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国家大剧院来人、跪着见客

    姜海洋只在姜格宇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扶了一把，看着人站稳了，就松了手率先下楼了，等姜格宇挪到楼下，姜海洋和连君月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母亲。”今日没有问早安，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姜格宇走到母亲身边弯腰问好。“又受罚了？快坐吧，吃饭了。”连君月并没有想要姜格宇回答的意思，只是这么一说。“是，谢谢母亲。”姜格宇走到自己的位置，并没有立刻入座，亲手给父亲母亲盛了汤，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今天的座椅上都给垫了软垫，但是姜格宇坐下的一瞬间还是疼的冷汗直冒。

    饭后不知道为什么，姜海洋一直坐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看报纸，姜格宇虽然没有困意，但是身后的伤让他非常想回房间趴着去，但是父亲在，他必须在一边站着服侍。

    姜格宇站在姜海洋的身侧，身后的臀肉一跳一跳的疼，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打扰父亲，早上刚挨了打，正是姜格宇最怕父亲的时候。“站不住了？”姜海洋终于放下报纸，看向姜格宇。“父亲……是，我有些站不住了。”姜格宇最终还是说了实话。“那就跪着吧，擦擦汗，待会儿有客上门。”姜海洋抽了几张纸巾给姜格宇。“是。”有客上门，却要姜格宇跪着。

    姜格宇跪在一侧，双手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刚把纸巾扔进一边的垃圾桶，就被姜海洋揽过去，上身被按在了沙发上。“歇会儿吧。”姜格宇现在臀上伤势严重，无论是站着跪着都是一番折磨，所以姜海洋让姜格宇上身伏在沙发上，的确算是休息了。“谢谢父亲。”姜格宇乖巧道谢。过了略有二十分钟的样子，门口传来敲门声，姜格宇自觉主动的从地上起来，去开门。门外的两个人正奇怪怎么敲半天门没人来开门，正准备给姜教授打个电话的时候，门开了。“二位好，请进。”姜格宇打开门之后站在一侧，让客人进门，姜海洋在门开的一瞬间也起身迎了上来。“葛院长，王院长，来来，请坐。”来人是国家大剧院的两位副院长，院长年事已高，已经是快要退休的年纪，现在剧院的事务都是这两位院长在操持，下一任院长也必然是从这两位副院长里面提拔。“姜教授客气。”“是我们冒昧打扰了。”外人总以为这两位院长之间势必是势同水火……事实确实也是这样。出来之后，大家惊为天人，把已经半退休的院长都惊动了，连夜开了个会让大家必须拿下这个音乐剧的使用权。两位副院长自然是争着要览下这个任务，但是院长岂能不知这两个人之间的竞争。“这件事拿不下，你们两个人都讨不了好，但是拿下了，我可以安排你们当中一个做下任院长，一个去文艺部。”一个内部升迁，一个外部高调，怎么想都是两个不错的结果，所以两个人今天才会一起过来。

    姜海洋和两位副院长坐下之后，姜格宇缓慢的挪动一下就被注意到了。“这是？”葛副院长问。“这是犬子，犯了错刚教训过，失礼了。”姜海洋笑着跟两位院长解释，顺便瞥了姜格宇一眼，姜格宇立刻上前微微鞠躬问好。“两位院长好，我是姜格宇。”“这么乖巧的孩子也会犯错？”两位副院长今天来是有求于人，自然是句句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