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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肚兜(父君惩罚太子再次侍寝,小红肚兜丞相春宫图调教,蛋有)

    封对月跪在御书房外面,半时辰后书房大门敞开,他提了袍角踉跄大步走进去。

    跪在龙案执笔那人的腿侧,恳求说:“父君,释放将军吧。”

    “站起来说话。”龙案旁那人平稳执笔,在宣纸上沉静练字。

    “父君。”封对月没有站起来,手抓住椅子上的扶手哀求,“是我引诱将军,和将军全无关系。”

    砰的一声震响,顶品墨水在宣纸上溅出墨花,封幌掐住封对月的下颚隐含怒气对他说:“你是朕的太子,你的膝盖不为别人而跪,你的恩赏也不该为别人而求!”

    他放开太子的下颚,太子往后晃了一瞬,低头有难以掩饰的低啜。

    他那是为羞耻而低啜,为自己牵连别人而低啜,他不会安慰这样犯错的孩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冷硬地说:“你是什么身份,要做什么事情,不要让朕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你。”

    他让那孩子更心慌,那孩子终于明白他的身份,不再哀求,哽咽着微微挺身,将脸部贴在他结实腿面上示软。

    “父君…”哭腔浓重的一声传来。

    那哭腔让他执笔的手一顿,放下朱笔挑起太子的下颚,那湿红的双眼与眉心的朱砂相得益彰,让男人心疼的同时也有极重的凌虐感。

    他感叹着说:“你看你,就连哭的样子也是这么好看。”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对他的太子不动心,他当然知道他的太子是被引诱的,他的太子是无辜的,可是光是他对别人动了恻隐之心,就足以受数十次惩罚。

    封幌将那孩子牵起来,让他坐在他腿上。

    封对月被父君牵起,酸疼的腿弯有一瞬间不受控制地软倒,摔倒之际被父君安稳揽进怀里,他也紧紧抓住了父君的衣襟,“呜…”

    “抬起头来。”父君对他说。

    他湿着泪眼去看那原谅他的君父,却在下一秒。

    冰冷的茶水从高处斟落,尽数浇在他哭红的脸颊上。

    “……”

    封幌将冷茶倒在太子脸上,说:“不准再哭。”

    见那孩子紧闭着眼睛承受茶水的浇灌,冰冷的液体流入他的衣襟,他绷紧肩膀攥紧手心,眼泪从眼角滚滚掉落。

    封幌将茶壶放到桌面上,语气淡淡地问:“清醒了吗?”

    那孩子狼狈地低下头,仿佛淋了一场倾盆大雨。

    封幌像替瓷娃娃梳妆一样将太子的湿润的发挽到背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是朕的太子,你在谁身下承欢,你想和谁独处亲密,是朕来决定,没有你个人的心意。”

    封对月从头冷到了脚底,像一个不会反应的冰雕娃娃。

    封幌将一卷空白画娟扔到封对月身上,说:“不要再忤逆朕了,去把你和正确的人的‘证据’拿来。”

    见那孩子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对自己的刑罚没有任何反应。

    封幌叹了一口气,抱住那浑身冰凉的水娃娃,以慈父的口吻说:“你是朕最疼爱的太子,朕不会辜负你的,丞相名誉天下,朕将丞相丞相赏给你好不好。”

    他伏在娃娃的脖颈里,嗅了一口颈间的茶香说:“丞相妙手丹青,一定能将赤儿绘得很好,赤儿,朕迫不及待想看了。”

    他眼中有残忍的兴奋,但那眼神空洞的太子已经无法回应。

    一股惊惧的绝望爬上封对月的背脊,他痛苦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滚落下去。

    ……

    续断走进太子的宫殿,偌大的宫殿香烟袅袅,但没有一人伺候,他越过前厅,转过花厅来到寝殿,寝殿内凤榻隐蔽,数层金纱将内部景象掩盖严实,听不见床上人的动静。

    “殿下。”续断低声询问。

    终于听见床上有被褥轻微窸窣的声音,层层金纱抖动了下,那轻颤的床幔仿佛在招迎他。

    续断犹豫了下,将手伸进床幔中。

    还未等他将床幔打开,一只冰凉小手用力将他扯了进去。

    续断一被人扯进去,还未看清床内景象,就感觉胸前小手攥住他的衣裳,两瓣软唇拼命往他脖颈上印。

    那是一种焦躁痛苦的力度,一种自暴自弃的发泄,“殿下,你无需如此。”续断对太子的主动献身无动于衷,不留痕迹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封对月此时被蛛丝缠得透不过气来,他近乎是自残般地想要用脆弱的蝶翼去割裂那痛苦的丝线,神智迷乱地又扑到丞相身上去,锲而不舍地攻击眼前的雄性,想让即将发生的更加痛苦的交合来掩盖他现在的心情,“丞相…快做吧…”他哭着说。

