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剃毛

    以防万一，姜禹把狗链的另一头栓在了墙角，扣上锁，这样一来，对方就只能待在不到两米的范围内活动。

    樊鸣锋没什么力气，他按照姜禹的建议，尝试利用蛮力挣脱，结果被项圈勒得喉咙剧痛，喘了好一会才有所缓解。

    “你不是特种兵吗？”

    “特种兵也是人，不是无所不能。”樊鸣锋无奈，听出来姜禹话里的忌惮。他扫了一眼垂在胸口的铁链，上面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锁，足足有半个手掌大，这已经是新添的第三道保险。

    即使这样还不放心，他在姜禹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难说，我看你挺会装逼的。”姜禹绕到身后，替他把不锈钢项圈调正角度，低头检查的时候，注意到军靴底部有一行字符。

    “ZWI71？”他念出上面的编号。

    “番号。”樊鸣锋没有隐瞒，宽慰道，“别担心，只是行动番号，有特殊算法加密，不算泄密，这是特殊战利品。”

    战利品？

    部队什么时候有这种说法，姜禹古怪地打量他，“你还有多少这种东西？”

    “全在这了。”

    “是吗。”姜禹不太相信。

    樊鸣锋老实坦白：“上交了一些，留下的只有三件，一把刀一双鞋，还有这个。”

    他用手指挑起胸口的金属牌，背面同样是一串代码。

    姜禹认了出来，他对这个还算熟悉：“哦，你的狗牌。”

    “……”

    樊鸣锋面露尴尬，现在一旦提及到狗，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总会情不自禁联想到其他东西，接着投射到自己身上。

    同样的话，从姜禹嘴里说出来就不太一样，总觉得别有用意。

    猜到他在想什么，姜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眼神玩味地打量那块金属牌。

    “LQH507，这是你的士兵编号？”

    “…狗牌是美国兵佩戴的东西，我们一般把编号印在其他地方。”樊鸣锋硬着头皮辩解，他有种进退两难的尴尬，无论选择哪边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特种兵退役后番号会归档，由军方裁定，不能自行带走，这个…吊牌是另一件战利品。”樊鸣锋迟疑地说。

    碍于保密协定，他不得不谨慎用词，尽量挑能说的透露，只字不提机密，避免姜禹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这么神秘。”姜禹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能把你变成这样。”

    他提出想看一眼档案，樊鸣锋摇头，表示没什么必要。

    为打消顾虑，樊鸣锋解释道：“里面大部分是篡改过的内容，特种部队属于机密，不会被收录。”

    “所有的作战行动，在档案上都会替换成区域军事演习，担任的职务也会一并造假，当然，不是全部都有迹可循，重重审核过后，也可能什么都不剩。”

    言外之意就是档案是假的，看了纯属白费时间。

    姜禹半信半疑，他缓缓直起腰，不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目光在男人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樊鸣锋脸色不变，沉稳地跪在原地，等待下一道命令——他清楚这个眼神代表的意义，除了项圈和脚镣，姜禹还准备了其他“礼物”。

    没一会，他看见姜禹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瓶洗面奶一样的东西，包装上印着日文。

    樊鸣锋眼神疑惑，不知道这时候姜禹拿脱毛膏做什么。

    “你会日语？”

    “会一点。”樊鸣锋点头。

    姜禹有些意外，转念一想，樊鸣锋那脑子，会门外语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之前还在数一数二的保密部队服役，说不定什么都学了个遍。

    既然刮毛膏被认了出来，他也不必遮掩，开门见山道：“在部队有没有剃过毛？”

    樊鸣锋一愣，他忽然有不好的预感，谨慎地回答：“没有。”

    姜禹显然早有准备，他不慌不忙地拧开瓶盖，对他说：“站起来，把裤子脱了。”

    樊鸣锋：“………”

    “你在开玩笑吗！”樊鸣锋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地方有什么值得剃的？

    “姓樊的，注意你的态度。”姜禹不悦地放下瓶子，一字一句告诉他，“如果不想天天被锁扯到鸟毛，最好按我说的去做，马上把裤子脱了！”

    “锁？”

    樊鸣锋喉咙一哑，他突然记起单磊当面摆弄贞操锁的时候，周围就是光秃秃的一片，整根器官都被塞在坚硬的金属壳子里。

    “之前我说过，在这里你没有做人的权利，只是条缺少管教的军犬，既然是狗，就没有私自泄欲的权利。”姜禹声音冷了下来，这套说辞不是他头一回说给樊鸣锋听，这回却前所未有的强硬。

    他深谙驯化的技巧，对付樊鸣锋这样的家伙，铁棒未免是好方法，但有时候一定比糖果行之有效。

    “主人没有给奴隶解释的必要，我也不想和你多费口舌，以后你迟早会明白，这样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等樊鸣锋犹豫，姜禹沉下脸，严厉地命令：“现在站起来，我数到三。”

