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体检

    第二天一早，甄微先买了早餐去医院看过母亲，又被主治医生叫住谈了会病情，医生建议尽快手术治疗。

    甄微笑着向医生道谢，答应回去和甄海岚商量手术的事，出了办公室，却立刻冲出了医院，坐地铁去了曲凛让他体检的那家医院——要先解决钱的事，才能手术。

    这是一家远离闹市区的私人医院，甄微倒了两趟地铁又坐了两站公交才到，在前台报了名字，等了一会，很快就有个小护士出来带他去做了全面细致的常规体检。

    快到中午的时候，小护士带他去了另一栋三层小楼的诊疗室。

    甄微第一次看见了穿着白大褂的曲凛，站在那一本正经地跟一位中年女医生说话，因为个子比女医生高太多，不得不欠身低头。

    两个人似乎正说起他，一看见他进来，曲凛就对女医生说：“林教授，就是他。”

    又冲甄微打招呼：“甄微，过来，认识一下，这是林教授。”

    甄微虽然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大方地露出了笑容打招呼：“林教授您好！我叫甄微。曲医生！”

    林教授看见他明显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很快又用询问的表情看着曲凛，曲凛轻轻摇头，说：“林教授，您先去休息一下，等体检报告全部出来，我们再谈。”

    林教授也没再说什么，离开了诊疗室，把门也带上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曲凛和甄微两个人。

    曲凛洗了手，戴上了口罩和手套，示意他躺在一张妇科诊疗床上，冷漠地说：“脱裤子躺下，腿曲起来。”

    甄微隐约感觉到事情可能跟他想的不一样，站在诊疗床边迟疑地问：“昨晚不是检查过了？”

    曲凛有些不耐地说：“叫你躺下就躺好，哪那么多废话？”

    甄微无奈，又不敢得眼前的太子爷，乖乖脱下一条裤腿，在诊疗床上躺好。

    跟昨天有些侮辱性的掐捏不一样，曲凛这回认真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甄微的两套性器官，甚至翻开了缩在包皮内的龟头细看，还伸手按住小腹探入了阴道，碰到处女膜才退了出来。

    “两套性器官都发育得比较完整。”曲凛例行公事般叙述自己的检查结果。

    甄微被弄得浑身僵硬，脸也笑得不自然，扯了扯裤腿问：“可以穿上了吗？”

    曲凛按住甄微，沉声说：“等一下，需要再取一些精液和阴道分泌物。”

    甄微僵直着身体，看着曲凛用内窥器轻轻将阴道口撑开了点，拿了根棉签探入，轻刮了几下抽出，涂在玻璃片上。

    曲凛又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甄微问：“精液，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甄微的脸立刻爆红，手忙脚乱地拢起裤子说：“我去洗手间弄。”

    曲凛没有动，不容置疑地看着甄微说：“不行，我要观察你能否正常勃起。”

    甄微僵持了一会，在心里把能想起来的脏话都骂了一遍，最终自暴自弃般靠在诊疗床上，攥住自己的性器捋动起来。

    虽然平常也偶尔手淫，可甄微从来没像这样当着人的面做过，羞耻，紧张，屈辱，慌乱，各种情绪和猜测来回翻腾。

    折腾了好一会，那根不争气的鸡巴也只是半勃，可怜巴巴地半垂着，甄微委屈得想哭，眼尾都红了，抽了抽鼻子，使劲眨了两下眼睛，想将眼泪逼回去。

    一直漠然盯着他动作的曲凛忽然开口命令：“闭上眼睛，躺好，放松。”

    甄微很快感觉到，那双带着橡胶手套的大手拢住了自己半勃的性器，开始轻捏揉弄起来。

    甄微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摸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羞耻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诊疗室内再次响起了曲凛的声音，这次或许是因为闭着眼睛没看见那张冷脸，听起来声音温和了许多：“别怕，放松。”

    甄微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放松下来。

    曲凛是男人，又是研究了双性人多年的医生，很了解男人的敏感点，挑逗撩拨了一会，就将半勃的鸡巴弄硬了，甄微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耳朵却挡不住曲凛带着磁性的男低音。

    “很好，你硬了。”

    “阴茎发育得不错，勃起后还挺大，做爱应该没问题。”

    咬着牙关的甄微紧闭着双眼什么也看不见，敏感的身体被不断钻入耳朵的磁性嗓音蛊惑，忍不住开始动情了。

    曲凛看着红润的龟头被自己撩拨得从包皮中探头，渐渐硬胀，马眼微张，开始渗出淫液，整根性器笔直诱人，颤巍巍地抖着。

    曲凛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地低头凑近了细细查看，说了一句似乎并不该是一名医生对患者说的话：“龟头流水了，颜色也漂亮，你将来的伴侣应该会喜欢的。”

    甄微在他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温热的气息笼罩，那气息扑在硬胀敏感的龟头上，刺激得整个人都酥麻了。

    偏偏这时，性器跟手之间的那层胶皮忽然消失了，滚烫的掌心贴住了柱身上的敏感皮肤，灵活的手指在龟头上来回刮弄，甄微忍得嘴唇都快咬破了。

    曲凛的嗓音变得有些低哑：“舒服吗？舒服可以叫出来，也可以射……”

    甄微再也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射了出来。

    曲凛早有准备，拿出器皿取了精液，又丢了一包纸巾让甄微自己擦拭。

    “可以了。”

    甄微红着脸很快清理干净，跳下诊疗床穿好了裤子，却看见诊疗床上的一次性垫子已经湿了一大块，并不是精液，而是刚才情动的时候，从阴道流出来的淫液。

    甄微又尴尬又羞耻，手忙脚乱地将垫子揭起，胡乱卷了卷，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真敏感。”

    曲凛硬邦邦地评价了一句，洗干净手，在桌子跟前坐下。

    甄微咬了咬牙，看着曲凛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问：“你刚才为什么脱了手套？”

    曲凛怔了一下，淡淡地说：“不想浪费时间，那样能快点。”

    甄微心里再次骂了几句，抬头却又笑了，一脸诚恳地问：“曲医生，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您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曲凛沉吟不语，似乎在想怎么说，过了一会才开口：“我们医院正在研制几种专供双性人服用的新药，想邀请你试用。”

    甄微的脸刷得一下白了，一时间满脑子充斥着731部队，活体生化实验之类乱七八糟的恐怖影像，白色的诊疗室也变得阴森恐怖起来，曲凛冷峻的面部线条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好一会才哆嗦着嘴唇质问：“要我做试药人？你们用活人试药，不怕犯法吗？”

    曲凛忽然被甄微发抖的样子逗笑了，冷硬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嗤笑了一声说：“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任何药物都会有临床试验期，国家对药物的临床研究是有严格的管理规定的，我们医院从来都是按标准严格执行，严格控制风险，保证受试者的安全。怎么？你以为我们是731啊？”

    甄微被戳中心事，只好窘迫地看着曲凛傻笑，“对不起。”

    曲凛收了笑，严肃地说：“从目前的检查情况来看，你的年龄，身体状况都非常符合我们的要求。如果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可以签协议保证你的安全，还可以免费提供你所需的一切药物，而且会额外支付一笔营养费。当然，最终还是要等你的体检结果全部出来，再评估确认。你也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甄微认真听完，又问：“体检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最快明天，慢的话，后天。出来了医院会打电话通知你，到时候我们再谈。”

    甄微没再多呆，忍着饥肠辘辘笑着告辞，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