    这样的哭哼是男人都会心动但续断还是一脸平淡。

    “殿下,臣失礼了。”续断知道不先把人制住无法交谈,他将那双胡乱抚摸他的小手扣在手里,将太子整个单薄的身子压在床上,薄被遮住胸前大片风光说:“殿下,请先冷静下来,听臣讲……”

    此时他几乎是伏在太子身上,却因为距离的亲近看清太子满是潮红的病态小脸,他皱眉问:“殿下用药了?”

    “唔…”封对月仰在床上细微挣扎,因为用药太多无法回答,呕吐感一阵阵上翻。

    察觉丞相将他放开了,他内心自嘲,心想生性高洁的丞相又怎会想碰他这等淫媚药徒,却在半晌后被人扶起。

    贴着结实的胸口闻到一股药香,不适感顿时消失了大半。

    抬眸看见丞相手中有清香药瓶,丞相对他说:“殿下无需如此,臣并不打算与殿下交合。”

    “也是,本宫这等残花败柳之躯…”封对月自嘲,当他带着绑缚的痕迹摔倒时丞相就在眼前,如今丞相当然不愿意,他温柔提醒,“丞相若不愿,可以向父君请愿,父君不会强迫你的。”

    他只当丞相不愿碰他,却不料丞相说:“不,臣想帮殿下。”

    封对月一恍,“帮…?”

    丞相长臂一揽,他猝不及防跌在那清冷的怀抱中,丞相抱着他神色自然地说:“臣答应不碰也不看殿下的身子,但为了殿下不被陛下惩罚的缘故,殿下可愿配合臣做出春宫图的动作?”

    封对月听此脸颊一红,不碰也不看,却模拟着交合,这比真正交媾还令人害羞,但丞相的正直却令他感激,他想了想,如果是丞相的话,如果是丞相此等为人……

    他咬唇轻声说:

    “本宫……愿意。”

    封对月穿上丞相给他的肚兜。

    那是一件金线肚兜,在他白色纱衣中勾勒出艳丽的风情。

    肚兜很小,只能堪堪遮住他圆满的胸部,尖尖的下摆遮住他的肚脐,白晃晃的肌肤在赤色的肚兜下更加显眼。

    “丞相……”换好后他低低唤道。

    丞相回头看他,丞相冷淡的星眸中看不出异样的神色,封对月心中感激更甚。

    丞相看了他许久,一只手指勾住他的腰带,冷质的嗓音仿佛教导衣衫不整的孩童那样说:“解开,更好。”

    指尖稍稍用力,一身白纱轻盈敞开,赤色肚兜裸露出来,还有一截白嫩的腰,薄薄短裤下两条纤细的腿。

    封对月脸红点头,他明白这些都是伪装。

    丞相问他:“可以侧躺吗?”

    他说:“好…”

    丞相抱着他侧躺,他感到自己紧张的背就贴着丞相微凉结实的胸口。

    “轻松些。”丞相从后面教导他。

    他匀了几口气但还是紧张,丞相的药暂时压制了他的药效,药效收起后他便想起身后男人虽年轻,却是天下文宗之师,也是他偷偷仰慕的大儒。

    他偷看丞相,丞相五官俊雅,冰润嗓音问他:“那边的镜子看得到吗?”

