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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药物,玩具,禁止射精)

    最近佛罗伦萨的气温一直在降,清晨雾起来后一直到中午才会散。

    Blut的庆典就在今天。

    叶斯澄侧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目光一直盯着楼梯。房间的箱子还是没有动过,他不禁怀疑这次叶之辛到底会不会去。

    听到门把手扭动的声音他立刻坐直,手指在屏幕上乱点佯装一副在玩手机的样子。他哥哥里面一件白衬衫外面套着黑色毛衣,下身一条跟毛衣同色系的阔腿休闲裤。看着很青春,就好像是大学里刚下课走出来的一样。

    虽然他哥本来就是大学生,但是他原以为去这种场合叶之幸会穿得比较正式显成熟。之前查资料看了一些相关的影片,里面的男人穿的是正装,甚至还一丝不苟地系好了领带。

    叶之幸出门不会跟他打招呼,在大门关上几分钟后,叶斯澄才蹑手蹑脚趴在窗户边往外看,确认叶之幸走远了才出门。

    他带来的衣服不多,长袖就那么几件,现在身上穿的还是赵蕊蕊给他买的毛衣,很软,白色的,毛绒绒的。

    为了错开时间,他跟着导航走了一半的路才坐上大巴。空气中的雾凝成一颗颗实质的小水珠,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挂在他毛衣尖端。叶斯澄无暇顾及这些,眼睛往窗外看,尽量放空大脑让自己不要紧张。

    一路上到处都是鲜花,他想起书本上对佛罗伦萨的描写,说这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是花之城。根据它的名字徐志摩将它译为“翡冷翠”。

    随着滴滴两声响,他才回过神来下车,看到站牌后再跟着导航走了几百米,转了个弯,眼前这个应该就是了。

    叶斯澄站在门口打量,外面看很普通,大部分酒吧好像都是这个装修,这家店的店面甚至更小一些。官网里没有具体图片,他确定了名字才往里面走,前台的男人留着络腮胡,在椅子上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里面还有一扇门,不过门是钢化玻璃的,能看到一群人在喝酒跳舞。

    这不太对啊,叶斯澄摸出手机确认地图没有错,试探着问到:“你好?Blut是这家店吧?”

    络腮胡瞟了他一眼,回答:“是的。”

    “......”额,这应该怎么开口呢,叶斯澄把Blut官网页面打开递到络腮胡面前,“这个,是这里吗?”

    “是。”络腮胡这才抬起头认真看了看他,等看清他没有胸章后又低下头接着敲打键盘,“你进不去。”

    “那请问一下这个要怎么进去呢?”叶斯澄追问到,络腮胡还没有回答他。

    “来新人了?”后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络腮胡听到他的声音抬头露出了一个笑容,眼角的皱纹都挤了出来。

    络腮胡回应他:“Augusto,好久不见。他没有胸章也没人带,应该就是看到了网上信息想过来看的吧,今天不是公调,他进不去。”

    意识到背后那个男人跟络腮胡很熟,刚才的话也证明了他是圈子里的人,叶斯澄连忙问:“请问胸章要怎么得到呢?”

    那个叫Augusto的男人看着他,像是在观察一件商品。

    虽然说人不可貌相,但眼前这个小孩看着实在不像dom,于是他和善的开口:“我带你进去吧。”

    亚裔的男生很少见,像这种皮肤白又瘦弱的男生身上留下一点痕迹都很清楚,适合被鞭打。更何况这个亚裔长得也好看,他有段时间没来了,现在把他带进去,这个人十有八九会成为他的奴隶。

    “谢谢。”叶斯澄礼貌的回应,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

    络腮胡看到有人带他便没有阻拦,拿起手旁的酒瓶灌了一口酒。

    “不要说出你的真名,等一下到了前台选一个面具带上,我带你去填表。”

    “好的,谢谢你。”

    “不用太客气,我还没问你是dominance还是submission?”

