惊恐地蜷缩到墙角的暗处。这几乎凝成实质的暴怒压的他胸口发痛,第六感在疯了一般大声警告,促使这他浑身细胞都叫嚣着要逃离,最后的挣扎却在她铁钳一般的桎梏中以失败告终。

    盛怒的龙皇无意识放出的灵压让魔力尽失的他喉头发甜,身体应激一般微微颤抖起来,牙根不受控制地打着战。

    下一秒,他的下巴被她钳住,抬起。他疼得皱起眉头。

    “我小看你了,勇者。”她压抑着失控一般的愤怒,语气却冷静至极。

    她气疯了,尤尔斯忍痛想到。他接下来恐怕不会好过。

    哈哈,想什么呢。是“一定会很惨”。他在脑海里更正了描述。

    不过,从她的一反从容的失控中他竟然感到无与伦比的报复的快感。反正他接下来难逃一劫,为什么不让自己再爽一爽?

    于是他也疯了一般,毫无理智地盯着她,嘲讽:“恼羞成怒了吗,无耻的龙族的暴君?可不是谁都稀罕做你的什么见鬼的龙侍!”

    伊娃已经被他骂了很多次,再多这一句其实并无区别。可惜,他接下来说的那句话,轰碎了她最后的克制。

    他几乎是发泄一般挑衅:“你可以禁锢我的魔力,可以夺走我的自由,可以蹂躏我的身体……但你总挡不了我去死!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离开你!”

    伊娃睁大眸子,禁锢着他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一股冰冷的刺痛感从心底上升,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有几秒,她几乎感到大脑在嗡鸣。

    片刻,她倏地笑起来,语气温柔,眸中却冰冷荒芜:“……不会的。”

    “你不会离开我的……宝贝。”她自我安慰一般又重复道。

    她扬手把他推到床上,捕猎一般按住了他的颈子,她俯身,靠得极近,鼻尖几乎可以相碰。她直直地盯着他碧绿的眸子,尤尔斯一眼看见那金黄色中酝酿的风暴。

    “你说我是个暴君?”她笑吟吟,“不错,我的确有成为暴君的潜质。”

    她低语:“此时此刻,五千暗军龙骑就在人国边境外十里不到,全速飞行入境只需要两分钟。前锋的星火巨龙可以焚尽方圆一里所有的村庄,中坚的黑甲龙可以抵御人类边线士兵四十分钟的全力反击,而主力的暴风奇美拉只需要几次挥翼就可以将你们脆弱的驻地与阵型全部搅乱……对了,边线的龙骑军其实都可以相互支援,第二波入境不过也就需要十分钟罢了,毕竟龙,飞行的速度比人类用脚赶路快多了。”

    “不……你个疯子……”尤尔斯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惊恐地摇头。

    “只要我现在一声令下,我们马上就可以在天边看见美丽的“烟花”了……怎么样,你想看看吗?”她慢条斯理地问,仿佛在邀请心上人共赴一场浪漫的约会。

    “不、不要这么做!”他一下泄了气势,犹豫再三,颤抖地回扣住她的手,“别这样……别对普通人动手!”

    伊娃坐起身子,莫名其妙地笑起来。她笑得双肩耸动,这种疯狂几乎让他感到脊背寒凉。

    她爱惜地抚弄他的金发,好像很疑惑一般问道:“为什么呢,你总是能惹我生气。”

    顾及到他的心理和身体,她本来打算让他歇息半天的。为此,她甚至没有在他后穴里放任何东西。哪知道,她前脚刚走,他就差点把自己弄死。

    看来,他并不需要她的善意,精力也充沛的很。刚才,也还有精气神跟她犯倔呢。

    唉,是她浅薄了。她低估了人类战士的身体素质——他分明还能承受更多,不是吗?