    封对月转头,床的右侧刚好是他正衣冠的大镜,将两人揽抱的姿势纳入镜中。

    “唔…”他脸红地低头躲避,虽不是第一次同男子亲呢,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与人缠抱的自己。

    “不要躲,看着。”丞相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镜中两人交缠的模样。

    丞相说:“殿下若是羞赧躲闪,臣无法绘出殿下真正交合的模样。”

    封对月知道这些都是为了画,强忍着羞耻注视镜中的二人。

    此时两人侧躺,他正薄纱大开,一襟贴着床榻,另一襟遮住半个乳房,若是都遮或者都不遮就算了,偏偏半遮半掩,白纱掩映赤色肚兜更加明显,浑圆酥胸将肚兜挺得很高,因为侧躺的缘故贴近床榻的圆奶坠在床上,圆滚滚的乳肉从肚兜侧边露了出来。

    封对月羞得颤栗,但还要往下看。

    短裤下两条白皙长腿已在打颤,不知何时夹住丞相一脚,两人仿佛真正亲呢一般,封对月一吓,蜷起膝盖就要避开。

    却被丞相重新顶开腿,提醒道:“殿下已是尝过风月之人,请遵从交合的姿态来。”

    “是,本宫糊涂…”封对月既羞赧又愧疚埋怨自己无端小鹿乱撞。

    “殿下,臣可以丈量你的身子吗?”丞相问他。

    既不碰也不看,却要画出两人交合的春图,只能隔着衣服丈量,这也是为什么穿肚兜的原因,因为方便抚摸。

    封对月点头轻道:“麻烦丞相。”

    就感觉从背后探过来一只手,丞相说:“殿下可以闭眼了。”

    封对月巴不得,立刻闭上眼睛,只是闭上眼睛后体感更加强烈,他感觉丞相的手滑过他的腰侧,把上他的乳房。

    “唔…”因为紧张和乳房的敏感他忍不住嘤咛一声。

    丞相的手有些冰凉,但极其灵活,为了“丈量”乳房的形状反复揉弄,不仅像将军一样将整个玉乳都包在手中揉搓,而且为了绘画丞相需要知其重量,将乳肉托住手心上下晃动,整团软嫩圆奶抖出无数肉浪,在男人手心反复顶撞,“咿啊…”撞得酥麻发痒又被男人托住揉弄,似乎想知道乳房被玩弄后会涨大多少形状。

    丞相是个严谨的医者,每个手势都让他颤栗不止,却又不带任何私欲,封对月忍不住问:

    “丞相帮本宫,是因为本宫是太子吗?”

    “不是。”

    “那是?”封对月问。

    丞相没有回答他,而是说:“殿下,专心些。”

    察觉丞相将他往怀里带了带,一手维持着抚摸玉乳的姿势,另一手钻过床榻和腰身的空隙贴近他的私处。

    “丞相、”私处被抚封对月忍不住抓着被褥低叫,但这并不是反感的信号,他不断往后贴紧丞相的胸口,希望男人能分担他的紧张。

    “殿下…”感觉丞相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吻了吻他的耳垂。

    这温柔一吻让封对月忍不住哭哼了一声。

    近日来的情绪压得有些脆弱了,他感激丞相温柔照拂他,挺起身子更加方便丞相的动作。

    圆挺的奶让丞相丈量,胆怯的下体让丞相抚摸。

    黑暗中丞相揉捏住了他的乳头,在他爽得低啜的时候隔着短裤抚摸他的会阴。

    下面那处十分细微娇小,犹如一个精细的艺术品。

    为了能够明白花穴的构造,必须十分精细地抚摸,那短裤很薄,是认真看也能看到轮廓的布料,但是丞相答应太子不看也不碰,只是将白净的手指摸到花唇处,指尖在那紧闭的花唇口来回滑动。

    一条直线地上下滑动,从最下方拉到太子的阴丘,在那光滑的股丘上揉了揉,问:“太子此处无毛吗?”

    封对月被揉得眼颤,抚摸的姿势从余光中钻进来,此时两人的身姿对比更让封对月无地自容,丞相虽是儒师,却比他高大不知几许,而他下体仍是无毛的小儿姿态,闭眼羞愧点头:“是…”