    bdsm关系中dominance代表支配,submission则是臣服。

    “submission.”叶斯澄开口时心跳开始加速,他也不知道这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果然没猜错,Augusto说:“不用紧张,等下表要按照实际情况填,你还没有dom吧?没有dom的sub可以带上蓝色的手环,可以跟红色手环的dom互相选择,这个是不强迫的,当然调教手段好的dom可能都不太会选择新人。”Augusto边介绍边走,带他进了另一扇隐蔽的门,里面冷气开得很足,门一推开冰凉的空气扑到脸上,从裤腿里钻进来,那种不安全感越来越强烈。

    “Vanta呢?Vanta也不选择新人吗?”叶斯澄开口。

    “Vanta?”Augusto明显一愣,“不清楚,这是新来的dom,我还没见过,”Augusto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复杂,“你也是来找Vanta的吗?”

    “嗯。”

    听到叶斯澄准确的回答后Augusto笑了笑:“他在平台很有名,之前做付费调教,有属于自己的鞭子,想要他调教的人很多,你现在才进俱乐部可能排不上号。”

    叶斯澄愣了几秒,付费调教,原来叶之幸是靠这个赚的钱,他发问:“有自己的鞭子?”

    看来真是个新人,Augusto说:“有自己的鞭子代表调教手法是专业级的,他今天第一天来就有人专门为他而来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进去呢?”他有些着急了,害怕被抢先。

    “把这个填好就可以了。”Augusto从柜子里拿出一份表。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Augusto,同时也是一名dom,如果可以,你进去的时候不用带蓝色手环,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多谢您的好意,我来是为了Vanta,还是想争取一下。”叶斯澄不敢把话说的太死,不然这个叫Augusto的男人反悔不带他进去了怎么办。

    “好吧,我不会强迫你。”Augusto把表递给他,“按照你真实情况填,这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如果后续调教中有dom违反会受处罚。”

    “好的,谢谢。”他拿过表仔细了起来,前面还算正常,询问过敏史和身体健康状况。

    翻开第二面,他的脸肉眼可见红了起来。

    属性:submission

    笔尖停在姓名后面的空白上,墨水在纸面上凝成一个小黑点,ary,金丝雀。

    是否接受插入性行为:no

    是否接受永久痕迹:no

    是否接受药物:no

    马眼插入:no

    玩具插入:no

    滴蜡:no

    拳交:no

    扩张:no

    乳夹:no

    指交:no

    足交:no

    口交:no

    刺青:no

    ......

    鞭打。叶斯澄盯着这两个字,犹豫了一秒,终于写下了第一个yes。

    他终于明白叶之幸为什么说他不适合,看到这些内容,光是文字就已经足够让他感到疼痛和恐惧。不安的来源是疼痛,他害怕疼痛,他无法对疼痛产生快感,叶之幸说的对,他们不是一类人。

    不过,疼痛可以忍受,自尊可以抛弃。他有种预感,这是为数不多的机会,需要把握住。

    Augusto无聊的等了一阵凑了过来,看见一连串的no惊讶出声:“你......全部打no不会有dom调教你的,除非这个dom只喜欢鞭打。”

    “我知道。”叶斯澄带上面具,把荧光的蓝色手环扣到手上。

    Augusto看着他背影,甚至怀疑起他究竟是不是submission,毕竟这种单一的性癖难见。

    “往这边走吧。”Augusto给他带路,他已经不再想收面前的男生为奴了,单纯的鞭打除非技术足够高超不然两个人都难以感受到快感。

    昏暗的灯光,黄色和红色交织,像黄昏太阳将落不落时一样,浓重的酒味在空气中漂浮。

    吧台上落座的人手腕上都有红色或蓝色的手环,大致看上去跟外面普通酒吧没区别,但只要再往前走,跨过中心的池子就会看见,匍匐在地面的人类,他们大多半裸着身体,只缠着不露出关键部位的布料,说是布料其实更像情趣用品。这些奴隶温顺的趴在沙发上喝酒聊天的主人身边,时不时用脑袋蹭蹭主人的裤脚,讨来一点注意力。

    “这些是犬奴,调教中的一种方式。ary,要来喝杯酒吗?”Augusto很快记住了他填上的名字。

    叶斯澄摇摇头:“我想找Vanta,你知道他在哪吗?”