    她摩挲着他颈间的创口,后怕又涌上心头。她挥挥手,他飘浮在空中的动脉血被她吸入口中。

    “好甜。”她感慨道,下一刻她吻上他的唇,缱绻无比,右手却狠厉无比地凝力痛击自己的心脏下处,生生呕出一口心头血来。

    从来没有哪头龙会用心头血结契。

    但是……对于刚刚大量失血的龙侍来说,再没有什么比主人的血液,尤其是心头血这种极其珍贵的血液更滋补身体了。

    “疯子”嘛,她从来都是。

    血液交换,尤尔斯小腹处猩红的龙首花纹兴奋地闪亮起来,他先是感到一种诡异的亢奋感与充盈感,紧接着,熟悉的燥热感在几十秒之内势不可挡地掌控了他的身体。

    很快,他就不得不微微张开唇喘息起来。

    伊娃看着薄红一点点攀上他的身体各处——耳尖,面颊,眼尾,锁骨,胸膛……他很快勃起了,微量的清液从尿道棒前端溢出,他难堪地闭上眼,回避自己的欲望。

    “尤尔斯,你记住。”伊娃深深地看着他,指尖描过他的下颚线,滑过锁骨、胸膛,一直到小腹。她的指尖所过之处都留下一层灼烧的热度,让他感到更加难耐,“我不会再挡你求死。智者千虑,我总有闪失之时。”

    “所以,我只会扮演好暴君的角色,让尽可能多的人类为我亲爱的宝贝陪葬。”她微笑着,仿佛在讨论天气一般轻松愉悦,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还有,哪天你逃出了这里,我也不会立刻去找你。我只会让你第一时间看见我——出现在人类皇城的领空之中。”

    你不是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吗?好,我给你一个。伊娃残忍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因为愤怒和无助而不住地颤抖。

    你想拯救众生,那就献祭你自己。

    他的善良在此刻成为了他唯一的弱点,被她死死掣肘。但如果他留在她身边一定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光辉的正当的理由,那么就让她演那个丧心病狂的混蛋。她成全他继续做那拯救众生的勇者。

    尤尔斯目光上移,看着囚室里一片空茫的黑暗。他何尝不知道这是龙皇的威胁。他甚至想到,也许就算自己哪天真的自杀了,龙皇也不一定会失智地因此发动战争。

    但是,这个险他冒不起。

    他惨然地笑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还要先放进来手指,他分明已经湿得可以浇花了。

    灼热的情欲烧着他的脑子,他混沌地开始思考为什么男人的后穴可以分泌这么多爱液,简直就像坏掉了一样。他竭力地收紧后穴,想挽留那泛滥的液体,然而无济于事,床单已经被洇湿了一小片。

    她的手指放进来,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那凸起的一点。她毫无预兆地狠狠一按,换来他尖叫着挺起身子,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

    伊娃把手拿出来,又牵扯出一小股爱液。她看着濡湿的指尖,把他分泌的液体涂抹在他的龟头,乳晕,又抹去他的泪水。

    他很乖,一直没有反抗。双手就放在身体两侧,死死地抓住床单,好像那单子替他能分担似的。

    “想要吗?”她很有耐心地明知故问。

    “……”尤尔斯讽刺地扬了扬嘴角。想要,当然想要。浑身上下都是麻痒的,她每一次的触碰都给予他无与伦比的舒爽,让他想浪叫出声;乳头早就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要不是她在这里看着,他早就胡乱抓上去,抓出血痕也无所谓;更不要提后面一直失禁了一样在流水。他都能想象到一旦她进来,他的内壁将怎样饥渴地缠上去讨好。那股唾弃的恶心的感觉又涌上来,不过也就这几秒了。他知道等她真的进来,他肯定早就像个淫荡的妓女,只知道摇晃着腰肢求操。

    这种感觉真不好受。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他却不得不迈出一步,跌落下去,换来深渊中恶魔喜悦的尖啸。

    他就像一只献祭的羔羊。

    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他终于赶在本就处于盛怒中的龙皇的耐心耗尽之前,自暴自弃地说道:“想要……你进来吧。”

    龙的性器比人类的更加粗大,其上密密的小倒刺即使未完全伸出,也已经刮的他受不了。她进来的时候,他不自禁地绷紧了腰肢,她每进来一寸,他就更挺身一分,伊娃只好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失去了支撑点,他的腰又软下来,穴口也放松了很多。

    “唔……嗯。”完全进来时,他头后仰,暴露出脆弱的颈部曲线,犹如濒死的绝美天鹅。他浅浅地倒吸着气,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让他浑身细胞战栗愉悦,他紧紧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仍露出来深沉的哼鸣。