    “殿下真是…”感觉丞相好像染了笑意,在他下体丈量的手指加重了力气。

    “呃啊~!”封对月一声嘤咛,虽然他下体无毛如孩童,可是双儿的身体却敏感无比。

    感觉那手指在花穴的窄嫩中加重抚摸,从下方缓慢又强势地分开两瓣软嫩的阴唇,“唔…”封对月咬住手背才让自己不呻吟出来。

    丞相此时正在帮他,他怎么能做出这种淫媚姿态。

    不想玷污丞相的他死死抵抗着下体的刺激,却被那捏揉乳头的手指,和下体阴唇中的抚摸玩得低喘不止,丞相的手指分开了阴唇,阴唇中间的嫩肉是何等敏感,软嫩的花唇遇到男人的手指就不分对象地兴奋起来,小阴蒂被蹂躏到散射出烟花,他忍不住要夹紧哆嗦的大腿,低低恳求:“丞相…此处不能摸太久…”

    “殿下咬得太紧了,再分开些。”察觉男人不仅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抚摸玉乳的手反而下滑勾住他的腿弯,打得全开的一腿攀到丞相腰际上,这样猝不及防下体被打开让封对月低呼一声,而随着下体打开的羞耻感和花穴被完全抚摸到的淫乐感让他哭哼着摇头,“丞相,本宫,本宫守不住声音了…对不起…”

    太过舒服的体感让他低啜起来,下体抚穴的快感让他混乱不堪,那媚药的药物只是堪堪压制住了,现在尝到欢爱的甜头又席卷了上来,此时他有些迷乱地躺在床上,身后的男人为了绘出以假乱真的春宫图正严谨抚摸着他,可是下体是随着欢爱不断变化的,丞相问他:“殿下此处窄嫩是吗?”

    丞相的手已经连花唇也拨开,指尖竟在淫水濡湿的逼口处打转。

    逼口被旋转的瘙痒让封对月颤栗不已,“是…”他哭哼回答。

    “颜色呢?”丞相追求细致。

    “嗯…!”封对月会揉到爽点忍不住闷哼一声,哭腔更浓,“如小儿一般。”

    没有任何雄性特征的下体颜色,粉嫩得如同出水春荷。

    “殿下真是娇贵。”感觉丞相又将他紧了紧,让他扭动挣扎的身体贴紧男人胸口。

    “殿下,丈量下阳根吧。”丞相并未放开他的花穴,指明要共摸他的前端。

    “唔,是…”封对月率先将自己的阳根摸得挺硬,将小物交到丞相手中,“丞相,莫要耻笑本宫…”

    他知道自己这物没有寻常男子大,察觉丞相温热五指包住他偏小的阳根说:“殿下的,自有殿下的可爱之处,无需自薄。”

    阳根被男人温热的大手抚弄,舒服得封对月要哭饶,若是其他男子他或许不会这么快放下戒心,可丞相是他仰慕的大儒,正派又和德。

    前端和花穴一起被“丈量”,红嫩的龟头被抚摸着边缘处,花穴被绕着圈圈打转,阳根清液和花穴淫液一起分泌出,那短裤本就丝薄,沾了淫水后变成半透明的胶状,没有什么阻碍的作用,反而向黏腻的滑丝一样紧贴娇嫩逼口,被男人摁着不断揉转。

    “丞相…呜…丞相…”敏感的双性身子被前后抚弄瘙痒得不断扭动,又要挺逼含手又是摇逼躲求,淫糜的床上景象不断从睫毛抖动的缝隙传达进来,他模糊又清晰地看到丞相是怎样将他抱在怀里,两手对着他的两个私处一起揉弄,左手不断用掌心去摩挲他的马眼处,右手指尖在他的逼口揉挲搓弄,丞相的行为让他哭哼地垂下头,羞耻不已地摇头去躲避那愉悦的快感,“不要了…本宫好奇怪…”因为一直哭哼被丞相说:

    “殿下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臣先让殿下去一次吧。”

    “不…唔!”封对月察觉丞相的速度加快了,不仅碾他的马眼还顺着柱身快速揉弄卵蛋,花穴口的戳弄也变为整个逼口的揉完,两个生殖器官被抚慰着,他并不是不情愿,他是太舒服了,他怕自己陷入太深的情欲亵渎丞相,他不想被仰慕的人看到他淫媚至极的样子。

    “不要…本宫不要了…呜…”他说着不要可是水穴却淫水直流,紧紧地夹着丞相的手不放,前面被抚得又涨又热,要射精的快感和潮吹的快感让他拼命摇头,“丞相…本宫要去了…啊…”

