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疑发骚撩汉,警长遭唇舌玩弄主动讨肉棒
这日,郭得友在忙完一天的活计,趁着手头有两个闲钱,和几个同在捞尸队挣钱糊口的弟兄勾肩搭背地到二荤铺吃肉喝酒打打牙祭。 五六个人占着一张桌子,一边吃喝一边天南海北地侃大山,惬意极了,郭得友又舒坦地灌一杯酒下肚。 不知是谁把话题扯到了刘横顺身上。除了关于他捉恶拿凶的事,他的生活逸事也经常被津门百姓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话说,无非是东家姑娘看上刘横顺心里爱慕不已,闹着父母亲要与他成亲,要么是西家姑娘也看上了刘横顺,路上拦住他硬要塞给他定情信物。 对于这些八卦,郭得友心里有数,总归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是苦了那些姑娘的芳心暗许。所以他气定神闲地准备听听这次又是哪家姑娘起了单相思。 “北洋大学不是新来从上海来了位李教授吗?长得那叫一个一表人才,听说满肚子学问,可是个学贯中西的通才,才来没两个月,也不知怎么就和咱们的那位刘爷混熟了,没事两人就一起在人少的地方散步说话,你说是不是?上次你也看到了。” 坐在一旁的丁卯咽下嘴里的菜,忙不迭地点头,“一点不错,我都看到好几次了,他俩还喜欢一块到那个直隶图书馆去,这不是更奇怪了,人家大教授去图书馆天经地义,刘爷虽然也两分墨水在肚里,但以前可从没见过他去图书馆,总觉得他俩古怪得很。” “话说回来,刘爷和人关系这么亲可少见啊。” “你们说刘爷会不会就喜欢李教授那一口的,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喜欢他,他统统拒绝了,他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也说不准。” 这些话听下来,郭得友脑子里其实是乱的,但他们一说到那要命的事上,郭得友心下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去维护刘横顺。 郭得友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皱着眉头打断了伙伴们的话。 “你们别瞎猜浑说,没准他们只是为了公事在忙活,看两个人走得近些就这么嚼舌根,让人听见像什么话!” 少见郭得友脸色不善,关于刘横顺性取向的话题生生被截住话头,大家咂咂舌头,转而开始讨论另一件津门逸事。 小师弟丁卯酒意正酣,虽然听话地不再说关于刘横顺的八卦,还是忍不住多嘴一句。 “没见过谈公事还说说笑笑,就差没黏在一块的。” 郭得友又狠狠剜了他一眼。 对于李教授这号人物,郭得友并不陌生,这还得牵扯到两星期前的事。 刘横顺睡在床上的时候喜欢和郭得友聊闲话,不聊别的,只和他说当天见到的投眼缘男人,丝毫不顾及郭得友会吃醋。那晚刘横顺和郭得友提起李教授,言里言外透露着爱慕之意。 先是夸了一通李教授的学问和绅士派头,郭得友纵使心里不忿,也只能嗯嗯地应和。 然后刘横顺抓住郭得友的手,叹息般说到:“李教授的手跟我们这些人的都不一样,又软嫩又修长,那双手摸在脸上的感觉和你摸我脸的感觉不一样。” “嗯……嗯?!”郭得友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他摸你脸,他…你,你们!” 伸出两个指头捏住郭得友的嘴唇,刘横顺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别瞎想了,我没和李教授睡过。” 当时刘横顺亲口说两人没睡过,当然不会有假。但是现在呢?两个人幽会般相处,都厚密到被人嚼舌根的地步,是不是也像自己和刘横顺一样睡过觉了?但刘横顺这么谨慎的人也不至于会犯这种错误。 晚上睡在床上,郭得友的思绪越来越乱,无数种糟糕的可能和结果在他脑海中走马灯般地转。最后决心要了解个清楚,不然今后也别想睡安稳觉,找刘横顺质问自然不妥,他也不一定肯说,不如去图书馆碰碰运气。 第二天,郭得友第一次进了直隶图书馆,在一排排书架中慢慢踱步,隔着几排书架,他竟然真的看见了站着的刘横顺和那位李教授,正挨在一起看着同一本书,李教授一手指着书上某一处内容,一手揽着刘横顺的腰,贴着刘横顺的耳朵小声说着话。刘横顺微微勾着唇角,间或点一下头。看着不远处和谐极了的画面,郭得友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情绪,刘横顺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偷看自己,一抬眼,居然是郭得友,心下莫名紧张了一瞬,仿佛被人捉奸,片刻又放下心来,那郭得友又不是自己丈夫,自己也没和李教授逾距,没必要慌张。刘横顺转而心生几分恼火,这个野泥鳅居然跟踪自己。 拨开李教授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刘横顺推说有事先行离开,向外走的时候刻意经过郭得友身边,不动声色地拽起他的衣角,把他一道拉出图书馆。 走到图书馆外的一处树林中,刘横顺才放了手,他怒目瞪着郭得友,刻意压低的声音还藏着怒气。 “你跟踪我做什么?” 郭得友情绪低落得像一条被淋湿了毛的流浪狗。 “我没跟踪你……” “没跟踪我?那你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家伙来图书馆干嘛?!” “你来图书馆又干嘛?” “李教授约我来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刘横顺怒极反笑。 “我和他的关系你管得着吗?你就为了看我们的关系所以跟踪我?你这么闲就再去找点活干,不至于天都凉了还穷得没有厚衣服换!” 说完刘横顺的怒气还没消,正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注意到郭得友眼睛像是突然没了光彩一般黯淡下去——他能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平日里很喜欢郭得友那双发亮的眸子,这双眸子失神至此,刘横顺还是第一次见到,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郭得友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多嘴了,和我没关系,刘爷您多担待。” 挪动着走了两步,郭得友又停住。 “我没有跟踪你,是有人说关于你们的闲话,提到这里看见你们。你以后多注意,别再被人瞧见乱传了。” 刘横顺还愣在原处,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又看着郭得友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快步上前拉住他。 “今天晚上,别忘了来找我。” 现在还乱七八糟的事捋不清头绪,不如晚上坐下来慢慢聊,把话说明白。 想不到郭得友甩开了刘横顺的手。 “我有点累,今天晚上不去找你了。” 盯着郭得友慢慢变小直至不见的背影,刘横顺只觉得若有所动。 一片已经变黄的树叶被风吹下来落到刘横顺的脚边,他想起和郭得友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还是夏天,现在都已经秋意满怀了。 这个晚上,换刘横顺睡不好了,他只要一闭目,就想起郭得友那双没有光的眼睛。明明是那个家伙偷窥自己,怎么变成自己愧疚了?被自己说两句重话就那副德行,明明郭得友不是那么没出息的人,该不会,郭得友真的喜欢上了自己,在吃李教授的醋?刘横顺思及此处,忽然懊恼起来,若是早知郭得友会上心,当初就不该招惹他,可自己为了能只是单单纯纯地做爱,已经千防万防甚至不惜伪装成荡妇,那郭得友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还是有越界的心思。不过,刘横顺想起他劝自己和李教授注意距离,真是给自己提了个醒,是得注意一下免得给人留话柄。这样看,郭得友可真是相当体贴。 刘横顺想自己应该是一辈子不会娶妻了,但郭得友还是喜欢女人的,只是被自己带入了一次歧途,他不能和自己一样,他是个很好的人,定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日后会有贤妻相伴,会子孙满堂,这才是他的故事,不应该是偷偷摸摸地和自己纠缠不清。 如果索性趁这次伤了他的心,和他结束这下流的关系,让双方的生活再次恢复到没有交集的状态,彼此也可以落个干净利索。 只是难免会觉得有点寂寞吧,从抱着火热肉体承欢再到自己握着玉势抽插,还是有点落差的,从奢入俭难,尤其是想起郭得友粗大威武的鸡巴,刘横顺越发不想这么早放手,再让他多享受享受大肉棒的鞭挞吧。 不单是这个,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画面,自己在孑然一身地巡街时,遇到带着妻儿闲逛的郭得友,他们说说笑笑地从自己身旁经过。这是自己能预料到的一幕,可为什么刘横顺感觉肺腑里有一小处流出了酸涩的汁液,有点不甘心呢? 难不成,就因为总是上床,我也喜欢上郭得友了…… 门突然被急促地敲了几下,刘横顺正好是心绪纷飞的时候,突然被打乱心事难免有丝丝不悦,又怕是警所出了什么急事,连忙套了件衣服就去开门。 不曾想,一开门就看见郭得友在门口喘着粗气,月光下刘横顺发觉他眼眶还红红的,不知是情绪激动还是先前掉了些眼泪。来不及细看多想,刘横顺怕邻居发现,一把将他拉进屋里。 点上灯烛,刘横顺才发现郭得友来得有多匆忙,急得把小褂的扣子都扣错了。 “怎么了?不是说不来了吗?”刘横顺刚才被打扰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反而温温柔柔地问话,不得不承认,刚刚思绪乱飞之后,不管自己对郭得友到底抱有这样的心思,现在刘横顺还是很乐意见到他的,他知道郭得友此次来定跟白天的事有关系,所以耐心地等他开口。 郭得友双臂收紧搂住刘横顺,还在粗喘着说不出话,刘横顺摸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不急不急,你歇一歇再说。” 整个天津卫最有名的急性子居然还有劝别人不急的时候。 郭得友总算说出了话,声音嘶哑。 “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我眼睁睁地看你张着腿让李教授插你,你搂他亲他,一点不知羞地叫唤,你还让我走开,日后再不许来找你。所以我一醒过来就想来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见我了。” 听郭得友只是为了一个梦就难过成这样,甚至不管不顾地半夜跑来找自己,刘横顺意识到自己在郭得友心中的地位之重,难免自责白天的言语尖锐,同时心里的负担也陡然加重起来。 “你别胡思乱想,我怎么会不让你见我呢?乖乖听话,别难过了。” 刘横顺抬手呼噜呼噜郭得友的头发,像安抚大狗一样。 “我真的没有跟踪你。” “我知道,是我错怪你了,要给你赔个不是。”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叹了口气,刘横顺就知道果然绕不开这个话题,为了安抚郭得友,也为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有肉棒吃,他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李教授认识和成为朋友的事详细地说给郭得友听。 刘横顺其实对那个大学教授有几分崇拜和好感,但大学教授已经结婚了,他也就没动过什么歪心思,只当交了个朋友,和他一起去图书馆就当增加点知识,只是教授有时候和人相处没什么距离感,喜欢挨得近,勾肩搭背地说话,没什么出格动作,刘横顺也乐意跟有好感的男人亲近些,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这次碰巧被郭得友看到了,惹了这么一出。 “那,你跟我睡了之后,再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对吧?”郭得友闷声问。 手指轻轻地揉了揉郭得友的眼眶,刘横顺的声音也和动作一样轻柔起来。 “只有你。”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郭得友压在心里的石头被搬走,被快乐冲击得只晓得低头吻上刘横顺的脖子,“以后也不要让其他人碰你。” 没有回应郭得友任性的话,因为刘横顺向来一口吐沫一个钉,言必信行必果,他还没有打算跟郭得友许下这种承诺,也根本无法判断之后的人生被这个男人套牢了是负担还是幸福,所以沉默着,半蹙着眉头,任由郭得友亲吻自己敏感的肌肤。 “今晚还做吗?你每次一亲我脖子我就想要,要是不做就别亲了,让我睡觉去。” 郭得友变亲吻为舔舐回应了他。 熄了灯一起倒在床上之后,郭得友正准备继续玩弄刘横顺胸部的时候,刘横顺握住他的手腕。 “你为什么一直不肯亲我的嘴?真的是嫌我脏吗?” “别瞎说了祖宗,我怎么会嫌你脏,不是看你不想接吻所以没敢吗?” 好悬没把刘横顺高挺的鼻子气歪。 “谁说我不想接吻!那次不是你嫌我含过肉棒,嘴巴不干净吗!” 男人在床上果然是下半身动物,郭得友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如此混账的话,恨不得抽当时的自己俩嘴巴,害自己白忍了这么久。 “刘爷,我当时脑子不清醒,现在重说一遍,你是世上最干净的人,我可以亲你吗?” 大手捧起刘横顺的脸,四指扣在他的下颚,大拇指爱怜地在丰润的唇上来回摩压。 “我还没被人亲过呢。”刘横顺实话告诉郭得友。 一听这话,郭得友惊喜之余来不及求证真假,急忙把嘴唇凑过去,似乎怕晚了几秒刘横顺的初吻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嘴唇相触,相当柔软又有点凉凉的触感,新奇又舒服,更兼鼻息相接,额头相抵,比下半身连接在一起更显得亲密。 只是单纯的嘴唇相触已经很舒服了,但郭得友不由地进一步压向刘横顺,想加深这个吻,又被刘横顺发出的一声闷哼蛊惑,含住刘横顺变得有些发烫红肿的下唇用舌尖舔弄。舒服得愈发让人性致高亢,因为挨得极近,郭得友也能在黑暗中看到刘横顺的眼,迷迷瞪瞪地半眯着,满是被取悦到了的淫态。 总算舍得放过可怜的下唇,刘横顺只觉得半张脸都酥酥麻麻的,连说话都变得费力。 “好……好舒服,亲嘴好舒服,再来。” 说着又把郭得友的脑袋按向自己,嘴对嘴主动吐露出舌尖,勾郭得友吸吮自己软舌,又被郭得友舔开饱满的唇瓣,整个口腔被玩弄一遍。两人因为情动而变得粘稠的涎液交换着,都沉溺在对方唇舌的柔软中难以自拔,谁也不想结束这个吻,即使刘横顺的双唇已经肿胀得有痛感,还在努力回应着郭得友。 最后还是郭得友结束了这个吻,他用手背擦了下嘴边的口水,半跪在刘横顺大张的双腿间。 “不能再亲下去了,我都硬好一会儿,再等下去要软了。” “可我还没润滑过后面,”刘横顺口中涎液多且粘,连说话时都能听到舌头和口腔拉丝带来的水音,“你等不及了就把油抹我腿缝里吧,我用腿帮你夹出来。” 虽然心动了一下,郭得友想到明天刘横顺巡街还要走一整天的路,爱怜地摸了摸他光滑的大腿根,驳回腿交的提议。 “那我用嘴帮你含出来?” 郭得友感觉自己被这个提议撩拨得小腿都要痉挛了,但还是有点顾虑。 “这么做你会难受吧?是不是太折辱你了?” 发觉出郭得友的动摇,刘横顺抓住郭得友的手舔下一道水痕。 “郭二爷行行好,赏我肉棒吃吧。”