    有一个地方发出不小的尖叫声,他望过去。中央的圆台上绑着一个人,他双腿被旁边的架子架起,双腿分得很开,身上什么也没穿,男人挣扎着扭动,可身体被紧紧地固定在台子上,无论怎么扭动都逃不开。

    Augusto注意到他的目光,讲解到:“这个奴隶在被公开调教。”

    太可怕了。他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腿已经开始发麻,脚后跟站久了酸胀的感觉就开始蔓延,手心出了一层汗,他焦急的四处张望:“我想找Vanta,你能找到他吗?”安全感飞速窜逃,他需要看到Vanta,需要叶之幸。

    “我看到他了。”叶斯澄眼神牢牢锁定在五米开外的叶之幸身上,他穿的衣服没换,几乎一眼他就认了出来。

    叶之幸同样带着面具,他的面具是由vantabck涂料制成,这种世界上最黑的涂料就像黑洞一样,可以吸收大部分可见光,涂在三维物体上在肉眼看来会变成平面。

    他穿过人群走到叶之幸面前,身体紧绷,拳头一再收紧,好在指甲修剪得整齐,没有让手心感觉到痛:“Vanta,您可以成为我的主人吗?”他不清楚要怎么让一名dom收奴,但好在叶之幸手上还戴着红色的手环。

    就如Augusto所说,Vanta很受欢迎,他身边围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都戴着无主的蓝色手环,无一例外。

    那些人听到他的话一时间都望向他,叶之幸此刻看上去距离感十足,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他看出了叶之幸面具下有转瞬即逝的意外。

    叶之幸说:“为什么呢?”

    这包含了太多信息,为什么要选择你呢,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ary吗?我看到了你的资料,只能接受鞭打,我还在想是哪个新人呢,原来是你啊,这样可没有竞争力哦。”旁边一个棕色头发的女人撩开散在颈间的长发。

    “ary,”叶之幸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你能接受的项目太少了,并不适合我。”

    “如果是您的话我什么都可以!”叶斯澄出言挽留,甚至想拉住他的手臂。他这句说的中文,周围没有人能听懂,一个个疑惑的望着停住目光的Vanta。

    叶之幸的目光快要将他贯穿,他想到了那堪称酷刑的调教,原本他想逃跑,可现在站在叶之幸面前的时候他就走不动道了,只想往前再靠近一些。

    这是他的哥哥,他可以接受叶之幸的所有,暴力也好,疼痛也好,其他人无法忍受的调教项目他都可以,只要是叶之幸就可以。

    叶之幸看了他良久才开口:“俱乐部研制出了一种药物,你要......”

    他话还没说完叶斯澄就点头:“什么都可以。”

    叶之幸静静看着他,看不出有什么反应,突然他转过身往楼上走去,话轻飘飘落下。

    “ary,跟我上来。”

    看到Vanta上楼,楼下的人群爆发出不满的声音。

    “那个亚裔说了什么?Vanta就这样带他走了。”

    “欺负我们听不懂吗,我期待了Vanta好久,今天特地推了工作来蹲他的!”

    ......

    楼上调教室。

    “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游乐园。”

    “调教过程中我会保障你的安全,承受不住要说安全词,不要强撑,我不想因为你失去专业调教资格。”

    “我知道了。”

    “衣服脱了。”Vanta没有摘下面具,斜靠在房间的圆柱上。

    “好的,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我没有收你。”

    “那我应该叫您什么?”