    他死命抓着被褥和枕头,闷叫着夹紧大腿用力撅臀,此时他仿佛被真的操干了一样,丞相的手指因为内裤润滑的缘故已经插入花穴快速打转,阳根的卵蛋被技巧玩弄然后快速撸动前端,太过爆裂的爽感让他本能撅着屁股去吃男人的胯,似乎感觉到丞相下面也已经挺硬让他激动不已,他知道这是做戏可他精神上仿佛真的被男人进入了一样,这种亲密又隔着距离的快感让他淫媚叫喊:“丞相…啊…本宫,本宫受不住了…让本宫去…”

    他知道丞相会原谅他的,丞相是个大度的人,知道他此时情难自禁,他被丞相越发快速的手捣得脑高潮了好几遍,终于下面也要剧烈潮吹了,高潮前他听见丞相贴近他说:“殿下不是问臣为何帮殿下么?”

    “呃…呃…啊…啊!”

    舒服得上脑了的太子无法正常回应臣子的话,哭喊着问:“为何…为何…”

    “殿下想知道吗?”丞相将太子翻过身,以双脚大分的姿势跪趴。

    跪趴更加方便了男人手操穴和撸阳根,太子抓着被单淫叫:“想…想啊…”

    “那臣就告诉您,”男人伏在太子背后,在手速拉到最慢的时候说,“是因为臣,心悦殿下。”

    “!”封对月蓦的睁开美目,而就在此时丞相一个重手,阳根马眼和逼口爽点被狠狠摁上!“嗯啊啊!!”

    脑袋炸开无数烟火,精液淫水瞬间喷发了出来。

    “呜啊…呜…”高潮让他整个人迷乱淫叫,久久不能恢复过来,他还在丞相的告白和持续高潮中迷离着,就感觉胯下有什么炙热的硬物靠近,低头一看,丞相白净硕大的阳物贴在他喷湿的短裤外。

    “殿下既已知晓臣的心意,臣仍是不看不碰殿下,但殿下可否让臣也做出交合的动作。”

    如此坦然的商量让封对月害羞不已,而丞相那硕大硬涨的阳物又让他心动不已,此时他正是跪趴的动作,上身抱着枕头而撅高的臀瓣早被丞相紧紧贴着,若丞相此时说要进来或许他都不会十足地抗拒,但这样不免玷污了丞相的恩情,他不知如何正面回应这个问题,只能将脸埋进枕头,发出不断的高潮啜泣。

    男人明白他的意思,扶着他的腰在开始律动,方才短裤已经濡得全湿,如今高潮后的逼口被敏感摩擦,“唔嗯…”爽得他嘤咛。

    “殿下,腿夹紧些。”丞相让他夹腿,夹紧腿后他才明白这个动作是为何,紧闭的双脚留出一点空隙,因为合腿私处的花唇紧紧闭在一起,花唇下方的一根炙热阳具紧紧顶进来,蹭着他娇嫩的大腿内侧用力摩擦,花唇被这样大力的摩擦爽得翻了浪,淫水不断滴答流下。

    “嗯…唔啊…”过多的甜液内裤遮挡不住,穿透丝薄布料孺到丞相阳根上,封对月被自己泗流的淫水闹得可耻,抬头偷看,镜子内丞相衣物整齐露出阳根从背后抽插他,那几乎挺到他腰腹的巨根可谓是非常长,如果忽略丞相白净疏离的窄脸丞相其实十分高大,那镜内的阳物白净又粗硕,男性的雄风和儒生的秀雅集为一体,如此看着越发羞赧,而就在他偷看丞相的时候,丞相纤长睫毛一撩,竟在镜中和他对视上了。

    “!!”封对月赶紧将脸埋回枕头里,听见丞相在背后带了笑意,丞相调整了下姿势,双手隔着内裤往两边掰开他的阴唇。

    阴唇之后是花唇,花唇被掰开,整个小逼不受控制地将软肉露了出来,红红的软肉紧紧贴在湿滑的内裤上,再隔着内裤被丞相狠狠插下!