    湿热的内壁犹如久旱的花朵等到了甘霖,都蜂拥而上地亲吻着她。伊娃也顿了片刻以平复快感,随后她用手指分开了他的唇瓣,搅弄他的舌。他有意躲避,却总被她精准地追逐,最后落得个涎水四溢的下场。

    他感觉难堪,却不敢咬她。

    然后,伊娃缓缓抽插了起来。她雨露均沾,研磨他的每一寸内壁,深沉的快感一层层荡漾上来,却并不能“止渴”,只是呼唤起更深沉的欲望。这样缓慢的酷刑既不能填补身体的欲望,也不能夺取他全部的理智,只是徒然给予他焦灼感,将他逼出眼泪。

    “啊……别、别这么……”他难受地扭动着腰肢,仿佛在迎合。

    “别怎么?”她低头,啃咬他的胸膛。粗糙的舌苔碾压过敏感的乳尖,他猛的一哆嗦,条件反射地挺起胸膛,只是把乳尖送的更深。

    “哈、哈啊……”他脸皮太薄,说不出请求的话。内心又太焦急,于是张开嘴,都变成了含糊的喘息。她作乱的手指还在他嘴里搅弄,他涎水留到了颈子,他不知道在她眼里自己有多淫靡。

    她当然知道这个速度不上不下让他难受。

    这就对了。这不是欢爱,是惩罚。就是要让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被她占有,这次可不是他混沌地一睁眼一闭眼就可以受过去的。

    随后,她已久以这个不上不下的速度研磨,却在进入时加大了力度,每次都狠狠地碾过他的所有的敏感点,他的大腿根不受控地剧烈颤抖起来,每一次顶撞,他都发出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低叫。

    她抽出放在他口中的手指,转而揉弄起他沉甸甸的囊袋。这几天他虽然一直被玩弄,但射出来的次数却着实寥寥无几。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把玩让他更加敏感,没过几分钟,他就感觉有一股股的热流流向下腹。

    “把、把它拿出来……让我唔啊、让我射……”他哀哀地道。

    “不可以。”伊娃没有温度地笑道,“宝贝,这是惩罚。”

    尤尔斯绝望地闭上眼,身体仍不受他控制地兴奋着。果然,没过一会儿他的高潮就来临,他不受控地挺动身子,却什么都没射出来。精液冲刷过茎身又倒流,过载的欢愉与酸楚让他双眼上翻,连呼吸都停止。

    又瘫倒在床上时,他浑身是汗。有一两点白浊从铃口溢出来,其余的堆积在体内,给他一种急需排泄的堵塞感。

    他的后穴剧烈收缩,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但是,还远远没到她发泄的时候。

    她把他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他超人的身体素质竟然允许他在这时还有力气支撑起腰身,以显得自己不那么淫荡。但这也方便了伊娃。她紧紧搂住他的腰肢,上身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脊背,服从天性地衔住了他的后颈,宛如猎食动物扼住了奄奄一息的猎物的咽喉。

    她快速地冲撞起来。

    “呃、呃嗯、唔!”他断断续续地闷哼,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他想往前逃,奈何她扣得太紧,他感觉他的下体几乎被嵌进去。而且,他双腿属实已经脱力,能颤抖着支起上半身已经算是奇迹了。

    她每一次都是冲着他的前列腺去的。他呜咽着,对于快感的极速攀升无能为力。他感到前面在不断地渗出液体,几乎给他一种失禁的错觉。白浊滴滴答答地沾湿了身下的床单,他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再想。

    他已经被完全操开了,浑身都在叫嚣着被过度使用的倦怠感。然而,尚未得到主人体液的龙血契却孜孜不倦地发挥着效用,他的身体依然在沸腾着,乞求她的爱怜。

    “哈啊、给我……给我吧……”他哑着嗓子服软,心里却在咒骂这该死的情欲。

    伊娃眸色暗沉,伸出一只手到他前面来,抓住尿道棒的前端,旋转着缓慢地抽插。

    “啊啊啊啊啊不!松手嗯啊……这太、太超过了!”极其脆弱的尿道内壁被金属研磨,半是疼痛半是酸爽的强烈刺激让他泪流满面,他徒然挣动了几下,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前身一软,倒在床上,只留下臀部高高翘起。

    又抽插了十几下,她把尿道棒拿了出来。

    接下来后穴的每次撞击都更加猛烈,没了尿道棒的堵塞,他的前面坏了一样湿哒哒地漏着水。他麻木地半睁着眼,陷在床铺的柔软里,心中一阵空茫。

    没有救了,他想。

    仅仅是床单的摩擦都让他的乳首一阵麻痒爽快,这副身子已经再也穿不上铠甲。

    身体还在迫切地渴望着她的体液,他麻木地主动收缩起后穴,希望这场酷刑赶紧结束。

    她揉拧着他一边的乳首,在他耳边问道:“还自杀吗?”