    “三。”

    樊鸣锋一声不吭，他的脸色可以用难看来形容，刚毅的五官就像冰封的石头，浓眉紧拧，眼里酝酿着低气压。

    三个数结束，姜禹无声地笑了，他用手指按了按樊鸣锋赤裸的胸膛，“怎么，不愿意？”

    虽然样子有些吓人，他却一点不担心。有前面的种种表现，又提前栓了锁，逞凶的特种兵就是头套着项圈的老虎，再怎么摆脸色也无济于事。

    而且姜禹有十足的把握，仅仅靠这点程度，还远远触及不到男人的底线。

    果然，危险的气息仅持续了几秒，来得快，消失得也快。

    樊鸣锋沉沉呼出一口气，他绷着脸站起来，在姜禹面前慢慢解开皮带，随着遮挡的消失，展现出茂密的丛林和藏在里面的大家伙。

    “这才算听话。”

    时隔半个月，再次见到眼前的大鸟，姜禹不由感慨，伸手触碰那两颗分量不轻的鸟蛋。

    樊鸣锋眼皮猛跳，姜禹触摸私密器官带来的刺激太大，他险些腿软，后背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还是这么敏感？”姜禹勾起嘴角，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他抬起手往上摸索，最后握住了那条还在沉睡的巨龙，指腹轻轻在首部摩挲，试图唤醒它。

    樊鸣锋气息不稳：“别…”

    “闭嘴。”姜禹没理他，接着挑逗巨根，指腹按住了滚热的龟头。

    特种兵始料未及，身体马上起了反应，他紧握双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鸟脱离掌控。在姜禹有意引导下，大屌难以摆脱地亢奋，尺寸越来越大，短时间就成为了一头雄伟而强壮的猛兽。

    太大了，远远超过普通人的大小。

    姜禹目不转睛，又一次产生嫉妒情绪。这种夸张的尺寸无论看多少次都忍不住吃惊，他注视着眼前夸张的庞然大物，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巨根又粗又大，愤怒地擎在他的身前。

    “不过是碰了两下，你至于这么饥渴？”

    姜禹终于停手，抬头去看呼吸粗沉起来的樊鸣锋，随后对上了一道危险的视线。

    男人身躯伟岸，是实打实的大块头，站在面前几乎挡完了光线。

    樊鸣锋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壮硕的胸膛加深起伏，牵动着挂在胸口的铁链。

    他目光深沉，眼底的情绪昭然若揭，脸却紧绷着，像在努力压抑什么，整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不动手也不说话。

    姜禹被盯得有些发毛，隐隐有些火大，他拽住那道狗链，狠狠一扯，高大的特种兵登时一歪，整个人受项圈牵制，被迫往前趔趄了一步。

    “注意你的态度，士兵！”姜禹眯起眼睛，露出警告的眼神，他用力抓着手里的链子，樊鸣锋艰难地喘着粗气。

    “现在还没到你撒野的时候，别让我找借口罚你。”

    锁链松开后，樊鸣锋徒劳地捂住脖子，他不敢咳嗽，坚硬的不锈钢压住了喉结，一旦咳嗽就会造成粗砺的钝痛，由于尺寸非常严苛，锁上后即便是说话也会有影响。

    “我叫你动了？”姜禹不耐，他取下一条皮鞭，训话时鞭子甩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特种兵身后的钢架上。

    樊鸣锋熟视无睹，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知道鞭子不会打在身上。

    姜禹冷冷道：“跨立，在部队怎么站在这就这么站。”

    这一次樊鸣锋没有反抗，他沉默地听从了命令，肩膀挺直，两只手负在身后抓着手腕，挺胸抬头，认认真真摆出军人的力度。

    身板挺拔，肌肉健硕，男人只穿着一双军靴赤条条跨立，本该是高大威武的姿势，浑身却一丝不挂，胯部此时更是一柱擎天，大屌笔直地硬着，展现出可怕的尺寸。

    “还算利索。”姜禹敷衍地点评了一句，他用鞭子慢慢抚摸男人昂扬的巨根，那里在微微颤抖。

    “东西不错，自己量过大小吗？”

    “…没有。”樊鸣锋的嗓音有些沙哑低沉，他笔挺地保持着军姿，身高优势，稍稍垂眼就能看到姜禹的五官，于是下面更硬了。

    “我之前叫单磊帮你量过，现在看来，可能不怎么准确。”通过近距离观察，姜禹大概估算了个数字，看见这么根大东西竖着，角度还没倾斜，他真的有些羡慕了。

    察觉到他的意思，樊鸣锋一时哭笑不得，羞耻的同时又莫名有点自豪，心里怪怪的，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在姜禹的注视下，他的体温迅速升高，逐渐散发出代表占有欲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