    “啊!!”红嫩的软肉被迫吃紧了丞相的鸡巴,逼口敏感的神经全数被那粗硕的屌棍滑过,封对月不禁夹紧了腿,而男人就是要他夹腿,越发将硕大的屌棍一记记插上去,让柱身在那夹腿的嫩腿和湿滑的嫩逼处不断摩擦。

    不再留力,次次到肉,棍棍狠戾,太子原本被他玩得骚浪的逼口很享受这样的大力研磨,每磨一下都爽得欲仙欲死,淫水从内裤不断流出来,如数浇在他的柱身上,他以前爱恋这人时还不知道他文静的表皮下有这样淫荡的身子,而如今这身子就在他的身下他如何能忍?仍是遵循着不看不碰的承诺但双手把上那圆润的乳房,那乳房在肚兜下挺出淫荡的高度,如今又因为跪趴的缘故垂着不断乱晃。

    如果从肚兜下摆看上去其实太子那骚浪圆乳一览无遗,圆润嫩肉和粉红乳尖早就暴露完毕了,但是他不能说,光是让这人不自觉地去追求快感就花了他太多力气,他不过是他和别人偷情暴露后的替代品,只能假借正直之名抚摸这具美丽的身体,双手贴紧肚兜摸出圆奶原本的形状,指尖掐住那小颗的硬豆记住这具要绘的身体,而最亢奋的还是他的性器。

    再怎么装得正直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他那早就高耸亢奋的器物如今在那窄致的嫩洞中不断出入,让那娇嫩的花穴和大腿服侍着一阵阵地抽搐,淡淡青筋的柱身不断肏弄那软烂的嫩穴,不断从下往上奋力挺进,又几个瞬间几乎要隔着短裤破了太子的逼,凿得重了太子就趴在枕头上哭哼,“丞相…丞相…”一遍遍地唤着他的称呼。

    他一定也这样总是情动地唤着他的心上人,这样想着他内心越发焦躁,将两条骚嫩大腿操出一个大圆的洞,让那腿根和夹紧的花穴一遍遍被他抽插,重得太子哭哼痉挛,“丞相…太烫了…”那硕大的阴茎在封对月下体不断摩擦,硕大龟头出现在他腿根缝隙处,又很快抽回去,反复进出炙热的屌烫得他几乎受伤,逼口又被操得烫得翻卷,淫水不断淅沥沥流下。

    他以为自己会很讨厌他人的触碰可是并没有,到底是因为丞相帮他的缘故还是因为他脆弱的内心不断对人产生感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下体的嫩肉隔着黏腻的内裤被成千上万次抽插,仰头淫叫的时候看到丞相是如何凶狠地从背后奸淫他,他的灵魂都在这貌合实离的快感中被玷污了,胯下炙热的肉棒仿佛已经进入了他,但不进入也没关系,因为他很爽,爽得快要去了。

    “丞相…本宫…本宫想去…想去呜啊!”想要高潮的折磨让他淫哭,被男人更加掐住腰像母狗一样狂奸猛插,这样有些暴力的抽插让他痴迷不已,一声比一声高地淫叫,他甚至希望将内裤扯破让男人狠狠肏入,但是不肏他也已经爽得要死了,逼口高潮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一种高潮,从阴蒂到花唇到逼口到会阴放射性的痉挛,麻痒的快感爬遍四肢百骸,他像母狗一样被操得疼烫不已,挪着膝盖往前面爬开,又被丞相扯回去肏上!

    “唔啊!”

    “殿下不是要去了么?怎么还要爬开?”男人似乎变得有些冷酷,为他这样躲避的行为感到气恼,但他只是因为太烫了,腿侧的逼口到底是裸露的皮肤,不及小洞内的炙热,他被烫得逼肉都要融了,求着说:“丞相…求你…轻怜些…”

    续断看他这可怜的哭哼,就想到十几年前的自己,江南水乡的神童因为太过聪明被请至各种雅集,明明还是稚童却仿若继承了大儒一身的学力,全国闻名而来的学士都为他的聪慧感到惊叹,他也被举荐上京,宫宴中他驳倒了翰林三大学士被高位上那人大笑着称赞,破例封他这个十岁出头的孩童为相。

    对于突然加身的名誉,并非所有人都会感到荣耀,大人们虚伪的气氛浓重,他鼻尖嗅到了高位上那人的伪善。

    恩赏过高的小丞相如履薄冰,唯有书房会让他觉得真正的轻松,在因为全神贯注阅览而错过闭馆的点,大门合上的时候灯也全暗,他在高大坚硬的房门上拍打,但是没有回音。

    当时他也是像这样脆弱哭哼,半晌后听到外面一记很小的询问:“里面有人吗?”