    “不需要。从现在开始,一点声音也不许发出,说一个字一鞭子。”

    叶斯澄上身只单穿了一件毛衣,脱下来很快,长裤拉链刚一拉开就从胯上落了下去,他手搭在内裤边缘,闭着眼睛一狠心快速脱了下去。

    “趴上去,”叶之幸看着他脱完衣服发出了下一道指令“手放前面,屁股翘起来。”

    叶斯澄觉得全身的血一下涌进了大脑,脸烫得不像话。他从未如此赤裸的向叶之幸袒露自己的身体,以前他们的情事都隐匿于黑暗,没有多余的抚摸和注视。

    他一直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怕叶之幸觉得恶心。

    如今他却未着寸缕,手臂被固定台子上,腰下榻将臀部高高耸起,脚腕没有被拷住,两腿分开大约十厘米,把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毫无遮盖。

    有东西碰了上来,不是皮肤的触感,滑滑的,酒精的味道很快通过空气穿了过来。他大概知道了,那是叶之幸的手,带着医用手套的手。

    “放松。”叶之幸的声音听着比平时哑。

    叶斯澄用力吸进一口气又呼出去,就在他重复着深呼吸的时候,一根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液进入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预料的入侵导致他痛呼出声,腰想蜷缩起却又被手铐牢牢固定着,弄得他根本无法动弹。

    “一鞭,记着。”叶之幸停下,将手指抽了出去,他听到了打开盒子的声音,没过一分钟手指又挤了进来,将一颗药丸推到深处。

    药丸不大,但在体内存在感很明显,药丸停留的地方开始发烫,一点点蔓延,肠肉生出了陌生的感觉,渴求的滋味从心底深处,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将理智的堤坝冲毁。

    呻吟声根本压不住,肉粉的穴口微张,褶皱处水淋淋的,因为药物的原因,没有任何外界的刺激都在自动张合,将肠道中溢出的水分往外推,随着时间的流逝药物的作用越来越明显,翘起的臀部不自觉摆动。

    这放荡至极的动作只能让人联想到发情或求偶。

    “ary,我数不清你叫了多少声。”

    意思是,ary,我数不清你要挨多少鞭子。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小口中溢出,先是温热,在流出来的过程中一点点变凉,流到他勃起的性器上,顺着娇嫩的龟头滴到台面上。

    一滴,两滴,越来越多同时落下。

    “啪!”凌厉的鞭子破空甩下,叶之幸用了全力,这一鞭不会有任何快感,只会让人痛。

    痛,好痛。

    叶斯澄从小被精细养育,叶家的小少爷不用吃苦,万事有人照料,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剧烈的疼痛。一鞭子下来他直接被痛得哭出声,五脏六腑都跟着痛,身体不断往里缩,全身的肌肉绷紧,像是要自结一层盔甲来抵御这难捱的痛苦。

    少年的身体未长成,只有薄薄一层肌肉,像海水刚枯竭形成的山脉,轻易便可以摧毁。他脊骨上有一道很深的凹陷,纤细的腰肢可以看出骨骼的走势,一条鲜红的鞭痕斜着从肩胛骨一直落到臀尖,硬生生将身体劈成两半。

    “ary,这只是第一鞭。”

    仅仅一鞭就让他浑身开始出冷汗,颤抖不止。

    “有属于自己的鞭子。”叶斯澄总算知道了这句话的威力,这一鞭子是叶之幸的忠告。

    身体其他感官通通失灵,唯独留下后背的灼烧感,眼泪流了一脸,泪水把睫毛打湿成一簇簇的,睁开时视线都还模糊。

    叶之幸说:“可以说话了,把腿摆好。”

    大腿移动牵扯到背部的肌肉,一开始那样剧烈的疼痛已经变成了后背突突跳动的滚烫,后穴麻痒的感觉重新席卷,因疼痛疲软下去的性器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唔!”叶斯澄不自在的摆了一下腰,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抚摸,叶之幸的手从他小腹一直摸到昂扬的阴茎,指尖带着一个东西往下滑,最终停留在根部卡住,那是一个锁精环。

    “什么感觉。”叶之幸手里拿着地向医院记录病人情况的板子,这东西他前不久才见过。

    “烫,痒。”叶斯澄颤抖着说出,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没说话,竟然会觉得说话很陌生。

    “哪里烫?哪里痒?说清楚。”Vanta是一位称职的医生,要清楚知道病人的情况。

    “屁股里面。”

    “哪里?这里吗?”叶之幸伸一个指节了进去,指间在肠道里转了一个圈,仔细探寻着。

    “都很痒,啊.....”他小腹一紧,“主人可以肏我吗,求求你。”

    “这里没有你的主人啊,ary原来是宠物吗?”