    他的头微微偏过一点,躲避她过于有侵略感的声音。他半阖上眸子,说道:“……不会了。”

    他承担不起。

    不等她接下来问话,他气若游丝地说道:“不会……离开。”

    逃走……逃到哪里去呢。用这被玩坏了的身子,他能干什么?他有脸见谁?

    伊娃意料之外地并没有感到狂喜。她没有说话,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深处的时候,她用力撸动了一下他茎身根部,他一下子把之前淤积的精液射出来——之后,还流出了点别的。

    他浑身痉挛,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床单被洇湿了一大片,尽管没有什么味道,但他脑子里还是被四个字填满。

    他失禁了。

    他瘫倒下去,浑身沾满了各种液体。伊娃把他从脏掉的床单上抱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缓缓地又进入了他。

    尤尔斯没有任何反应。他依然盯着床单的方向,仿佛隔着黑暗他能看见那上面的不堪。

    “嘭”。

    他听到什么声音。

    有什么一直摇摇欲坠的东西,彻底破碎了。

    伊娃感受到身前的人前所未有的脆弱,但她没有惊慌。她知道,他的傲骨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不堪,然而现在,她已经看过了他全部的样子,不论是不堪的,还是更加不堪的。

    他颤抖,他畏惧。他的一部分被摧残,他终于被毁灭了所有的希望……对,这就是她现在想要的效果。

    她在昨天还不想把关系弄的太僵,她也想让他愉快地留在她身边。然而刚才他那一席话击碎了她的幻想——是啊,让这样圣洁美好的存在甘愿陪自己陷落于暗夜,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至少她是碰不上。

    没有办法,她从小运气就差。运气差到没有父母没有精灵,运气差到即使有龙对她心存怜悯,也终究都转身而去——反正她也活不过成年,跟她关系好,也只是在迷海之夜徒增悲怆。

    但她运气太差,差到她竟然活了下来。

    一条荒芜而长寿的生命。

    哈。

    拜托了上天,她也会不甘心,她也会很孤独的啊。她从小不知道什么叫陪伴,请别让她再咀嚼一次“离开”的滋味了。

    伊娃揉捏着他的后颈,那上面还有她的齿印。尤尔斯情绪失控一般埋在她颈间痛哭,几乎是在发泄。她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在偏执的同时有一股释然。

    好吧。

    既然她不是众星捧月的公主,能让白鸟倾倒,甘愿盘桓,那她只能作一个邪恶的女巫。

    摘掉白鸟感受磁场的晶胞,让它再也想不起归路,它就会永远徘徊在你领地的上空。

    ……反正无论怎样,她一定要得到。她淡淡地笑起来,与他十指相扣,极尽温柔地在他耳边安慰:“没关系的,宝贝,这些样子都只有我见过,没有其他人会知道的。”

    他哭着笑出声来,有些疯魔地在龙皇耳边控诉道:“哈哈、你……成功了。你成功了!我已经……已经……哈哈、你个疯子……”

    伊娃不恼也不语,她在他体内动作起来。舒爽又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尤尔斯才发现原来没有龙血契作祟,他的身体也已经沉溺在这欢爱之中了。

    他麻木而放肆地大声呻吟,婉转如夜莺哭啼。反正他已经逃不开,也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言了。

    她再次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他用尽最后一丝清明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龙皇沉默着没有说话,看着她的宝物终于晕厥在她怀里。她仔细而小心地拂去他的眼泪。

    那种疯狂与愤怒终于退去,她也没有再笑,绝色的面颊上只剩下平静。这一刻,那光辉灿烂的帝王身份与高傲无比的凌人盛气都褪去,只留下一个成年后不久的女孩。

    “别拯救众生了。”她小声地说出心底的奢求,“……拯救我吧,我的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