    很稚嫩的一道童音,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宫人知道他被困住后烦恼地说他也不知道是谁负责这里的执勤,但是和他背对背坐着门槛守了一夜。

    他没有告诉对方他是丞相,因为不想让这唯一能和他说话的人感到负担。

    后来他后悔了,不留姓名的结果是小宫人掐在开门前的点走了,带走了他一心的旖念幻想。

    他找不到这人,宫中各处都说没有哪个宫人系着小铃铛。

    在他近乎放弃时,某日翰林院主事向学习的王公贵族子弟们宣布:“今日起东宫要与尔等共同习文,望你们能结同窗之好。”

    “太子,请进来吧。”

    在一片的王公贵族子弟的好奇中,前来学习的小丞相顺着目光望去。

    就见那冰雕玉琢的太子如秀致仙童般走来,而在他近乎放弃的念想中,他听见叮咛一声,

    太子腰上系着一串小铃铛。

    “小铃儿…”续断摸着以前太子悬挂铃铛的腿侧,那处嫩滑如豆乳。

    “丞相?”封对月不知丞相为何叫出他不认识的名字,但是他感觉丞相抱着他的力气更重了些。

    “丞相…唔哈…太重了!”那屌棍不管不顾地操干起他来,他感觉薄薄的内裤随时都会撕裂,他在这样的幻想和紧张中全身燥热,丞相似乎更投入了,扣着他的腰疯狂地抽送起来,湿热的逼肉被操得外翻,骚嫩的肉嘴儿紧紧吸着男人的肉棒,两瓣肿胀的阴唇一直吮着隆起的青筋,男人的龟头从后面插入腿间,直接撞到太子的卵蛋。

    这样形同做爱的交合给丞相带来了细致的资料,呈给君王的春宫图是连封对月都面红耳赤的生动。

    宫殿内封幌看着画上交缠的两人,他们侧躺而卧,背后高大儒生抚摸少年饱满玉乳,少年一脚抬至儒生胯上,暴露出来的粉嫩私处箍紧了男人的阳根,小穴逼口被撑得嫩肉外翻。

    封对月紧张等着父君的审判,从余光他看到那春宫图十分详细入微,宛若真有两人在面前紧紧纠缠。

    丞相沉静平常,他也努力说服自己不要紧张,丞相丹青妙笔,连未见到的私处也绘得栩栩如生,而且他们也近乎交合了,画中他的脖子有一处红痕,此时刻意拉低的领口也有一处,这是极有说服力的证据,父君一定会相信的。

    父君一定会相信的!

    父君不会发现的。

    一定不会!

    那未完成任务的太子努力暗示自己,半晌后听见父君低醇的嗓音。

    “来人。”

    封对月闻声抬头,才发现父君一直看着他,他喉咙上下滚动但面部表情绷紧了不动,不为了不让人看出异样。

    封幌看着那僵硬的太子,那攥起的手背还颤抖个不止。

    他将太子不善伪装的动作纳入眼中,在太子紧张颤栗的眼神中宣判:“丞相欺君罔上,带下去吧。”

    封对月看侍卫将丞相带下去,立刻神情大变跪下,抓着父君的衣角问:“为什么?”

    眼泪从眼眶滚滚落下,他哭问:“赤儿已经按父君说的去做了,父君为什么还要惩罚别人?”

    此时他都无比相信他真的跟丞相交合了,可是父君却还要惩罚他。

    “你真的和丞相交合了吗!”

    封幌冷声逼视那求情的太子。

    他将太子逼得眼神躲闪,虎口掐起那纤细下颚问:“要欺骗父君吗?还要欺骗欺骗父君吗?”

    “为,为什么……”封对月眼神惊惧,看着封幌说不出话。

    “为什么朕会知道,是不是?”

    封对月僵硬着不敢动弹,看见那无所不知的父君嘴角扯起冰冷的笑意,指尖在他眉间轻柔抚了一竖,“赤儿,你知道吗?你眉间这样的朱砂……”父君俯在他耳边,用温和病态的口吻说,“臀部内侧也有一颗。”

    “试问连身子都没有见过的人,怎么能做到交合?”

    “赤儿,你太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