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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蛊毒发作清冷师尊淫荡出水,被徒弟狠干

    玉瓒却并不知晓褚墨所遭遇的一切,此刻,他正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然而动作之间顺着腿根滑下的精液,却令他难以忍受。

    浓烈的麝香味传来,玉瓒紧皱着眉头,喉结却不经意地滑动一下,似乎有些饥渴。一种强烈的饥饿感突然传来,令玉瓒忽然间心慌难耐,他像被蛊惑一般,伸手沾了些许褚墨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然后搁置在唇边,伸出被人吮吸得鲜红的舌头,尽数舔进口中。

    待吞咽入口,玉瓒才猛地惊醒般,迅速将手擦拭干净。玉瓒心中恐慌,简单地裹了外衣便去了隔壁玉池中沐浴。

    池水温暖,漫过腿根,玉瓒靠在池壁上,难堪地张开双腿,池水便肆意地涌进被操得大开的穴口,带来异样的感受。

    迅速地清理完,玉瓒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情不自禁吞吃精液的人不是他一般。

    穿戴好衣物,玉瓒整理好自己,便打算赶往礼州。

    其家乃是商贾之家,在礼州可称得上大家族,但毕竟家中只有其琛一人修仙,家族地位在礼州便算不得什么。

    近日其家生变,恐怕也是与当地大派或者大家族有关,玉瓒身为其琛师尊,自然也该当赶赴其家。

    此刻,礼州其家正堂中,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正趾高气扬地对着堂中诸人斥责。

    “你们今天倘若不把凤玄神书交出来,便休怪我凤岭门不客气!”

    闻言,其家家主其钰气煞:“仙子你这莫不是欺人太甚!这凤玄神书乃我其家家传之宝,您无故逼我等交出,真是好没道理!”

    话落,那女子便明显沉了脸色:“我管你是家传之宝还是什么,总之凤岭门早已给尔等三日期限,今日不交,便等着被灭门罢!”

    此语一出,其家诸人皆脸色大变,其家虽家大业大,却终究不过商贾之家,如何与礼州大派凤岭门抗衡?

    可无故让人交出家传至宝,那不是明晃晃地被人羞辱吗?

    此刻,一旁的其琛怒道:“仙子好大的口气!修仙之人莫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你这般行事,怕是要辱没了凤岭门的名声!”

    “你又是什么东西!胆敢与我这般讲话!”

    其琛抑住怒意:“我乃玉瓒仙君弟子,你若悔改,趁此时退去也不迟。”

    其琛原以为自己报上玉瓒名号这女子便会收敛,谁知她听罢,反倒冷冷一笑:“其家私藏我凤岭门秘宝,便是玉瓒仙君来了,怕也说不得什么。”

    其琛脸色一变,手中凝聚灵气,正欲召出武器,却听得堂外传来一道冷冽若冬日冰雪的声音:“若我说不得什么,不知盛椹尊者的话,你可又听得入耳?”

    众人色变,转身望向门外,只见玉瓒随同另一位仙君进了正堂。

    盛椹一袭月白襜褕,腰系凤凰玉佩,面若玉山将崩,俊逸威严。

    盛椹一入屋,适才嚣张跋扈的女子便一阵惊慌,竟直直跪了下来,言语恭敬而惧怕:“拜见尊者。”

    盛椹却并未理会她,只敛身向其钰告歉:“是我教下不严,还望家主恕罪。”

    见此情景,其钰不知如何是好,玉瓒看出他无所适从,只好于一旁释道:“这是凤岭门掌门公子,盛椹尊者。”

    其钰这才明晓各种缘由,怕是玉瓒仙君得知其家之事,才请来这位平素人献出至宝也难以求见的尊者仙君罢。

    “尊者客气,只是适才这位仙子所言我家传之宝乃凤岭门秘宝,实在是冤枉。”

    “家主不必在意,不过这门人贪婪,妄想将之占为己有,才口出狂言,待我将她及其余人等带回凤岭,自会施以惩戒。”

    “如此,那便多谢尊者了。”

    处理完这等杂事,玉瓒和盛椹便被人引至其家客房了。

    “今日之事,多谢了。”玉瓒向盛椹颔首,一向淡漠的面上难得露出其他的神色。

    盛椹却浑不在意,只专注地看着玉瓒:“你去岁与我约好的比试,不知何时可以实现?”

    玉瓒不由无奈,盛椹此人,贵为一派尊者,旁的法宝秘籍不在意,偏偏自三十年前一见,便痴迷与自己较量比试。

    “盛兄,近日我身体微恙,比试一事,恐要延迟。”

    玉瓒推脱,哪知盛椹听了,却贴近他,以食指触额,窥探内里。

    不属于自己的灵力涌进身体,玉瓒被刺激得一阵瑟缩,后穴里竟自动地泌出液体,他一把推开盛椹,脸颊染上一层薄红。

    盛椹被推开,怔愣片刻,才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哪里不舒服罢了,未曾想唐突了,实在抱歉。”