    “是,是宠物。”他原本最觉得不堪的,认为最恶心的一切现在却轻易接受。

    “还有呢?鞭子抽下去痛吗?”

    “痛.....”

    “喜欢吗?”

    叶斯澄压抑着到嘴边的呻吟:“喜欢。”

    “ary,不可以撒谎。”

    鞭子重新落了下来,这次落在大腿内侧,比起上次轻了很多,只让身体陷入了一小会僵持。

    “喜欢吗?”

    “...喜欢。”

    “啪。”又落下一鞭,这次叶之幸没有再提问,而是用陈述的语气说道:“不是说喜欢吗?证明给我看。”

    鞭子刚抬起又落下,一鞭接着一鞭,丝毫不留喘息的机会。这是他的惩罚,惩罚他的谎言,连带着开始的喘息。

    鞭子落在穴口,那是极娇嫩的部位,人的本能或许是无法抵抗的,大脑发出指令,他摇摆着臀部躲避,臀肉被抽得荡出肉浪,雪白的皮肤上布满红痕。

    “ary,你的水溅出来了。”黑色的亮皮鞭表面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在灯光下更加明显。

    药的效果确实很好,让干涩的通道湿软无比,肠道自动的挤压不能再带来快感,身体急需被进入,不是指头,要更大,更粗的。

    “哥哥,我想要你,想要你进来,想要你操我,哥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他犯了错,调教中没有哥哥,没有叶之幸,只有Vanta。

    “宝贝,你犯错了。”叶之幸没带手套的那只手轻轻把它额前汗湿的头发撩起来。让他看着自己带面具的样子,“这里只有Vanta,一个sadist(施虐狂)”

    叶斯澄意识回笼,宝贝,叶之幸叫他宝贝!要疯了,这样的情况下他心里的小人在偷笑,一切都不再紧要,他得到了今晚最大的奖励。

    就在他还回味着那句宝贝的时候,后穴被粗暴的塞进两根手指,很顺畅,肠肉吮吸着叶之幸修长的手指,不断收紧将他往里吞。

    不够,还是不够.....叶之幸曾经进入过他的身体,即便已经过去很久,但他尝过甜头,欲望叫嚣着,无穷无尽。

    手指离开的那一刻很果断,无论怎么用力都留不住,一开始他只因为那巨痛的一鞭哭过,现在只因为叶之幸的手指离开眼泪就流了出来。

    “啊!”一根肉色的假阳具没入穴口,叶之幸开了震动模式。

    即便经过扩张,可突然塞进这么一个大东西还是很难受,跟皮肤表面受到的抽打的疼不一样,这种感觉十分矛盾,既想弄出去又想它更往里些。

    “拿出去,哥哥,我想要你操我,不想要这个,”假阳具碰到敏感点,叶斯澄长长呻吟一声才缓过来,带着哭腔说,“Vanta,你操我好不好,不要玩具.....”实在是说不出话了,他上半身无力的垂下,脸颊抵在调教台面上,欲望达到顶峰,性器却被锁精环锁住,涨成紫红色,硬得发疼无法疏解。

    在陷入痛苦的时候人总想依靠点什么,可他的双手也被束缚着,“我想射,我想射,求求你,Vanta,求求你。”

    “喜欢鞭子吗?”叶之幸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他终于将实话说出口。

    “只有乖孩子才有奖励,ary,记住。”

    锁精环被摘下,高潮来得太强烈,叶斯澄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射精了。

    他从始至终渴求的都是Vanta,可Vanta没有进入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