    玉瓒此刻被后穴的不适感引去注意力,便只草草应答,告辞后自去房间休息了。

    回到客房,玉瓒就面带酡红地倒了一杯茶水,急匆匆地灌进喉咙,久习辟谷的身体一时不适,加上喝得太急,玉瓒竟被呛得咳嗽起来,因羞耻而泛红的脸颊此刻便更添了几分红晕。

    门外赶来的其琛听见了,心里一阵担忧,迅速地进了房门为玉瓒顺气。他比玉瓒高出些许,顺气时自然低头,便看见对方白皙的后脖颈,然后是光滑的肌肤,再往下,便被衣襟遮住了,瞧不出什么。

    “师尊,好些了吗?”其琛见玉瓒似乎缓和些许,出声问道。

    玉瓒还低声呛咳着,却明显缓和几分,他抬起手挡开其琛的触碰,并不直视他:“……好了。”

    其琛只得退开,他目光自然下移,哪知却看见平素里极注重衣冠整洁的师尊……后方衣衫上却湿了一块儿,他未曾思虑,便直言问道:“师尊衣裳怎地湿了?”

    已平顺呼吸的玉瓒听罢,脸上一热,愈发不敢直视其琛:“无碍,你且出去罢,我自会处理。”

    其琛却不听话,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看着自家师尊脸颊潮红,凤目潋滟含情,喝过茶水的唇水润光泽,透着诱人的气息。

    他忽地想到了什么。抬步走上前,大逆不道地从背后搂住玉瓒,将下颌搁在玉瓒肩上,偏头注视着明显不对劲的师尊,其琛鬼使神差地问道:“师尊是想要了吗?”

    玉瓒本要推开他,哪知听了对方的话,身子却陡然一软,直接靠在了其琛身上,清晰无比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怀抱的温暖太过舒适,玉瓒忽然感到莫名的倦怠慵懒,便没有回答其琛的问题。

    其琛见玉瓒卸了警戒防备,依赖地靠在自己怀里,心情一时激荡,难以自制地用另一只手勾起玉瓒腿弯,将人稳稳抱起,提步向内间床榻走去。

    衣服被层层褪下,玉瓒没有反抗,红着脸躺在榻上,光裸的身躯白皙诱人,他此刻无比清醒,却放纵着自己堕入情欲的深渊。

    他看着其琛站在床下褪去衣衫,粗壮的性器没了遮掩,直接撞入眼帘,玉瓒后穴不自禁一缩,空虚感便袭上全身,令他的性器慢慢勃起。

    其琛褪尽衣物,下身傲人的硕物尚未完全勃起,他看着玉瓒,竟提出了荒诞的要求:“师尊,帮我舔一舔,可以吗?”

    闻言,玉瓒缓缓睁大了眼睛,像是震惊,而后却被脑海里之前吞食精液的感觉诱惑,他缓缓爬起,跪在床上,对着其琛那半勃起的性器,低下头一口含住。

    其琛顿时发出满足的声音。

    他用手按住玉瓒的发顶,哄劝着:“师尊,把它舔湿。”

    玉瓒被口中浓烈的麝香味蛊惑,于是听话照做,用手握住其琛的性器根部,随后偏头伸出舌头,从下至上舔过,眼中是清楚的渴望神色。

    其琛被玉瓒的舌头轻轻舔过,性器便立马勃起,他却并未放开玉瓒,依旧按着师尊的头,往自己的下身压去。

    玉瓒卖力地舔着自己徒弟的性器,舌上的涎水将粗大的性器染得晶亮润泽,他自己的后穴也汩汩地流出淫液,急待被人贯穿填满。

    其琛低头,便看见师尊一遍遍舔着自己的性器,苦苦忍耐的欲望终于憋不住,他一把将玉瓒推倒在床,随后分开玉瓒双腿,将那秘穴露出来,握着自己的性器便插了上去。

    饱满的龟头操进后穴,玉瓒闷哼一声,双手抓紧了被单。其琛用手捏紧玉瓒的臀肉往两边分开,以便让性器进入得更加顺畅,他对着玉瓒道:“师尊,我要进去了。”

    玉瓒被他的话刺激到,后穴紧紧一缩,将其琛的龟头夹得生疼,其琛便大力挺动腰胯,将粗长的性器插进了三分之二。

    紧致的穴肉贴附在性器之上,温热的内壁令其琛舒适不已,一时竟不愿再动作。

    玉瓒被他猛然一操,失声呻吟,黏腻的尾音婉转勾人,谁知其琛却并未继续动作,玉瓒难耐不已,抬起腰往对方性器上撞去,渴望被插到最深处,动作淫荡,饥渴不堪。

    “阿琛——你快操进来,全部进来……”玉瓒不耐地扭动身子,催促着。

    其琛便不再等待,一个挺身,便将性器全部操进了师尊的骚穴。

    玉瓒呻吟出声,“好舒服……”

    其琛开始大力抽插,将性器全部贯入,再尽数抽出,只留下龟头在里面,随后又是一个猛撞,将玉瓒操得上移了几分,囊袋拍打在玉瓒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将臀上白皙的皮肤拍打得泛红。

    “师尊,你里面好热。”其琛忍不住说道。

    玉瓒被他顶弄得喘息连连,根本无暇回答他,其琛却莫名不爽快起来,一个深顶便抽出了性器,不再动作。

    “唔——不要出去,继续操我,阿琛……”

    其琛看着主动求欢的师尊,心里小小的不快便烟消云散,他伸手揉搓师尊挺立的乳头,出声道:“师尊,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